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心底有柄伞完本——by裤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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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一簇黑衣人从门墙跃进,俄顷围住封叵圮的众人一一被勾刺勾住咽喉,动弹不得。
“大胆!此乃候府岂容尔等造次!”
封叵圮随着尖锐的女声定定望过去,一个颜色美丽、沉静端方的女子从正门右边花径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两个看似伶俐讨巧的丫鬟。
哼,封叵圮低头看了看自己摩挲的指腹,眼里滑过一抹疯狂,再抬起时眼角眉梢俱是笑意。“你说我敢不敢……造次,苏三、小姐?”
“你、你胡叫什么,我们小姐什么时候叫苏三了?!”
“哦?不叫苏小三……”封叵圮走近苏宿,贴近她的身体,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悄悄语:“难道要叫……苏婊子?”末了,封叵圮舌头有意无意舔过苏宿耳廓,感受到苏宿身体瞬间僵直,封叵圮退后一步去瞧苏宿不镇定却强忍着的一张花容月貌。
“囚二——查俞在哪?”封叵圮盯着苏宿突然道。
封叵圮话一问完,又一黑衣人骤然出现,立在封叵圮身后半丈远,“内院翠倚阁从右第三个房间。”
“呵,他倒是好兴致……”封叵圮饶有兴味地去看苏宿的脸,她却是面无表情。
翠倚阁,书房。
封叵圮站在门外,微笑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哈啊……哈啊……啊……”
“小环,你可是越来越紧了……嗯唔……”
“少爷……别……要撑破了……啊哈……”
“环啊,少爷我还得大,你可得担待点……”
“啊唔唔……”
桌脚与地面摩擦的咯吱声,女人浪叫吟哦声,男人粗喘抽插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生动快活。
封叵圮给囚二一个眼色,囚二立马上去一剑将门削成两半,红木门轰然破开,里面颠鸾倒凤尽览无遗。
查俞和那个叫做小环的俏丫头似受了惊吓,抽插的动作一滞,而后连忙从书桌来起来,满地找衣服慌忙套上。
封叵圮安静地看着,待查俞歪七扭八系好腰带,便转身边走边吩咐,“扔进箱子,带走。”走了一段路,忽而勾起嘴角,“囚二,去把苏三小姐一起带走。”呵,这女人肏男人一定很好玩……
车辘轱轱,沿街道滚动,透过车厢小窗,一柄墨色竹骨伞晃眼掠过,封叵圮眼珠微动,斜斜往后瞥了眼。
“你是谁?!光天化日绑架王侯,活腻了吗!”
“我是谁?这真是个好问题。”封叵圮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给幽暗的地窖点上蜡烛,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刚好。
每点着一根红烛,便照亮一个酒瓮,每一个酒瓮上,便是一个青黑脸的人头,全部都被扣去了眼珠,削去了耳朵,切掉了两片唇。但依稀可见,一个人鹰钩鼻,一个人满脸脓疮,一个人脸上长毛如猿类,一个人粘着泥垢似透着恶臭。
“……”查俞眼珠圆睁,额上冷汗涔涔。“你是两年前那个……”
封叵圮嘴角一勾,敲了敲桌面,一个黑衣人便将苏宿带了进来,复又隐到暗处。
“大胆狂徒!一个候府世子,一个大将军府千金,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竟敢绑架我俩!”苏宿挣扎过程中发髻略散乱,仍强自镇定道。
封叵圮盯着苏宿攥紧轻微颤抖的手,“大将军府?不过强弩之末,没有兵权又站错了队,只能等死。”转过眼瞥了下衣衫不整的查俞紧张下突现的锁骨,“恒瑞侯府……呵,再过几个时辰便俱是阶下囚,人人自保尚不及,哪有时间来管你的生死啊,小侯爷?”
“……”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啊……”封叵圮略沉吟,“我想让你们活着。”
“生不如死!”封叵圮一字一顿,声音如鬼魅。
封叵圮走近苏宿,右手温柔的抚摸着苏宿的肚子,苏宿吓了一跳,慌忙要躲开,封叵圮死死捏住苏宿手腕,把她头搬到自己耳侧,“想要孩子,就听我的话。”
苏宿呆滞不动。
“囚三,去帮帮苏小姐,别让查小侯爷太兴奋伤了她。”
……
“苏小姐,在他乳头上抹点荡春……对,掐他,咬他……”
苏宿拨开查俞胸前的衣物,青葱玉指沾了勾栏的媚药触到那两颗肉粒上,如女子涂脂抹粉般在肉粒上画圈揉擦,查俞胸前小豆粒慢慢胀大圆鼓鼓,苏宿趴在查俞胸口,含住咬上。
“啊……苏宿,滚开!”查俞向来玩弄别人,如今被人束住双手被自己的女人玩弄,不由一恼。
“查公子,这才开始呢,慢慢享受。”封叵圮坐在一旁单手搁在桌上支着下颔,“囚三,仔细些,别让他挣脱了!”
“苏小姐,继续……”
苏宿手指往下,将查俞的裤子褪到臀部以下,在囚三的帮助下翻转过查俞的身子,又匀了些荡春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如掰蜜桃一般沿股缝掰开查俞的双臀,露出那幽径的通道。
“……唔嗯……”
苏宿食指、中指在查俞的密洞里涂抹扩张。
“苏小姐,再加两根手指。”
“……”查俞咬住牙齿强忍不发出声音。可是后穴却逐渐火辣酥痒得不断开合,紧咬住苏宿的手指不放,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以往都是他弄那些比他糙粗的大汉,却没料到自己也会有如此时候,而且弄他的还是苏宿那个人前端庄暗里勾引他的婊子,他心里一时恨起,想要蹬脚踢开那个臭婊子,可是她在他身体里又让他不受控制想要迎合。
封叵圮看得兴起,对暗处的囚四点点头,囚四拿出一个仿真的胶质阳具,这阳具带三角裤裆,本是供宫里去势的太监肏人使用,今儿让苏宿穿上也恰当好处。
苏宿顿了顿,慢慢剥落衣物,雪白的酮体穿上这特制阳具,乍一看还真像女人身下突然长了一根孽障。
“苏小姐,放开点,你不是很爱他,耍尽心机要得到他?他现在可想要你胯下那根呢,快、快点满足他……”
查俞看到苏宿穿上阳具,整个人都呆住了,手上攥得死紧,想要挣扎反抗,“不!滚开!嗯……”眼睁睁看着阳具一点一点先是龟头,再是棒身缓缓推进自己的后穴,查俞心里煎熬到了极点,但是后庭痛感之外饱胀异样感又让他羞愤难当。
随着苏宿压着他在他身上驰骋,查俞心里的那根弦愈绷愈紧,荡春的效用很快发挥,菊穴渐渐感不到痛感,反而密密麻麻痒极,阳具插进抽出仿佛饮鸩止渴,让他欲罢不能,逐渐沉于欲海,胸上被人冷落的豆粒也想要胀破似的,渴望被人咬扯。
“啊……啊呀……乳头……啊哈……好痒……快咬我……”查俞终于再也忍不住,淫荡的叫出声,并试图直起腰,囚三见状,将他上身扶起,查俞便如巨蛇一般双腿箍住苏宿纤腰,然后缠紧,双手抱住苏宿的头,挺起胸,把她按到自己的奶头上,“啊~~吸我~快~~快肏我~”
“哈……嗯……苏宿……求你……重点……”
封叵圮看着活色生香的画面,帐篷早已支到鼓起,一旁的囚二见状,捏了捏拳头,像是鼓足勇气一般,走到封叵圮面前,蹲在他的胯下,隔着裤子舔了舔封叵圮的鼓起。
封叵圮眯了眯眼,没有出声喝止,囚二像得了鼓励一般,掏出封叵圮的巨根,然后沿着龟头舔遍封叵圮阳具的每一寸地方,最后索性含在口里,一面欲念深沉的盯着封叵圮俊美非凡的脸,一面做着深喉抽插。
封叵圮爽得不行,“苏小姐,再快点、狠点……”
苏宿坐着至下往上抽插有些费力,听了封叵圮的话,只得把查俞压倒,扑着他正面快速抽插。
“啊!啊哈……苏宿……好快……啊!苏宿……”
听着查俞已经丧失廉耻的放浪大叫,封叵圮心里的火“呲”的窜大,立马站起把囚二按在座椅上,扯下他的夜行裤,搬起他的大腿把自己送了进去。
“嗯……”
封叵圮先是缓缓抽插,再加大抽插,身下的人菊穴浪得很出了些潮水,口里却只是皱着眉发出零碎的哼声,明明自己犯贱送上来让人干,却整得跟强迫似的,更是激起了封叵圮的欲望,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策马驰骋。
半晌,封叵圮在囚二穴里释放,囚二整个人瘫软得滑落在地上,光着屁股侧躺着,穴里缓缓流出精液。
另一边,查俞正用骑乘式骑在苏宿身上捣弄着菊穴。
封叵圮本就性欲极强,囚二根本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挺着胀得发疼的孽根走到查俞的头前,查俞抬头,看到封叵圮腿间的那根怒龙,咽了咽口水,骚穴更是不可抑制地流下骚水。
封叵圮看着他那待肏的样,立马将他从苏宿身上捞起,抵至墙上,用自己的那根在查俞菊穴穴口徘徊轻戳。
“进、进来……嗯……”查俞红着眼哀求。
“查公子要在下做什么?嗯?”封叵圮顶了顶查俞穴口。
查俞已被肏开,早就抛却了礼义廉耻,只想要封叵圮底下那根东西进入自己,肏弄自己,玩弄自己,把他往死里肏,所以也就学着自己以前肏的淫男荡女那样,放声发浪,“你的鸡巴……肏我……狠狠肏我,把我肏死、肏射!啊!!”
封叵圮不再犹豫,放龙出海,把查俞肏得后背靠在墙上一耸一耸的。
“啊~~~好粗~好大啊~~~”
“荡妇……快叫我……”封叵圮加快抽插,一下一下全都插到查俞幽穴深处。
“哈啊~哈啊~慢~慢一点~受不了啊~~唔唔~~”
“不快点怎么满足你?”封叵圮一口含住查俞嘴巴,在他口内长驱直入,唾液交换,翻云覆雨。
“哈……你好强~~我喘不过气来了……啊哈!!变大了~~撑破了哈啊~~~”
“官、官人不要啊啊啊~~~~”
……
日出时分,地窖里的淫声浪语才终于止住。封叵圮拔出浸在查俞菊穴中的屌,穿上裤子。
“太尉府情况如何?”封叵圮对进来的一个黑衣人问道。
“林沁耿为了避免与恒瑞侯府连坐,闭门谢客,拒绝了查世瑞的求助。”
“……”封叵圮盯着桌上摆放的人瓮,眼睛黝黑渗人。“备马车,半个时辰后去林府。”
封叵圮走出地窖,边走边说:“把囚大牵来。”
作者有话说:实在搞不懂章节排序怎么弄,就标注了章节序号
☆、攻城掠地心若死(三)
辰时末,一辆蓝色轿顶的马车停在太尉林府。
“父亲,求您帮帮查伯父。您不帮他子鱼哥哥会死的!父亲——求求您。”
“阿央,你自幼聪慧,不可能看不明白。如今这局势,皇上病危,四龙争嫡,恒瑞侯府是二皇子的铁杆支持者,二皇子被陷害至瘫痪,你以为以四皇子的心胸,还能容下查侯府?”
“父亲……”
“阿央,莫要再说了!如今林家要想安然度过,只能明哲保身。”
“哦?明哲保身?林家与查府关系密切,太尉大人以为查府被抄了,林府还能安稳几时?”哼,闻闰这招借刀杀人倒是妙极,不仅灭了查府让二皇子再无翻身之日,又让三皇子不露锋芒,令四皇子志得意满放松警惕。
“你是何人?福伯——”
“老爷,这,他们……我拦不住。”
“……”林沁耿看了看随来人进来的刺客打扮的几个黑衣人,“不知阁下是谁,缘何不请自来?”
封叵圮冷眼看着正厅上首站着的林家父女,明明一个便是自己,一个是血肉至亲,却仿佛隔着两个世界,是全然陌生的人。尤其那个少女,杏眼含泪,明明是个楚楚可怜的模样,却难掩伶俐倔犟,好似一张上好的宣纸,只等人泼墨援笔绘出人间四月天,可惜……起点是她,终点却是他;她是天堂,而他却在地狱。
林沁耿侧身挡住封叵圮直视林央的幽深视线,封叵圮轻微抽了下嘴角,就近坐在了会客椅上,“林太尉,你说这天儿要是塌了,是太子补上去,还是四皇子?”
“你什么意思?”
封叵圮拂了拂衣袖,直视林沁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下一介草民,只是担心太尉大人不小心站错了队,丢了阖府上下的脑袋。故而特来叨扰,提醒一二。”
“……”林沁耿虽上了年纪却仍旧清明的眼审视着封叵圮,“阁下是……三皇子的说客?”
“太尉大人站不站三皇子这头,于他而言无伤大雅。”
“既不是说客,那阁下意欲何为?”
“啊,太尉大人多心了,在下并不想如何,只是……”封叵圮低头轻声一笑,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想看看。”
“告辞。”不等林沁耿再说话,封叵圮径直走了出去。
到得林府大门前的花径甬道,身后传来急切的少女音。
封叵圮立定,待林央跑至其面前,含笑问道:“小姐,何事?”
“谢谢您。”
“谢我做甚?”
“帝位之夺,林府怕是不能置身事外,迟早要选择一个皇子,本来父亲十之八九要投四皇子麾下,不过经您提醒,一切都得重新考量。毕竟攸关林府生死,一个行将踏错便是粉身碎骨,我谢您提醒,以让林家慎重抉择。”
“你怎知我不是坏心?”
林央突然仰脸微微一笑,“坏心与否不论,决定权始终在我林家,而您,至少让林家重新审视当前格局。”
封叵圮移开眼,看着道旁的嫩黄的月桂,“小姐跟来,恐怕不只是为道谢吧?”
“事实上……”林央停了一下,“我想请您帮个忙。”
“小姐且说说是何事。”月桂香飘入鼻中,封叵圮觉得这个味道太浓烈。
“恒瑞侯府小侯爷查俞,不知您能不能救救他?”
“小姐怎知我有无能力救人?况我俩第一次见面,小姐凭什么让我救人?”
“第二个问题,说明您的确有能力救人。只要您能救他,林央必定感恩戴德,铭记于心,他日必当结草衔环!”
封叵圮转回头,看着少女眼里为爱燃起的繁星点点,骤然生起一股破坏欲。
“小姐,可有空?不知愿否随在下去个地方?”
“……”林央略迟疑,点头,“请带路。”
马车上,“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封叵圮微眯眼,复又闭上,“……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很快,你也不会想知道……
马车停在一处林荫小道,步行十几步路,赫然见封府门匾。
“爷,你回来啦。”月笃见到封叵圮身后的林央,顿住飞扬的脚步,“这位是——”
“太尉府林小姐。”封叵圮不甚在意地讲,而后对林央温柔笑道,“小姐,这边请。”
封叵圮引着林央往地窖的方向而去,每靠近目的地一点,嘴角的弧度便放下一分。每踏出一步,一下一下似乎踩到了心上,胸腔随之跳动,沉重剧烈。而脑里却愈加凛然萧索,如飓风过境,扫荡所有,转眼便天地茫茫,一片冰霜。犹千年寒雪,不能化解。
脚步声、心跳声、风声、蝉鸣……还有,若有似无、逐渐明朗的公狗发情的低吠声,以及男人放荡大叫的淫秽声……一切,都清晰可闻。
“汪……唔……”
“噢……囚大……你快把我肏死了……啊呀……”
“嗷呜……汪唔……”
“大犬相公……噢好爽……你又变粗了……相公你好能干……奴、奴家爱死你了……哈啊……啊……”
“相公……慢点……噢噢噢……我好淫荡……噢啊……相公你快干我……我是婊子、贱货……被别人压……骚逼流着其他人的精液……相公你快肏我……啊哈惩罚我……让我死在你胯下……啊啊~~~”
“相公……我还要……哈啊……哈啊……哈啊……”
“小姐?”没听见身后的绣花鞋踏出的脚步声,封叵圮回头,只见林央一脸惊恐愣在自己身后一丈远。
封叵圮好整以暇地观摩着林央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化,伴着查俞的浪荡声,真是极致的赏心悦目。
没等封叵圮仔细揣摩,须臾林央忽地提上粉绿褶子裙往声音发出的地方冲去。
封叵圮广袖中五指握拳,抑制不住的颤抖,兴奋,倾覆一切,毁灭自己的兴奋……
地窖,烛光随夏季湿热的暖风摇曳,映照着一室的昏暗淫靡、光怪陆离。
“你做了什么?!子鱼哥哥!不要!混账,畜牲,你走开,从子鱼哥哥身上滚开!”
一进入地窖,入目的便是一俊秀男子和一巨型大犬的人兽交颈图。男子浑身赤裸,双眼迷离,似陷入癫狂,明明身上遍布青紫爪痕,后庭被巨型犬的阴茎插得撑破,冉冉流血,却似毫无所觉,一径放浪形骸,高声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