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底下好乘梁 番外篇完本——by夏烟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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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真的假的呢,哪那么邪乎,我说今天这局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秦高露终于咂摸过味儿来了,闹了归齐,屋里坐着的时候中间那个热血澎湃一身腱子肉的健身教练就是那个传说中老六黏糊了大半年的新傍家儿?
“你傻逼不傻逼啊,这都没看出来,你还混个球。哈哈哈哈。”胡竞又一阵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那这老六手段够高明的啊,什么招儿啊这是,大公无私啊,给自己傍家儿养一堆儿雏儿这叫什么事?”秦高露对这位六大爷也是一万个摸不着头脑,不着调一人儿!
“无私个鬼,我可听说了,六子还没到手呢。”胡竞八卦起来也这么嘴碎。
“这个是屁逻辑,还没到手呢?那还可着劲儿攒这个局?还一堆儿雏儿,这可不好找着呢。”你说这人不差钱不缺人,怎么就爱干这么自虐的事儿呢。
“你懂个屁,这叫投其所好。不好找人家也乐意,就你傻了吧唧还以为人家为了我攒的局?我是他财神爷还是这么着?!傻不傻呀你!”胡竞笑的前仰后合的,好像满舞池子的春色满园和光怪陆离都不及这个有意思。
“那咱们还凑个什么劲儿,回去喝酒去吧。”秦高露可没这暴露癖的兴致。
“喝什么酒啊,六子犯怂,这都多久了弄个人都搞不定,咱不得帮帮他。”胡竞一肚子坏水,此时喝多了酒更是计上心来,玩心大起。
“你小子又想什么呢。”秦高露跟胡竞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人儿,连他包皮有多长都知道,胡竞眼冒精光秦高露就觉得这小子绝对没安什么好心眼儿。
“你上次给我说那个药不就是这儿搞得吗,带我去搞点去。”胡竞碰了碰秦高露的酒杯一脸坏笑。
“让我看看你小子肚子里装什么的,从小墨水儿让你多喝点你不喝,尽装坏水儿了。说过一次你就惦记上了,说吧,你到底是想给六子用啊还是自己想留着来一炮。哈哈哈哈。”秦高露真是服了这个胡竞。
“先给六子用,快,走走走。”胡竞推着秦高露往后面走去。
“他走了。”梁泽轻轻的扯了扯温树的袖子。
“你看他干吗?这还不够你看的啊。”温树坏笑着朝舞池里努努嘴。
“看什么看,走吧。”梁泽一直紧张的盯着胡竞的方向,生怕胡竞来找点事,压根儿没心思注意那些。
“好。我们待会打个车回吧,别走路了。”温树也不逗梁泽了,拉着梁泽的手穿过人群走向门口。
门口站着一排制服统一,面色统一,连神情都统一的保安拦住了,“不好意思,先生,酒吧今晚包场包夜,十点起开始封门,不能进出。”
温树怔了怔,半晌反应过来似的:“今晚固定节目?”
“是的,先生,希望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尽请谅解。”保安训练有素的礼貌客气。
温树转身搂了搂梁泽的肩膀,无奈道:“兴许今天是冬至吧,也不是大节日不会引起注意,又是个小节日,有个由头,估计才挑了这么个日子。”
“什么?冬至就不许进出了?”梁泽不明所以。
“他们怕有人出去举报,你不信看看你手机,保准没信号了,我们既来之则安之,喝点酒睡一觉再回家吧,反正明天周六,你不用上班,我正好也是夜班,明天回去补觉都行。”温树推着梁泽的肩膀重新返回大厅。
梁泽忌惮跟一个定时炸弹胡竞同处一室,还是想争取一下:“真走不了了?”
“没事,有我呢,这是酒吧惯例,不定时不定期不定内容,什么都不定,捡日子撞日子的固定节目,没有人能违反得了,正巧让我们赶上了,别破坏大家的兴致吧。”温树只得重新推着梁泽回酒吧找位置。
“你知道的挺多啊,经常参加吧。”梁泽揶揄道。
温树耸了耸肩:“我可只是听说过。”
这世界就是这么小,就是这么巧,怕什么就会来什么,梁泽一离开门口,被温树推着重新进入酒吧,就在前台口一扭头撞在了那个他一辈子都不想再见的胡大少胡竞身上……
☆、……
“呦呵,快看这谁啊。”胡竞被着实撞了个满怀,可依旧把手里的酒杯举得高高的。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好久不见得梁泽,还有那个……煞星。
秦高露前段时间对梁泽做的那些事情,不但没有把梁泽怎么样,还惹得一身腥,身后那几个成天拍马屁的小跟班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臊的没脸来见他。胡竞和秦高露年底这段正是忙着在各个项目,各个应酬中四下周旋的时候,就没空管他,他还自己送上圝门来了。
“这不是我们小梁大夫吗?怎么,看来还有工作,还有闲钱出来消费啊。”秦高露举着酒杯嘲笑着。
“你赔了老圝子的钱,丢圝了老圝子的人,没把你搞得身败名裂真是老圝子仁慈,亏得老圝子一心一意的对你,看着你就烦。”胡竞挑着梁泽的下巴眯着眼睛。
温树一拽梁泽护在身后:“怎么我每次见你都得凑你一顿?!”
“你属天平的啊,两头都你占,那天你那个新相好我可是查出来了啊,叫什么王哲思是吧,跟你们一个科室的大半夜跑酒吧来搂搂圝抱抱,今天又是梁泽,你可够潇洒的,我最近是没空管你们,等我腾出空来,先把你们科室那个白大褂给办了!”胡竞使劲戳了戳温树的胸口。
梁泽脑子里“嗡”一声,他在说什么?
“我特么警告你,你离我王哥远点!也不知道要在这儿打起来,丢人的是谁,要不然你就试试。”温树恨恨地。警圝察来了也是先查这些攒局的人,就算没证据,也够他们这些达官贵人沾惹一身狐狸毛。
“你王哥?”梁泽瞪着眼珠子狠狠的盯着温树,你说过不骗我的。
温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被这个眼神盯的整整齐齐的排队站了起来,这个毛圝骨圝悚圝然的。连忙给梁泽解释:“我们科的,你见过。”
“羔子,这可稀罕了嘿,看来是真不知道啊,给我们梁泽讲讲。”胡竞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
“看在你还跟了我们胡少几年的份儿上,我就发发慈悲,你这位什么?新傍家儿?前段时间可带着一位大帅哥在这酒吧里搂搂圝抱抱的,我哥长我哥短的直往人家怀里蹭,怎么着啊,这原来是个下面的啊,我们小梁大夫离开胡少摇身一变变top了?哈哈哈哈”秦高露用手背拍着温树的脸,眼睛里看着梁泽涨的通红的脸,笑的更得意了。
周围的眼光足够一团火焰燃圝烧,这群在火焰中心的人无一能够幸免,烧不尽的灰烬灼圝热着四周的空气。
温树一着急,甩开秦高露的手就一脚蹬在他大圝腿上,踹的秦高露差点倒在身后的小跟班儿身上。
秦高露闷圝哼了一声,抬手就打了温树一巴掌。
“哎哟呵,我还怕你怎么着,这怎么着也算我们这帮人的地盘,我还怕你撒野?!”胡竞勾了勾后面的人,把酒杯好好的端着要塞到他手里撸袖子开打。
梁泽一把接过了胡竞手里的酒杯,扬脖子一饮而尽。
胡竞和秦高露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啊”了出来。
“胡竞,对不起。我跟你说对不起,我特么跟你说对不起了。我惹不起你,我认错了。对不起你的生意,对不起给你丢的人,你损失了多少钱我赔不起,但是看在我也陪睡了我五年的份上您抬抬贵手吧,那个陈老板,只要你一句话,我明天就去给他登门道歉……”
“梁泽,你说什么?”温树抱着梁泽的胳膊,忽然对梁泽的绝望感同身受。
“温树,你说过不骗我的,你的事情我们待会再说,你让我说完。”梁泽的眼睛里一滩死水,没有一点光泽。
温树垂下了头,没敢再说。
“我一直以为你对我跟别人不一样,你真心实意的宠我纵容我,我一辈子的虚荣满足都在你这里得到了,进出人家都尊称我一句梁哥。可我真的是太高估自己了,我没想过有一天你会为了你的钱把我推到别人的床圝上,你当我犯贱吧……我……享受不了……我跟你对……不起,喝了这杯酒……我给……你……赔罪……了。你……放过……我……吧。”梁泽本来就火烧一样的脸颊此刻更是泛着不一样的潮圝红,喘着粗气。
温树以为梁泽越说越激动,伸手扶住了梁泽的腰。却被梁泽猛烈的一机灵,一巴掌甩开了。
“你别生气了,我回去给你解释。”温树小声的对梁泽说,他怕极了此刻的梁泽,刚烈、强圝硬、安静,生怕这样一副柔圝软的身圝体下蕴藏着翻江倒海般巨大的能量。
胡竞都看楞了,他跟秦高露在后面兑了四五瓶的春圝药,怕六子那个肌肉教练药性小了制不住,下了半天的猛料就被梁泽这么一饮而尽了?!
还在这儿胡说八道了半天,秦高露看了看胡竞,胡竞对看了秦高露。
“怎么办?”秦高露小声的用嘴型问胡竞。
“我特么怎么知道怎么办。”胡竞也小声的回。
梁泽越说越倒不过气儿,身上突然就觉得浑身软的像一滩泥,想要顺着自己的腰腿就这么滑圝下去,只得拖住了旁边的台子支撑着,不敢大口的喘气,周围像是缺氧似的,深吸一口就没有下一口空气可以帮助呼吸的一样,温树询问般的一句话更是燎原的火种,就那么对着他轻轻呼出的空气就烫的梁泽条件反射般的躲避。
“你别浪费了呀,你要想上,兄弟们给你摁里间去。”秦高露捅圝了捅胡竞。
“我上个屁呀,我又不是没吃过,腻了。”胡竞其实心里别提多慌了,梁泽是个拗脾气,宁圝死圝不圝屈的贞烈性子,不是他认准的人,怕是梁泽直接会死在里头。
“那扔池子里?”不是一个性子真玩儿不到一块儿去,秦高露也好不到哪儿去,朝舞池子里甩了甩头。
“你特么疯了?”胡竞真怕梁泽在这儿一刀子抹了脖子自强不息三贞九烈,出了人命可真兜不住了。
“把他两都找个地方推进去完圝事。反正他两也上过床了。”胡竞恨恨的,对上次上圝床的事儿还耿耿于怀。
稍后,又眯着眼睛坏笑着对秦高露捂着嘴沟通着:“你要嫌不过瘾,给丫录下来,还不过瘾,直接转信号转大厅来。嘿嘿嘿。”
“你丫可真够坏的。”秦高露也眯着笑。
温树站在旁边,扶着梁泽也不是,打胡竞一顿也不是,看着梁泽像是没劲儿了似的靠着吧台,想要扶梁泽坐会儿,梁泽根本不叫他碰,稍微一凑近梁泽就像踩了尾巴一样的浑身一抖,躲得远远的。
温树自知理亏,正僵在这里不知所措。
扭头瞥见胡竞和秦高露窃窃私圝语,像是在紧张地交流什么,不一会又咧起嘴角一阵淫圝笑,温树犯膈应,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身圝子想离这些神圝经病似的太圝子圝党距离远点。
“来,送他们去那间一号去,让人家休息休息,没看人家小梁大夫都不胜酒力吗?没眼力见儿的。”胡竞招招一个小酒保。
“你丫真是走运了,胡少今天不跟你们追究,找个地方躲着吧,别出来碍我们的眼。”秦高露帮腔作势。
“额,胡少,一号有客人了。”小酒保怔在一旁不敢说话。
“有特么什么人呀,撵出去,说我包了,送两位去逍遥逍遥。”胡竞摆摆手。
“是六爷。”小酒保为难的说。
“你过来,”胡竞拽着小酒保耳朵笑的直颤,悄悄地对他说:“你就说我说的,请他出来看好戏。”
小酒保小跑着去了。
几个人推搡着温树和梁泽往里面包间走去。
他们现在确实也没地方去,看来胡竞是不会开门放他们回去的,温树也就随他们去了,找个包间总比在外面看着这些人的丑恶嘴圝脸强。
“别碰我。”梁泽有气无力的。
“别碰他,我来。”温树推开了人,架住了梁泽的胳膊。
梁泽扭头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眼缝中也要瞪着温树:“你也别碰我!”
温树吓得赶紧收回了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该摆在哪里。
梁泽脚软的站都站不住,走一步扶一个台子,每一步都打着晃儿,怎么会这样,喝一杯酒就这么大劲儿?梁泽心下暗惊,胡竞给我喝了什么?
温树可是领教过梁泽的酒量,喝个啤酒都能一瓶就任人宰割了,刚刚喝了满满一杯子的鸡尾酒,还不知道胡竞的那杯有多少的度数,梁泽又喝那么急,得赶紧找个地方让梁泽躺会。
这个一号圝房藏在走廊的尽头拐角,从外面从来不知道这拐角还有一间房,光看着就气派非凡,厚重的皮布包裹圝着两扇宽大的房门,他们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一个彪形大汉从里面推开,怀里搂着另一个肌肉猛圝男,边走边对后面跟着那个小酒保厉声说道:“要不是什么好戏我可饶不了你!”
“温先生,梁先生,请。”旁边的服圝务生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硕圝大的一个包间映入眼帘,昏暗的灯光透着着斑驳的光影,干净整洁的皮沙发围了包间的一整圈墙壁,刚刚收拾过的几子上还有些许被擦圝拭过的痕迹,包间两侧都是通体的玻璃,只不过一面对着马路,在夜色的映照下透着浮光掠影的魅力;另一面对着外面的大厅,大厅里刚刚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卫生间就设在这面玻璃的尽头,竟然就这么敞露在外,没有任何的遮蔽物。
整个包间的奢华琳琅让温树有点叹为观止,来过这么久的“来吧”,还从来不知道在这包间的尽头深处隐藏着这么一个豪侈的所在。
就是这么一个地方,温树和梁泽也许会一辈子刻在他们的记忆里,怕是到死都不会忘记……
☆、我不能不碰你
一号圝房是胡竞这帮纨绔子弟当初的特殊设计,决定盘下这家店的时候这几个肚子里不装好货的凑在一起就想着要留这么一间供他们自己消遣的隐蔽之地。
温树刚把门关上,梁泽提着全身的力气硬撑着走到这里,突然再也撑不住,一股脑瘫圝软在地上。
温树赶紧跑了过去抱起了梁泽,放上沙发的时候扫到了梁泽的脖子,温树一惊,怎么这么烫,喝了酒也不能这么烫啊。
温树摸了摸梁泽的额头,额头浮出一层细小的汗珠,稍微一碰,梁泽就抖成一团。
“你别碰我,求你了,别碰我。”梁泽明白这是什么了,浑身燥热,眼神迷乱,满脑子想的都是温树的身圝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一杯酒而已。
“我不能不碰你,发烧了?”温树虽然有所察觉,但还不敢想到哪儿。
温树离得太近了,就是没有这个药效,这么一个光线微弱的房间里处处透着暧昧的气息,稍微靠近都会激发出最原始的欲圝望。药劲太猛,本来要用在比梁泽粗圝壮一倍,强圝硬一倍的刚毅男人身上,对付瘦弱的梁泽简直是绰绰有余。
梁泽再也控圝制不住自己了,全身的每一个感官细胞和强烈的欲圝望战胜了理智,此刻的梁泽完全没有正常的思维。
一把抱住凑近的温树,杂乱无章的伸出舌圝头到处舔侍,黏黏的唾液舔的温树满脸满脖子都泛着晶莹的光泽。温树也温柔的回应着,但是梁泽太热烈了,热烈的有些招架不住。
温树终于感觉到了梁泽的异常,解了半天梁泽紧搂着他脖子的胳膊,怎么解都解不下来,温树不得已多用了些劲拽开来就出了一身汗。
他把梁泽轻轻靠向沙发一角,在梁泽无力的揪扯下起身出门。
“胡竞,你特么给梁泽喝什么了?”温树怒不可遏地冲过来抬手就打,却被胡竞周围围着的左膀右臂拦了个结实,任凭温树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憎恨的瞪着胡竞,那眼神像是要射圝出火花一般。
“我没给他喝什么,你也看见了,是他自己抢过去喝的。”胡竞摊了摊手。“把我们给哥们精心准备的下酒菜都糟蹋了,我还没跟他计较呢。”胡竞朝旁边的彪形大汉看过去,露圝出了毫不掩饰的淫圝笑。
一帮人窃笑着看着这个不自量力的冲动男人,又看看吧台前的液晶屏幕,全都在等着看好戏。
温树这才注意到那个超大的液晶屏幕,那屏幕里,那屏幕里竟然是梁泽?!
那屏幕正正好把刚才那个包间全景包在里面,连卫生间的小圝便池和马桶都是正着背对着屏幕,难以想象这些下作的贱圝人们以前是一副怎样淫圝靡的姿态围观这包间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