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贱受的自我修养完本——by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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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液体从下颚滴落,滴到周穆初勃起的分身上面,血液灼热,让那处勃起涨的更大,上面青筋暴突,狰狞可怖。
“转过去!”周穆初嗓音变得沙哑,带着浓烈的情欲气息。下体充血快要爆炸,急不可耐地想马上撞进这具身体最深处,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欲望会这么强烈,不过他还能忍,他要看这个人的骄傲自尊傲骨,被他彻底踩在脚底,狠狠碾碎。
青年手里的动作猛滞,他仰头看向周穆初,漂亮的眼睛睁的很大,似乎惊讶,似乎屈辱不甘,他慢慢垂低头,最后如同一个玩偶一样,听话的从正面跨坐,转了个身,变成背对着周穆初。
他手指上还沾着软膏,粉嫩的穴口边缘也胡乱涂了一些,姿势的改变,让周穆初完全将即将要容纳他的地方看的一清二楚。青年单手抓着前排车椅,手绕到背后,继续做着扩充。先是插入一根手指,顿了两秒,进去第二根。
周穆初手掌贴在青年赤裸的背脊上,从光洁的肩部缓慢往下,在凸起的、形状姣好的蝴蝶骨上抚摸了片刻,然后顺着脊椎骨到腰窝,他不知道这具身体以前怎么样,现在完全由他掌控,向他毫无隐藏的彻底敞开,青年腰际纤细,摸上去几乎能立刻碰到骨头,按理说该是乏味的,不过青年曾经的身份和地位,以及他独特的个性,让周穆初不会将他与过往的那些人相对比,没有人是林茂,也没有人可以替代他。
手指滑到尾椎骨,再往下,碰到正在被扩张的穴口边缘,由于另一个人的忽然碰触,穴口胆怯的微微战栗。
手指被抽了出去,然后第二次握上周穆初的肿胀。
周穆初看着那个细小的入口被他的粗壮顶开,然后一点点契入进去,虽然扩张过,不过他的尺寸对于从未接纳过的洞穴来说还是太大,进去了一半,就被卡住了。
湿热的内里紧紧绞着他分身,疼痛中更分明是汹涌澎湃的欲火,周穆初抓着绷紧的腰际,就要往上顶时,面前赤裸绷紧的身体先他一步,直接一沉坐到了底。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周穆初苏爽到极点的喘息,另一道则是压抑到不能呼吸的痛吟。
有灼热的鲜血从猛然撕裂的穴口涌出来,很快,狭小的空间里就一片铁锈味,这种味道如同致人迷幻的罂粟般,让周穆初乍然间全身都生出一种暴烈狠厉来,只想把身上的人给当场吞噬嚼碎。
青年那只抓着前车座椅背的手指,几乎将黑色真皮给扯碎,周穆初偏过一点头,看着他薄唇微张,重重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则撑在身边,将臀部往上方移动了一小节距离,然后缓慢地上下颠动。
埋在湿润内穴的硬物不断摩擦柔嫩的内壁,内壁像是有了自我意识,吸附绞弄,进去的时候抵抗,拔出的时候却咬合着,似乎不愿意让侵入的物体离去。
周穆初在这种致命的诱惑刺激下,不再甘心青年的主动,而是瞬息间把所有控制权强行夺回了自己手里。
握着细瘦的下颚,把青年深深低垂的脸转了过来,周穆初用和身下凶狠的撞击一样的力度,咬住那张艳红的唇,撕咬啃噬,像是要把人给直接嚼碎吞下肚一般,他深深注视着被他操弄的人,青年眼睛睁着,然而里面荒芜一片,眼帘偶尔会在他贯穿到最深处时颤抖两下,不过转瞬又恢复死寂。
车内空气变得湿热沉闷,情欲的气息逐渐高涨,肉体快速的拍打声,以及结合处开始发出的暧昧的水渍声,昭示着这场以强迫开始的情事正进入高潮。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仿佛置身天堂,内里的湿软,让周穆初简直想沉溺在里面,永远都不离开。
他操控着插入的身体,从背对着他,转向,直接面对他,他看着那张已经涣散失神的脸,即便青年没有给他任何反应,不过光是看到这个曾经孤傲决然的人,此刻被他肆意凌辱操弄,快感就一波波地从连接的地方侵袭他全身。
他沉浸了进去,发出低哑的嘶吼。
寒冷的山风呼啸,路灯下树木枝叶的倒影也跟着轻微晃动,树影斑驳深黑,乍看之下,仿佛有阴冷的鬼魅之物潜藏其中,正深冷地注视着周遭所有,然后等待一个时机,然后猛扑上去。
站立在悬崖外侧,半边身体悬在深渊上,林茂双眼闪烁无机质的幽光,阴测测地凝视虚无的深渊底。
——总剧情15%,分剧情完成。
“嗯。”
——我发现到这个小说世界后,你话好像变得更少了,为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有什么能说的?林茂扯动嘴角肌肉,无声笑了笑。
——啊啊啊,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
“担心我破坏剧情?”林茂斜视了小黄书一眼。
——当然不是啦,我还是绝对信任你的。担心受剧情影响。
“那你多虑了,npc而已。”都是npc,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只是到了世界后,似乎总觉得时刻都有只带着恶意的眼睛在窥视他,好像在等待着他犯错,然后……
这是第九个小说世界了,前面八个他都顺利完成,在这个世界,当然也会很好的完成,没有谁可以破坏,他也绝对不允许。
——嗯嗯,好吧。接下来就是‘林茂’的母亲会做手术,当然手术很成功。然后就会遇见渣攻二了。
“嗯。”林茂下颚微点,后面跑车里激情云雨的纯肉戏还在继续上演,看情况似乎要直到天明了,林茂在悬崖边找了个大石块,坐下来安静等待着。
在最后一波灼液注入已经操干松软的内里后,周穆初将下身缓缓抽出来。
随着他的拔出,之前灌进去的白浊混合着鲜艳的血液一起流了出来。赤裸的身体瘫软在车座上,脸侧到一边,周穆初把软下去的物体塞回西裤内,拉上拉链。
他长臂下捞,将一身痕迹斑驳,昏迷过去的人提了起来。抚开湿哒哒盖在青年额前的几缕碎发,要说还对青年有什么感觉,憎恨肯定是没有了,对于床伴他向来就慷慨,上了他的床,只要要求不过分,他就竭力满足。
林茂要肝源,他承诺了,肯定给。而且他母亲后续的一些列康复费用,他也会全部承担。
周穆初把人揽到怀里,在咬得血肉外翻的薄唇上落了一个亲吻,沉睡中的人卸去了所有冷漠和防备,脆弱的就像跌入陷井的幼兽,他是猎人,既然看中了这个猎物,无论他表现地有多脆弱无助,都改变不了他会被捕获的结果。
给青年穿好衣裤,周穆初推开车门,绕到驾驶位。将跑车从山顶掉头,朝着山下驶去。至于那辆银白色撞破的帕萨特,已经不需要了。
会所给的假期到赛车第二日就结束,因此林茂给咖啡厅那边以身体不适为由临时请了一天假,他到外面小诊所随便买了一些伤药,擦在裂开的伤口处,即便走动一步,后面都传来针扎的痛感,林茂也只是咬牙忍着。
周穆初早上将他送回会所员工宿舍区,等他悠悠转转苏醒后告诉他,他履行了赌约,他自然也会按照约定。
这天工作,林茂拖着被凌辱后的病体,中途有好几次,都差点把托盘里的酒给倒洒出来。
再快要下班的时候,他去给卡座的客人送酒,对方和同伴说的手舞足蹈,手臂不知道怎么一挥,就打到了林茂手上端着的托盘。要是换了过去,林茂肯定能把及时反应过来,不过他眼下的身体,能维持不倒,都算是勉强了。
托盘里面的高档红酒啪地一声坠地碎裂开,林茂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撞向一边木柱。
客人见自己点的东西让个服务生给弄倒了,当即就破口大骂。更是嚷嚷着让林茂给他跪下道歉。
林茂抓着托盘,头低低垂着,他头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有点模糊,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呱噪,他压制太久的暴戾情绪,在体内横冲直撞,在激烈的寻找一个突破口。
在另一边招呼客人的客户经理听到这边吵闹声,于是匆匆赶了过来,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林茂刚来那会,他就看出青年面色发白,本来就打算让他再休息休息,周穆初那边给他提过醒,让他多照看着这个人,他不知道青年和周穆初的恩怨,不过也听说过周穆初男女通吃,只当周穆初对青年有好感。
既然是周穆初要他关照的人,肯定不能在他这里出事。
经理堆砌起谄媚的笑,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更是直接将客人今天的消费打八折。
看经理这么上道,而且旁边的朋友也在劝说,客人总算停下了追责。但还是强烈要求林茂给他道歉。
林茂低声说了一句。
客人道他没听见,让林茂大声点。
林茂拳头握紧后缓缓松开,音量拔高,让卡座的所有人都听到他的道歉。
经理让林茂先离开,他叫了服务生阿南另外再去拿瓶红酒。
下了班,林茂换了自己的衣服,他站在更衣室门口,经理从外面路过,林茂看向他。
母亲肝源,手术费和后续费用都有了着落,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在会所工作,林茂提出辞职。
经理沉思了一会,猜测可能是周穆初的缘故,也没强留,回林茂:“工资我明天就让财务算出来,你可以晚上过来拿,但刚刚打碎31 的那瓶酒,酒钱得从你工资里面扣。”
林茂嗓音嘶哑:“行。”
看着林茂从员工通道里面,经理发现他似乎走路姿势不太对,不过人都辞职了,以后大家估计也不会有什么联系,经理反身回大厅,继续忙碌。
母亲的手术时间定好了周六,那天林茂向咖啡厅那边请了半天早上的假,很早就出门去了医院。
林母的气色比起开初要好了很多,看到林茂也是微微笑着。儿子一个人在外面辛苦工作,现在找到肝源,只要做了手术,就算是了却了一件事了。关于手术费,林母问过儿子,那么大一笔钱,他从哪里弄来的。
林茂推说是一个朋友还给他的,过去对方在他这里借了几十万,前几天两人刚好碰到。
林母心底其实不大信,不过也知道再追问下去,必然无果。
“什么时候抽空去看你爸爸,也和他说下,让他在里面不要担心。”林母说。
“我知道。”林茂咳嗽了一声,让声音听起来不会那么喑哑。
“感冒了?”林母抓着儿子手,觉得手心一阵凉意。
“最近要降温了,你也别仗着年轻,就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多穿点。”
“好。”林茂温顺道。
林母心情挺好的,和林茂说起他小时候的事,有些林茂记不得了,林母就笑他记性差,林茂看着母亲的音容笑颜,自己也跟着露出清浅的笑。
他在外人面前,很少笑,就算有笑,也多是不会出自内心,冷漠疏离。
而一旦他笑了,原本的就俊逸漂亮的脸,几乎可以称得上夺目艳丽了。
当刘择翔从病房外路过时,视线随意那么一扫,就正好看见林茂唇畔那抹笑,他当即心脏漏跳一拍,眼睛直盯着林茂,惊喜欢悦的情绪,瞬间侵袭身体各处。
在林家出事后,他就试着去找过林茂,只是家里知道了他的想法,将他直接给锁在了家里,他绝食抗议过,结果自己住进了医院,还是没能让父母将他放出去。等一个月过后,他终于能够出去时,不管他问谁,不管他去哪里,都在没有找到林茂的踪迹。
他那个时候难过、自责,悲伤,甚至以为,或者以后再也见不到林茂了,他偷偷的喜欢着林茂,这份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恋,还来不及告知当事人,就无疾而终。刘择翔自那以后就一直开始颓然了。
这次来医院,也是因为听到有人在议论林茂,他们嘲讽讥笑他,说的那些话相当刺耳,刘择翔站出去让他们住口,这显然就是挑衅了,刘家在C城地位一般,而那几个人家里都有点势力,当然不会把刘择翔放眼里,于是就动起了手来。
对方又三个人,刘择翔一个人,按理说凭他的身手,是打不过三个的,不过他们嘲笑的是刘择翔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这就让他瞬间从怯懦变得凶狠起来,其他三人伤得比他还重,有个腿骨断了,估计要在医院待几天。
他们父母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就冲到医院,想要找刘择翔讨要个说法,刘家是没有什么权势,不过刘家背后是徐家,那是在C城和周秦两家齐平的。
因为彼此圈子不同,那三人父母也就不大清楚,当看到徐年出现在刘择翔病房时,才知道刘家原来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孤立。
三人父母有一个认出了徐年来,连忙告知其他两方,最后的结果就是,刘择翔成了受害者,三个人被父母强制着向刘择翔道歉,也承诺会全权承担刘择翔的医药费。
刘择翔身上看起来到处都是伤口,但实际上伤的不重,徐年来医院接他回去,临时兜里手机响了,便踱步到一边接听电话,等挂断电话转身,就瞧到表弟刘择翔呆愣愣地杵在一间病房外面,整个人都魔怔了一样,眼底的那种贪恋的光芒,让人瞧着都觉得惊诧。
徐年漠然地走过去,顺着刘择翔的视线,往病房里面扫去,随后就看到一个青年正站在一张病床边,弯着腰给床上的家人捏被角,青年侧对着他们,徐年看不真切那人是谁,不过对方那张温静柔和的脸,倒是让徐年眉头挑了挑。
“择翔!”徐年手按在刘择翔肩膀上,叫了他一声。
刘择翔恍然清醒过来,然后就像偷窥被抓包一样,慌手慌脚,眼睛左右闪躲,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表、表哥!”刘择翔很怕徐年,对方常年在部队里待着,很少有见面的时候,一年最多见那么两面,都是在逢年过节时,刘择翔从内心底畏惧徐年,当初高中时,有人曾在放学后拦住刘择翔,向他要钱,刘择翔胆小怕事,把自己的零花钱都给了他们。这事不久被徐年知道了,问了那几个人是谁后,二话没说,就一个人去了他们高中,放学后把抢他钱的人逼到一个巷子里,那之后的事,在刘择翔心底留下了恒久不消的阴影。那些人的惨叫声,哀求声,还有流出身体的血,刘择翔不管什么时候看到徐年,都会马上浮现在他眼前。
“那是谁?”徐年直接问,刘择翔既然会看的那么入神,必然是认识的。
刘择翔面上起了挣扎犹豫,家里因为他喜欢林茂的事,已经闹过一场了,要是再让徐年知道他喜欢男人,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认错人了。”刘择翔急笑着说,他从窗口快开,逃跑一样往前面快速极走。
徐年缓步跟过去,在快走开病房时,他下意识又回头看了里面一眼,正好青年也直起了腰身来,或许是徐年的目光太凛冽,青年拧过头来,同徐年隔着透明玻璃窗对视,青年嘴角的柔和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彻骨的冰冷凉意。青年看着他,但更像是看着其他地方。
林茂站在病房里,等徐年走了有一会时间,才离开病房。
小黄书漂浮在林茂左侧,和林茂一起向楼梯底下移动。
“都齐了?”林茂眸光幽深。
——齐了,四个,周穆初、秦屿、刘择翔,还有徐年。
“接下来是谁?”
——刘择翔。
林茂微微晃了下脑袋,刚才虽然没有直接看到刘择翔,不过他还是暗自打量过那个人,比起周穆初来,刘择翔想得到心上人,恐怕要等地老天荒了。除非有人从中插手。
第61章 毒爱5
辞了会所的工作,林茂眼下就白天在咖啡厅,下班后则直接去了医院陪伴母亲。
周六母亲动手术,林茂向咖啡厅负责人请了一天假,上午乘车去了父亲所在的监狱,这次见面很顺利,几乎去了,没出半个小时,就见到了父亲。
两人坐在专门会面的房间里,几个月时间,林父就仿佛老了十几岁,满鬓白发,眼窝深深凹陷,脸色也是蜡黄的,不复过去的精神威严。
林父双手戴着手铐,放在木桌上,他看着对面的儿子,问道:“你妈妈还好吗?”
“嗯,肝源找到了,下午三点的手术。”林茂漠然地道。
“哦哦,那就行。你就多费点心,照顾好你妈妈。”
“我会的。”
“小茂啊……”林父神色略有挣扎,片刻后他带了深深歉意,“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妈妈,也对不起你。”
一开始林茂是有怨言的,随着时间的缓慢推移,他渐渐释怀了,如果这是生活对他的考验,那么他欣然接受。经历过天堂与泥泞间巨大差别的境遇,他已经想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