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君子 番外篇完本——by无措仓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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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君行绝将奏折用力放在了桌上,安盛以为皇上知道自个心里的想法,连忙跪下,口称,“皇上,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你该死什么,退下去,朕在这里小歇一会,在天亮前叫醒朕。”君行绝命令道。
“奴才遵旨。”看来是不知道,好险啊,如果被皇上知道他想什么,一定会砍了他的头的,还好,还好。
君行绝将背靠在椅上,扬起头。奏折是看不下去了,但是他不敢回到寝宫那里去,那个人现在就睡在那里,他不敢回去,害怕看见那人的样子,起了龌龊的心思,他只能在这里睡一下,在天明之前在回到那里,不让那个人知道他一晚未回。天明之前,回去做做样子,一觉过后,他会清醒一点。现在的他根本不敢面对那个人。
勤政殿后有一个小房间,本来就是为了皇帝累了之后可以就近休息的。
君行绝在躺在床上,闭上眼,不能想了,睡吧。
另一边,上官谦看着君行绝的举动,嘴边的笑意很明显,真有趣啊,君行绝的反应真的很有趣。很久没觉得这么有趣了,心里的躁动也平复了,君行绝,你很幸运呢,每次我想动手的时候,都会有些事情让我平复,第一次是你意外的出现,让我想看看你有什么样的行动,然后有人分担了,第二次是因为景和他的对星事情,这一次,是因为你的反应。那下一次呢?
挥手,虚空中的影像消失,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而在勤政点的君行绝也强制自己睡觉,好不容易,终于睡着了,甚至做起了梦,美好的梦,是他心底深处的渴望。
做梦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因为这里什么都可能发生,美好的,恐怖的,不可思议的,没有什么不可能,就像君行绝现在的梦,现实中是不可能的。
第三十九章
梦里,君行绝回到自己的寝宫,那个人睡在自己的龙床上,恬静的睡脸,让人不忍打扰。君行绝知道自己在做梦,那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
掬起散在枕头上的发丝,放在鼻尖,他还记得这味道,在为这个人擦拭发丝的时候,这样的味道一直在鼻尖回荡,清冷的香气。忍不住在嘴边轻吻了一下,然后任由发丝散落。
手触碰到那个人的脸,用手背感知脸颊的光滑和温度,理智在一寸寸消失,来回摩挲。滑过唇,柔软的触感,不由用指腹描绘着它的形状,拇指忍不住探入,碰到坚硬的牙齿,阻挡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那个人悠悠醒转,睁开了那双温和的眼眸,恍惚的看着他,看清楚眼前的人后,露出了让他沦陷的温柔笑意,嘴里吐出的不是生疏的君行绝,也不是让他悲哀的身份皇弟,“绝。”在他的耳里,这样温和的语气甚至带着诱 惑,让他的心跳加速。
那个人伸出手,抓住在他在唇上流连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带着挑 逗的意味,再也忍不住,俯下身,掠夺了那温润的嘴唇。
双唇交叠,吮吻着,舌撬开刚才阻挡着他的贝齿,与滑腻的湿润纠缠着,即使呼吸困难也不想放开。这是现实中绝对得不到的美好。律液由嘴角滑落,他不管,只想品尝更多。
好不容易饶过了身下的人的唇,直直的看着这个只能在梦里碰触的人。被他吮吸的红肿的唇,迷蒙的眼,泛起了红晕的脸颊,喘息的气息就在自己的唇边。
这是梦,那么他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会得到原谅,做什么都不是罪恶,这是梦,所以他能得到他想要的。而他想要的是这个人,现实中不能碰触的人,他的皇兄,上官谦。
不再犹豫,手开始移动,就让他在梦里得到他吧。
解开里衣绳结,谦没有拒绝,因为这里是他的梦境,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主宰,所以谦才会如此顺从,甚至回应。如果是现实,谦一定会用冰冷厌恶的眼光看着他,激烈的反抗吧。
苦笑,已经是绝望的感情,理智知道要斩断,可是只是谦不经意的诱惑,就让他的防线溃败,知道要避,却已经避无可避,他清楚自己已经斩不断这份感情了。所以他只能隐藏,不让人发现,特别是谦,绝对不能被他知道。他即使是死也不想看到那双眼出现对他的厌恶。修罗君子,一半修罗,一半君子,他绝对不愿意让谦修罗的一面对着他。绝对,所以他要藏起来,这份感情。
里衣下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眼前,今晚见过的朱红,就呈现在自己的身下。伸出手,在一边上扭捏,惹来身下的人的轻颤,嘴里逸出醉人的呻 吟。
已经不能再忍了,手和嘴并用,在这个人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的痕迹,从脖子,锁骨,手臂,胸口,小腹,大腿,小腿,甚至脚趾都没有放过,这人现在是属于他,任他为所欲为。
分开修长的双腿,早已火热的地方冲入一直渴望的地方,疯狂的抽 插着,和他想要的一样,手臂攀附在他的背上,脚缠在他的腰上,紧 致的内壁紧紧的绞着他的火 热。
将躺着的人抱起,坐在两腿间,让火热深入更深的地方,忘了这是梦,理智完全消失,只想要更多,还不够,远远不够,还要更多。
再次吮吻着那张唇,疯狂的掠夺,身下狂乱的挺 动,将自己疯狂的渴望传递给这个人。没顶的愉悦。
一次怎么够,抽出自己的分 身,将人放在床上,翻个身,抬起臀部,掰开双臀,让才接受了他的热情的地方呈现在眼前,粉嫩的花蕾还在颤抖,一张一合,属于自己白 浊的液体从微张的花蕾中流下,粉嫩的纹路上夹杂着白 浊,淫 靡至极。忍不住伸出手指探入,温热的触感包裹着自己的手指,想到刚才自己的热情就在这个地方进出,立刻抽出手指,将硕大的分 身再次插入,引来身下的人闷哼。那一声闷哼根本起不到阻止的作用,反而让他更加激动起来,开始新的一轮。
一次,两次,……多少次,已经不再数了,就这样沉沦。
“皇上,皇上,”在不知道第几次的侵犯中,传来了呼唤。
君行绝睁开眼,入眼的是床顶,耳边的声音是安盛的。思绪回笼,刚才的一起的都是梦。
“皇上,天要亮了。”安盛看到已经睁眼的皇上,提醒道。
君行绝想起来了,是他吩咐安盛叫他的。
坐起身,原来都是梦,是啊,怎么会不是梦,现实中,那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起身,匆匆换上衣服,往自己的寝宫移动。皇兄应该还在睡吧?
走进卧房,撩开帐幔,和梦里一样的情景出现在眼前,恬静的睡脸,散在白色枕头上的青丝。他现在还在梦中吗?
半跪在床沿上,伸出手想像梦里一样想掬起一缕青丝。在半途的时候停止,因为他想要碰触到人睁开了眼,没有半点睡起的人应有的迷蒙,清醒的眼睛。
“早,皇弟。”温和的打着招呼
“早,皇兄。”也回应了一个温和的招呼。收回自己的手,是啊,这是现实,不是梦。“我吵到皇兄了?”
“那到没有,不过,你昨晚一夜都没回来?”上官谦问道。
“政务太多,忙着就忘了时间。”谎言,政务一点都看不下去,脑子里全部都是你的影子,不敢回来,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举动,就像在梦里那样。
“当皇帝还真辛苦。”无赦的人绝对不会把责任拦在身上,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毁掉,他们没想去管理。不过,现在有了沐泠皓的存在,以后会有人管了吧。
“是啊。”君行绝淡淡的回应,心里告诫自己,不能露出任何的异常。皇兄,就要出宫了,在这之前绝对不能让皇兄发现任何的异常。
“皇弟是要上早朝吗?”上官谦坐起身,理了理自己的里衣。
在整理中不经意露出的肌肤,让君行绝别过脸,“没错。安盛。”因为自私的心态,不想让人看到这样的皇兄,君行绝自己退出帐幔的范围,叫安盛进来。
听到主子吩咐的安盛,熟练的让宫人们准备洗漱用品,朝服。
“阎罗。”帐内的上官谦也同样的叫出了自己的智能系统。
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阎罗出现在众人中,手上拿着一套衣服。不管其他人,撩开帐幔。
“主人。”恭敬的行礼。然后为起身的上官谦穿衣。
又是那么熟练的动作,在一旁的君行绝花了很大自制力,才让自己没有冲过去,打下阎罗的手。
“皇兄,你还没有朝服吧?”君行绝开口,转移自己的心情,也让上官谦被视线转到他的身上。
“还没有。”这个是肯定的,他多年没回来,怎么会有现在的朝服。
“一会朕要制衣局,为皇兄做几套衣服。”嗯,对,要给皇兄做几套衣服,不止是朝服,春夏秋冬,每个季节的衣服都要做几套。皇兄在外多年,要好好补偿。
“可以。”对于衣物上官谦没有特别的要求,不过也人要给他也不反对。
“安盛,叫人来给皇兄量身。”君行绝一听到上官谦同意的回答,马上命令安盛去办。
“奴才遵旨。”安盛躬身领命,正要出去。
“不用了。”上官谦阻止了安盛,?2 把致抻形业纳硖迨荨!?br /> 真的是非常让人不爽的话。君行绝心里的怒气在沸腾,阎罗,又是阎罗,就算皇兄将阎罗当做工具,可阎罗还是个人,而且与皇兄如此亲近,了解皇兄很多事不说,连这种私密的数据都知道。君行绝的心里不能不冒酸。
“皇上,信王爷,早膳准备好了,请用膳。”安盛已经看到君行绝眼中升起的明显的怒焰,连忙出言。
“皇兄一起用膳吧。”君行绝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不能,不能被发现。
“好。”上官谦好像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一样。平静的回应。
两人一起去吃早膳。
“皇兄要和朕一起上朝吗?”君行绝开口问道,答案他早已知道,不过能和皇兄说会话,他不介意问些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没有兴趣。”早朝什么的,虽然没有经历过,不过确实让人没办法有兴趣。
“这样啊,皇兄很久没回宫了,朕叫安盛陪着皇兄逛一下吧。”他很希望陪着皇兄,可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他只能避开。
“是很久没回来。”这座皇宫,他生活了八年,离开的时间有多久,不是十年二十年,而是以千年为记的岁月,熟悉而又陌生。
君行绝发现自己不该提的,当年皇兄是被赶出宫的,而且皇兄的母后死在宫里,这里对皇兄来说不是一个有着幸福回忆的地方,该死,他怎么会有这个提议。该死,为何遇到皇兄,他就变笨了。
最后,君行绝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对阎罗的妒意,充斥着是对自己的咒骂去上朝的。
而上官谦在经过了多年之后,再次回到了这个皇宫。他没去别的地方,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以前住的宫殿,缅怀着久远前的自己,那个还天真善良的自己。
第四十章
这里是专属于皇后的宫殿,是母后曾经住过的地方,也是他成长的地方。可是已经不一样了,比起原来的样子,这里更多的是属于后来的那位皇后凤舞。
曾经的这里也这满院的兰花,那是母后喜欢的花,现在的这里种的都是骄傲的红色玫瑰,和凤舞很像。这里的摆设曾经都是素雅的,现在这里充斥着雍容的大气。
在这里他已经看不到以前的影子了。
“一切都变了。”在安盛的陪同下,上官谦一路通行无阻,轻易的进入了后宫重地。
“信王爷离开了那没多年,是会变的。”安盛含糊的开口,当年的恩怨,他也听到了些。信王爷既然是上官皇后的皇子,当然会住过这里,自从凤后入住这里之后,这里的一切都按照凤后的喜好重新整理过。听到信王爷的话,以为王爷是在感伤,但是当年的一方是凤后,皇上的母后,他总不能说凤后的不是吧。
“是啊,太久远了,是该变了。”这里变了,他也变了,什么不是在改变,“走吧。”,来到这里只是想缅怀一下曾经,曾经的希望的亲情,希望的关怀,那天真和温顺早已消失。无赦的人不是丢弃了曾经,只是太久了,久到自己都要遗忘了,曾经是他们的一部分,他们不会否认也不会丢弃,就算曾经的自己,弱小,天真甚至现在看来是那么的愚蠢,他们也不丢弃,不论是怎样的过去,都是属于他们自己,他们坦然的面对。
所以,回到这里,看到已经变了样的这里,也没什么伤感的。只是有些感慨,离开了这么久,回到这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依然会想起来,原点的影响原来是这么深吗?就算经历了那么多,这里依然让人记忆深刻。
而这时的君行绝也将早朝进行完,在退朝前宣布了一道旨意。大意是,先皇嫡长子君行谦已经寻回,尊先皇和先后遗旨,加封信王,特许见君不拜,随时出入禁宫。信王不喜政事,不参与朝政,但一旦上朝,赐座参政以示恩宠。
这道旨意一下,君行绝就离开了,这道旨意不是要大臣们商量,而是已经决定了,现在宣布,不过是让他们知道而已。下面的大臣们就开始了议论,先皇嫡长子?遗旨?信王?这是从哪冒出来的,还如此优待。
过了一会,有些老臣们想起,在凤后之前是有一位上官皇后生了一位皇长子,不过后来发生了些事情,这位皇子被赶出皇宫,凤后过世的时候让先皇下了道旨意,说是找回这位嫡长皇子,封为信王。前几年,还有些冒牌的出现,这几年倒没有了,没想到今日又冒出来了,而且是货真价实的。
入朝晚点的臣子,看到一些老臣脸上恍然的表情,就明白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忙询问起来。
不过,先皇嫡长子,可是明证言顺的继承人,这皇上还能如此优容。不过旨意里有一条不参政,看来皇上还是防着呢。皇上现在的地位稳固,有宗师王爷君常恒支持,这位信王就算有野心也讨不到好,加上不参政,这在朝里的人脉也不会有了。
一位没有实权的王爷,没有必要多加关注,封了就封了。他们也不会多言进谏,触了霉头,皇上这两个月的脾气可叫他们怕了。
离开了属于皇后的专属宫殿,上官谦也没再后宫多做停留,不是为了避讳,而是这宫里让他感兴趣的地方不多。这宫里,他还有映像的只有太学殿和御医馆了,其他的都是嫔妃们的住所,他真的没有兴趣。
向最有兴趣的御医馆方向行走,路上碰到了正在巡逻的杜成率领的禁军。
老远,杜成就看到了大内总管安盛,那圆滚滚的形体实在是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不过明显安总管身边的人不是皇上。
源国的皇帝服饰是玄色的,在这宫里只有皇上和太子能用这个颜色,其余的颜色,虽然皇帝和太子也会穿,不过最多的还是玄色以示与人不同的尊贵。
那群人走进,杜成也看到了安盛伺候着的人,那个人,那个人是……
杜成的身体不由开始颤抖起来,他不会忘记那天这个人带来的恐惧,明明这人什么都没做,但是他还是不由的恐惧,那黑暗的决绝让人无法不恐惧。
杜成身后的属下,发现了上司的不对劲,脸上的表情已经是苍白,身体都在发抖,难道有什么可怕的敌人。戒备的举起武器对准前方靠近的人。
“大胆,”安盛看到禁军们的举动大声呵斥。“你们反了,敢将兵器对着信王千岁。”
“放下,他不是敌人。”杜成在安盛的呵斥中,反应过来,虽然不知道安盛口中的信王是何意,但是下属们确实是做错了,不管这位上官公子是如何的进得宫,可是能够让安总管陪着就不会是敌人。“上官公子。”杜成上前几步,不敢靠近,因为他还在怕,现在是强撑着和上官谦打着招呼。
“杜公子。”上官谦笑得依然让人如沐春风,可是在他面前的杜成是看过上官谦的黑暗决绝的,所以一点都没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杜将军,你叫错了,现在要叫信王爷才对。”安盛听到杜成的叫法纠正道。他没蠢得问这两人是如何认识的,这很明显,皇上出宫的时候,杜成就在身边伺候着,皇上是出宫的时候认识信王的,这两人怎么会没有见过。
“信王?”杜成不明白了,这上官公子咋变成信王了,还有朝野上有这个王爷吗?
“皇兄。”就在这时君行绝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