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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十世倒追完本——by渐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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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于原夜,就是心头血掌上珠,原夜怎肯伤他一分半毫?”
竹昑见暗的喉结上下滚动,只说了一句:“他救过我。”
他救过我?什么意思?
白衣人一顿,复又说了下去:“是,他救过你,可这么多年,你做的已经够了!你还要当他的走狗到什么时候!”
暗不再言语,只自顾的从袖袍中掏出个碧绿的瓷瓶,扔到了白衣人怀里。
“倾墨,这是解药,你且快走,往后不必相见。”
倾墨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拿起药瓶快速的吞服一粒,闪身就离开了这个关了他近两年的水牢。
暗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出水牢,再步出水牢的一刹那,假山附近地动山摇,水牢塌了。按理说,如此巨大的声响应该引起教内众人的注意才是,但是整个拜月教平静异常,就好像这崩塌之声再正常不过一般。
暗的步伐一顿,握在刀柄的手渐渐收紧,下颌紧绷,一步步的向着风月阁走去。
银白纱幔翻飞,风月阁内灯火通明,像是早? 椭烙腥嘶崂匆话恪7缭乱涣诚惺实囊性诖查缴希种信踝乓槐臼椋吹媒蚪蛴形叮辈皇狈⒊鼋啃ι?br /> 看到暗一脸阴沉的走进来,似是毫不意外,把书放在一边,坐起身体,手撑着脸颊,笑盈盈的说道:“放走了?”
暗一双黑沉如寒潭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知道。”
“是啊,我知道。”风月理所当然的答道,说罢还向暗俏皮的眨眨眼睛。
暗下颌绷紧,“他可还活着?”
风月指尖在唇边轻点,似乎在思考:“嗯——应该活着,不过嘛——看你。”
“为什么?”
风月听他问,似乎很是诧异,“我还没责罚你毁了我的水牢,你倒是先来责问我了。”
“解药是假的?”暗又问。
“解药?你说从我这里偷走的那碧绿的瓶子?”风月反问,又像是觉得非常有趣,自问自答的说下去:“那的确可以让他快活一段时间,不过嘛,却是另一种刚好克制他体内之毒的□□罢了。”
暗大步靠近风月,抬手箍紧风月的下巴,“我已经帮你得到了拜月教。”
风月顺势靠上暗的身体,眼神着迷的在暗的脸上流连,手指慢慢抚上暗刚毅的脸庞,在他的眉眼间描摹。
“你答应我的,要保护我。”
“你为什么反悔了?”
“不过没关系,倾墨的命在我手上,还有那个疯疯癫癫的碧落。”
暗垂眸死死的盯紧风月着迷的脸,咬牙道:“你威胁我。”
风月凑近暗的唇边,痴痴笑了起来,还待说什么,暗腰间的黑刀却传来炸裂之声,震开了几乎趴在暗身上的风月。
风月狼狈的滚回床榻里边,翻身坐起,怒斥:“暗!你就这么厌恶我的靠近!”
暗不发一语,只是握紧手中黑刀,眼中隐去一闪而逝的诧异,地上散落着被炸裂的刀鞘,黑刀隐隐闪烁着红光。
风月只当是他使力震开他,见他不语,越发怨气,猛挥袖袍。
“滚!”
暗欣然同意,快步离开。
回到自己的止杀居,暗掀袍坐在竹林里的石桌庞,抬起手中黑刀置于眼前细细观察。
黑金的刀身流光溢彩,阳光下隐约有红芒转瞬即逝,暗左手拇指轻轻在刀锋一抚,一滴红色血珠滑落,瞬间便被黑刀吸收了个干净。
看着眼前黑刀,暗出声问道:“你在生气?”
无人回答,暗并不在意,继续问下去:“为何?”
手中黑刀震颤起来,发出铮铮声鸣,猛地从暗的手中脱离了出去。
黑刀像是真的有喜怒哀乐一般在竹林里肆意的飞掠劈斩,飒飒的裂空声在暗的耳边不断回旋,掀起竹叶震震。
最后像是撒够了气,吧嗒一声掉落在暗面前的石桌上。
看着四周如同季风过境般凌乱的竹林,暗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拿起面前黑刀,在光亮的刀身弹了弹,复又喂了黑刀一滴鲜血。
“脾气还挺大。”
竹昑盘腿坐在刀里生闷气。
“我为什么生气?”
“还不是你个没用的总被人家牵制?”
“你说你!上千年是不是白活了!”
“你别以为你哄我我就不生气了!”
竹昑说了很多,可是暗都听不见,说着说着,竹昑就住了嘴,落寞的坐在那里,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暗看着手中发出高低不同铮鸣声,有如唱歌般的黑刀,极为喜爱的上下抚摸,感到黑刀不再动了,变又拿出丝帕擦来擦去。
“你且等我为你铸新的刀鞘。”
“你喜爱什么样式的?”
背过身的竹昑感受着身上上上下下被抚摸过的触感,脸颊红的滴血,听着暗的自言自语,轻轻哼了一声,抿唇,我才没有原谅你呢。
暗看着手中渐渐变红的刀身,唇边终是咧开了一个笑容,刹时,冷毅的面庞柔和起来。
竹昑想,也许,也许成为老攻的刀,也不错。
☆、第25章 妖刀03
许是报复暗上次震飞风月的仇,风月这几日派给暗的任务都非常艰难以及苛刻,就是暗的身手再好,妖刀再逆天,也敌不过人多势众,总是要受点伤的。
每当暗受伤,竹昑免不得生气担心,暗倒是不甚在意,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倒是每每把伤口的血液擦在竹昑的刀身上,美其名曰,不要浪费。
因为第一次暗直接察觉出了有刀灵的存在,就给竹昑留下了一种这个世界存在刀灵是一种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竹昑发现并不是这样,刀灵在这个世界,属于传说中的存在,妖刀逆天,也没人会联想到有刀灵的存在。这就像在现代世界,有人会飞檐走壁一样不可思议。明白这一点,竹昑无语,他该感叹暗的接受能力太好,还是神经太大条?
随着暗不要钱的喂给竹昑鲜血,竹昑觉得自己的力量越发充实,每每跟着暗肆意虐杀,心中都升起浓浓的杀戮*,但是每当他想破刀成人,却总在紧要关头感到力不从心,竹昑知道他也许是缺少一个契机,一个能够帮他冲破凝滞的契机。
但是,还没等竹昑等到那个契机,就先迎来了一个危机。
风月要正阳宫灭。
正阳宫可不是什么江湖中随意就可捏死的小鱼小虾,正阳宫稳居江湖前十已有数十年,若是拜月教全体出动,还是不足为据,而今,风月只说了一句。
“灭了正阳宫,你去,只你去。”
这是要暗去送死!
竹昑在刀中转圈,气的黑刀铮铮作响,就想挣脱开来冲上去把风月砍得稀巴烂。
风月见暗手握黑刀不断发抖,刀鸣铮铮,只以为他终于知道气了,怕了,以为自己成功了,于是嫣然一笑,得意的说:“你若是求我,我便不让你去。”
暗极力握紧手中黑刀,怕他挣脱开去发疯,面上不动声色,只冷淡吐出两个字:“何时。”
风月似乎没听清,反问了一句:“什么?”
“何时灭正阳宫。”
风月听清,咬紧牙关说道:“你可知正阳宫如何?可知此去危机四伏?”
暗沉默的盯着他看,显然他是知道的。
风月见他永远是这幅处变不惊的样子,气的随手把手边的瓷杯摔了过去。杯子砸在地上摔成碎片,一片碎片弹起飞快的划过暗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暗动也不动,任碎片划过。
“明日你就去给我灭了正阳宫,如果不成,倾墨的命,也不用要了。”
听到风月提起倾墨,暗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丝毫不管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摔盘砸碗声。
走出风月阁,竹昑渐渐平静了下来。
等回到了止杀居,竹昑已经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装死了。
暗拿了新铸的刀鞘,把黑刀和刀鞘摆在一起,问他:“可还喜欢?”
竹昑不去看他,懒得理你。
暗见黑刀不动,便拿起刀鞘在黑刀面前慢慢转动,似乎是给黑刀观察。暗金的刀鞘上刻着繁复的花纹,竹昑忍不住看了一眼,心刹时软了下来,是竹叶的花纹。
暗见黑刀上隐约一丝红芒闪过,眼中几不可查的闪过一丝戏谑,把刀鞘给黑刀套上,在刀身上细细的抚摸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竹昑见不得他发呆,他一发呆眼中便空无一片,像是整个人浸在了浓郁的黑暗里,孤身一人,让他心疼。竹昑在刀里一阵扑腾,桌上的黑刀便发出好听的铮鸣声,似乎在唱着歌。
扑腾的黑刀换回了暗的思绪,暗一把拿起黑刀刷刷的在空旷的竹林舞起刀法来,利落的横劈侧砍充斥着无限的力量,黑刀散发出暗红的刀气,无限扩展了刀刃触及的范围。
暗见此微微一愣,停下动作,举起刀放在阳光下细细观察,刀身周围包裹着暗红的气,时散时聚。
暗伸手想触摸刀气,怎料手刚要碰到,暗红的刀气以暗的手指为界限慢慢分开凹了下去,似乎是怕伤到他。
暗心中有所触动,干脆在刀刃上划了一道口子,娟娟的血液流淌到整个刀身。
“喂你一顿饱饭,也许明天,你就要给我陪葬。”
冰凉磁性的声音仿佛割开了炎炎烈日,手中饮了血的黑刀发出激昂的铮鸣,像是附和,像是呐喊。
午夜,刚过了子时,夜色正浓,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黑色的夜空中。
正阳宫一片寂静,除了偶有提着灯笼巡视的弟子外,四处的宫殿屋舍均是一片漆黑,众人已陷入了沉睡。
两名提着灯笼,困倦的不停打哈气的弟子懒散的在宫殿拐角的小路上巡视,只盼着赶紧巡完这一班回去睡觉。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一名弟子捅了捅旁边不断打着哈欠的同伴说道:“哎!哎!你看到了吗?刚刚好像有个黑影过去了!”
被打断了哈欠的那名弟子不耐烦的挥开他的手,无所谓的说:“什么黑影啊,野猫吧,啊~困死我了……”
说着还张着大嘴打了个哈欠,哈欠还没打完,脑袋便咕噜噜的落在了地上,嘴巴还维持着打哈欠的动作。旁边的人被突然飞溅的鲜血喷了一头一脸,膛大眼睛刚要大叫,就感到视线飞了起来,又是一个脑袋落地,跟他的同伴做了伴。
暗不动声色的穿梭在黑暗的正阳宫,他知道正面迎敌一定不行,便想了这么个阴险的手段,偷袭。
随着一颗颗的人头落地,终于,他被发现了。
伴随着尖叫声,怒吼声,正阳宫亮起了一个又一个灯笼,逐渐整个正阳宫灯火通明。
正阳宫宫主聂远,一个年仅四十的壮汉大吼一声,怒道:“谁人犯我正阳宫!”
暗在正阳宫众人的围剿下退无可退,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漆黑的发,冷峻的面庞,不断滴血的妖刀。
“是你!拜月教的走狗!暗!”待看清暗的面庞,聂远怒不可遏,大吼着指挥着正阳宫众弟子抓捕暗。
暗在人群中穿梭,所过之处残肢断臂飞掠,伴随着众人的哀嚎,暗如入无人之境,不断的虐杀着,漆黑的衣袍染上血迹,氤氲出暗色的痕迹。
聂远看的双目赤红,怒吼一声提剑而起,加入了围攻。
“放箭!”随着一声怒吼。
正阳宫宫墙上立起无数箭弩,对准暗,便飞射而来。
成千上万的箭羽形成了一个无法逃离的巨网,暗快速的挥舞着黑刀,艰难的抵挡着,终是被利箭射穿了小腿,身体失去平衡,跪了下去。
聂远看准时机,猛嗬一声,提剑便要刺穿暗的胸口。
暗用黑刀支撑艰难站起,抵挡了几次攻击后终是没了力气,迎面聂远刺来的剑,闭上了眼睛。
聂远的剑尖刚刚划破暗的衣衫,一阵耀眼的红芒突然从暗的身边发出,巨大的气浪弹飞暗周围的众人,在刺眼的红芒中,聂远用袖袍遮挡,待重新看清之时,面前已经没有了暗的身影。
聂远愤怒的面庞扭曲,大喊道:“追!”
远处,一身红袍男子抱着个黑袍男人在空中飞掠,确定不会被发现之后,才找了个山洞把怀里的人放下。
竹昑顾不得吐槽为什么一柄黑刀变成人形却是穿着红衣服,忙在暗的身上翻出伤药,眼疾手快的拔了断剪,上药包扎好,确定暗只是失血有点多昏了过去,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才松了口气。
他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人形,长相和他本体有个七八分像,除了一双红瞳看着有点吓人外,其他还算正常,当然那个大红袍子被竹昑故意忽略了。
他发现当他变成人形时,暗的腰间和他的腰间共同有一把黑刀,只不过□□的时候并没有本体而是红色刀气凝聚的一把刀,挥舞间威力却似乎比曾经还要巨大。
竹昑回到暗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伸手拨开他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脸颊的头发,注视着他苍白的脸,忍不住的低头,嘴唇在暗凉薄的唇上碰了碰,最后搂着他睡了过去。
暗醒来的时候,山洞内只有他一个人,身边是燃烧烬的火堆。
暗扶着额头慢慢坐起来,怔愣的看着身上包扎好的伤口。
他好像是被人救了?那个人是谁?
脑中还有些混乱,他记得在他失血过多晕过去之前,好像看到了漫天的红光,感觉到摩擦在他脸上冰凉的衣袍和目之所及的一个尖细光洁的下巴。
暗费力的爬起身,手触碰到腰间绑的牢牢的黑刀,怔愣了一下,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猜测,那猜测让他兴奋。
风月气急败坏的来到止杀阁,一把推开屋门,看着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暗,怒斥:“你宁愿去送死也不愿意求我吗?”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你知道的!就算你不愿意求我,你不去,我也不会对倾墨怎么样!”
“况且,我本来,也没想让你去……”
风月一连串的怒吼到最后却颤抖起来,声音里带着哽咽,明媚的脸庞上布满悲伤,像是对床上的人无声的控诉。
暗躺在床上,手中握着黑刀细细的把玩,手指在刀身来来回回的抚摸,对风月的怒吼充耳不闻,只是在最后平淡的说了一句。
“教主的吩咐,暗义不容辞。”
“你一定要这么作践我吗?”风月大吼,眼泪终是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还是你就那么厌恶我?”
“我们小时,明明那么要好!”
“为什么?”
风月哭泣着,控诉着,似乎是不懂,为什么一切都不一样了。
暗把玩着黑刀,感受到手中刀身烦躁的震动,薄唇吐出无情的话语:“教主日理万机,暗不多留了。”言下之意,你可以滚了。
风月纤细的身子一顿,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终是一言不发的重重摔门离开。止杀居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孤零零的躺着几滴晶莹的泪珠,无人问津。
暗对巨大的关门声充耳不闻,只专注的逗弄着手中黑刀,看着刀身时而变黑时而发红,嘴角翘起个调皮的弧度。
竹昑在刀身中呐喊:再摸!再摸就把你吃掉!
☆、第26章 妖刀04
暗的血洗正阳宫一事不是没有后续的,正阳宫宫主聂远被杀了最爱的妻妾和小儿子,胸中愤怒久不能平,誓要给拜月教一个教训。
然而如若要正阳宫单独对上拜月教却也是毫无胜算,于是聂远向武林盟主魏思明递上信贴,请盟主于一月后的武林大会广聚英雄,铲平拜月教。
讨伐拜月教的声音自原夜在世时就一直没断过,两年前一场围剿拜月教死伤惨重,给所谓的武林正道活活的剥下了一层皮来,然这次的正阳宫一事,又像是一个预警,说不准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谁。甘愿被动挨打,也不可能,贸然围剿,再重蹈两年前的覆辙,也不是办法。
于是魏思明便偷偷的广发英雄帖,暗地里不知筹划起什么来。
风月阁。
风月立于窗前,手中拿着个信笺,静默的看着窗外。
魏思明的一举一动自以为保密性做的很好,实则早就被他悉数掌握,如果没点脑子,他怎么可能做的上这教主之位?
风月垂眸,阴测测的笑了笑,这武林盟主之位,听起来,也很是威风呢。
这一个月以来,暗一直待在止杀居养伤,好在风月并未更多的为难于暗,暗也乐得自在,每日捧着把刀逗弄,时常被路过的暗卫看到,只以为暗被风月压榨的,终于是要疯魔了。
暗却不以为然,全然不顾他人看法,把个妖刀当小孩子逗弄,逗得急了,那柄威武霸气的黑刀便在这盎然的竹林发疯似的乱飞,往往搅的竹林有如季风过境一般,才得意的掉落回暗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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