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妃撩人 番外篇完本——by兔子专吃窝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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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心的凉亭上被系满了红色丝带,那条唯一通向湖心凉亭的小路两旁挂满了宫灯,一眼望过去,好似是通向天国的梦幻之路。
男人拉着卢鑫沿着宫灯想着湖心凉亭走去,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在想母亲展示自己满分试卷的孩子,哪里还有一点作为王爷该有的傲气。
“怎么样”男人一脸期待的表情,希望能够从男孩儿的眼神中得到肯定。
卢鑫的手指在红色丝带上摩挲,上面的字迹清晰可闻。“真土。”
卢鑫的反应显然出乎离天的预料,确实对于男孩儿而言,这种浪漫在花样百出的现代是不值一提的,但是…
“但是很美。”男孩儿转身对着离天嫣然一笑,瞬间,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这么说,你答应喽”离天嘴角一挑,又恢复了原来的痞气,这人果然不能夸,一不小心就会原形毕露。
卢鑫一歪头。“答应什么”
“做我的王妃。”
卢鑫现在绝对有理由相信离天是失忆了。“我现在不就是你的王…王妃吗”
“不。”离天靠近卢鑫,伸手指了指男孩儿心脏的位置。“我是说这里,也完全的属于我。”
面对男人的攻势,一瞬间的松动都会让自己溃不成军,他是怎样的男人,他知道,从来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他,又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动真心,这真是太荒唐了。
‘离开吧,现在走还来得及’男孩儿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道,可是人的身体往往比人的心里更加诚实,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任由离天抱住自己,亲吻自己的眼睛,鼻子,嘴。
有什么东西迷离了双眼,那一刻,他停止了思考,放任着身体。
卧室之中,烛光闪动,火红的窗帘后面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凭着人最为原始的本能发泄着体内的欲/望。
烛火熄灭了,只留下无尽的喘息之声。
在年末的最后一天,陆芯终于做了他曾经认为最荒唐的事情,在一个男人身下,抛弃了他所以的骄傲与自尊。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将会比现在所经历的事情更加荒唐,只不过现在对他来说还为时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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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被帘子残忍的遮挡在外。
离天侧躺在床上,拄着脸,静静的看着身旁熟睡儿,目光扫过他的眉,他的眼,现在他所以的一切都已经是自己的了。
想到这里,男人就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
男孩儿的睫毛微微松动,带着慵懒的气息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第一眼便看见了躺在自己对面,光着身子的离天用一种陶醉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他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包括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出的的那几声无疑是的叫喊,顿时满脸通红,别开对方的眼睛,不去看他。
卢鑫转过身去,感到来自身下的一阵剧烈的疼痛,就好像什么要撕裂了一样,仿佛在诉说着昨晚的激烈程度。
男孩儿闷声哼了一下,就不敢动了,然后皱着眉怨念的看着离天。
离天没有丝毫歉意的□□道。“谁让你那么诱人,本王一下子没忍住。”说完还用下流的目光在男孩儿的身上流窜。
卢鑫真是恨得咬牙切齿,果然这才是真正的离天,流氓才是他的本性,什么浪漫,什么温柔那全都是假象,假象!!!
离天最喜欢的就是看着男孩儿瞬间变幻着不同的表情,每到这时他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就比如现在,离天一个翻身,卢鑫又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靠,你给老子滚开,老子身上有…唔”
逍遥王爷,王妃到——
慈轩宫中,太后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
两人刚走进去,就听到太后一声“跪下”,只见身旁的离天顺势就跪下了,太监丫鬟对这种情况早就已经是刚怪不怪了,可卢鑫去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思考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跪。
老太后看着卢鑫也想要下跪的卢鑫,冲他招招手。“芯儿,过来陪哀家坐。”
原来惩罚的只有离天而已,大年夜的第二天就罚跪,看来应该是昨天晚上醉红楼大声的骚动传到了太后他老人家的耳朵里。
男孩儿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挑了挑嘴角,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卢鑫在太后身边坐下,老太后拉过男孩儿的手,满脸的歉意。“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母后定会好好严惩这个不孝子。”
说完便把目光转向了跪在地上的儿子。
“哀家近些日子听说逍遥王爷忙的很啊,连王府都没有时间回去看一眼,整天沉迷在那个叫什么醉红楼的地方,可有此事”
离天赶忙摇头。“回母后,绝无此事。”
“哦是吗”女人一挑眉,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可是天晓得这次离天说的确实是实话,他的确没有去醉红楼,这么几天他白天除了忙别的事情,其余的时间全都贡献给了诱拐老婆的大业,可是不管是那一件事情都不能让母后知道,所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是敷衍。
而作为离天的亲娘,没有人比她还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所以男人的说法,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芯儿,你告诉母后,他是不是很久都没有回王府了”太后转而问卢鑫。
话语权一下子交到了自己手中,男孩儿有些受宠若惊,他看了一眼离天,对方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在取得自家夫人的宽大处理。
卢鑫微微咧嘴,一脸同情的看着他,男人身上一寒,意识到不好。
只见男孩儿眨了眨眼睛,眼圈微红,抿了抿嘴唇,活脱脱一副受虐小媳妇的模样,他转过头去,用衣角轻轻拭去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又轻轻抽搭了几下,将模特素养发挥的凌厉尽致。
老太后一看这架势,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她皱着眉,狠狠的看着这个忤逆的儿子,被气的恨咳了几下。
离天一惊,也不跪了,赶快上来安抚,卢鑫也不禁为自己的小心眼自责起来,他轻抚着老太后的后背,给她顺气。
“娘娘,该吃药了。”这时,老太后的贴身丫鬟端着一碗味道浓重的中药和一盘蜜饯走了进来。
离天闻着汤药味一皱眉,母亲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体一向健康,是什么时候开始喝起药的呢。
“太后怎么了。”离天问端药的巧儿。
“回王爷的话,前段时间…”巧儿还没说完,就被太后打断了。
“只是感染了风寒,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完拿过巧儿盘中的药碗,趁热喝了下去,又咬了一口蜜饯去除苦味。
离天依旧愁眉不展。“母后,你年纪大了,感染风寒可不是小事啊。”
“哀家的身体什么样自己知道,况且太医院的医术向来是有保证的,如果一个小小的风寒都治不好那还怎么做太医啊。”太后觉得头痛,于是冲着两人摆摆手。
“哀家累了,你俩先回去吧。”
离天虽然担心,但是也无法。
两人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卢鑫看男人一路上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本想安抚他一下,不过又觉的有些矫情,于是伸出的手立刻变成了拳头,重重的打在男人的后背上。
“别像个娘们似的。”
卢鑫本来想很帅气的说出这句话,可是奈何男人的后背就好像是穿上了铠甲,坚硬无比,离天还没怎么样呢,倒是把卢鑫自己疼的够呛。
伸手一看,可不疼吗,都肿了。
离天看见对方红肿的拳头,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摇摇头,拿起男孩儿的手轻轻的放在手中揉搓,男孩儿的手很凉,甚至有些刺骨,却让他爱不释手。
卢鑫不习惯这么温柔的离天,反倒是那种痞痞的模样自己反而能够适应。
两人走到王府门口,正好看到管家也从外面回来。
“娘娘,您吩咐奴才的事情都已经全都办完了。”
男孩儿对这位老管家的办事速度与能力很是满意,他点点头又在管家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这件管家笑呵呵的点点头。
“奴才马上就去办。”说完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离天疑惑的看卢鑫,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在背地里搞些什么,卢鑫耸耸肩,一副‘就是不告诉你’的傲娇模样,背着手自顾自的进了王府的大门。
而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男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想象。
离天抓了抓虚空睁开眼睛,果然床上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好不容易才终于两情相悦,现在又开始轮到自己独守空闺了吗。
终于在忍耐了十个晚上之后,离天爆发了。
管家蜷缩在书房的角落,哆哆嗦嗦的捂住衣领,一听‘碰’的一声,离天赶紧了书房的门,一步一步向他逼近,随后,外面不明所以的下人门就听见书房里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惊飞了准备在屋檐上筑巢的鸟儿。
……
南平街上,一家新开业的店铺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三层的阁楼里被装饰的奢华无比,金银玉器,名人字画比比皆是,当然这里就不是酒楼也不是客栈,既不卖糕点也不治病救人。
从名字上看,知道这是一家拍卖行,而至于拍卖行是干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
卢鑫站在顶楼向下望去,一楼是是宽敞的展示大厅,正中间一米来高的台子用红毯包裹着,后面用华丽的金色落地帷幕做背景,与红毯辉映的恰到好处,显得低调却奢华,帷幕侧边有一个半人高的放行台面,上面摆着一支红色的惊堂木。
虽然显得怪怪的,但是效果应该是一样的。
展台两边摆满了座椅,连同二楼三楼也是一样,而且越高,所用的材料就越贵重。
卢鑫随手摸了摸一旁的红木座椅,细致的纹理,精巧的做工,一看就出自大师之手,这么一座三层楼装修下来,说是花费巨资也不为过吧。
“不知公子是否满意。”老管家站在一个头戴黑纱帽的人旁边,客客气气的问道。
这个黑帽人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变了装束的卢鑫自己,但是堂堂一国王妃出来自己做生意未免太显眼了,还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交给别人自己又不方便,不过这样变个装束,既不用借他人之手,又能自由的说话,还能保持神秘感,简直是一举多得,不过这还要多亏离天把他的嗓子治好了。
“老管家不用客气,叫我金三就好了。”
两人寒暄了一阵,老管家称有事就现行离开了,卢鑫身后招来一名小斯,这小厮看着不大,但是老管家亲自介绍来的,听说很有能力。
管家的话,卢鑫自然是信得过的,而且事实也的确是如此。
“准备的怎么样了”卢鑫问道。
“金哥,您就放心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少年自信的拍着胸脯对着卢鑫笑道,嘴角咧开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少年看着那层面纱,对于面纱底下的那张脸十分好奇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拥有那么好听的声音,相信真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卢鑫嘴角微微一挑——他来到这里这么久了,终于可以向男人一样干一番大事业了,这里就是他事业的第一站。
男孩儿伸手一挥,无比自豪的高声喊道。
“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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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进行时
“下一件拍品,东街柳员外家的《晚秋仕女图》。此拍品为前朝大画家吴献之大师的真迹,起拍价600两纹银,开始——竞拍。”
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青年男子站在半人高的高台后面,手持惊堂木,向台下的众人介绍着挂在展厅中央的名人字画。
男子长得眉清目秀,一股子文人特有的气质,声音也十分的好听。
“这位公子出价650两纹银,有没有更高的。”
“哦,那位老爷出价700两纹银,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
鑫坐在三楼的角落,透过黑色的纱帽观察着拍卖行里的动向。
别说,就凭着室内的装潢,排场,具有很多身份高贵,人傻钱多的公子哥慕名而来,身边还多是带着貌美如花的女伴,看到什么贵的出奇的首饰,不管都少钱都要拿下来,这么一来,倒是为他的小店带来了不错的收益。
“已经出价一千两纹银了,还有没有更高的……一千两一次……一千两两次……一千两三次。”一声惊堂木拍响。“成交,《晚秋仕女图》属于这位先生。”
听到惊堂木的声音,男孩儿嘴角一裂,让他来算算,一千两的百分之十是多少。
本来刚开始为了提高人气,男孩儿是想要将之前收到的那些高档的礼物拿出来拍卖的,不过渐渐的,就有人主动上门求他帮着卖个好价格.
男孩儿一想这样倒也不错,毕竟那些贵重的礼物确实是太过显眼了,很容易惹来麻烦,如果是拍卖别人的东西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的,所以他开始在这方面下起了功夫,为此他还特意花高价请来了鉴定师,帮忙鉴定东西的真伪,来提高拍卖行的信用度。
这么几天下来,效果还不错,反正湘淮就是一个有钱人聚居的地方,而且有钱人就是喜欢往家里搬一些无用的但是自以为有价值的东西,他们管这种叫做——情趣。
那卢鑫就正好满足一下他们的这种心理,也算是投其所好。
后院里,刘员外一手攥着九百两银票,一手拉住丁水的手就不松开,一个劲儿的和对方道谢。
丁水挠挠后脑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巧看到了从长廊经过的卢鑫。
“楼员外不要谢我,要谢就谢我们金掌柜,我只是个下人而已。”丁水指了指不远处的卢鑫。
刘员外想丁水手指的方向望去,便看到一个头戴黑色纱帽的人正想展厅走去,于是连忙上前道谢。
卢鑫被刘员外叫住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身后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身材发福,头发有些灰白,个头不是很高,长着一张生意人的脸,卢鑫知道他,是刚拍卖的那张仕女图的主人刘员外。
柳员外向卢鑫道谢,道谢之余还诉说起了自己卖画的缘由,不出男孩儿所料,他确实是个生意人,经营者一间酒楼,一开始收益还算不错,但是近些年因为几家新开酒楼的冲击,自己的生意开始下滑,最后也是意料之中的破产了,这还不算完,这几个月家里的孩子忽然生了一场重病,需要的药材也都相当名贵,家里实在是没有什么积蓄了,才将这幅仕女图拿出来,本想要当了,但是当铺能出的钱根本不够买药的钱。
偶然听别人介绍,才知道这里开了一间拍卖行,听说能将自己的宝贝高价卖出,所以过来碰碰运气,但是没想到能够翻这么多倍,完全能够支撑后面的医药费。
“柳员外不必如此客气,咱们不过是互惠互利的关系罢了,在说您的拍品是经过专业的鉴定师鉴定过的,它本身就值这个价钱,所以要谢就谢您有这么一件宝贝吧。”卢鑫说完便离开了。
看着男孩儿的背影,丁水对这位掌柜的崇拜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啊,多么高贵的气质,多么优雅的身子,多么出淤泥而不染,视钱财如粪土。
卢鑫穿过长廊,走到每人的角落,抱住肩膀开始颤抖。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钱人喜欢装逼了,因为这种装逼的感觉真特么的爽啊!
而于此同时,王府里面:
“说,王妃这阵子都在忙些什么”离天紧逼道。
老管家靠在墙角,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王妃有特意叮嘱他不让她告诉王爷,让他陷入的两难的境地。
“你到底是听本王的还是听王妃的”男人继续问道。
老管家的冷汗直往下流,思考着下面这句话该不该说。
“说。”离天看管家像是有什么顾虑似的,更是好奇。
老管家擦了擦汗。“王王王妃没嫁进来的时候,听听听王爷的。”他顿了顿,观察着离天表情,然而离天并没有什么表情,而是在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因为接下来的话一定比这一句有用。
老管家咽了口唾沫。“王王王妃嫁进来之后。”一咬牙“听王妃的。”
老管家不敢看自家王爷,把头压得很低。
离天皱眉——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