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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归一 番外篇完本——by玄玄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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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恪稍作沉吟,道:“这样的事再多几次,定会被分坛里的人察觉出异常的。这样,往后每逢初一十五,你都称有事要出门,不要留在这里过夜了。”
南宫煊知道他自会安排妥当,“好,听你的。”
李云恪喂他吃了口菜,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亲他的脸,“这么乖,都不像我的煊儿了。”
南宫煊闻言推开他的脑袋,“你就喜欢对你不好的是不是?”
李云恪笑,“又像了。”
南宫煊:“……”
李云恪自己也吃了一口菜,咬着筷子看着南宫煊,“不过你也知道你以前对我不好啊?”
“……”南宫煊丢下勺子,“再加一条,不许翻旧账!”
李云恪拿过他的碗,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喂过去,哄道:“我逗你的,煊儿从不曾对我不好,我都知道的。我的王妃裹着肚子进宫去照顾昏迷的我,又为了我身陷险境盗地图,疼得险些一尸两命,这样我还认为他对我不好的话,那我的良心岂不是让狗吃了?”
南宫煊瞪他一眼,轻哼一声,还是别别扭扭地把递到嘴边的粥给吃了下去。
吃饱了饭,南宫煊到前边去见俞方行和施温。
俞方行一见他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道:“教主,昨日有人夜袭您的小院,始终没见您出房间,是……”
“这大半年来我身子就一直不大好,之前一场风寒也让我受了不少罪,昨夜睡前喝了小曦给我的药,后头也听到了动静,可就是起不来。”南宫煊心想,事后可得记着和许明曦说一声,不然说漏了可不好。
自打离开了修罗山后,俞方行便觉得他越来越神秘,和教中弟子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猜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作为紫暝教的紫云护法,对这样的教主他着实有诸多不满;可私心又让他一句稍重些的话都说不出,因为那毕竟是活到现在唯一一个让他动心的人。
施温察言观色,道:“教主没被那群人伤了就好。”
“昨夜辛苦你们了,多谢。”南宫煊对施温点了下头。
施温神色犹豫,道:“教主,不知昨夜出事后守在您门前的那几位……”
“相信八月十五在落雁门发生的事你早就听说了,那应该也知道我是以‘紫暝山庄庄主’的身份去的吧?”南宫煊道,“那些便是山庄的弟子,为了防着刘敬文对我出手而放在暗处保护我的,平时不会露面,你就当他们不存在便是。”
俞方行眼角跳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施温道:“教主另建紫暝山庄,是不想再回紫暝教了么?”
“我从不曾出教,何来回不回一说?”南宫煊捧过茶盏喝了两口热茶,道,“紫暝山庄只是我用来和刘敬文对抗的武器,眼下不过就那么几个人,连地方都没定下来。”
施温颔首,没再继续问下去。
南宫煊后处有伤,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坐久了就不舒服,站起来道:“总是被他追着打,他定然以为我好欺负,我看,是时候反击了。”
施温跟着起身,听他这么说只觉全身都来了力气,眼睛亮了亮,道:“教主有什么打算?”
“愿意追随我的弟子已有不少来了骧州分坛,可我们人还是少,”南宫煊转向俞方行,“方行,你叫人把留在你们先前藏身的村庄里的弟兄们都找来。”
俞方行总算找到了“他还是那个南宫煊”的感觉,抱拳道:“是!”
“施坛主,”南宫煊又道,“你让弟兄们传话出去,就说我在骧州分坛,请下山在外无处安身的紫暝教弟子来此相聚。”
“遵命!”
“还有其余分坛,想办法看看还能不能让更多的弟子加入我们。”南宫煊走到火炉边上烤了烤手,双目盯着炉中跳动的火苗,“杀上修罗山时,我可不希望刘敬文再从我手中逃走一次。”
俞方行与施温齐声应了。
南宫煊藏起眼中寒意,表情放松下来,道:“召集弟子和筹备马匹钱粮等事,我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春暖花开时,我们就去找刘敬文算账。眼下,这些事都先放一放,先好好过了年再说吧。”
俞方行笑了笑,“都听教主的。”
“教主第一次在骧州分坛过年,属下可得好好准备准备。”施温开心道,“若教主没有别的吩咐,属下这便把事情交代下去了?”
“去吧。”
施温走后,俞方行却没走,他觉得自己有许多话想对南宫煊说,可每次面对这人,又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南宫煊感觉再站下去伤口可能要不好了,便紧了紧衣衫要回去,走到门边时回头对俞方行道:“方行,最近的事情就那么几件,不用我亲自处理也不会出什么大岔子,我便都交给你了。我的病还没全好,想偷懒再多歇歇,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吧?”
“当然。”俞方行往前追了两步,“你……”
南宫煊已经出去了,对他挥了下手,“多谢了。”
俞方行望着雪地上渐远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第96章 护法
谈完正事回来,南宫煊本想抱了儿子去给李云恪好好看看的,到了乳母那里才知道,孩子已经被许明曦抱出去了。
抱到哪儿去了自然不用问,南宫煊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没进去,便见李云恪抱着孩子迎了出来。
李云恪悠着已经睡着了的南宫信,一脸新奇地小声道:“他尿了,我给他换了尿布!”
南宫煊看看儿子,缓步往里走,“你会么?”
“……”李云恪跟进来,“我不会,是小曦在旁边教我的。你说他又没成亲没当过爹,为什么会做这些事?”
南宫煊坐下来,“这话你怎么没当他的面问?”
“光顾着忙了,等忙完了想问的时候,他已经洗尿布去了。”李云恪将孩子轻轻放下,弯腰为南宫煊脱了靴子,把他的腿抬上床,“是不是疼了?我见你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
南宫煊把被子和枕头摞在一起,侧靠了上去,“还好。”
李云恪道:“我帮你换药吧?”
南宫煊抿了抿唇,看向睡在床尾的南宫信,道:“还是不要了,不能……不能当着孩子的面……”
“孩子睡着呢,不知道。”李云恪熟练地褪下他的裤子,“再说他那么小,能看懂什么?”
南宫煊还是觉得别扭,耳朵迅速红了。
李云恪洗了手,将他按趴在床上,挖了点药膏出来,道:“别不好意思了,又不是外人。”
南宫煊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李云恪掰开他的臀瓣,看到里头红肿的模样,也顾不上调侃他了,只剩下心疼,“怎么这么严重,我昨晚也没……”
南宫煊手攥着被子边,闷声道:“与你无关,是生下信儿后一直没……没养好……”
“那怎么与我无关了?你不肯好好养着非要到处跑,不就是因为怀疑我么?”李云恪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伤处上,“你啊,要是也像信儿那么乖就好了。”
南宫煊被冰凉的药膏和他手指的触感弄得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咬牙道:“说了不许翻旧账!”
李云恪涂好药膏,正要帮他将裤子提起,盯着那白花花的两团肉看了看,贼笑了一下,俯身吧唧亲了一口。
“喂!”南宫煊吓了一跳,提着裤子滚到里侧,又羞又怒地瞪着他。
李云恪哈哈大笑,放下装药膏的木盒去洗手,“你还有哪里是我没碰过的?亲一下又怎么了?”
南宫煊迅速整理好衣衫,道:“别吵,信儿要醒了。”
李云恪乖乖止了笑声,擦了手凑过来,“不吵了不吵了,信儿乖,接着睡。”
南宫信吧嗒吧嗒嘴,小脑袋动了一下,又睡过去了。
李云恪抚了抚胸口,“吓坏我了。”
南宫煊白他一眼,“叫你胡闹!”
李云恪蹲在床边看了儿子一会儿,又抬头看南宫煊,眸光温柔,道:“煊儿,再过半月就是除夕了,这是你我相识后过的第一个年,也是我们一家三口过的第一个年,你想怎么过?”
好好过个年,这倒是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南宫煊道:“我还没想,不过只要我们在一起,怎么过都好。”
李云恪想了想,道:“晚上你分坛里的这些弟子应该不会放过你,你先应付他们一下。等夜深些,我们带着儿子去城南的望月楼,那是我的庄子,后院没外人,让康辉他们和小曦也过去,咱们在一起过个热热闹闹的年。”
“没准晚上我就被分坛兄弟们灌醉了,到了你那望月楼后就只知道睡觉,想不起来过年的事了。”
李云恪握住他的手,“不能喝酒,你身上还有伤呢。小曦办法多,叫他给你弄点像酒又不是酒的东西,应付应付也就行了。”
南宫煊答应了,拉了拉他,“别蹲着了,你也不嫌累。”
李云恪便也躺到床上来,隔着小家伙亲亲南宫煊的鼻尖,道:“你和儿子都在我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真好。”
南宫煊也和他有一样的感受,这一次再相见,把话都说开了,心里那扇紧闭的门就好像突然消失了。被挡在门里的爱意全都奔涌了出来,席卷了心底每一个角落,让南宫煊觉得,一颗心似乎都要装不下对眼前这人的喜欢了。
想紧紧抱住这个人,想独占这个人,一刻也不想再和他分开。
南宫煊忍不住伸手摸摸李云恪的脸,心想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强烈得好像就算在这一刻死去,也没什么遗憾了一样。
“怎么了?”李云恪见他望着自己就出了神,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南宫煊没回答,单手捧住他的脸,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李云恪怔了一下,随即伸手揽住他的背,忘情地享受起了这个亲吻。
两个人亲得热闹,却忘了房中还有第三个人——躺在中间本来睡得好好的南宫信感觉自己被挤到了,实在受不了这两个没正事的爹,发出了一声气愤的哭喊。
手忙脚乱地哄好了孩子,两个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这时,窗子被人轻叩了三下,项铎在外边道:“主子,西境有信送到。”
李云恪用被子裹好那父子俩,才下床去开了一条窗缝,把信取了进来。他站在窗边拆了信来看,眉头一点一点皱了起来。
南宫煊往他的方向探了探身子,道:“出什么事了?”
李云恪折回,在床边坐下,把信递给了他。
信是身在西境的幽骑写来的,说太子李诚当日受伤是腿上中了虬厥人一箭后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那箭上有毒,军医为他诊治多日也不见起色,为了保住他的性命,最后只好将他那一条伤腿锯掉了。
“太子出了这样的事,很可能会跟我过不去,皇兄那边只怕也要迁怒到我身上来。”李云恪叹气,“此事也的确怪我疏忽,若不是我只顾着让幽骑先在虬厥建起庄子来而忽略了他们朝中及军中的事,当初也就不会被他们打得措手不及了。我这次又险些着了北漠人的道,简直是应接不暇,往后须得多留心了。”
虬厥、北漠、沧洵那些,南宫煊都不懂,只是信上提到的那个曾袭击虬厥军后方的江湖人,让他微微怔愣了一下。他指着信上对那人的描述,道:“我好像知道这人是谁。”
“嗯?”李云恪只顾着想李诚断腿的事,还没看到那儿,就着他手指指到的地方念道,“‘不知姓名,只知擅用软鞭,无意中看到他右肩胛处有一块蝶形胎记……’”李云恪捂脸,“我的幽骑到底都在做什么,是怎么看到人家肩胛上的胎……等等,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肩胛上有胎记的人是谁?你怎么能随便看别人的肩胛!”
南宫煊嘴角抽了抽,“想哪儿去了?有一次他右肩被人刺破时我无意看到的,很清楚的蝴蝶形,所以我才会到现在都还记得。”
李云恪问道:“是谁?”
“刘敬文逃离修罗山后,没几日便离开紫暝教不知所踪的我教赤焰护法,叶翩舟。”
李云恪有些意外,“紫暝教在那边还有分坛?”
“当然没有,不然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南宫煊也想不到竟会这样得到了叶翩舟的消息,“这几年江湖上半点关于他的消息都没听到,却原来是跑到虬厥去了。不过从前也没听说过他认识那边的什么人,那又为什么去那儿呢?”
“听幽骑说他在那边混得还不错,手底下有二三十人追随他,平日里常在边境上收拾那些打劫往来商人的土匪。”李云恪道,“官兵不愿费力气去抓这些土匪,有时候追过了界,承宁和虬厥的官府就要互相指责对方是以剿匪为名到别国境内密探,弄不好事情就要闹大。土匪也因此猖獗了好一阵,直到你们的这位赤焰护法开始带人教训他们。不过叶护法为人谨慎得很,打完了就消失,想查一些有关他的事,还真是不容易。”
南宫煊将信折好还给他,道:“刘敬文虽然为人可恶,却不曾得罪过翩舟,翩舟对他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老教主还在的时候,我和翩舟一起出门办事时曾经遇险,我们两个是救过彼此性命的交情。因此我取代了刘敬文成为教主之后,他哪一个都不好帮,可能也是觉得继续留在教中心里也不好受,这才走了。”
李云恪起身,从怀里取出火折子,把信点燃了,烧得差不多后扔进了水盆里,回头看南宫煊,道:“你能和他谈一谈么?要想彻底解决西境的问题,我可能需要他的帮忙。”
“他跑那么远,又这样谨慎小心,大抵还是不希望我与刘敬文的任意一方找到他,要求他与另一方为敌吧。”南宫煊说着,对李云恪浅浅一笑,“不过既然是你开口,我自然不会拒绝了。”
第97章 秘密
当晚,南宫煊便写了亲笔信给叶翩舟,关于紫暝教的事只字未提,只写道希望他能看在边境百姓的份上,让这场战事早日平息,若他愿意,可来骧州见上一面,商量具体事宜。
李云恪等他把信封好,拿去交给了秦少商,让他找人送往西境,想办法交到叶翩舟手中。另外又吩咐他让北漠那边的幽骑设法寻到三步杀的解药——许明曦说这毒不好解,那就得多找几条出路,不能只指望他一个人。
另一边,俞方行和施温召集紫暝教弟子来骧州一聚的消息传出去,左近很快便有不少弟子响应。可没过几日,便有分坛弟子发现了想要前来会合的弟子竟在途中遇害了。
被害的有七八人,不算太多,可众人都推想,这是刘敬文为了阻止南宫煊筹足人手而采取的手段,也就是必然还要杀害更多的紫暝教弟子。
南宫煊这几日忙了起来,常常整天待在前院跟俞方行施温等人探讨如何派人接应赶来的弟子,不让更多的人受害的事。
李云恪不便离开他居住的小院,只能每日憋在房间里等,还好有许明曦早早就抱南宫信过来,哄儿子玩的时间,过得也不算慢。
这日,南宫煊又是一早便去了前边,到了亥时才回来。
李云恪听到他进房的声音,过去为他褪下外衫,体贴道:“沐浴的水才送来,温度正好,你快洗吧。”
“你让人送来的?可别叫人知道了我在房中藏了个人啊。”南宫煊替他紧张。
李云恪道:“不会,我是让小曦去的,算准你回来的时间。”
南宫煊笑道:“你倒是有心。”
“我像不像每日等着夫君回来的温柔贤惠小娘子?”李云恪指着自己道。
南宫煊忍不住笑出声来,“什么像不像,你本来就是!”
“可是小娘子心里有怨念啊,”李云恪不满,“为了不让人发现房里有两个人,每晚都只能要一桶水,我还得偷偷摸摸地跑出去洗。夫君,不如你回头交代下头的人一声,就说你嫌弃这浴桶小洗不开,想换个大些再大些的,如何?”
南宫煊被他这一声“夫君”弄得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不过想想他跑来跑去地也着实费事,还要小心提防被人看到,确实有些危险,便应道:“好,回头你让小曦和他们说一声就行了。”
李云恪心满意足地笑了,继续帮他脱衣服,“天冷水凉得快,快洗吧。”
这几日下来,南宫煊又重新习惯了给他伺候着,也不大避讳和害羞了,在他面前光溜溜地跨进浴桶里,享受着他给自己捏肩捶背。
李云恪见他趴在浴桶边上闭了眼睛,问道:“累了?”
“心烦,刘敬文这该死的东西,就知道找我的麻烦。”
李云恪也跟着骂道:“就是,他个混账,害你好几天没跟儿子玩了。”
南宫煊闻言回头,斜着眼睛看他,“你这是怨刘敬文还是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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