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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十世倒追完本——by渐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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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昑说着指了指一直看着这边的朗烨。
“我没有摔过他哦,也许你救他,他还能活呢。”
张谨行顺着竹昑的手看向了趴在地上的朗烨,他一双眼睛不甘的瞪大,看向竹昑的目光充满了怨恨。
过了许久,张谨行缓慢的,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他毫不介意竹昑沾满鲜血的手,伸手握了上去。
“你跟我离开,剩下的事你不用管。”
张谨行的声音是冷静的,平稳的,握着竹昑的手宽大,温暖而干燥。
竹昑在张谨行握住他的手时,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抬头认认真真的盯着张谨行的眼睛看,想要从里面辨别出真假。
但是没有,张谨行的目光很专注,他注视着竹昑的目光,黑沉且执着,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厌恶,黑沉沉的眼底溢满了担忧。
竹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低下了头,闭上眼,彻底晕了过去,他其实早就到了极限。
张谨行抱起竹昑,将他送回车里,吩咐人看好,然后又再一次走进了郎家别墅。
张谨行走到了奄奄一息的朗烨面前,朗烨挣扎着伸出手抓住了张谨行的裤脚,留下鲜红的手印。
他嘴巴张张合合,却因为喉管被竹昑割断而什么也说不出来。
张谨行伸手进怀里,慢慢的拿出一把安装了□□的□□,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朗烨。
朗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不懂,为什么张谨行可以毫不犹豫的站在竹昑那一边?
他不甘,明明这一世他还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张谨行!
为什么每一次,他都是失败的那一个!
轻微的响动后,黑洞洞的枪口冒出灰烟,朗烨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到死他都没有闭上眼睛,眼底深深的映着张谨行远去的无情身影。
郎家再一次见了报纸,作为一个商业家族,见报的次数确实多了些,只不过这次却不是什么好事。
在朗烨升学宴的当晚,郎家别墅失火,郎家除了大儿子郎逐,其他三人全部葬身于这场大火之中。
又恰好郎家别墅附近的住户当晚都不在家,等到警察和消防兵到的时候,郎家已经烧的一干二净,除了一片废墟和掩埋在废墟下焦黑的尸体,什么都不剩。
不过据说有人曾见到张家人曾于当天晚上前往郎家别墅,可这又有谁在乎?b市的圈里人也不过是紧了紧腰带,小心谨慎的不去招惹张家。
b市的老城区附近开了一家小小的咖啡店,几十平的空间,布置的确很精致,只是平时的客人非常稀少。
这家店的店主是个很奇怪的人,平时基本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没有客人的时候,除了发呆,就是发呆。
但是这家店却又有个更奇怪的客人,高大的身形,笔挺的西装,冷峻的气质,看起来并不像是会光顾这种不起眼的小店的人。
可是这个人每天都来,一来就呆很久,奇怪的店主从不管他,他也不在乎,自己去吧台倒杯咖啡,就坐在距离吧台最近的位置工作,走的时候也不会付钱。
坐在靠窗位置的两个小女生凑在一起对着奇怪的店主和客人叽叽喳喳了一会儿,然后满足的离开。
张谨行喝了口手边已经凉透的咖啡,着迷的看了会儿正在发呆的竹昑,低下头又开始飞快的工作。
自从郎家别墅一事后,张谨行觉得,他和郎逐之间看不见的距离又更远了,这让他叹息的同时,又无可奈何。
日头西沉,小小的咖啡店里,除了奇怪的店主,就只剩一位英俊的客人,暖暖的夕阳从窗外照射进来,奇异的和谐。
☆、第104章 戏10
郎家的财产全都落到了竹昑一人身上,杜萍那边的亲戚听说闹的挺厉害,可是这些还没有闹竹昑的面前,就都被张谨行挡了下来。
竹昑态度冷淡,张谨行小心翼翼,两个人维持着诡异的平衡,这样的平衡岌岌可危,随时都会土崩瓦解。
竹昑一直想着离开,本来他已经决定不再继续这样的轮回,再次到来不过是因为一时不查中了天帝的诡计。
他爱狴犴,他不否认,直到如今,他都不能忘却狴犴一丝一毫,他只是觉得他们两人需要一段距离,如今的他们,越是靠近越是互相伤害。
张谨行一手包办了竹昑的衣食住行,每天去他的小店里坐在一边工作,晚上再跟着竹昑回到他的小公寓,如今这小公寓已经充满了两个人生活的气息,处处都是双人份的东西。
这日,张谨行照旧整理着他为竹昑新添置的衣服,顺手拿起一本竹昑放在床头的书,翻看了两下。
是一本记录了各地游记的书,记录了作者旅游时发生的各种趣事,或有趣或感动,张谨行看着书里颜色鲜艳的风景照片,眯着眸子想,郎逐他,很喜欢旅游吗?
如今一切事都已经平息下来,张谨行觉得如果竹昑喜欢的话,他不是不可以空出时间来陪他出去玩些时候的。
张谨行这么想着的时候,一张纸从书里掉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张谨行弯腰捡起来,是一张自制的简易书签,正面画着一棵孤零零的翠竹。张谨行看了看,翻过来,随后便阴翳的眯了眯眼睛。
书签的背后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来来回回的只有两个字,似乎是一个人的名字,还是,一个男人的名字——狴犴,张谨行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眉宇间是化不开的阴云,他想起了竹昑叫着朗烨另外的名字,并且称自己是,“竹昑”。
张谨行查遍了竹昑的生平,也查不出任何关于吟霜、竹昑的信息,如今,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名字,狴犴。
也许,他该正大光明的去询问竹昑,而不是在这里揣测。决定好了,张谨行就走出了卧室坐在公寓客厅小小的双人沙发等候。
等候的时候他心里一直很忐忑,说来可笑,自他张谨行出生起,还没有过什么人事物能让他的内心波澜忐忑成这样,可是竹昑办到了,不仅办到了,还让他,无法放下他。
竹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正经危坐的张谨行,高大的男人挺直脊背坐在沙发上,刻意放松的样子,让竹昑轻易看出了他的紧张。
不过,竹昑并没有理他,径自走过男人,做着自己的事。
张谨行却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低沉说道:“小逐,我们谈谈。”
竹昑伸了伸手,没拽回来,张谨行温热的手指握在他的手腕上,大拇指轻轻的在竹昑手腕内测小幅度的摩擦,撩拨又不经意。
竹昑停顿片刻,还是坐在了张谨行的身旁。
张谨行松开抓着竹昑手腕的手,温热的掌心离开,让竹昑有些怅然若失。
张谨行脊背后靠,长长的手臂搭在竹昑身后的沙发背上,似乎将竹昑整个人揽进怀里的姿势,眼睛牢牢的盯着竹昑的双眼,习惯性的将他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
“小逐,你之前叫朗烨,吟霜。”
“并且你还自称竹昑。”
“那些,是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想要了解你,想要知道你的一切。”
“但是,我希望这一切,能由你来亲自告诉我。”
张谨行每说一句,都要仔细观察竹昑的表情变化,可是竹昑自始至终低垂着头,辨不清楚情绪。
张谨行又靠近了些,两个人的大腿紧紧相贴,传递了对方的温度,张谨行凑近竹昑的耳朵,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你能告诉我,狴犴——是谁吗?”
竹昑心脏剧颤,瞳孔骤缩,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张谨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张谨行很不爽,但是他表情向来没有大幅度的变化,所以如今极度的不悦也只不过是嘴角崩的更紧了些,他愤怒于竹昑对这个名字的剧烈反应,他已经很久没有在竹昑身上看到什么强烈的情绪波动了,如今却为了一个名字,不,一个陌生的男人而这样。
“他是谁?”
张谨行伸手钳制住竹昑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暗沉的黑眸里蕴含着风暴。
竹昑面无表情的与张谨行对视,半响垂下眼帘,嘴角无意义的扯了扯,暗想,失忆真是一件搞笑的事,狴犴本人居然跑来问他,狴犴是谁。
竹昑这么想着,心里又不可抑制的浮现出悲凉来,不就是因为狴犴一世又一世,一次又一次的忘记,才使他们变成了如今这种境地
“他是……”
突然,竹昑心中涌起无法抑制的、恶劣的想法,他抬头注视着张谨行的双眸,眸光闪烁,慢悠悠的说道。
“他是我爱的人。”
张谨行搭在沙发背上的手猛地握住竹昑纤细的脖领,用力到轻微的疼痛,小拇指在竹昑的喉咙来回滑动,眯着眼眸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现在就掐死这个总是让他心情剧烈波动的青年。
竹昑无所畏惧,轻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轻微的颤动,他深情、专注的说着甜蜜的爱语。
“我爱他,无论生死,无论轮回。”
“我爱他,上天入地,不离不弃。”
竹昑嘴唇轻碰,殷红的唇第一次让张谨行觉得如此的碍眼。
“我只爱他。”
竹昑睁开了眼睛,看向张谨行,目光却似乎是透过他,看着其他人。
张谨行喉结滚动,终于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他手腕移动,从正面掐住了竹昑的脖领,卸去了伪装,阴沉又可怕。
他威胁的靠在竹昑的耳边,说话间唇舌轻触着竹昑的耳朵,“你在透过我,看向谁?”
“那个叫狴犴的男人,他在哪?”
“告诉我……”
张谨行含住了竹昑的耳垂,说话间不断用牙齿上下碾磨着,像是在泄愤,又不敢真正的用力咬下去。
“我会抓到这个男人……”
“然后,当着你的面,将他抹杀。”
“你说,我是一枪射穿他的心脏呢……”
“还是一根一根的敲断他的骨头喂狗呢?”
张谨行脑海中闪过无数种虐待人的手法,每一种都阴狠毒辣至极,可是还不够,光是这样还不够,他的心被扯开了一个口子,坦露的伤口流着血化着脓,好不了了。
“嗤——”
张谨行还准备说些更残忍更狠毒的法子,就被竹昑一声嗤笑打断。
他从竹昑的耳边抬头,面色恐怖的贴着他的额头,两个人鼻尖相触,嘴唇之间距离极近,温热的呼吸在两个人的嘴边缠绕。
“你为什么笑?”
“你在嘲笑我吗?”
张谨行掐着竹昑的脖子,每说一句,都微微的用力。
直到竹昑笑不出来,面色涨红,痛苦的咳着,喘着,双手本能的搭在张谨行的手臂上。
张谨行眯着眼睛看着眼角艳红泛着泪光的竹昑,看他因为咳喘而湿润的唇瓣,内心无比阴暗的想着,掐死他!就这样掐死他,这样他就完全属于你了——再也不能,想着其他什么人。
竹昑喘到最后已经头昏脑胀,喉咙间的疼痛仿佛正在逐渐消失,握着张谨行手臂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
张谨行看着竹昑闭上了眼睛,恍惚的松开了手,看着竹昑痛苦的软倒下去,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一把将竹昑揽进怀里,顺着他的后背,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轻微颤抖。
“小逐……小逐?”
如今的张谨行内心十分矛盾,他既希望竹昑能够就这么永远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又希望他能够活蹦乱跳的,每天冲着他笑。
“咳咳——”
过了半响,竹昑才缓过来,喉咙间剧烈的疼痛,他虚弱的靠在张谨行温暖宽阔的怀抱里,双手无力的搭在张谨行揽着他的手臂,心里却涌现出了种病态的狂喜。
张谨行想杀了他,因为嫉妒,因为……
竹昑勾了勾唇角,开心的笑了,张谨行想杀了他,就像他想杀了他那样。
他懂得那种占有,那种深入骨髓的,碰不得,除不得的痛,他最懂了。
竹昑脸颊轻轻蹭了蹭张谨行的胸膛,眼帘下一双浸过水?7 可是,不行呢,狴犴。
他太累了,长久的追逐让他精疲力尽,让他的感情越来越畸形可怕。
来追逐我吧。
竹昑这样想着,然后晕了过去。
☆、第105章 戏11
张谨行摸不准竹昑的态度,他私下里派了好几波人去查关于狴犴的一切,可是他掀翻了b世,也没有找到这么一个叫狴犴的人。
而竹昑又对他若即若离,他可以上一秒对着张谨行巧笑嫣然,下一秒又冷着脸推开他。
这让张谨行对他的控制欲与占有欲越来越强,他甚至偷偷为竹昑办了退学。
他以为这一切竹昑都不知道,然而竹昑早就将一切看在眼里,纵容又不让他明白。
竹昑是矛盾的,他爱着狴犴,却又气着狴犴,他想狠狠的伤他,却又最终舍不得,狠不下心,所以他变得如此奇怪,既热烈又冷漠。
张谨行仍然住在竹昑小卧室的地上,那是竹昑亲自为他铺的窝,从一开始的两床被子,到今天的整整垫了四层被子。
竹昑沉默的关怀和爱,总是不经意的流露出来,可是只要张谨行一想跟竹昑谈爱,竹昑就会冷着一张脸,拒绝张谨行的靠近,可是他又会自己在深夜靠过来。
比如——现在。
午夜,屋里漆黑一片,张谨行轻轻的睁开眼睛,感受着从被子下面轻轻探进来的,仿佛柔弱无骨一般的手。
那手顺着张谨行的手臂摸下去,轻轻的探进了张谨行的手掌心,五指张开,与他十指交缠。
张谨行呼吸不变,一动不动,手指仍旧松松的张开着,他多想握紧竹昑的手,可是他不敢。
这不是第一次了,张谨行明白他现在一定要装作已经熟睡的模样,不能惊动旁边磨磨蹭蹭靠过来的青年,他知道,也尝试过,只要他轻微的动一下,身边紧靠的青年就会如同受惊的小兽一般,惊慌失措的离开,竖起尖锐的刺,严防死守。
所以张谨行又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旁青年不老实的磨蹭,过了半响,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他的脸上,越来越近,随后是温软的唇瓣轻轻贴了上来,
轻柔又小心翼翼的在张谨行干涩的唇瓣上触碰。
张谨行空着的一只手不自觉的握紧,他多么想伸出手将身上的人狠狠的揽进怀里,压在身下!
竹昑的唇一触即,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轻笑出声,干脆直起身跨坐在了张谨行身上,双手撑在张谨行的头两边,低头舔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说道:“不许动,不许睁开眼睛。”
张谨行的呼吸急促起来,竹昑顺着张谨行的耳朵一路啃咬下去,最后含着张谨行的喉结,用力的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竹昑用的力道并不小,甚至让张谨行痛苦的闷哼。
终于张谨行忍不住将手搭在了竹昑的腰上,腰部用力,利落的翻身将竹昑压在身下。
张谨行急切的凑过去啃咬竹昑的肩膀,这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他怕,也许下一秒,竹昑就让他离开。
竹昑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黑暗中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模糊的身影,一只手像是鼓励一般,搭在了张谨行的后背,上下轻抚。
张谨行很激动,心中欣喜若狂,他焦急的去寻找竹昑的唇,刚刚触碰上去,就被竹昑轻轻躲开了。
竹昑侧着头看着窗外的弯月,声音清冷带着些微的颤抖,却让张谨行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也不要……说爱……”
张谨行心中一片凄苦,他坐起身来,看着身下侧着头,看不清脸的竹昑,伸出手指去轻触竹昑的眼睫。
湿漉漉、凉冰冰的。
他在流泪。
张谨行只觉如鲠在喉,这些日子以来,他感觉的到,身下的这个青年,明明是爱他的,明明是在乎他的,却又为何如此的矛盾与若即若离……
张谨行张了张嘴,他想要质问这个在默默哭泣的青年,想要抓着他的肩膀,揺醒他,强迫他!
可是最后,张谨行也只是俯下身舔干净青年湿漉漉的眼角,然后不容拒绝的,打开青年的身体。
身下的青年是颤抖的,张谨行是疯狂的,占有他的快感让他忘却了一切,他甚至疯狂阴暗的想,不说爱就不说爱吧,只要把他关起来,绑起来,藏起来,只要让他只属于自己,那么不说爱,又能如何呢?
这是一个疯狂的夜晚,疯狂过后,张谨行逃了。
张谨行自问他三十几年的人生中,从不曾这么害怕过,这么害怕面对一个人,可是他就是,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竹昑,所以一大早他就跑了出去,甚至在坐到自己公司的办公桌上时,耳朵还通红的要命,引得过来汇报工作的秘书忍不住不停偷偷看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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