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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心底有柄伞完本——by裤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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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请自重……”
“自重么?等会儿你就知道我有多重……”查俞搂腰的手穿过大汉的粗布衣伸至大汉的裤头里,透过裤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大汉屁股上的搓揉抚弄。另一只手则覆在粗布麻衣上找准胸前右边那一突起轻拢慢捻。
大汉欲推开又不敢,呼吸逐渐加重。
查俞歪头将唇覆在大汉喉结上,轻咬啜吮,然后在大汉颈间种下一个个暗红吻痕,大汉仰着头吐重气想要躲避却只是徒劳将另一边送至查俞口中。
查俞顺着脖颈一路往下,用牙齿一颗一颗解开大汉衣上松垮的搭扣,然后钻进裤头的那只手似是在大汉厚臀上一掐,大汉忍不住叫出声。
查俞看着衣衫半解,胸前大开的大汉,盯着已经被自己隔着衣料搓得突肿大颗的微黑乳头,立马弯下身叼住右边那颗,用牙齿细细啜吮,发出轻微啧啧声。
大汉羞耻的闭上双目,咬紧下唇,不让自己泄露出女人似的呻吟。
查俞看大汉一副羞愤强忍的模样,呼吸瞬间一滞,裤下的手窸窸窣窣更加深入。
“啊!小侯爷你……啊!不……”
“别怕,宝贝儿。”查俞直起身微踮脚亲吻去大汉眼角的泪水,“一会儿就舒服了……”说完查俞拉下大汉的裤头露出大半个屁股蛋子,查俞食指中指并拢在大汉后庭一挺一退。
“嗯……嗯啊……”大汉的裤裆不过一会儿就又鼓鼓囊囊,下唇也被自己咬得快出血。
“宝贝儿……松嘴,别咬。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你叫……”查俞啜吻着大汉的嘴角,语调轻柔,手下却又交了两根手指,动作渐快。
“唔……不……不要……”大汉嘴里轻泄着抗拒,身下鼓囊处却扭动着像是要往查俞身上靠。
查俞却对大汉身下那话视而不见,将大汉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口堵得满满当当,空出的一只手则在大汉胸前点火。大汉唔唔抗拒抵挡,却是手脚软绵无力,更似欲拒还行。
查俞放开大汉的嘴,看着从大汉嘴里带出的一丝精液嗤啦一断,大汉嘴里倏然一空,忍不住伸出舌头,查俞见状下腹一紧,咬住大汉伸出的舌头,将他卷进自己口中,肆虐纠缠。手下的动作也是愈来愈急。
“唔唔唔……”大汉下身一酥,只得靠在查俞身上任他撷取。
查俞抽出四指,带出淫水,放在口中舔了舔,“宝贝儿,你好甜。”
大汉下身一空,见查俞舔着自己体内的淫水,羞愤欲死,却又忍不住往查俞身上蹭。
“别急,宝贝儿,我会让你射的!”不用任何抚摸,被我操射!
“来,帮本侯解开裤头……”查俞握着大汉的手伸到自己身下,大汉颤巍巍地想抽手,待到摸到查俞下身肿胀那话又一个激灵,后穴忍不住开合发痒,嘀嗒嘀嗒沿黝黑粗壮的大腿内侧蜿蜒落下淫水。
只微褪下裤子,查俞的那物什便从裤裆里蹦跳出来,“我要来了……”查俞忍下一冲到底的念头,将大汉裤子脱下,查俞一用力抬起大汉粗实的左腿,左腿上还勾着褪下的衬裤一摇一摇的。
大汉一听查俞说要来了,身为男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一时悲从中来,想他七尺男儿竟要被另一个男人给入了,一时辛酸苦楚,又隐隐有些激动期待。
“嗯啊……”查俞刚进去一个龟头,对方就激动的缩紧后穴,查俞被啜吸得爽翻天,忍下泄精的冲动,又继续前进探索。
“啊!!”来了,进来了,整根都进去了,嗯!它还在我身体里脉动变大,大汉在男性自尊、世俗伦常和身体的爽痛的纠结里难以自拔,一时菊穴更是收得跟紧,将查俞那话的形状轮廓、纹理褶皱感受了个透彻。
“宝贝儿,我开始了……”查俞不待大汉反应操起一根大汉粗腿,将大汉抵在干草垛上一耸一动,愈来愈急,愈来愈重。
大汉被肏弄得忍不住惊1 叫,只得将自己手臂咬住,防止自己发出自己都羞耻的浪叫。
“嗯?”大汉感到肉刃似有要出来的意思,慌得立马夹紧。“不……不要……”大汉也不知自己不要什么,是不要再插了,还是不要出去,继续狠狠肏自己。
查俞笑了笑,舔着大汉微开微阖的眼皮,“不要让我出去?好啊,宝贝儿,夹紧我,再紧一点儿……嗯……对,我们去那边……”
查俞抱着比自己粗实黝黑的男人走向一边铺着的干草地,壮汉被查俞一步一肏得害怕不已,生怕一个不紧就掉下去,手脚并用把查俞缠住。
查俞一边抽插,一边脱下壮汉的衣服,壮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被查俞压在身下承欢肏弄。而查俞除了露出一根擎天柱,全身衣服完整,壮汉遂耻辱地流出眼泪。
“宝贝儿,我要加快了!”查俞说完遂褪下温柔伪装化身为狼狂插猛顶。
“啊啊啊!!”身上人的狂猛,身心的煎熬使铁汉也柔情,再也承受不住的放浪吟哦。
“我太大了,宝贝儿承受不住了……”查俞嘴上说着下面却丝毫不为所动,肏得大汉合不拢腿。“宝贝儿第一次,我应该怜惜的……”查俞嗅了嗅大汉腋窝的男人味,埋在大汉体内的那根又突突地胀大一圈,“可是……嗯……宝贝儿你太香了……”查俞说完就把自己抵死在壮汉穴内那一点上。
“噢……”大汉快感连连,忘乎所以,觉得自己浑身欲火,烧得只想撕裂一切,熊腰抱住查俞劲腰,笨拙地要去解身上男人的锦缎华服。
“宝贝儿终于受不了了……”查俞一边动着下体,一边任大汉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胸膛,大汉见了立刻将自己贴上去,与他乳首对乳首,摩擦解渴。
“宝贝儿,我们换个位置,如何?”查俞一个翻身躺在干草地上,翘着那话,“来,自己坐上来。”
壮汉知道自己应该趁机跑掉,但却仿似受了蛊惑,爬起来,看着流着淫液的肉棒吞了吞口水,战栗地坐到查俞身上,屁眼痒的要命,空虚得想找个东西塞进去,大汉扶着那根一点一点插入自己体内,直到全根没入,两人都舒爽的长出一口气。
查俞强忍着,继续循循善诱:“宝贝儿,你好棒,继续,动一动……”
大汉双手撑在查俞头两侧,俯卧抽插,“嗯……啊……嗯……噢呀……”查俞也随着大汉的动作往上挺腰应和,大汉很快败下阵来,瘫在查俞身上。
“你……你动一动,我……啊好痒……”
“动什么?”
“你的那家伙……”
“什么家伙?”查俞肉刃一捅。
“大鸟!你的大肉棒!快肏……”大汉气喘如牛,瘙痒难耐。
“宝贝儿……你真磨人。”查俞立刻扣住大汉臀肉,至下而上娴熟地肏弄这大汉。
天边红霞漫漫,照着地上一黑一白交颈缠绵的两人,略暖。
城郊晚风徐徐,吹着旁观的青衣白裳面无表情之人,略冷。
齐恕想,这个时候,原本的自己——太尉府林央在干嘛呢?
呵,查俞啊查俞,原来你一直都是君子,且衣冠楚楚,不过是伪君子,不过是衣冠禽兽罢,只有那个天真烂漫、愚蠢至极的林央才会被你蒙在鼓里,像个傻子!
齐恕攥了下拳头,敛下狠戾和腹下燥热,朝城门而回。
作者有话说:
☆、三年两世终天恨(六)
“让开!兄弟小心!”
刚走到城中大街上,不料一匹野马竟失控地朝齐恕踢踏狂奔过来,齐恕没防备,手无寸铁坐以待毙之下,电光火石之间,一袭轻便戎装打扮的女子骤然出现,飞身上马,勒马扭绳,夹紧马腹,旋即马儿一个转头堪堪从齐恕身旁掠过。
约莫半柱香,女子成功将马制服。
“哎,姑娘,多谢,这马儿真是疯了,要不是你,这位小兄弟肯定不能幸免于难。兄弟,你也受惊了,对不住。”马主低眉颔首,一个劲感谢和道歉,似乎生怕遇上难缠之人索要赔偿一般。
“马儿无端疯癫,必有原因,这位仁兄并无大碍,你且快回去看看,莫让其他马也跟着发狂。”女子束着高马尾,英气逼人,中气十足地说道。
马主听了,连连点头,牵马而去。
“你没事吧?”女子盯着齐恕手臂上染血的袖子,目光灼灼。
“你不是说我并无大碍,何必多问?”看着女子一副古道热肠、正气昂然的脸,齐恕没来由地觉得刺眼,大凡处于黑暗中的人都讨厌阳光般耀眼的人罢。
“前面有一家医馆,治疗外伤效果奇佳,我领兄台过去罢。”对齐恕不感恩戴德反而阴阳怪气的话,女子也不见怪,兀自说着。
齐恕手上疼得厉害,也就一声不吭随女子去了医馆,大夫是个经验丰富的,三两下就处理好伤口,将齐恕的手臂包扎好。
出来时,女子等在门口,抱臂斜靠在墙上。
“兄台,萍水相逢,我叫黄照琦,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女子见齐恕出来,站直身体,仰起灿烂笑容问道。
“既是萍水相逢,那便随缘而去,后会无期。”女子过分的热情让齐恕心生反感。不理身后人的呼喊,齐恕径自离去。
次日,齐恕照样找了由头随行去了停尸间。昨日搜寻无果倒是给了齐恕一个启示,或许,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罢,关键证据一直都在,根本就没人销毁,只是在广鞍侯的体内。解刨尸首无异于对死者的冒犯,广鞍侯作为皇亲贵胄,尸首常人更是不敢妄动,所以,没有发现其体内有异样。
不过齐恕纵使肯定证据在其体内,也不敢冒大不韪擅自解刨王侯尸首,他只得趁闻闰进来时,故意引话惹闻闰注意,闻闰心思缜密自是齐恕一提便想到体内藏物的可能,只是解剖王侯尸首毕竟不是小事,闻闰尚在犹豫,跟在他身后的少年倒是直接越俎代庖命令仵作开膛破肚验尸。
如齐恕所料,在广鞍侯的喉咙处发现一张未来得及咽下去的书信,而字条上大多字虽字迹模糊,但落款的“查”字却清晰可见。
哈,皇天不负苦心人,得来全不费工夫,广鞍侯与查俞的恒瑞侯府本就水火不容,如今又在死去的广鞍侯体内发现一个“查”字落款的信笺,查姓稀少,京城排得上号、声名煊赫的就只有恒瑞侯查世瑞,以老皇帝此次对这件命案的重视,查府纵使这次能逃过一劫,也仔细会被扒一层皮。
查俞啊查俞,莫说我费尽心机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就是天也要收你!
齐恕内里欣喜若狂,面上却滴水不漏,承受着闻闰带着威压审视的目光。
“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大人,下官齐恕。”
“哦,听说是严大人带你进大理寺的任职?”
齐恕没想到闻闰此人心细可怕至此,竟连他这种在他那根本称不上号的人都调查过,不过齐恕自问自身并无任何对闻闰不利的因素存在,也不怕他怀疑调查,自是他问什么都实诚作答,对于聪明之人能不撒谎则不撒谎,是为上策。
“严大人,你也来了。”闻闰的问话暂告一段落,适逢严台过来,闻闰含笑问候。
严台圆脸一笑,眼睛一眯,看上去是个憨态可掬的十足敦厚模样,对闻闰躬身一揖。瞥了眼恭敬站在一旁的齐恕,严台道:“不知是否下官治下不严,令下面的人冲撞了大人?”
“非也,严大人目光如炬,齐恕是个可造之材,严大人倒是收了个好学生!”
齐恕刚想替严台澄清自己并非严台学生,严台就上前一步遮住齐恕,道:“大人缪赞,齐恕刚入京尚不知事能得大人如此夸赞,真是三生有幸,我这当先生的也脸上有光。”
随后闻闰和严台又恭维几句,便商讨起案件进展,由于齐恕被标榜上大理寺卿严台学生的标签也顺其自然参与其中。
出来时,天有些阴,似要下雨的节奏,一场秋雨一场寒,齐恕感受着呼呼而过的冷风,这天似要入冬了。
“大人,今日……”齐恕跟在严台身后,正要为被误解为严台学生一事致歉,严台便挥了挥衣袖,“无妨,你若想往上走,以我学生的身份做起点会少些阻碍。”
“大人……”周围人因着快下雨都行色匆匆,齐恕看着走在前面,不紧不慢,信首踱步的臃肿背影,眼里晦涩猜疑一闪而逝,“大人大德,齐恕没齿难忘。”
严台似轻笑了下,“这么说来,恕儿以后该叫我先生了。”
齐恕从善如流,“严先生,学生这厢有礼了。”
严台被逗乐,揽过齐恕,避过齐恕受伤的手臂,肥手有意无意摸着齐恕臀部,往严府而去。
之后几日,因着从广鞍侯体内搜出的信件,老皇帝对查府展开调查,查府人心惶惶,阖府终日提心吊胆。而齐恕也在此案中崭露头角,其对刑律刑罚、调查取证的烂熟以及断案思维的敏捷缜密博得了闻闰的赏识,加之大理寺卿学生的身份,齐恕在大理寺一时风光无两。
夜深,回到严府,穿过走廊,齐恕准备回屋歇息,经过后院假山时却听到窸窸窣窣脱衣及细碎呻吟声。
因着手臂受伤,又忙着跟进广鞍侯的案子及开始独立学习排查处理上报大理寺的案件,近日一直没有好好纾解欲望,现下撞见这档子事,齐恕身体本来就欲望极强,自是一点就着,星星之火俄顷燎原。
齐恕循着声音,放轻脚步,慢慢靠近,才发现假山后有个隐秘的入口,进去估计能容纳二三人。齐恕借着倾斜的月光,依稀看清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在里面亲嘴。
肤色稍黑的男人将白瓷一样皮肤的男人抵在假山壁上,两只手将白瓷一样的男人的手抓住,十指相扣置于头顶两侧,右腿微屈插入白瓷一样肤色的男人的两腿间,稳稳固定着,让白瓷一样的男人动弹不得,两人唇舌纠缠,吃着对方的津液和舌头。齐恕认出来,这白瓷一样的男人是严台圈养的男宠之一白青芝,而肤色稍黑的那个则是平素里一脸正直的大理寺少卿何哲。
月光细碎洒下,涓流潺潺流动,两个偷情的男人躲在暗处发情,隐有啧啧亲嘴声和渐重粗喘声,看上去隐晦而色情,刺激而兴奋。
一吻完毕,何哲喘着粗气,把头抵在白青芝的颈项,抵在白青芝两腿间的右腿向上一顶,白青芝命根被何哲的大腿顶蹭轻泄出声。
何哲沿着白青芝的颈部,一点一点亲遍白青芝的全身,并将其身上的亵衣扒了个精光,赤裸裸的任君采撷。
“青芝,你好美。”何哲盯着白青芝的阳物吞了吞口水,蹲下身一口含住白青芝的那话,吸舔吞吐。
“嗯啊……”白青芝看着自己的阳物被何哲含进嘴里,一会吸他龟头,一会用舌头梳理他包皮,,一会牙齿轻咬棒身,一会轻啜猛吸,实在受不了,将左手放在嘴上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声过大,右手则反手死死抓着身侧一块突起的石头。
何哲模拟抽插动作让自己的嘴来回套弄着白青芝的阳物,不到半盏茶时间白青芝就释放了大量精液,何哲吞了大半,还有一小部分来不及吞咽的从嘴缝流了出来,沿嘴角滴滴流入胸口,被衣物遮去行迹。
“吼——”白青芝看着蹲在自己胯下何哲这么淫荡的画面,刚泄过元阳的肉棒瞬间又鼓胀起来,弹跳到何哲的脸上。
何哲伸舌舔舔嘴角,然后抱起白青芝的左腿,扛在肩上,伸出舌头就往白青芝的密洞里探。
“哦……进、进来……”白青芝后穴渐渐湿润,被舌头顶得瘙痒不堪,断断续续道。
何哲站起来,性急地脱下亵裤,释放腿间昂扬,上身穿衣,下身赤裸光着屁股就扶着粗紫的那话顶了进去。
“啊……”
“嗯……”
肉刃完整插入刀鞘中的那一刻两人都舒爽得一呻吟。
然后便是浅浅又深深,慢慢复又急的漫长煎熬。
齐恕被眼前的活体春宫看得双眼冒火,尤其是何哲抽插着白青芝时挺翘的白屁股,一前一后,两股上的白肉也随着晃动微颤,仿佛诱人采撷,令人想立马扑上去掐住、搬开、插入!
齐恕脑袋一热,精虫支配了大脑,兴奋地弯腰走了进去!他趁两人酣战无暇旁顾时脱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然后赤身裸体从何哲背后抱住他,手伸到何哲的亵衣里准确找到他硬挺的乳头,捻住按压,胯下物则磨蹭着何哲白嫩肥硕的屁股。
何哲感受到身后的人,惊了一下,正要转头看何人,却不料此时有人经过假山,他害怕被发现一把吃住白青芝的嘴不让他泄出呻吟,同时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但身后人的手却不管不顾寻了机会在自己身上乱摸,这种偷情却被第三人猥亵的情形莫名给了他一种隐秘的兴奋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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