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心底有柄伞完本——by裤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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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恕在雨中静寂的看完一整幕,蓦然觉得人生的际遇真是荒唐难料,谁曾想到,自己现在竟以一个低贱不堪的男子身份站在这里,看着曾经懵懂青涩、情窦初开的自己和查俞可笑的恩爱一幕。
衣服被雨水淋透,发梢一滴雨水滴落顺着眼角流下,齐恕伸舌舔了舔,是苦的。
一柄墨色侧边银线镶水仙的竹骨伞突然停在齐恕头顶。
“回家吧。”
齐恕转过身盯着面前执伞的胖大肥手,须臾,齐恕扯出一个笑容平视着面前的人。
“不要笑。”严台用另一只手牵起齐恕往回走。
齐恕从善如流收起僵硬的笑容,跟着严台往回走,不过,在转角时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望。
一定,要报仇!
“大人为何在此?”
“路过而已。”严台把伞往齐恕身上挪了挪。
“大人没有什么要问?”
“为何要问?”严台反问并加快了步伐,“快走,雨要下大了。”
返回严府,齐恕本想回房将湿衣换去,却不知自己这副衣服紧贴身体,现出身上精瘦躯干的模样是有多色气惹火。
严台一把拉住齐恕,走进大堂旁的侧厅,合上门,将齐恕压在褐色雕花木门上,挺大的肥肚抵着齐恕的小腹,一手揽过齐恕的头与其舌上缠绵。
一吻终了,两人粗喘着,严台一边褪去齐恕身上的衣物,一边把他往铺着狐皮的躺椅上放,然后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严台压上齐恕被雨水浸湿些微冰凉的身体,看着齐恕发梢的雨水沁入狐皮,打湿了狐毛,湿身,湿发,白皙的皮肤,墨玉的发丝,搭配乳黄色狐毛垫子,如传说的狐妖现世,风情万种,不娇自媚。
吼的一声,严台将唇印在齐恕的艳唇、脖颈、胸上、小腹,乃至周身吻了个遍。然后抬起齐恕的右腿,黄龙直捣,淫水四溅。
“嗯……”齐恕难耐的挺了挺后臀,“快点……”
严台故意放慢速度,欣赏着齐恕的主动,边啃吻着齐恕的大腿内侧。
“大人……大人……求您……恕儿要……”齐恕扭动身子,如蛇般的扭动缠绕,让人刺激而心动。
严台也忍得辛苦,随即开始加快速度,冲碾挑撞,将齐恕的性致彻底引燃,随他沉浮。
如此将近半个时辰,换了四五个姿势,严台才将将尽兴。
“嗯……”严台抵住齐恕最深处喷涌而出,一股一股激得齐恕几斤昏厥。
严台一根手指沿着齐恕腿根贴着自己的阳具挤进齐恕菊穴里。
“嗯。。”齐恕感觉到手指的进入轻哼。
严台轻轻搅了搅沾了些精液,伸出把手指递到齐恕眯成一条缝的右眼皮上轻轻涂了涂,看着粘着自己白浊的眼睛,严台满是情欲的眼睛有一瞬间的迷怔,继而低下头朝齐恕的眼皮亲下去,舔舐,吮吸……
些微光线投射进窗,齐恕睁开双眼,眼睛一瞬间的混沌后清明透彻。
推开半趴在自己身上呼呼酣眠的严台,齐恕起身,在地上挑挑拣拣把自己的衣物找齐穿戴齐整,齐恕轻轻推开门,一阵冷风携着绵密如针的细雨扑面而来。
瞥了瞥斜靠门边的墨色银线镶水仙边骨趾伞,齐恕顺手拿起,撑伞阖门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把伞撑着放到角落,齐恕走至书桌,展开宣纸,拿起毛笔,蘸蘸砚台,开始论述刑律之缺。
重生为齐恕,林央虽没有这个身子原主的记忆,但是却继承了原主的学识。原主虽然于吟诗作对、治国谋略、行军布阵方面没有天赋与兴趣,却不知为何似乎独独对大和刑法律令感兴趣,因为林央重生过来就发现齐恕的脑子里装的满是刑罚刑具等东西。不过这些刑罚逼供拷打的一套却恰好和了林央当此之时的心境,所以林央也就继承了原主这一爱好,这一年来除了适应原主的状态生活,谋略复仇大计,没事就看看原主留下的大堆刑法典律,这别说,结合原主在这方面的知识积累,林央还真看出了兴趣,琢磨出了些门道。
现下就是发挥自己这一技之长的时候。齐恕奋笔疾书罗列出现行刑律的不足之处。
等齐恕搁下笔,雨住了,天儿也已经大亮。
齐恕收起纸正要打水洗漱却见殷管家推门而入。
齐恕对殷管家连门都不敲就闯入虽心内不悦但还是牵起嘴角道:“殷管家,早。不知现下前来所为何事?”
殷管家关好门,望望四周最后定定看着齐恕,眼神灼热。
“没事儿就不能来?”
“怎么会,殷管家来齐某自是欢迎。”
“这府里呀,夫人们,那些个细皮嫩肉的谋士少说也得二十几号人,大人平时公务缠身多是看管不来,像各位夫人公子的月奉赏银,也只得我替大人上下打点。所以,我也是忙不过来的,有些时候呀,就难免忽略掉一些人。”
“殷管家为大人劳心劳力,但殷管家既无三头六臂有些时候不能顾全所有也在所难免。”齐恕笑看着殷管家的暗地威胁。
“公子明白就好。我呢,也是个知恩图报礼尚往来的人,公子待我如何我自然铭记于心。”殷管家上前几步脸几近贴着齐恕白净的脸。
齐恕没有回避后退,反而饶有兴味的近距离打量着这位殷管家——粗眉厚唇大耳垂方脸,倒也生得老实周正。想到最近一直被严台那只肥头大耳的色猪压,实在有些恶心,现下这人自己送上门,模样也还不错,也就当缓解缓解自己被严台污了的眼睛。
殷管家见齐恕没有推拒,心里窃喜,同时又在心里升起一丝不屑。于是就放肆起来。右手突然搂住齐恕的细腰,左手轻浮的从衣摆探入一把攥住齐恕的小弟揉捏起来。
“哈~嗯。。啊。。嗯……”齐恕感觉自己的那话实在敏感,一下子兴致就被提起来。
殷管家见齐恕动了情,也不在虚虚实实遮遮掩掩,直接将齐恕打横抱起喘着粗气走向床榻。
虽然下腹一柱擎天但是殷管家却不急。他把齐恕放下,坐于床沿,右手隔着衬裤覆在齐恕的小弟上缓慢施压轻刮搓弄,左手则伸进齐恕里衣摸着齐恕光滑紧致的肌肤,从腰侧小腹一直到胸前的凸起,然后用中指和拇指捏住右侧乳头,夹住后向上轻扯并用中指按压乳头,然后放开,让乳头回弹后再次捏住像纠圈儿玩。
“嗯。。”齐恕不满的哼哼故意抬高被冷落的左侧乳头。
“公子莫慌。”殷管家轻笑,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淫荡。一边更加轻蔑一边摊开齐恕的胸膛将白花花的胸膛露了出来,然后,摸住阳具的左手突然攥住已经直立的阳具加重力道,右手也使力纠右边的乳头,而他则一头俯下含住寂寞的左侧乳头,像吸奶一样吮吸着。
“哈——”齐恕受不住这突然的冲击抬起右手含住手背。
殷管家玩够齐恕的奶子,就沿着齐恕的乳头一路舌舔到肚脐,并不慌不忙褪下齐恕的裤子到脚踝。
“嗯~”阳具上的手突然离开齐恕不自觉地抬屁股向上顶。
啪——殷管家见齐恕这么饥渴一掌拍在齐恕的翘臀上。然后,舔舔齐恕的小弟。别说,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这物什却是你自己的好大上几分。殷管家出于男人的好胜自尊,张开嘴巴一把将其含入一大半,看齐恕受刺激般咬紧牙龈,媚眼如丝,原本清秀的脸变得跟荡妇一般,比那秦楼楚妓还要饥渴就觉得畅快,再大又如何,光长那么大却也只有被人操被人戳的份儿。
作者有话说:
☆、三年两世终天恨(二)
殷管家啪啪用力打着齐恕的屁股,觉得自己体会的暴虐因子似乎被这下作的货给引了出来。
“啊~嗯~”齐恕半睁着眼看健壮的男人为自己吞云吐雾,腹下又胀痛几分,想起那捣穴的快感,不用抬着上身半仰着,用双手按住殷管家的头狠命往殷管家的喉咙插去。
殷管家哪里知道齐恕自小家境平寒考上秀才教村里孩子读书之前家里的活儿下地种田都是自己做所以看似文弱的齐恕实则气力极大,殷管家被按住头挣脱不开只得任凭齐恕在自己嘴里冲刺。
“啊——”齐恕在殷管家的嘴里泄了精。放开殷管家躺倒在床上。
殷管家被捅得最有些疼有些麻,吐下腥味极重的精液,殷管家脱掉自身的衣物,赤裸着上床压在齐恕身上,咬住齐恕的嘴,咬破皮咬出血才罢休,伸出舌头在齐恕微张的嘴里长驱直入,胡搅蛮缠,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扯着齐恕乳头,一只手握住射精后仍然金枪不倒的齐恕。
“唔唔。。”齐恕被殷管家粗暴压在身下吻着,殷管家胯下的硬物滚烫着戳着他的大腿根,齐恕有种被强奸的异常快感,后庭也开始湿润。
殷管家身下的硬物已经涨得不行,也不像往常对待公子哥儿那样温柔润滑直接抬起齐恕屁股发狠捅进去,“哼,你就是个挨操的!我还没怎么自己就湿了。”然后不待齐恕适应就狂操起来,只顶得齐恕后背不断向后缩直到抵着床头不能再退,四角床也被顶得咿呀作响。
“嗯。。慢点。。好烫。。”齐恕双手双脚挂在殷管家身上吟哦着。
“我肏得你爽不爽,啊?”殷管家贴着齐恕的耳根喘气。
“哦。。哦哦哦。。好、好爽。。殷。。殷管家的好大。”齐恕被操得双眼迷离。。
“哼。叫我什么?”殷管家加大力度捅上花心。
“啊啊~~殷管家啊~”
“说你是不是个婊子!”
“嗯~婊子,我是个婊子。是殷管家的女人。啊~~”
“女人?”殷管家没想到表面清冷孤傲的男人会被自己操得说出是自己的女人这种话,,,阳具受刺激又胀大一分。“没错,你是我的女人。。嗯。。我是你的什么?嗯?”
“啊啊,男人,殷管家你是齐恕 的男人啊~~不、不要再大了。。恕儿。。快受不了了。。啊啊~~”
“不要大,我看你喜欢得紧呢!”殷管家一边抽插一边把齐恕上半身抱起,两人楼抱着坐着肏干。
“啊、啊、啊。”齐恕被坐着插干的体位插得更深,感觉殷管家就要捅到自己的心脏上去了。“太、太深了。。不、不要了。。好坏掉啦~”
“哼~叫我相公。”殷管家看着淫贱的齐恕,有了侮辱男人的快感。
“呜呜。。啊啊!”齐恕被操干得都快爽哭了。
“叫、叫啊!”殷管家一把扑倒齐恕卯足力气顶弄。
“相、相公。啊啊啊!!相公不要。。恕儿好爽啊。。”齐恕
一晌贪欢,两人一直缠绵到傍晚时分。
齐恕净过身吃了碗小米粥,听说严台回来了,坐等了半个时辰就去严府客厅寻他。
“恕儿想做官?”严台一手执着齐恕今晨写的刑律所失,一手叩击着梨木桌面,低头盯着那张纸道。
“是。”齐恕知道严台虽然是问他但其实已然肯定自己当官的心,也不扭捏直接点头。“读圣贤书者,但凡有点抱负理想的,自然是要走这条路的。”
“你的字迹倒是更加娟秀俊雅了。”严台不做回应倒说起无关紧要的事。
可是一个“更加”却让齐恕心里咯噔一声,自己此前并未在此人面前展示过笔迹,他如何得出一个“更加”。
“以你对大和刑律的精通,比之于那些个大理寺酒囊饭袋,好太多了。”严台不等齐恕反应就立即回到两人谈话的主题上来。
“大人抬举了,恕儿不敢当。”齐恕忽略之前的问题回答道。
严台把纸卷重新卷好放于桌旁,“明早跟我去一趟大理寺。”
“多谢大人。”齐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喜怒形于色才能让人觉得好拿捏。
次日,天灰蒙,齐恕随严台到大理寺。
严台把齐恕丢给一个司直便径自离去。
“你且把这些案卷按这些类别分类整理好。”左司直瞥了眼齐恕,随手指派了任务。
齐恕看了眼墙角铺了薄薄一层灰的一大摞案卷,不动声色地卷起衣袖,认真整理起来。
天渐暗,齐恕终于将所有案卷整理归类,站起身,齐恕捶了捶佝偻了一天的背。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其他人都已经走了。齐恕将手洗净,走出房间准备回严府。
经过过道时,却听得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齐恕凝神辨了方向便朝声音发出的地方寻去,最后停在了一间没合严的房门前。
“呃……哦!”
齐恕定睛往门缝里看,只见白日不拿正眼看他的左司直正躺在地上毡毯上,一手摸进裤头剧烈抖动着,一手色情摸着自己白净脸与脖子,然后伸出食指含在嘴里,发出吮吸的啧啧声。
“摸……呃……摸我。”左司直从发红的唇里抽出带津液的手指,沿着唇一直往下,越过喉结,越过锁骨,拉开衣领,伸至半露的乳头上搓圆捏扁。
左司直长得白净,带着七分禁欲,三分迂腐。如今却烟笼深眸艳笼唇,半掩琵笆春无边,禁欲而淫荡。
齐恕下腹一胀,没忍住,咿呀推门而入。
左司直似乎太过投入又似无法满足,竟没发现齐恕的进入。
齐恕自身后躺在左司直的边上,然后伸出一只手圈住左司直劲瘦的腰,从衣缝里探进手,沿着左司直的小腹、肚脐而上,同时将头靠拢停在左司直的脖颈间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轻吻他的发梢、耳垂、下巴和脖子。
“啊……谁……啊……”左司直想转过头看是谁,却又耽于被人抚摸轻薄的快乐而发软无力。
齐恕捏住左司直软软微硬的胸间突起往上一提,再一拧,然后整支手罩在左司直的胸肉上,大力搓揉,而齐恕自己也是燥热难堪,胸间微痒,便一手搂着左司直往下深入他的裤裆,一手大力搓揉其胸上乳肉,一边把自己往左司直背上蹭,隔着衣物蹭自己胸上肉粒,可是越是这样越如隔靴搔痒,痒得不行。
齐恕实在忍不住,略急躁地就要脱左司直的衣物,并且粗喘道:“贱货,我好热,快……脱了。”
“我……”左司直似要反抗齐恕对他的侮辱,却又一阵兴奋,不觉动着方便衣服被脱,同时也翻过身,“你,是你……啊!”左司直见了齐恕有些惊讶,但即刻便被捏住下身,急促大叫,并受不住热似的颤巍巍解着齐恕腰间的腰带,然后摊开齐恕胸前的衣物,现出齐恕白皙精瘦的胸膛,双手深入将自己已被脱光的上身贴了上去,与齐恕的胸膛赤裸相蹭。
“嗯……你好贱……”齐恕扣紧左司直,然后双手往下划入左司直的衬裤,滑倒他的两股上,狠狠抓着股肉搓揉拍打扣向自己,两人腿间那话隔着布料蹭得发痛。
“好胀……好像要……”左司直把头埋向齐恕胸口舔着齐恕的乳头说。
齐恕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急色地褪去两人腿间的衬裤,然后翻身压在左司直的身上。左司直眉眼迷蒙,透着雾气,似要哭出来了,“唔……”
“骚货,这就受不了了……”齐恕看着抓着地上毡毯,腿间翘得笔直的左司直,产生了一种凌辱的快意。
“不、不要!嗯……”左司直翻腾着身子似要挣扎。
齐恕也欲火焚身,十分难受,菊穴对着身下的肉刃的顶端吸了吸。
“哦!”左司直龟头感受到齐恕菊穴的吸吮,受不住的边大叫边喷出一小股精液。
就着精液的润滑,齐恕的菊穴开合着又吸入了一小截肉刃。
齐恕俯身舔舐着左司直的锁骨,往上,含住左司直伸出的舌头,把他的舌头纳入自己口中蹂躏。
“呜呜……”左司直双目含泪,春情无限,荡得没边。
“啊!啊!”原来是左司直将拽住地上毡毯的手忽地摸上齐恕肥硕的屁股,然后往下一压,将齐恕的菊穴整个扣在肉刃上,肉刃全根没入贯穿菊穴。齐恕忍不住惊呼,既痛苦也爽利。
“啊!快,恕儿哥,我你好热……”看着齐恕在撑在自己上方扭臀摆胯,左司直反手揪着毡毯,不知所措。
“妈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急色的!”齐恕动着身子,上下起伏着。过了约半柱香,又觉太单调,拉起左司直,让他双腿伸直坐着,自己紧抱着他坐在他的肉刃上上下求索。
左司直被做得双目无神,口流津液,只能瘫软地搂着齐恕的腰任他索取。
“哦!哦!哦……”
“嗯……恕儿哥……我受不了了……嗯啊!!!”白光乍现,左司直精关打开,一泻如注,打在齐恕穴内,将他填了个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