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狱戒完本——by清乐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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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
“啊!”尽管一再的克制,还是忍不住喊出声来。
“原来,你身体这么敏感啊。”
听着他的戏谑,亦淅也不禁为自己的身体在拨动之下呈现的反应,而感到了几分羞耻。
他的手,再次游移到了大腿内侧,时轻时重地画着圈。每划过一寸肌肤,就如同点燃了一个火种,烧得亦淅战栗不止。
快感,逐渐卷上来。
触电一样的酥麻,肆意席卷着全身。
此时的亦淅,像一个落了水的人,为了不沉下去,极力地想要抓住些什么。他徒劳地用手攀着罗修,嘴里支吾不清地呻吟着,倒显得分外煽情。
罗修,依然那样淡然,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嘴角邪恶的笑容更加的阴厉了,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怀里这个被自己弄得欲火焚身的男人。
“还真是烫啊……”
他意味深长地赞叹着,俯下身去含住了亦淅胸前昂然挺立的两个小草莓;深深浅浅地吮吸——
亦淅,无法抑制的一阵颤抖…….
还未等做出一点适当的抵抗,对方的一只手已经深入到他最敏感的下半身,开始抚弄了。
最开始是极轻柔,舒缓地握弄;随后,力度越来越强,速度也越来越快……而放了火的唇在双乳之间不停地用力吸着,直到那可爱的小东西已如两朵盛开的花,迎风绽放。
来自身体的不同部位交叉感应——疼痛与快感,同时肆虐着灵敏的身体。亦淅明白,自己撑不住了。整个人,马上就要在顷刻之间轰塌掉!
“不!停下!停下!”
他求饶似的高叫着,声音早已变了调。
“ 瞧你,多喜欢。怎么停下啊?!”
他嘲弄地说着,手里玩弄的速度却分明地加快了,没有一丝要放过他的意思。
亦淅无望地摇摆着身体,忘情地叫着:只能顺着罗修的指引,听任身体往更加虚无的深渊里沉坠……同时,做为肉体所承受的快感极限,各个器官都陡然酸麻,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向了罗修——
意识,在瞬间消失。
“啊!”
高声大叫,人已攀上高峰,生命之液喷薄而出。
这,该死的极致的快乐,让身体绵软无力。感官的消失,眼前一片迷惘。
方亦淅,最想的就是把四散不见的意识再重新找回来。但,却察觉到那人的手指正绞弄着粘稠的汁液,试探着他的后庭。
你,在干什么?
眼前这个人,不知何时已脱去了衣服。坚实的身体,线条匀称的肌肉,看上去极为诱惑。而他的昂然巨物正顶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并且慢慢地向洞口磨蹭。
罗修的眼神,变得冷酷,阴邪;连笑都带着些许寒意。
“不……”
亦淅,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眼前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只不过,这个“不”字还未完全冲出口,罗修已经横冲直撞地闯进了他的体内!
难以形容的疼痛,活生生地在撕裂着身体,仿佛就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庞然大物的横行无阻,搅得人一会儿如在云端,一会儿如落入地狱。
亦淅痛苦的叫喊,成了一剂最好的催情药,非但没有让罗修的动作温柔下来,反倒变本加厉地野蛮。
他没有办法,双手只好紧抓住罗修的手臂,以免身体被扯得支离破碎。由于对抗疼痛,指甲不知何时已刺进对方的皮肉,留下一个个渗着血点的伤口。
他,一定是恨我的。否则,在一场欢爱里,怎会如此粗暴?
亦淅这样想着,至今仍不明白事情是怎样发展到这一步的。
随着身体在逐步地适应,巨大的痛苦开始转变成另外一种奇妙的感觉——疼痛,在一点一点升华成了不得不去屈从的快感,若电流般一波一波冲击着整个神经系统;躯体,陷入麻木。
亦淅的脸,挂上了泪水。
人,绝望地在他身下发抖——
“求你了,放过我…….”
罗修,没有理会他的乞求,再次加快了动作的频率……..随后,低吼一声,尽情地在其体内释放了自己。
亦淅,只觉得自己后穴的内壁在猛烈收缩着,紧裹着那个冒犯身体的巨物;而前面的是非之物正不听使唤地泄出来。
一刹那间,双重的刺激,身体的破碎,疯狂地疲惫一起袭来:骤然晕厥。
罗修,调整了一下呼吸,专注地看着晕倒在身下的亦淅;露出了他惯有的含意微妙的笑容。
那笑容,自带一种神秘的光,让人惶惑。
“我等了五年,花了多少心思,这才刚刚开始……你已入修罗道,让我来渡吧。”
他,对着他,自言自语。
本就明白这是在释放自己心中的“魔兽”,本也是有备而来。现在所有发生的,都是在计划之中。
人皆有恶,人无完人。不过,有的“恶”是某些人内心逃不掉的“魔障”,罗修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是最对的,也知道宽恕是伟大的。但,他就是不想宽恕,正如他也不会宽恕自己。
昏睡的亦淅,被折磨得如一树摇碎梨花,脆弱不堪却带着哀绝的美丽。罗修,总是能不经意间在他的脸上,看到记忆中那个阳光少年温暖的回眸;甚至是他流的泪,都和那个人的黯然神伤如此相似。可,越是这样,也往往越让他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恨也越发猛烈。
此身彼岸,罪孽深重;唯神能恕。
方亦淅从睡梦中挣扎醒来时,身上还是清晰的疼痛。
天色早已大亮,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罗修很细心地点了餐,泡了茶,看上去很自然而然;完全不似前一天欢好时那阴诡的样子。
这个人,总是让人看不透的。像一口井,深得不见底。
洗澡时,看到昨天欢爱身上留下的种种痕迹,失神了好久…..
这个男人太有魔力了,可以在离开他的身体之后,还让他分明地感觉到他加诸在身上的力量与味道。并且,让身在其中的人留恋,迷醉。
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像是一个在悬崖上走钢丝的人,随时会摔得粉身碎骨!
☆、第三章 迷局(下)
方亦淅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像个战争贩子一样疯狂地搜掠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寻找摄像头。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生活长久以来处在被人监视,没有丝毫隐私。长久地暴露在某个别有用心的变态之下,就感到从脚底到心里的不寒而栗!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竟然浑然不觉。如果这世上关上门的家里都不再令人感到安全,还有什么地方能够停下来让我安睡呢?
这太可怕了。
昨日的近似于癫狂的欢爱,罗修太过于粗暴的进入都让亦淅的身体处于疲惫不堪的状态。隐隐的疼痛,时不时就牵扯脆弱的神经。
但是,为了找到隐藏在角落里那双窥探的双眼,也只好将身体的不适抛到一边。
然而,事情却并不如想像地那般简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大汗淋漓;房间里被折腾得底儿朝天,也没有发现半点儿有安装摄像头的痕迹。
亦淅颓然地瘫倒在沙发上,一无所获让身心充满了挫败。
看看遍地狼藉,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如果没有被监视,那个人是怎么做到的?如阴魂般在窥探着他生活的人,知晓着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究竟又有着怎样的目的?
分明的,能感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如芒刺在背——
他,又想到了罗修。
三个小时前——
罗修优雅地坐在餐桌旁,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好像为了这一次共进晚餐,期待了很久了似的。
摆放西餐:西冷牛排,配着海鲜汤,蔬菜沙拉,奶油鸡盒酥。杯子里,红葡萄酒微微荡着令人目炫的光晕。
亦淅,显得有点尴尬,尤其是这空气漫散着的暧昧味道。
他静静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尽量压低着进食的声音。
“味道怎么样?”罗修淡笑着问,声音里传递着的温暖的关心。
亦淅,抬头答:“很好。”
罗修可能是看穿了他的心事,慢悠悠地说:“昨天的事不要太介意。大家是成年人了,做点让自己放松的事情很正常。各取所需,彼此开心就行了。”
不知为何,他这轻描淡写的口气,不经意地就刺痛了亦淅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暗暗有点痛。
“为什么,会对我做那种事?”亦淅很受伤地问,即而迎向他的眼睛,带着疑惑补充了一句:“我,不是同性恋。”
罗修,冷冷一笑,有点嘲弄的意味:“我是。”
啊?!
虽然这个答案,在亦淅心中早就有了几分确定;但是他真的坦率承认了,还是让自己有点愕然。
他怎么能这么坦荡地面对这个性取向的问题,这可是很多人避之不及的敏感话题啊?以他的身份,以他现在的地位,能这样轻松的说出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得不说,亦淅在心里,对他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一分。
“你昨晚的表现,可是很煽情呢。”罗修戏谑的口吻,“我认为你说的,可不是真心话。”
亦淅,顿时满面绯红。
脑海里,昨晚发生在这个房间里春光美景,云雨巫山又一幕一幕地重现——真不敢相信,自已在几个小时之前曾如此放浪形骸地和一个男人纠缠过。
他把头压得更低了,一脸窘迫的样子。
“这种事,不要再发生了。”
亦淅,说出话一点底气也没有。更像是,对自己下的一道约束令。
罗修,高深莫测的眼,荡着自信的笑容:“你说怎样,就怎样了。我,只怕你食髓知味,戒不掉哦。”
我就这么低贱吗?被一个男人抱了之后,就再也离不开?也未免太小看我啦。
亦淅,惊异于罗修对自己的判断,好像是在对自己的侮辱。仅仅一夜之欢,自己就如此不堪了吗?想到此,近乎是负气的应着:“不会的,你放心。以后没有必要,我不会再见你!”
那个人,只是淡淡一笑。
这一笑,又深深刺痛了亦淅的自尊。
此时,亦淅窝在沙发里,蜷缩起身子,扯起一条毯子盖住身体;分明感到的还是一阵空虚一样的清冷。
没有人拥抱的身体,果然是冷的。
他不自觉地嗅着自己的身体,这其中还残留着罗修的那股薄荷的烟草香。
在这沉迷与回味中,渐渐睡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仿佛死去了一般。
待到再次醒来,已经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
亦淅伸了个懒腰,打开窗子:新鲜的空气和风里幽然的花香不期然地闯进来,让人心旷神怡。
他,首先要做的自然是整理房间。即使这个家,已经让他没有安全的感了。
将客厅的东西草草归纳了一下,亦淅走进浴室——
立时让他吓得魂飞魄散!
萱,她的尸体明目张胆地躺在浴缸里!
已经发青的面容,周遭散发的模糊的化学药水味,无可比拟的诡异。
?div align="center"> 鞍。 ?br />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亦淅,失声尖叫出来。随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震惊过后,他许久才缓过心神。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亦淅连忙将窗户关好,窗帘拉下,按亮了浴室的灯。
白色的灯光下,萱的样子显得不那么可怕,和一个腐烂掉的洋娃娃没什么区别。
亦淅漠然地看着,大脑在飞速地旋转——这种种不可思异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现在,他又该如何做才是最好的。
“保护自己。一定要先保护自己。”来自内心深处本能的声音。
不能让自己成为怀疑对象,成为被抓捕的杀人凶手。是的,方亦淅,是个青年才俊,有为之人;父母花了一生的心血培养出来的骄傲,绝不能毁在这个女人手里。
想到此,他的目光刹时冷酷了起来。
不管是谁在这件事上暗中捣鬼,着先要做的就是一定要把这具尸体处理掉!剩下的事情,再慢慢应付。
亦淅正在为如何妥善处理这件麻烦事,周密的计划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了公安局刑侦队的电话。
电话是一名叫陈至荣的警官司打来的,让他去局里协助调查林萱失踪一事。
这么快,林萱失踪的事情就惊动了警察?
亦淅,看着屋子里的尸体,觉得他真正要面对危机,已经来了。
☆、第四章 询问
上兵伐谋。
亦淅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
他总得正式面对,别人对于林萱突然间失踪所产生的的疑问;只是没有想到第一次要面对的,竟然是警察的询问。
来不及想太多,他找来家中半旧的床单将尸体裹好,胡乱塞到客厅的长沙发下面。
尸体只能先这样安置,见过了警察他才能有时间计划如何妥善地处理。事情,总得一件一件来办。
奇怪的是:在做这些的时候,亦淅的心情是冷静的,冷静得几乎令自己都感到诧异。
看着萱的遗体,那青色的皮肤,来自死亡阴森诡郁的面容,竟半点没有让他惊慌;倒是动作麻利有条不紊,心上未起一丝波澜。
曾几何时,他是喜欢过她的。可以说,也是爱过的。
林萱飞扬的笑容,曼妙的身姿,辉映着那个大学时代的整个校园。
如今,一切过眼云烟,已散了个干干净净。
沿着有些蜿蜒的楼梯,亦淅慢慢往三楼的刑侦办公室走去。
他故意没有使用电梯,而是走楼梯;通过这段不长的距离,好让自己的心绪再平静一些。因为,很清楚的接下来要面对的询问,其实就是一场心理战。
绝不能让警察看出他丝毫的破绽,否则这个结果于他,将是万劫不复的。
“刑事三科”
门是敞开的:三三两两的有人跑进跑出,办公室的电话铃声不时地响起,吵嚷声不绝于耳。看起来,繁忙且有序。
平生第一次进公安局的大门,就是和刑警打交道,亦淅想想也觉得够戏剧化的。
他有礼貌地敲了敲门,有人停下工作寻声望来。
“我找一下陈警官。”亦淅缓声说道:“我是方亦淅。陈警官打电话要我过来。”
这时,有人从里面的办公桌旁起身,示意了一下。
这是个五十多岁,身材不高,干瘦而有些驼背的男人。走路有点摇晃,嘴角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几分痞气。
他扬着手里的记录本,:“跟我到这边来吧。”
亦淅跟着他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相对着放着几把不那么舒服的折叠椅。
虽然说,此时此景绝不是电影当中压抑的“审讯室”;那也是专门接待犯罪嫌疑人,录口供的地方。
想到此,亦淅觉得身上说不出哪个部位就那么不舒服。
“坐吧。”
警官扬着下巴,指了指椅子,态度说不上是好是坏。
亦淅含笑点头坐了下来,姿态也是不卑不亢。
警官坐下,自然地打开记录本,手里挥着笔。
“我是陈至荣。”他开门见山地自我介绍,“负责关于林萱的这件案子。”
亦淅,目光与他相接,这才发现这个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有着一双极为锐利的眼睛。那目光深沉中夹着凌厉,好像X光射线一样有着可怕的洞察力。
“你好,陈警官。”
陈至荣,一边记录,一边说道;“今天找你来,主要是请你配合一下讲一讲林萱的事情。”
“有什么事,您尽管问。我一定把所知道的,都讲给您。”
亦淅声色柔和地表示,听起来全是真诚。
“据她父母讲,你们谈恋爱已经五六年了。她不见了,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给我们的线索。”
这是惯例的询问程序,听不出别的意思。
亦淅明白,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照事实说话,把假话掺进真话里说出来,是最可信的。
“林萱,不见了?很正常。”
亦淅故意不可置信地说。
这成功引起了陈至荣的兴趣,抬眼很认真地问:“你觉得,她没有失踪?”
“当然不会。她现在也许只是和别的男人去玩儿罢了。”亦淅轻巧地说,好像事实本来就是如此的口吻:“她是个爱玩的人,喜欢到处走;和不同的男人搭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