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贱受的自我修养完本——by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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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茂,你晚上有空吗?”文月期待地睁着大而纯洁的眼睛。
林茂脚步停顿,他转过身,看着站台上面的女孩,周围有人开始向他们注目,林茂沉思了一会,随后走了过去。
林茂虽说是在站台下,不过身高比文月还高了那么点,他同文月平视,女生不像往日那样躲闪,她迎视着那双漂亮如星辰璀璨的眼眸。
“生日快乐!”今天是文月的生日,昨天她说过,林茂也记在了心里。
“谢谢。”文月开心地笑道,她面上看起来很欢喜,然而绞在一起的手指,则暗示着她此刻内心其实一点也不平静。
他过来了,他记得我生日,他向我说生日快乐,是不是他?文月欢喜中带着忐忑。
“不过以后不要再继续喜欢我了,我讨厌被人窥视,你的眼神让我感到厌恶。”林茂声音平静,面色无波地对暗恋着他的女孩说着残忍决绝的话。
女孩喜悦的脸,瞬间滞住,眼眶里更是瞬间涌出水汽,她眨了眨眼,让自己不要哭。
“对、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我以后不会……”文月想说,我以后不会再偷窥你了,你不要讨厌我,可是她太难过,心像是被人狠狠拿刀割开一样,她觉得浑身都在痛。晶莹的泪水涌出眼眶,很快滑落成行。
女孩看着面前的男生,抽泣哽咽,周围的人对男生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指责他不该这么伤害女生。
女生想叫他们住口,让他们别再说了,都是她的错,完全和林茂没有关系,不过她实在说不出话,只能一手撑在站台的广告牌上,身体才能勉强站的住。
林茂扭过头,离开站台,他的背影一如他刚才的话,干脆决绝,女生知道她的第一次暗恋,就这样无疾而终,她擦了把眼泪,冲出人群,奔跑着,狂奔着。
这天晚上林茂练车练了四个小时,从七点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夜空漆黑,林茂开着车去了医院。
这个时间点住院部几乎没有人,除了偶尔有些查房的护士。林茂熟门熟路的到了母亲病房,这是间普通病房,除了林母外,还住了两个人,那两个人都睡着了,病房里就开了一个很暗的壁灯。
小心翼翼推门进去,没有睡着的林母听到声音,将头转了过去。在看到来的人是林茂时,青白的脸上有了些微笑意。
“妈!”林茂发自内心的微笑。
林母招手让儿子过来,林茂走到床边,抽了旁边的凳子,靠着床坐下。
右手上还插着针头,林母于是缓慢地抬起左手。她住院后,体温一直都偏低,抚摸在林茂脸颊上的手指,带了微微的凉意。
林茂握着母亲的手,攥在掌心,想把它暖和起来。
“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我说了多少次,你别太担心我,也照顾好自己。我的身体我自己也清楚,你就别再费心去找什么肝源,就算真换了,可能也管不了多久,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么累。都是妈妈和爸爸没用,原本这些不该你来承受的,听妈妈一句话,我们别找了,好吗?你这个样子,妈妈真的很自责,很难受。”林母说到最后,情绪激动,眼泪也不受控的簌簌掉落。
林茂看母亲落泪,他喉咙跟着发酸,声音变得嘶哑:“没事的,妈,我很好。工作也不累,你别想那么多,我真的没事。”
“哪里没事,你看你现在,身上都没几两肉了,你自己去看看镜子,这还是你吗?我都快要认不出你来了。”林母不敢太大声,怕吵到隔壁床的病人,只能压低了声音哭吼道。
林母倾过身体,将母亲抱进怀里,他手放在母亲背上,感受这具身体的鲜活。
“就这段时间累了点,等给你找到肝源,我就会听你的话,不再让自己那么累。妈,你才是要答应我,别轻易抛下我。”他受再多苦,再多累,再多屈辱都没有关系,只要他的父母还在,他都一人咬牙承受下来。
只要他们还在。
一滴泪从林茂眼角毫无征兆地跌落下来,隐没在白色床单里,他竟是怔了一下,随后则将泪水快速抹掉。
林茂的性格林母了解地最清楚,一旦他做了什么决定,那么任何人,任何事,都将无法让他更改。看他执意要给她找肝源,林母又无法规劝,似乎能说的,就只能是让林茂多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林母问了林茂他爸那边如何,林茂和往常一样,摇了摇头。因为林父情况特殊,林茂去过三次,只见到过一次,具体的情况,他还真没法弄清楚。
周穆初那边,林茂一时间想到了他,随后思索着,怎么从周穆初身上着手,弄到他爸的消息。
之后母子两说了点话,林母有些昏昏欲睡,林茂扶着她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颈项处。
等人彻底熟睡后,林茂才从病房走出去。
两三天时间过得相当快,转眼就到了比赛的日子。
时间定在晚上九点,林茂踩着八点五十左右,抵达的。
当他开着帕萨特缓缓进入指定区域时,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随意扫了那么一眼,其中大半林茂都认识,看来周穆初这是想从这场比赛上,找回过去失去的面子了。林茂勾唇笑了笑,周穆初想赢他,还得再等个十年。
在一个手臂上戴着蓝色布条的人的指引下,林茂把车停在指定位置,他推开车门走下去。
早有人认出他的车来,这处塞车地点当初的选定还是他直接拍板的。
周穆初早就到了,正站在一辆兰博基尼旁边和秦屿说着话,还是秦屿拍他肩膀示意人到了,周穆初方才把视线移过去。
林茂长身站立着没动,和周穆初眼神在虚空中对接。
周穆初敛了笑意,从车身上起开,朝着林茂走过去,所过之处,人群自动给他让开一条道。
就仿佛是巡视自己地盘的帝王般,周身都散发着威严权势。
“挺准时的。”周穆初唇角机械地勾起。
林茂将其他打量他的异样目光自动隔离在外面:“就我们?”人这么多,车子也这么多,分明不像是就只他和周穆初比。
“不是,还有两个。”周穆初头往右边偏了下。那里并排了两辆同样高档霸气的跑车。
林茂微微点头,人多少都和他无关,只要能赢周穆初就行。
还有五分钟开赛,指挥者示意参加比赛的车手都上车做好准备。
林茂和周穆初的跑车并排在一块,他的是银白色,而周穆初的则是和他身上衣服一样,纯黑。
一黑一白,从某个角度来看,还有点匹配。
倒数十个数。
十。
林茂两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发动引擎,其他车手包括周穆初在内也都是同样的动作。
九、八、七……
四辆车的都发出轰鸣地引擎声。
六、五、四……
油门直接轰空,离合一脚踩到底。
周围的声音陡然间停止,似乎世界都一并往后面退开。林茂往右边看,周穆初正好也转过视线,林茂给了他一个淡漠到极点的表情。
三、二、一!
离合陡然松开,四辆跑车一起嘶吼咆哮着冲出车道,欢呼呐喊声重新填充这方天地。
出去半公里,四辆车保持着并驾齐驱的状态,不过当拐过第一个弯道时,一辆红色的跑车冲在最前面,林茂和周穆初以及秦屿落在后面半个车头距离。
林茂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道路,比赛道路总长二十公里,中间有将近三十个弯道,基本都是蜿蜒向上的蛇形车道,没点技术,一般人不敢把这里当做赛车道,也就周穆初和林茂他们,为了寻求刺激,会拿生命做赌注。
第二弯道,秦屿超了前面那辆车,林茂和周穆初车头几乎持平,偶尔会有一方前进一点,不过很快就会被另一方追上。
林茂车子在外方,不适合超车,他稍有不慎,也许就会直接翻车摔到悬崖下。
在飞速冲过一个弯道时,林茂车速放慢,转到了周穆初车身内方。
路程行驶将近三分之一,林茂和周穆初车速始终平稳,秦屿和另外一个人在某些弯道时,偶有失手,然后被两人反超。
当下黑白两色跑车在监视器里几乎看不出谁在前面,似乎就会这样一直保持到终点。
前面还有三个弯道,林茂在这里跑了不下数十次,对地形相当熟悉,油表指针一直在急速左右晃动着,到了前方一个狭小的看起来只能供一辆车通过的弯道时,林茂猛地踩死油门,他的车在行进过程中转回了外侧,比起内里,在这种地方做漂移,那纯碎是找死,不过林茂向来寻求最刺激,要的就是这种濒死的快感,虽然他林家倒了,他林茂也不是就真的折断脊梁骨,任人欺弄。
银白色跑车车胎发出刺耳的刮擦生,车尾几乎甩到了险峻的悬崖外去,周穆初心跟着揪紧了一瞬,他提出比赛,是想羞辱林茂,可还没打算要他的命。
林茂猛打方向盘,跑车在地上刮擦处几道深痕,他手脚同时配合完美,银色跑车在一个极其危险的高速漂移后,以绝佳的姿态径直冲到了周穆初前面,两车不再是并驾齐驱,而是林茂的车绝对领先。
还剩下两个弯道,其危险程度,不亚于刚刚的弯道,他林茂的这份魄力,不是谁都有的,起码后面那车的周穆初没有,虽然心里不甘心,有怨气,可他还很珍惜自己的命。
两车一前一后快速转过一个弯道,急速奔向最后一个。
正要转弯时,忽然出现了变故,林茂胃部一阵绞痛,让他险些连方向盘都握不住,银色跑车忽然像失了控制般直接撞上了旁边的山体,车头凹陷进去,巨大的撞击,让林茂险些昏迷过去,汽车轮胎还在高速转动,林茂骨指发白,嘴唇也变得青紫,额头豆大的虚汗一滴接着一滴直从鬓角跌落。他咬着唇,等那股剧痛消散了一点,立刻将车倒退离开山体,跟着追过去。
旁边两辆车加速驶过,等林茂开着撞破的跑车到终点时,周穆初早就等到那里。靠在车门边,周穆初看着停在终点线前面的银白色跑车,这里只有依稀几盏路灯,灰白的光洒落,看不真切驾驶位那人的具体神色,他猜想肯定不会太好。
秦屿摇下车窗,向周穆初摆了摆手,将地方留给周穆初和林茂,他和另外一个人调转车头,开始快速返程。
胃部已经痛的麻木了,林茂分不清到底是在痛,还是只是他的幻觉,两只手臂微微打着颤,他随即紧了紧掌心,将颤意压制下去,一手握着车门把手,将门推开。
落脚下地,脚竟然也在发软,酸麻无力的感觉从腿部直窜到全身,大脑神经。
他输了,而且输的相当惨烈。
是他技不如人,他认。
林茂沉着眼眸,走向周穆初,在他面前两米开外的地方站定。
山风从悬崖外呼啸而来,周遭密林枝叶发出簌簌簌的响声,林茂衣服穿得单薄,一股寒意漫及他全身,他打了个寒颤,周身都几乎变得僵硬起来。
嘴唇阖动了两下,但又不知道具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于是只好低着头,看向灰暗的山间马路。
两人沉寂站了有十几秒,林茂听到自己心脏砰砰跳动地厉害,跟着就看到前面的周穆初身体动了,正缓慢,但异常坚定地走向他。
“你输了。”周穆初眼眸幽深,泛着狩猎般的冷光。
林茂眼帘掀起,望进周穆初眼底,他脸色看起来相当地差,似乎转眼就会倒下去,不过一双眼眸很闪亮,仿佛满天星辰都聚到了里面。没有任何迷离,那里面的坚韧和不屈,让周穆初倍觉震撼。
“打赌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要是觉得接受不了,可以选择离开,我不逼迫人。”周穆初嘴里这样说,心底其实很笃定林茂不会反悔。
“什么时候?”林茂直接问。
“嗯?”周穆初不确定林茂指的是哪样,他母亲的肝源,或者是赌约。
“肝源的话,等你让我操过后,我就马上给。”
“那就现在。”林茂不想夜长梦多,他等得了,他母亲等不了。不就是被人上吗,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不在乎,随便周穆初想怎么样。
周穆初这次是真惊到了,他目光在林茂身上游移,不确定地问:“你确定?别到中途你晕过去了,我可不喜欢上没有反应的木偶。”
林茂心里直想发笑,他牵起嘴角,笑容嘲讽:“你不敢?”
周穆初呵的一声失笑,在C城还没有他不敢的事,行吧,这人都主动求他上了,他要是再推拒,那就显得他不爽快了。
他倒是有上过男人的经历,不过觉得没多大意思,对象换成了这个孤傲冷然的人,倒是让他光是看着这个人,就有一股欲火直冲下身。
“行,林茂,希望你这股傲气一直保持到最后。”周慕初转身走回自己跑车,走了两步发现后面没动静,他蓦地拧过头,玩味地瞧着那个带着病态的人。
“现在,换你不敢了?”
林茂嘴角深深抿着,在周穆初的玩味视线里,迈开修长笔直的腿,缓慢跟过去。
周穆初拉开后车门,先坐了进去。跑车的车座比一般车都要低,车顶也不高,周穆初坐在位置上,等林茂在进去时,就只能勾着背,连上半身都根本打不直。
青年两条长腿分开,跨在周穆初大腿两边,他神色看起来相当顺从,不过身体却是在不由自主的反抗着,周穆初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手握着劲瘦的腰间,手指就从浅色的T恤底下伸了进去,弗一碰触到温热的肌肤,对方就是一个战栗。
第60章 毒爱4
周穆初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手收了回来,落在一边,他略微扬起头,看着上方那张低垂的脸,青年嘴角绷成了一条直线,唇色在车祸过后,就一直泛着紫红色,眼帘半垂,因为靠的过近,周穆初甚至看到了他细长的黑色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的那一片灰黑的剪影,如同安宁静伏的蝴蝶,好像下一刻就会飘飞远去。
“林茂!”周穆初声音低沉地叫着青年的名字,青年眼睫毛抖了抖,周穆初觉得似乎心也跟着起了一些涟漪,他对床伴没多少要求,干净漂亮够主动就行,青年后面肯定没人碰过,人也长得漂亮,但还差一样。
“是你在求我,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周穆初惯来不喜欢逼迫人,讲求的是你情我愿。然而这个人却是被他逼迫的,可到底是有求于他,求人就该有求人的自觉。
林茂滞了一两秒,就在周穆初以为他会给他来一拳,然后夺门逃走时,他抬起垂在身侧手,伸向周穆初下身。
他动作很慢,周穆初惬意坐着,没催促,也没表示出急迫,早在这个人跨坐到他身上那一刻起,他下身其实就胀立了起来,当青年微冷的手,拉开拉链时,粗大的下体当即弹跳出来,甚至打在了青年没来得及抽开的手上。
周穆初看着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之前那次就觉得它们很漂亮,现在落在他身上,他甚至突然间有一种想把这双手弄下来,好好保存的残忍念头。
念头当然只是一瞬,很快被其他取代,这双手再完美,也不及这个人,要真是缺了某个部分,周穆初想他大概会觉得惋惜。
看着青年手收回去,开始脱自己衣服,很快,就浑身赤裸,他面色冷淡默然,把所有情绪都锁在身体内部,周穆初看不到任何屈辱或者羞耻,被男人上也无所谓吗?
周穆初当然不会这样认为,他们都是一样的骄傲,别说被同性上,就是对方如果有念头,让他们知道了,估计都会直接拧断脖子。
周穆初还是静等着,青年一手抓着车椅靠背,将自己下身抬起,另一手握着他的阴茎,就直接朝着底下坐。
显而易见,没有经过润滑、干涸的入口,根本容不下另一个人的灼热,甚至连头部都没能进去。
青年只想赶快结束,动作也忽然间变得急了起来,看他又要坐下去,周穆初伸手过去拦住人。
“用这个扩张。”周穆初从一边拿了个软膏递给林茂,这车里都有准备这些东西,食色性也,他不是什么圣人,看到合胃口的,不论男女,直接推到提枪就上。
修长的骨指接过胶管,快速拧开,挤出一些软膏后,沾着就移向了身后。
手指似乎插了进去,因为周穆初看到这人忽然就咬住自己下唇,鲜红的血流下来一缕,或许是全幅心思都在身后,所以没注意到自己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