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教宗徒弟以后完本——by紫舞玥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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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卿胸腔小腹一热,放佛全身的血液和热量都往下涌去,他简直拿这只狐狸精一点办法都没有,再坚定的意志力在对方面前似乎都能轻易被瓦解,只能被他诱惑着,跌入欲孽的深渊,跟他一道沉沦,无法自拔。
捞过那身厚重的祭袍铺在白玉石砖上,叶少卿将人放在池边,双手撑在肩侧,两人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织,扑上对方面颊,夜铮搂紧爱徒的脖子,稍微施力,叶少卿就被迫压到他身上,赤裸的胸膛紧紧相贴,近得找不到一丝缝隙。
叶少卿一只手掌爱抚着夜铮的脸颊,抚摸过眉心金色的焰痕,高挺的鼻梁,濡湿红润的双唇,夜铮的目光眨也不眨地凝望着他,微微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尖,甚至启唇含进去,色情地吮吸手指,舔得湿淋淋的,闪烁着银亮的水光。
手指在艳丽的红唇间进进出出,叶少卿眼神黑沉而炙热,早已冒头的性器被夜铮勾人的举动撩得坚硬如铁,直挺挺地抵在对方的大腿间。
夜铮吐出他的手指,轻笑道:“哎呀,小色鬼,你的东西戳到我了,这么亟不可待了吗?”
叶少卿眼神更深了几分,往他唇边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命令道:“再舔湿些。”
话以出口,才发觉嘶哑得不成样子。
夜铮从善如流地一同含进口中,灵活的舌头殷勤地伺候着他的手指,只能发出渍渍舔弄的水声,无暇说出更荤更色气的话来撩他。
叶少卿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指微微弯曲刮在温热的口腔内壁,翻搅玩弄着柔软的舌头,黏腻湿润的,不禁想将手指换成另一样更粗更长的物件,像这样堵着他那张撩人的嘴,在嫣红的唇瓣间抽插,肏得他津液横流,让那张禁欲庄重的脸沾满淫靡的浊液,狠狠地亵渎高贵俊美的教宗陛下!
眼角渐渐被藏不住的欲火烧得发红,叶少卿惊讶于自己竟然也有这样阴暗卑劣的想法,然而还来不及惭愧,夜铮就已经在他身下不满地扭动起来,修长赤裸的双腿攀上他的腰际,脚趾轻轻搔刮着,半抱怨地道:“你就不能摸摸别的地方?”
“……”什么阴暗卑鄙,见鬼去吧!
叶少卿缓缓磨牙,恶狠狠地道:“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这个荡妇,还让你上天了!”
“小坏蛋,你叫我什么?竟敢唔——”
叶少卿的深吻让后面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两人热烈缠绵地交换津液,直到口腔里的空气被席卷一空,才略略分开,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粗暴地拉开最后那件蔽身的轻薄素袍,叶少卿滚烫的手掌如烙铁般游走在夜铮赤裸的肌肤上,光滑细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像上等的玉器般温润微凉。
难分难解地长吻过后,叶少卿舔舐着他的脖子和锁骨,最后含住胸前挺立的乳珠,吮得又红又肿,留下一连串属于自己的印记。
夜铮挡住自己的眼睛,扭动着把被冷落的另一边送上去,口中低哑地呻吟着:“小混蛋,你从哪儿学来的这套……”
叶少卿低笑两声:“这还用得着学吗?当然是无师自通。”
“那,想不想为师教你怎么做才能更舒服?”夜铮一条长腿弯曲着搭上对方的肩膀,小腿吨在肩胛上暧昧地磨蹭着,喘息间,用媚红的眼尾勾着他,轻声笑道:“舔这儿。”
叶少卿瞥他一眼,决定当一个学以致用的好徒弟,听话地吻上他的大腿内侧,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柔嫩的软肉,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摸上毛茸茸的大尾巴,从根部顺毛一撸到底,放佛舔遍了他浑身每个角落,摸得夜铮浑身酥软,在徒弟的身下微微发颤。
敏感的地方都被玩弄着,只剩一根颤巍巍的小夜铮孤零零立在中间,被叶少卿故意冷落,夜铮不满地拉住他的手掌,引着他上下抚慰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让它变得越发灼热,硬的发痛,深深浅浅的喘叫从夜铮嘴里溢出来,不知是舒服的,还是难受的。
“喜欢徒儿这样摸吗?我的师父?”叶少卿欣赏着对方脸上欢愉难耐的神情,按捺着把他狠狠肏透肏哭的欲望,动作缓慢地玩弄着小夜铮,企图逼出更动听的呻吟。
“嗯……”夜铮发出些黏腻的鼻音,被情欲熏得发红的眼睛,水汪汪地凝视着他,微微抬起腰部,扭动磨蹭着对方同样滚烫的下身,半呻吟半诱哄地道,“宝贝徒弟,想不想肏进来,占有为师?嗯?”
呼吸陡然急促,叶少卿恨不得现在就强奸了身下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的尤物,这片神圣的圣池边玷污他,肏得这家伙哭喊求饶,再也说不出这样淫荡的话来勾引自己。
望着他加深的眼神,夜铮吃吃笑起来,拉着那只方才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手,摸向臀瓣间无人造访过的秘地,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引导着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先用手指……乖……慢慢来……”
叶少卿感觉下半身快要憋得爆炸了,但也知道冲动只会伤了夜铮,他强忍着欲火,按照对方的指示慢慢开拓,紧致柔软的甬道早已变得湿腻一片,热情地夹着他的手指,羞涩又放荡地期待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来捣进深处。
叶少卿的胸膛极速起伏着,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指,换了狰狞粗长的性器在湿软的穴口来回磨蹭。
“瞧你,急什么?早晚是你的……”夜铮浅浅地喘笑着,媚眼迷离地望着他,低哑道,“好徒儿,插进来,肏我……”
最后的尾音化作一声变调的尖叫,叶少卿不管不顾地深深闯进去,整根没入,层层湿热软嫩的媚肉立刻淹没了他,紧致美妙的感觉几乎让他爽得飞上云端,坚硬的欲火在同样火热的身体里进出,一下一下凶狠地插进最深的地方。
夜铮被他大力拉开双腿,大开大合地肏干,年轻健硕的腰肌不知疲乏地运动着,食髓知味,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内壁,绵绵密密过电般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椎骨蔓延上来,不停地在身体里堆积,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掀翻。
夜铮被揉地呜呜咽咽地吟叫着,双手不甘寂寞地搂住弟子的颈脖,仰起头向他索吻,在激烈的热吻间隙发出更多淫媚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愉悦和甜腻。
粗壮的性器不断地在身体里进出,夜铮只觉得自己被贯穿了无数次,整个人都放佛被徒弟肏透了,顶到某个位置的时候,他浑身震颤了一下,媚穴不由自主地瞬间绞紧,叶少卿差点爽得交代出去,立刻意识到这是夜铮的弱点,加大的力道,特意往这处发起了猛攻。
“啊……好棒……”夜铮高高扬起脖子,露出一段优美脆弱的弧度,被叶少卿一口叼住,牙齿咬住喉结轻轻啃咬。
“爱徒……啊——”夜铮在他耳边嘶哑地呼唤,鼻音甜得发腻,眼角晕红,迷离地眯着眼,眸光水润欲滴,媚态毕露,“就是那里……再快些……好徒儿,肏得为师好爽……”
“——不许说这么下流的话!”叶少卿被勾的双眸发红,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一把捂住对方毫无羞耻的嘴,更加凶猛地肏他,肏得对方面颊酡红,眼神迷蒙,完全沉溺在自己赋予的情欲快感中,无力地颠簸。
夜铮大张着双腿,骚媚的小穴在他的鞭挞下湿软泥泞,淫水横流不止,随着粗大性器的抽插汁液四溅,在两人身上沾得到处都是,顺着夜铮的大腿和臀缝滴滴答答蜿蜒流下,淫靡得不堪入目……
两人溺在一片汪洋里沉沉浮浮。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动作终于偃旗息鼓,从极致的愉悦中渐渐回过神,叶少卿把夜铮搂在怀里,额发汗津津地紧贴在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滴落,被手指轻轻拂去。
“累了?”叶少卿低头亲吻他的眉眼,声音嘶哑地像是在荒漠里呆了三天三夜。
“怎么会?”夜铮伸手抚摸徒弟的脸颊,鼻尖在他脸上轻轻蹭着,低低笑道,“再大战三百回合也没有问题,我看是你累了吧?”
“呵呵。”叶少卿送他一记冷笑,一本正经地道,“像你这样的,早晚让你趴在床上哭鼻子。”
“胆儿又肥啦?敢爬到为师头上来了?”夜铮眯着双眼,不悦地发出一声轻哼,“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在我身上唔——”
叶少卿沉着脸捂住他的嘴,于是便只剩些含糊的呜咽从指缝里流出来。
“你还是别开口比较可爱。”
刚刚被弟子吃干抹净的教宗陛下委屈地眨眨眼,湿红的眼角还残留着艳丽的色泽,无声地控诉着吃完就翻脸无情的逆徒。
叶少卿瞥一眼那些皱巴巴乱成一团的衣服,无奈地道:“别告诉我没有准备干净的衣裳。”
夜铮扬起下巴朝另一个方向点了点:“那边。”
叶少卿一面给他穿衣一边啧啧有声道:“果然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啊你。”你看看你,身为教宗难道不应该纯洁禁欲吗?脑袋里面成天就想着这些羞耻的事情,你害不害臊?
夜铮餍足地舔了舔嘴唇,心情极好,懒洋洋地跟他拌嘴:“刚刚做完羞耻事情的家伙可没资格说我。”
圣池洗礼结束,整个仪式已然全部完成,时已至黄昏,两人在圣骑士们的护送下乘兽车回到光明神殿,沿路还有不少信徒们等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喜悦,没有人注意到教宗陛下略微红润的眼角和圣子殿下差点被咬破的嘴唇,只有为他们关上车门的昀鸿,撩起眼皮多看了一眼。
圣子册立的教廷公文早已通过专门传送讯息的蜂鸟飞向帝国各个教区,二皇子府邸的书房内,也停着这么一只传讯蜂鸟,风乾平静地将信纸上短短的数句话看了一遍又一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森冷的笑意令守在门外的侍从抖了抖,一股寒意直逼后脑勺。
“教宗陛下,你早晚要为你错误的选择而付出代价的。”风乾陷在宽大得过头的椅背里,双手十指交叠托着下巴,喃喃自语着。
一个响指,信纸被猩红的火光化为灰烬。
叩门声恰在此刻响起,门口的侍从按照吩咐带进来一个年轻男子,又默默退了下去。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长相。”风乾上下打量对方几眼,男子穿着一身简陋的冬衣,外套的排扣少了一颗,袖口甚至有一道清晰的补丁线,约莫不到二十的年纪,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很是瘦弱,露出来的颈脖和手臂上有不少伤痕,他低垂着的双眼黯淡无光,反应也相当迟缓,对于风乾不怀好意的视线有些瑟缩,忍不住往角落挪了几步。
“别怕。”风乾似乎被他的举动逗乐了,轻笑一声,道,“你就是那位大人送过来的孩子?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凶硬⒉恢勒馕簧矸莨笾氐幕首拥钕驴谥械囊荒R谎侵杆训朗澜缟匣褂懈约撼さ靡谎娜寺穑?br /> 风乾越看越满意,微笑着道:“如果你不想再回去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继续受罪,就老老实实按照我的话做,明白吗?”
男子微微有些激动,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对他而言,只要别让他回去那个地狱般的地方,无论让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很好,你很聪明,我喜欢识时务的人。”风乾递给他一张纸条,“这上面有一个地址,一个名字,你去这里呆着,日后会有人来找你的。”
“……是。”
光明神殿。
在连续数日请求谒见未果后,叶柯终于通过麦危会长得到了面见教宗和圣子的机会。
会客厅里,墙上的挂钟尽职尽责地来回摇摆,叶少卿准许了叶柯单独见面的请求,和他两人相对而坐,寡淡和尴尬的气氛充斥在房间里,寡淡的是叶少卿,尴尬的是叶柯。
“你是为叶将军的事而来?”叶少卿心不在焉地低头抿一口茶,心想着待会怎么去哄夜铮那张臭脸,“你管他叫叶将军?不管母亲和叶琅做过些伤害你的事,父亲始终记挂着你的,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但请你至少不要迁怒父亲。”叶柯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情恳切。
看来叶荣臻似乎什么都没跟长子说呢。叶少卿简直不忍心告诉他实情,只好耐着性子道:“师父说过,典礼结束后叶将军就可以回去了,如今一切已经尘埃落地,希望叶将军记住师父告诫过他的话,谨言慎行才好。”
听到肯定的答复,叶柯松了口气,见叶少卿已经准备送客,他情急之下不由得捉住了对方的手,吞吞吐吐地道:“少卿,我……”
叶少卿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冷漠地道:“还有什么事吗?”
叶柯勉强笑了笑,道:“少卿,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所以才不肯承认和叶家的关系?其实我和麦可可的婚事,完全是两位长辈决定的,父亲常年在外域驻守,你回帝都以前,皇帝陛下病重,太子平庸,二皇子野心勃勃,政局和教廷看似平和实际上暗潮涌动,我们叶家不愿站队,想要更进一步,必须在帝都寻求更强大的盟友,才能继续保持中立的地位,我身为叶家长子,不得不为家族考虑。”
“你说的这些我并不关心。”叶少卿终于失去了耐心,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只旧钢笔,递过去,淡淡道,“你的三弟已经不在了,请你接受这个事实。”
叶柯紧握着钢笔忽然激动起来:“这是小时候我送给你的,你原来一直带在身边,少卿,其实我……”
若非要保持身为圣子的仪态,叶少卿真想反手一个煤气罐丢到他脸上,说得这么好听,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自己现在崇高的身份罢了,否则当初但凡有点真心,怎么会让那个倒霉小子流落街头直到饿死?
不过叶少卿也无意替原主抱屈,只是叫斩秋送客,打发了叶家父子了事,既然叶荣臻连最信任的儿子都没有说出实情,想必亦不会轻易透露,否则的话,说不得只有采取些极端手段了,倒是那个给他送情报之人,目的就让人有些猜不透了。
如果只是想抹黑自己,打击自己的声望,完全没有必要通过叶荣臻之口告诉夜铮,只需要将这些秘密以最大限度传播出去就是了,可是对方却反其道而行之,至今眼睁睁看他上位,也没有将秘密散播出去的意思。
似乎只想叫夜铮怀疑自己的身份,而不想叫外人知晓,真是古怪。
回到书房,叶少卿正好看见麦危父女从里面出来,激动地向他行礼。夜铮坐在书桌后面,叫昀鸿差人抬进来一方沉重无比的巨大箱子。
叶少卿好奇地打量着箱子,随口问道:“他们来找你该不会也是为了叶将军的事吧?不是答应让他离开吗?”
夜铮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道:“不,是我特意叫他们来的。”
叶少卿诧异地看他一眼,后者示意他打开箱子,口中凉凉地道:“我只是想问问麦危,他女儿的婚礼什么时候办了。”
叶少卿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一低头,整个箱子里面全是款式各样的钢笔,金光闪闪地包着金衣,每一只上面都刻着一行小字——赠给愚蠢的小混蛋徒弟。
用一辈子都用不完了。
第88章
叶少卿在箱子里翻了翻,无奈地道:“给我这玩意干嘛,我又不需要。”
夜铮在书桌后慵懒地支着脸颊,慢吞吞地道:“我看你对那只破笔可是宝贝得很呢,一直贴身收藏了这么久,还以为你对钢笔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就是支破钢笔吗?你要多少为师给你多少,这些可都是为师叫人专门打造的,每一支都镀金了哟。”
叶少卿苦着脸道:“我真没有啊,你要怎么才肯相信,那支笔我纯粹只是为了物归原主才留着。”
夜铮凉凉地看着他,用极其任性的口吻道:“我不管,为师送你的东西必须好好收藏着,少一支都不行。”
叶少卿无奈:“太浪费了吧。”
夜铮随口道:“我可不管你用来做什么,总之不许扔,不许卖,不许送人,也不许还给我。”
叶少卿忍不住想都刻字了还能送谁?他翻翻捡捡,挑了一支在手中掂了掂,分量还挺沉,这支笔身略长,腰围也比其他的大了一圈,打磨得光滑圆润,冰凉的金属质感在灯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光华,造型古朴精致,确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工艺品。
他心念一动,将笔揣在兜里,暗搓搓地笑了笑,示意昀鸿将剩下的大箱子抬去寝宫安放。
等他退出书房,叶少卿慢悠悠地踱着步子,绕到夜铮身后,搂着他的肩膀将人圈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