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如何正确的坑一只吴邪 番外篇完本——by辰あが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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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衣服穿是穿上了,可是该扣的衣扣没一个扣上的。衣襟大敞的坐在床上,脸上泛着高烧病人独有的潮红,胸前红嫩的两点在薄透衣料下若隐若现不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睡裤也给扒了,光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只着一个被过长的衣摆盖住的深色四角裤。
男友衬衫不愧是集所有男人的幻想于恋人一身的穿着,这特么的穿了比不穿还勾人!偏生吴邪还顶着一张倍儿天真无邪的脸,低垂的黑睫又长又翘,黑眼镜只觉得一股邪火烧起,小瞎子开始充血,而脑子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马上就要崩断了。
吴邪本来是脱了裤子坐在床上等黑眼镜继续给自己擦腿的,结果晃悠着两条腿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黑眼镜后续的动作,头一抬,当不当正不正的对上了某人隆起的裆部。
还以为能有多柳下惠,还不是该翘就翘了。鉴定了自身魅力的吴邪在心底十万分得意的笑了好几声,抬起手就去拉黑眼镜裤子上的拉锁。
“吴邪?!”
吴邪这一举动无疑是把专注自我催眠降火的黑眼镜逼到了悬崖边上,大惊之下黑眼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推吴邪的肩膀,吴邪哪能让他得逞,不依不挠的往前一扑,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你躲什么?”简直被对方当成了洪水猛兽,吴邪颇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两只手握在一起,锢住了黑眼镜的腰。
小瞎子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被吴邪柔软的侧颊蹭着,立马高兴的翘得更高,黑眼镜对自己的把持力已经绝望了,只能寄希望于一直很把持得住的吴邪身上,“小三爷你还发烧呢,别闹。”
“不,就闹。”难得孩子气了一把的吴邪哧哧的笑着,不仅把两只胳膊环得更紧,还变本加厉张开嘴,隔着底裤去轻噬小瞎子的头。
“唔——”
只要是个男人,弱点这般被人玩弄,精神上多少都会有些恍惚。眼见着黑眼镜灰眸深处不复清明了,吴邪抓准时机把人往床上一摔,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腰上。
吴邪身体因为发烧透支的利害,这一摔几乎把他全身的力气耗光,他整个人脱力的倒在黑眼镜的怀里,笑道:“嘿嘿,这下你起不来了吧。”
黑眼镜宠吴邪宠得飞起,也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只是一开口就是苦口婆心的劝导:“小三爷,乖,别闹了,咱们去医——”
吴邪眉头一皱,勉强撑起身子,用两只手捧住了黑眼镜的脸,在对方困惑的目光中俯身低头用一记深吻堵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总在说一些煞风景话的嘴。
之前提到过的,对上吴邪,黑眼镜的抵抗力就是负的,基本能达到负无穷。吴邪的嘴唇一压下来,他就卸下了全部的抵抗,两瓣唇似交融在一起,肆意厮磨。
在一起这么久,两人之间的感情非但未能降温,反而与日俱增。每每亲热,那满腔爱意就恍若被拉开了一道闸门,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宣泄口般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黑眼镜的手攀上了吴邪的后腰,将人固定在臂弯中,更深的按进自己的怀里,大有恨不得让对方溺死在自己身体里的架势,两条灵活的舌头在交叠的唇齿间追逐着,纠缠着不肯相让。最后黑眼镜主动张开了嘴,将吴邪那条温度高得异常的舌头迎进自己的口腔。
吴邪久旱逢甘霖,捧着黑眼镜的头,用舌尖毫无遗漏的抚过对方口中的每一处,好似一个霸道的入侵者巡视着自己即将攻占的领地,高傲的享受着对方的节节败退,恣意品尝着胜利果实的甘甜。
激烈的拥吻所带来的粘腻水声,顺着骨骼传入大脑,将欲望无限放大。黑眼镜本意是想浅尝辄止的,但吴邪表现得太热情了,倒也不是说平日吴邪不够热情,只是在亲热这方面吴邪大部分时候还是很被动的,所以他偶尔爆发一次足以把黑眼镜撩出火来。更甚的是吴邪借着激吻的空档,沿着黑眼镜的腰线把手探入了他的底裤中,直夺要害,又揉又捏的,非把已经活蹦乱跳高高翘起的小瞎子玩弄到口吐白沫才开心。
在无数次实践中累积的经验此刻发挥了它应有的光和热,胜利出师的吴邪在觉察到黑眼镜被卷入情欲浪潮之后放缓了攻势,在亲吻中添了一分温柔,让其变得婉转缠绵,而不再是那么咄咄逼人,用极其缓慢到让人抓狂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把作乱的手抽回,划过对方性感的人鱼线,转而探入衣摆之下,先是用指尖试探性的触碰,继而把整只手贴上去,学着黑眼镜惯用的爱抚手法,一双手在对方的肌肤上游走着。
吴邪也是男人,除了被动承受自然是更愿意主动出击,他两只手捏住黑眼镜胸前的凸起,努力回忆以前被调戏的经历,有样学样的捏搓起来,手法端得那叫一个熟练以及色情。
又被强吻又被摸屌又被上下摸了个遍的黑眼镜无不感慨道:这叫什么,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小三爷不姓吴改姓慕容了。也就是这个蛇精病了,在这种马上要被反攻的当口还能想些有的没的。
不是说黑眼镜心有多大,只是他确实不在乎吴邪到底是不是想反攻,他的想法是——如果吴邪真的想要在上面,他会欣然同意的。这是出于一个男人对爱人的包容和应有的回应,毕竟情至深处且都是男人,不能一味的索求而不付出。
不过黑眼镜想多了,吴邪压根没起什么反攻的心思,一是他深谙交往之道,觉得爱情的稳固是基于有进就有退,两人相处一个进一步,另一个难免要退让一步,所以他没觉得被压多委屈。再者说他不像黑眼镜,理论知识丰富且行动力惊人,真要是哪一天反攻了再伤了黑眼镜,心疼的还不是他自己,所以反攻这个念头除了在交往初期在吴邪脑海中闪现了几次之外,就直接消失无踪了。
这二嘛……是他现在真是烧糊涂了,脑回路阻塞,更想不到那一层去了。不过黑眼镜也是个心机婊,他心里是定了一个标准,嘴上却从来不说,吴邪脑子一根筋,也不会问,所以说……啧啧。
胸腔中最后一丝氧气被榨光,在窒息感的逼迫下吴邪不得不放开黑眼镜的舌头,他急促喘息了一会儿,最后不甘心的在对方嘴唇上留下两排齿痕,然后直起身来。
黑眼镜可没忘了就医问诊这件事儿,吴邪一撤,他也跟着起身,不过吴邪尚骑在他的腰上,他坐不直只能用两个手肘拄在床上,“小三爷,咱收拾收拾去医院吧。”
吴邪还因胸口的憋闷感而不自觉的喘息着,闻言挑了挑眉,一把攥住黑眼镜戳在他屁股上的硬挺,边揉边揶揄道:“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带我去医院?”
黑眼镜舔了舔因缠吻而发麻的嘴唇,“瞎子我能忍。”
吴邪松开了攥着某人要害的手,把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衬衫扯掉,居高临下的看着黑眼镜,头一歪嘴角一掀,勾勒出一抹状似天真无邪的微笑,“可是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黑眼镜还没回答,吴邪就整个弯下身,和他鼻尖抵鼻尖,两人都因为之前一番激烈的交缠而喘息着,吸进呼出的气体皆充满了彼此的气息和味道,吴邪一字一句认真道:“黑眼镜,我想做,你不想要么?”
灰色的眸子逐渐被充满欲望的黑色浸染,黑眼镜笃定这个医院是去不成了,可他还是用手摩挲着吴邪滚烫的脸颊,担忧道:“可你烧得真的很厉害。”
吴邪轻阖着眼枕着黑眼镜的手掌,卷翘的长睫一下一下搔着他的指腹,调侃道:“那你给我打一针,发发汗。”
话说到34 这儿份上了还矫情还是男人么?黑眼镜把吴邪扣进怀里,腰部发力,两人的姿势来了个对调,吴邪被深深的压进床垫,黑眼镜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四目相接之际,吴邪只觉得灵魂都要被对方深邃的眼瞳吸走了,迫不及待的仰头撞上对方紧抿的唇。
黑眼镜一边回吻着一边将身上碍事的衣服脱个精光,又顺手把吴邪也扒了个干净,一只手急切的在他身上游走,另一只手沿着对方脊背那条浅而迷人的沟壑,一路滑到那处即将容纳自己的地方。
私密处被按压轻抚的刺激感让吴邪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着无疑是鼓舞了黑眼镜的动作,一根手指在门扉轻叩片刻,就毫不留情的探了进去。
“唔!”吴邪攀着黑眼镜的肩膀,克制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便一口咬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两排又齐又白的牙齿深陷进光滑坚韧的肌肤里。
才探进去一根手指,吴邪的后穴就紧张的缩紧,炙热的体温加上滑嫩紧致的触感,黑眼镜只觉得手指都要被融化在里面,肩膀上的刺痛他毫不在意,温柔的一下又一下抚着吴邪绷紧的后背,帮他缓解不适和紧张。
在黑眼镜的安抚下吴邪很快就放松了身体,松开了嵌在对方皮肤里牙齿,转而用湿润热烫的舌尖去舔吻齿痕,黑眼镜知道这是吴邪彻底进入状态了的信号,他在吴邪体内灵活的转动着手指,悉心的帮他做着扩张,待入口处卸下抵抗,变得棉软滑腻之后,再接再厉的加了两根手指进去。
“够……够了。”
吴邪不愿再被手指玩弄,他湿着眼睛扒在黑眼镜耳边啜泣着要求对方进来,黑眼镜也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抄起一个枕头就垫到了吴邪的身下,用手撑起吴邪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着迫不及待的小瞎子对准‘家’门,劲腰一挺,两人便如同相邻的两块拼图,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湿滑、紧致、炙热,再多词汇也不能具体的形容出吴邪体内的美好,深埋进吴邪体内的黑眼镜无比舒服的喟叹一声,二话没说挺腰耕耘了起来。无上的快感从交融处蔓延而上,瞬间席卷了吴邪的四肢百骸,麻痹了他的神志。
“小三爷,瞎子我操得你爽么?”
“唔……”
吴邪黑眼镜一上来就很狂野的抽送方式操弄得几近失神,额角滚落的汗水混合着眼角溢出的泪水,因为对方不断挺进的动作,乱七八糟的糊了一脸。他想把脸擦干净,但是高烧之下疲软无力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努力的半天也只能微微曲起手指,胳膊根本抬不起来。
吴邪在内心深处嘶吼着:不美观也就算了,这也太丢脸了!
黑眼镜很快便注意到了吴邪的窘迫,轻笑了一声便将人拦腰抱入怀中,用指腹拭去了他满脸的湿痕,“好好的咋还哭上了。”
“生理……反应。”吴邪刚吐出两个字,就被黑眼镜坏心眼儿的一记深顶打断了话,眼底又氤氲起一股湿气,喘了好大一会儿才又补了两个字。
“小三爷莫哭。”黑眼镜把吴邪轻柔的揽进怀里,与言语相违背的,是身下毫不留情的动作,“瞎子疼你。”
我哭个屁!吴邪愤愤然的把脸埋进对方的肩窝里,这他妈还不都是你害的。
几场激烈的性事下来,吴邪几乎被黑眼镜操弄得脱了水,出了一身汗不说,身子更活像是被抽光了骨头般彻底丧失了活动的机能,整个人瘫在床上,清理、套衣、按摩一系列的事儿全都交给黑眼镜承包了。
“唔……”此时黑眼镜正拨开吴邪额前汗湿的碎发,用掌心去探他额头的温度,“好像退烧了。”
“有这么灵?”吴邪有气无力的吐槽道。
“测测。”单凭掌心的感觉还是不大靠谱,黑眼镜取来了体温计塞进了吴邪的腋下。
吴邪乖乖的把体温计夹好还不忘了跟黑眼镜讨价还价:“那什么,我要是退烧了,你可不能再强迫我去医院。”
黑眼镜似笑非笑的瞟了吴邪一眼,“说得就像你烧不退你就能乖乖让我带你去医院似的。”
吴邪被拆穿,把嘴一闭干脆不说话,只待三分钟过去了把体温计掏出来递到了黑眼镜的手上。
“体温36°2。”黑眼镜读着体温计上的数值,末了摸了摸吴邪的头,“行了,退烧了,这几‘针’扎得值。”
“退烧了就好。”吴邪松了一口气,完了忍不住横了黑眼镜一眼,“‘针’?我看你那是针筒还差不多。”
黑眼镜很不高兴的回了句:“瞎说什么,针筒能有我粗?”
对于黑眼镜一本正经耍流氓的行径,吴邪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他放空大脑发呆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招手让坐在床边的黑眼镜凑过来。
“怎么了?”黑眼镜一边俯身凑近吴邪一边担忧道:“小三爷你是有哪里不舒服?”
“虽然今天计划都被打乱了,不过还不算太糟。”吴邪笑呵呵的张开双臂环住黑眼镜的脖颈,仰脖mua~的在他脸上啵了一口,“黑眼镜,生日快乐。”
被明目张胆的香了一口的黑眼镜怔怔的看了登徒子吴邪好一会儿,从嘴里跳出五个字:“真是个傻逼。”
“诶?!”
“是个傻逼。”
“黑眼镜你——”
“傻逼。”
“卧槽,你特么又自带肥音啊!呜哇!”
黑眼镜突然整个人砸在吴邪身上,把人直接给压回床上摔懵逼了,健壮的双臂缠在吴邪的腰上愈收愈紧,几乎让他呼吸不能。黑眼镜沉默了许久才失笑道:“吴邪,你真是天下第一号傻逼。”
吴邪恼了,挣了半天没挣开对方的禁锢,正待发作,就听黑眼镜继续道:“我爱你,我最可爱的傻逼。”
“对你好还有错了,你才傻逼呢。”
吴邪小声抱怨了一句,然后抬手搂住黑眼睛的腰,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把脸埋进对方的怀里。
“傻逼,我也爱你。”
番外——天生一对
“二爷,到了。”
“嗯。”
倚在座位上阖目养神的吴二白睁开眼,虽说是应酬归来,深褐色的一对儿眸子里却也没沾染上一丝一毫的醉意。随行的助理先行一步下了车,殷勤的替吴二白拉开了车门,此时正颔首恭敬的站到了一边,耐心的等候吴二白下车。
吴二白拿起右手边的外套,披到身上之后方才下了车。助理本想搀着他走,却见他步伐平稳,丝毫不乱,竟一点也看不出喝醉的样子,连忙收了手,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二爷。”在车上不敢打扰对方休息的助理借着这个机会连忙汇报他刚得到的消息,“预定在明天下午与弘达公司董小姐的会面,怕是要无限期的延后了。”
吴二白不带什么感情的嗯了一声,问道:“对方有说明原因么?”
助理尽职尽责的回答道:“我也是刚收到对面的简讯,说是今天下午的时候,突然爆发了大批量股东撤资的事情,导致他们公司内部资金周转出现了问题,现在整个弘达公司乱成了一团。”
把宏达公司的情况表述完之后,助理若有所思的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二爷,是否还要继续帮您约其他公司的千金?”
吴二白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虽然站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助理还是立刻颔首表示了解,并掏出手机调出通讯录,准备着手联系新的对象。
“Jason,这件事你回去再做。”走在前面的吴二白一扬手,止住了助理打算继续跟上来的步伐,“我自己回去就行。”
“是的,二爷。”
一个精明能干的助理自然不会忤逆他顶头上司所提出的任何要求,他依言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目送吴二白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
吴二白虽然外表看似并无异常,实际上助理的判断并无偏差,他的的确确有些喝过劲儿了,那从胃里源源不断翻涌出的恶心感一直不上不下的哽在喉间,太阳穴也突突的在胀痛着。
庸才和精英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庸才喝酒应酬全靠莽,精英则绝不会让酒精侵蚀自己的大脑。所以说吴二白本身对醉酒这件事是深恶痛绝的,只是生意场上有这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你若要拒绝对方的馈赠‘厚礼’,就不能在桌上拒绝对方递来的酒。
吴二白对那些只要碰了就会如同膏药般缠上来的美女并无兴趣,偏生这次合作的对象是一个肥的流油又色到骨髓里的低级暴发户,为了拒绝对方源源不断塞过来的女人,酒桌上吴二白来者不拒,到底被对方灌了多少酒,就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双腿机械的重复着走路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家门口,吴二白止住了脚步,他没直接上楼,然而站在楼下仰着头欣赏夜色,吹了好一阵子的风,感觉翻涌的醉意彻底的褪去,头脑恢复了清明,才掐灭了指间的香烟,掏出钥匙,开了门进了屋。
譬如吴二白这样接管公司做生意的人,平日里自然是挤不出时间来顾全家里的,故他雇了一个全职保姆,常年帮他打点家里的各项事宜。因为吴二白素来喜静,工作时间弹性很大,保姆为了随时配合他工作的时间,偶尔也会出现在家中留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