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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心底有柄伞完本——by裤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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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叵圮下地走到长哥面前,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挑起长哥的下颔,长哥眉梢一挑,三分挑衅七分风情。
封叵圮挑着长哥的下颔让他站起,手指顺着脖颈往下伸进半开的衣襟里,在长哥蜜色的皮肤上弹奏抚弄。然后划下他身上的黑衣,露出精瘦却极富弹性的蜜色皮肤。
“奶子这么肿,是不是被男人玩大的?”封叵圮捻起长哥右边的乳头。
长哥偏头轻皱眉头,不去回答封叵圮粗鄙的羞辱言语。
封叵圮见男人一副抗拒的贞妇样,想到男人待会儿雌伏于自己身下可能的婊子模样,性致突地高涨。
一把托住长哥的翘臀将他放在紫木桌上,封叵圮将男人的黑衣、亵裤扒掉,手指绕过男人的前端找到密穴入口,洞穴入口处一手的粘腻,男人扭了扭屁股。
封叵圮手掌拍了拍长哥紧致的臀部,“这么迫不及待?”
“嗯……啊~~”
趁男人不注意时,封叵圮将蜜枣塞进了长哥的穴内,纤长的手指将蜜枣往里推入,再四下搅拌。
男人难耐的蹙眉,似要将体内的异物排出,密穴缓缓收缩,但两条蜜色长腿却摆得更开。
“呵,你咬得好紧……甜不甜?要不要再吃?”封叵圮左手抱住男人头,舔着男人的耳廓吐气,右手却是不等男人回答又塞了两颗梅子进去。
“啊哈~~住、住手啊~~~”男人邪气的眉紧皱,真是让人极其想看他饥不可耐求自己的模样。征服,永远让男人疯狂迷醉。
“哦?真要住手腿还长这么开?”封叵圮又在密穴里捅了捅,搅了搅。
“啊嗯~~~”长哥不由双腿交叉缠住封叵圮的腰。
封叵圮看得高兴了,然后将蜜枣和梅子一一掏了出来,这个过程男人又是一阵要忍不忍、欲叫还休地长吟。
“来,再尝尝这个。”封叵圮翘起男人的臀部,看着流着淫水开开合合的穴口,将剥好的圆白的鸡蛋慢慢塞了进去。
“嗯……唔啊……”男人双手撑在桌面上,仰头朝上,双眼性感迷离,口里流出津液。
看着穴里收缩着露出的一点鸡蛋白,封叵圮呼吸一滞,将男人带到地上趴伏着,然后将长哥的头拽到自己身下,“舔,把它伺候舒服了,就让它满足你……”
男人有些许不愿,封叵圮直接捏住他的嘴把自己送了进去。
“唔唔……哦……”
抽插了百来下,次次深喉,封叵圮看长哥眼角都被撞出了泪,屁股却翘得老高,蜜色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腰部弧线尽现,像一只发情待肏的母豹,“想不想要?”
封叵圮将阳物抽出,拦腰抱起长哥放在虎皮长塌上。
长哥屈膝张开双腿,脸色潮红道:“出来……弄、出来……啊~~~”
封叵圮拍拍长哥的臀部,“别骚!等会破了可就不好出来了。”
“嗯……啊……哈~~”
终于把鸡蛋掏了出来,鸡蛋离开穴口勾出一缕淫丝,“来,你卧的蛋,尝尝。”
长哥扭头却躲不过,只得一小口一小口将沾满淫液的鸡蛋吃下去。
封叵圮长枪抵住长哥的蜜穴,用龟头在周边浅尝辄止,长哥屁股翘起去迎合,“嗯……”
“发骚了?想不想要?说——”
“嗯……”长哥躲避封叵圮咄咄逼人的视线,闭口咬牙呻吟。
“不想要?”封叵圮作势抽出已经进入的龟头。
长哥的小穴立马缩紧要夹住欲离开的那物。“不、不要……”
“不要?”
男人红着一张脸,终是放下身段,低声嗫? 椋敖⒔础乙愕摹 纭背じ缁懊凰低辏庳羡芫腿蝗耄さ媚腥怂确⒉辞沂嫠亟衅鸫怖础?br /> 看着邪气的男人既屈辱又忍不住臣服欲望而发出细碎呻吟,封叵圮扑倒在男人身上,双手撑在长塌上直捣黄龙,刀刀触到男人的突起上,男人被肏得惊叫连连。
“啊~~慢点哈啊~~要破了啊啊~~~~”
“哥啊~~亲哥~~放了我吧~~啊噢啊~~~”
封叵圮不理男人的求饶,将男人翻来覆去摆出各种姿势,肏得凶狠。
“哥啊~~亲丈夫啊啊啊~~~~啊~~”
“嗯……”酣战半个时辰,封叵圮在长哥体内彻底释放。
长哥一个气短,爽晕过去。
封叵圮又走向床上瘫软若泥的祈录……
作者有话说:先肉为敬,磨刀准备……
☆、棋差一招归殊途(五):月知琦玮照奈何
回到封府,已然明月高悬。
“你,还没走?”封叵圮掀开车帘准备下车,却见到门口靠墙倚立的黄照琦。
“……为什么?”黄照琦站直身姿,眉眼郑重,带着女子特有的英气和沙场挞伐过的人特有的沉静,“为何如此抗拒我,我就不行么?”
封叵圮没料到黄照琦竟如此难缠,直视黄照琦的眼,声音低哑,“你真想知道?”
黄照琦点头。
“上来。”封叵圮放下幕帘坐回马车里。待黄照琦上了马车,封叵圮对车夫吩咐:“城郊老宅。”
“你可认出他是谁?”封叵圮命人掌灯。
漆黑闷湿的地窖,一个人浑身赤裸被如牲畜般套住脖颈拴在柱子上,他身上青紫一片,股间白浊半干,隐有腥骚味,就这样躺在地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黄照琦只看了一眼,便如五雷轰顶般愣在当场。
过了许久,黄照琦才开口,但话刚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竟是如此的沙哑干涩,“你知道了……”原来,他知道当初是她害他。本以为查府满门抄斩了,这个秘密只有天知地知她自己才知的。
“囚二,把人带上来。”封叵圮对暗处的囚二道。
一会儿,一个虎背熊腰的刀疤男被黑衣人押了进来。
“赵雄——”黄照琦不觉喊出口。
本来封叵圮是不会发现当日是黄照琦绑了自己,不过,“黄将军,当日袭击我的人有这位吧。”封叵圮的话不是疑问,是肯定。赵雄身上有股特殊的不大好闻的体味,当日在黄府与其擦肩而过时他便闻到了。也许对于男子来讲无甚稀奇,但他前世身为女子,女子大凡对异味都较为敏感,况前世的他本就是个七窍玲珑之人,记过一次,闻过一次便不会忘记。
“……”黄照琦无话可说,把目光从赵雄身上重新移回封叵圮身上。
封叵圮与黄照琦对视,右手背于身后握拳。如果不是忌惮黄照琦在朝中的地位,他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是想杀了她的。
黄照琦心里一片灰白,目光不错分毫地细细描摹着对面男人的一鼻双眼一唇。
初见这个人,她就被他看似温润如玉实则凉薄的气质吸引,本来疯马踏人她可以不去救,本来救人后她就可以转身离开,但她就是想亲近他。
查俞找她帮忙抓人时,她认出是他,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抓了他,然后交给查俞他会遭受何等非人的对待,可是,她控制不住,一想到俊美疏冷的这个人沾满鲜血、痛哭流涕的模样,她就欲血沸腾,难以自抑。如果不是皇上紧急召见,她相信自己一定会躲在暗处亲眼观摩。明明不想如此待他,但嗜血性虐的癖好她控制不住……
再次见到他,是在新皇广纳贤才的殿试上,他一人傲然孑立,鹤立鸡群,她一眼便认出了他。她知道他已然变了,同样温和客气,同样凉薄疏远,却没有了一丝人气。但是,她还是想亲近他,非常。或许这种胸腔躁动的心情比以前更炙烈,但她不懂,不懂这种比嗜虐、性欲更让她着迷的东西是什么……直到被他看到自己与男子的交媾现场,她才恍然——原来是喜欢。她,黄照琦心悦封叵圮,非常。
黄照琦将目光停在封叵圮眸色暗沉的眼上,即使挫败,即使心乱如麻,心痛如绞,黄照琦依然是黄照琦,骄傲落拓,不矮他人分毫,“做了这种事,你当厌我恨我,我们理应不共戴天。”可是,若能求得一个结果,她还是……想要与他有个结果。
黄照琦竭力勾起一抹笑,“叵圮,你要如何能原谅我?”
听了黄照琦的话,封叵圮放肆一笑,“原谅?哈!你竟敢说原谅?!”封叵圮背于身后的手蓦地伸出抓住黄照琦后脑勺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前拖,扳到自己面前,低下头与她额角相抵,不疾不徐,字字清晰:“不如你也来尝尝被人……的滋味,如何?你说你会不会原谅我?”
“……好。”
“……”封叵圮顿住,抓住黄照琦头发的右手食指微微一动,而后封叵圮右手骤然一松放开黄照琦。
“好啊,既然黄将军想体验,在下自是要满足。”
“囚三,找人,好好伺候黄将军。”
半柱香后,一个满身脏污的乞丐,一个小眼睛尖嘴猴腮的混混,一个胡子拉碴腥气冲天的屠夫,一个倒夜香的麻子脸,四个人把黄照琦推倒在地,为所欲为。
封叵圮坐在一旁,静静看着。看着黄照琦被人缚住手脚,咬烂乳头,花穴被道具撑破大出血,咽喉被人掐住做深喉,下体被双龙肏得丧失痛觉,身上被人割下一道道口子,抹上盐舔吮啃噬……封叵圮一动不动看着,偶尔眨眨眼,一瞬不瞬盯着黄照琦的脸,看她痛极强忍,看她眼角流泪,看她痛不欲生。
“爷——”
封叵圮在心底蔓延的情绪被囚二打断,顺着囚二的视线,封叵圮看到了林央。如果不是对自己的极致熟悉,他恐怕都要认不出来了。仅是一年多未见,原本俏丽灵动的妙龄女子竟已形如枯槁,清癯至此。
作者有话说:
☆、棋差一招归殊途(六):鸯鸯相抱宿寒林
不大的地窖,有人正被残暴的对待,有人如牲畜般赤裸昏睡,有人冷眼旁观。而林央却仿佛听不见,看不见,木着一张脸,神情呆滞,如行尸,一步一步向查俞走近。
走到查俞的身旁,脚尖抵住查俞的头顶,林央机械般顿住,然后绕过查俞的头走到查俞的腹部处蹲下。林央空洞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从腰间摸出一把刀鞘绣着镂空花纹的五寸长匕首,林央右手握住刀柄,左手抽出刀鞘,露出匕首银光闪闪崭新锐利的刀身。
囚二欲上前,封叵圮挥手制止。他也想知道他们的结局会是如何,也许一把匕首就可以了结所有,也许,只是将罪恶推上另一个高峰。
一下,两下,三下……林央双手握住刀柄神情麻木地望着前方昏暗的空气,而手下却一下又一下地穿凿着查俞的胸腹,如傀儡不断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却是无心。
一刀,两刀,三刀……查俞身上被凿出窟窿,鲜血喷涌,碎肉横飞,被匕首惊醒的查俞睁圆着眼,愕然一闪而逝,最终死亡将其定格,眼底的解脱成为永恒。
死的人解脱了,活着的却还在烈狱。
林央似魔怔,似丧失知觉,刀下之人早已死透,查俞的腹部已经破开了一个洞,“叮铮”可听到刀尖与洞中地面相撞发出的脆响,可是林央却浑然不觉,只是一下又一下用力捅着,仿佛手与身体脱节,那手不是她的,也仿佛她的灵与肉脱节,那身体尚在魂却殁了。
“阿央——”
门口一个女子跑了进来,气息有些不稳,跌跌撞撞扑向正执刀戮人的林央,本是一张沉静秀丽、眉目如画的脸如今却蜡黄憔悴,写满了惊遽。
女子看也不看被凿成血窟窿的查俞一眼,而那些被轮奸的,正奸人的,或旁观的,更是与她无关,她只是跪在林央边上,盯着林央的侧脸,双手扳住林央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唤着林央。
“阿央,醒醒!”
“阿央,活过来,你快活过来!”
“阿央!不要!阿央……”
可惜了,林央已经死了。封叵圮站起来,走向苏宿和林央。
“别过来!”苏宿头也不转,盯着林央,泪流满面,话却是冲封叵圮而说。
封叵圮果真站住,就这样站在两丈远俯视苏宿,隔着生与死,两辈子,看着这个背叛伤害自己至深、虚伪阴险算计自己至死的女子。
苏宿见封叵圮不再靠近,呛住泪水,扳过林央木然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与她对视,“阿央,你不醒过来是不是?”
“阿央,你不活了是不是?”
苏宿从背后抱住林央,林央比她矮上小半个头,如今更是瘦弱得如一掊枯骨,不堪一握,苏宿一个起身将林央打横抱在怀里,不顾林央一下又一下机械般捅在自己左肩上的匕首,抱着林央一步一步坚定地往门口走去。
跨过地窖门口,穿过后院小径,苏宿在幽深的井口边上站定。
“阿央,你不想活过来……我便陪你。”
“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想告诉你。”
只见苏宿将唇附在林央耳鬓,嘴唇轻合几下。清风拂过,“噗通”一声,井口野草摆头,芳花展颜,一派悄然而至的春意。
封叵圮站在不远处,盯着那寂寥的井口,仿佛在看那宿命的轮回……
尘封已久、被弃若蔽履的记忆亦如泥缝里的水,一滴一滴渗出心头。
「“苏、苏姑娘,我叫林央。你、你叫什么名字?”
“哎哟,我竟不知这林家闺女竟是个结巴。”
“苏、苏姐姐,你、你真美,笑起来也好看。”」
「“苏宿,苏宿你干嘛老敲我,娘亲说会变笨的!”」
「“苏宿,苏宿你要接住我!”」
「“苏宿,你别过来,会传染给你的……”」
「“苏宿,你真挑食,这桃花酥多好吃啊,你不吃我可吃完了。”」
「“苏宿……”」
……
「“阿央,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阿央,别闹,让我把最后几针绣完。”」
「“阿央,还冷么?我抱着你这样暖和些,你睡会,睡醒病就去了。”」
「“阿央,你再胡来,今后就和我一起去听教习嬷嬷讲课。”」
「“林、央……啧,野丫头。”」
……
「“阿央,我们来办家家酒,你做美娇娘,我做你夫婿可好?”」
……
封叵圮如过客、陌生人一般看着曩昔的记忆点滴浮现,而后碎成齑粉、消散虚无。
往昔纵是再美好又如何,过去了便是过去了,永远也遮盖不了累累伤痕,或许更是伤口撒盐罢。那些伤痛打在了身体、刻在了心底上,永恒不灭。
封叵圮沿原路返回,穿过后院小径,路过地窖门口,里面还能听到那几个流氓无赖欺辱黄照琦的声音,封叵圮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往里一瞥,继而穿过前院,走出封府。
漫无目的走着,封叵圮走马观花地看着一路上的嫩绿春色,大街小巷的热闹熙攘,不知不觉天飘起了细雨,绵绵密密,没完没了。
封叵圮停下脚步。定睛一看,不远处竟是‘林府’。
细雨沾满额头,打湿睫毛,须臾汇成一滴,眼一眨便滚落下来。
封叵圮正出神之际,头顶一暗,一柄竹骨伞罩在头上阻隔了外界的风雨。
封叵圮不去看来人,冷声道:“滚开!”
来人也不犹豫,干脆将伞移开。
封叵圮转身往回走,雨渐大,衣衫尽湿,发梢贴在脸上,相比如散步一般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略显狼狈。
封叵圮恼火,站住,“胖子,过来。”
严台上前,与封叵圮并肩,将伞往封叵圮那边移。
封叵圮斜睨严台,肥头大耳酒肚子,也亏得伞大才能遮住两个大男人。
“封大人……雨大了,回家吧。”严台开口。
“你怎会在此?”
“路过。”严台盯着伞尖汇成珠一颗颗串成链滴落的雨水,不咸不淡,状似随意道。
“……”封叵圮若有所思看着严台侧脸,“严大人新婚燕尔,可真闲。”
严台依然看着伞尖,嘴角拂过一抹极轻的笑意,“学生对先生这般没大没小可不好。”
“胖子——”
“嗯?”
封叵圮转过头,勾起嘴角,直视前方,“伞挪过来点,我湿了。”
次日,太尉府千金和苏家小姐投井自尽的消息不胫而走,京都一时传得沸沸扬扬。林府和苏府纷纷挂起白灯笼白发人送黑发人。
林央出殡那天,封府后院。
“爷……”月笃转过头,双眼通红。
封叵圮从月笃手里拿过一沓白纸,在月笃烧的那堆旁边紧挨着又生火烧了另一堆。
手中白纸燃尽,封叵圮从袖中取出一张折纸丢进火中,然后缓缓站起身,毫无眷恋挥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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