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愿望师2:听说你们想上我完本——by捻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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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慢慢减褪,银窟抽·动,感觉到身体里被银窟填得满满地,肖孺眯着雾气朦胧的眼,身体跟着银窟律动。
银窟爱了肖孺多年,肖孺什么都不懂,每一次进入,都让银窟回想起这么多年默默守望肖孺的凄凉,如今肖孺舞勺之年,没了顾忌,他想拥有更多。带着法力的唇亲吻肖孺的额头,之后,肖孺也变得疯狂地迎合着银窟。
银窟:“孺儿,我好爱你!孺儿,今夜你我这般缠绵,明日你也不会记得,我乘虚而入,怕你厌恶。那么今夜就原谅我的疯狂吧……”
因为肖孺的反应,银窟的情绪越加高涨。
室内的温度驱散楼外冰天雪地的寒凉。不知多少次索求,在肖孺的颤抖中,直到筋疲力尽,银窟停下抽·动,任那白浊SHE进肖孺体内。
连带着银窟眼角的泪水也滚进肖孺的脖子。
这一夜,肖孺睡得很沉,沉到一觉睡起来神清气爽,心头的不安也消失不见。
只是,肖孺还是不明白,为何仅仅睡起来之后,那群女人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同情、再未刁难过自己。
银窟唇边浮起一抹满足的浅笑,与他平时那种空洞温柔的笑意不同,蕴含着莫可名状的柔情,看得铃啻站在原地凝视肖孺慢慢变红的脸,说:“你夜里……有些发烧,起晚了也是正常。”
肖孺因为睡懒觉觉得尴尬,这么多人等着自己起床入宫见楼一的皇兄,银窟心知肚明,替肖孺解围。
银窟侧身静看低头不直视自己的肖孺,说:“你不必处处避着我,那不过是个梦而已。我也会做的。”若不是银窟去除了肖孺昨夜的记忆,银窟还不会想到肖孺还在为初见时自己整蛊他的梦而害羞。那个梦里,银窟调戏了肖孺一晚上。
肖孺心跳加快,不提还好,一题越加不敢抬眼看银窟的笑脸,自从从没这么失态过,遇见银窟,情绪的外露一发不可收拾。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忙问道:“和谁?”问出口,肖孺的头低得跟只鸵鸟,挪向屋外打算逃之夭夭。
银窟抓住肖孺,坏笑:“你若想知道,告诉你也并非不可以。”
肖孺使劲儿瞪。
银窟暗叹:下次的找个机会好好让他明白不能随便瞪人,会勾魂的。
插曲结束,一行人偷偷前往凝雪国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 ………………
本捻自从发烧一月后越来越爱吃肉了,你们呢?
☆、旨意
一地雪被秋末的风旋起一股败落之气,轿子从皇宫中来,快速穿过萧条的街面,停在碧王爷的府门前。
掀开轿帘的那双手的主人与王府的守卫浅谈几句,得知碧王爷入宫,又急急忙忙赶回宫中。
这碧王爷早不错过晚不错过,偏偏这个时辰又回了皇宫。轿子里的太监两手恭奉着黄轴卷,钻出轿子,拂了拂袍袖,不再犹豫,直接轻功架起赶回皇宫。
越是接近皇宫,公公越能感受到一股凌然的杀气。
朱红的门开启,公公是见到了碧王爷,但同时也见到了万万不愿意让碧王爷拜谒的宁小主,只见后者傲慢地直视,就等着公公说话。
宁岸生瞧见公公手中的圣旨和满身的雪花,说:“公公急匆匆来殿中许是焦急,怎么不念圣旨了?”
公公仿佛没有听见,还是笑着招呼:“原来是宁小主,近来可好?”
宁小主替公公掸袖上的雪,说:“再不来,宫里的事都得翻天。是吧,碧王爷?”
怎么宁岸生听说了边疆的事,这个结论直接让碧王爷想起宁岸生的妖孽儿子,说:“今日圣上不适,也无法面见宁小主了。”
宁岸生将视线挪回公公手里的圣旨,说:“也对,碧王爷的圣旨,宁某或许该回避。”
碧王爷:“无碍。念吧。”
公公手抖,还是打开黄卷轴,心叹:碧王爷又要玩什么诶!说:“圣上口谕,宁小主而今归来,当为国效命,曾经结拜,朕极重手足之情,不舍宁小主离京,为凝雪国久安,望宁小主恪守先制。宁小主之子已年满十五,奉行国法,舞勺之年之子且品行优良,尽忠尽孝,朕甚重之,如此,为家为国,赐婚将至。”
宁岸生是螺岸国的人,如今螺岸国与凝雪国同盟,宁岸生也接触修道,刚到达凝雪国,控帧帝便知晓行踪,事先拟好圣旨送去碧王爷。宛如碧王爷心有灵犀,清楚宁岸生入宫,恰好错过提前得知控帧帝意思的机会。
碧王爷明白,控帧帝要的是宁岸生之子宁尹琪的力量,因为宁尹琪骨子里的血有一半是邪权大陆而来。
看着公公一副隐忍着悲痛难抑的样子,宁岸生讪笑,说:“圣上既然不适,公公还是快回到圣上身边吧,圣旨在下就接下了。”
公公恭敬地屏退。
碧王爷信步于殿中,说:“暗卫都被撤走了,你倒是可以说说突然出现在宫中的原因?”他不认为所有人都是冲着那个小小的道印。说来奇怪,取印,将人杀了不就得了,还一个个护送着,多此一举。
宁岸生看了眼朱红色的门,平静如常:“真要说原因,还是你。”
碧王爷摸着自己有细纹的眼角,说:“一个毫无权势的老头子,有什么原因。”
碧王爷打哈哈,不点破。
宁岸生看着都让自己嫉妒的那副碧王爷的容颜,说:“凝雪国的势力都在修道界把持着,内控修道,外通螺岸,权侵四海,即便没有螺岸国助纣为虐,凝雪国的势力也大得无法形容,毕竟是联袂着一个邪权大陆。道印的事尽管人尽皆知,却谁也不也奏明,反倒是将四大国逼近对立面,你想想是不是自取灭亡之路?趋利避祸,人之常情,沙衾国韬晦藏拙,即便如此也灭不了一个昂国。我来,是赶在擎帝之前。”
碧王爷满不在乎地瞥了眼。
宁岸生提醒道:“碧王爷,就算当年你远离宫廷隐居,也有一个古佽心甘情愿替你做事,如今古佽是变了,流耶将他护着,而他护着道印。你不该想想如何对付古佽的魔物,也该想想如何打消野心。”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碧王爷与宁岸生都是修道,不同的是,碧王爷却在半路放弃了修道之路,到如今,即便绝美,也没有宁岸生那般年轻。碧王爷放弃修道,然而野心更甚——他,想毁了这一切,不择手段。
两人在殿堂内对话,沉默的当口,听见殿外飘过的声音,正是控帧帝唯一的哑巴太子。(控帧帝后宫生的那群子嗣全是公主。)
哑巴太子的心智也因为自小受了创伤再未恢复过。
太子一袭黄色袍衣,头束簪冠,垂着两道珠线,低头盯着地面慢吞吞走着,瘦削的双手捏着衣摆,模样小心,宫女们护在周围,说:“太子小心。”
宁岸生不是没有去过凌天楼阁,这太子和楼阁的阁主真像,不过略小罢了,再看看一脸平静的碧王爷,沿眼屋外。
太子眨着一双干净懵懂的眼四处飘,最后停在草丛里一直淡红的狐狸上,好奇地小跑过去,那只狐狸没有避开太子的拥抱,还蹭了蹭太子的手心,这个动作显然让太子融化了眼底的呆滞,带着半点波澜。
这只淡红的狐狸妖气十分重,碍于太子平凡人才未排挤太子。倒是那些宫女怕狐狸伤害到太子,一个抢夺直接被小狐狸周身的妖气打散,跌在地上哀呼:“太子小心!”
宁岸生收好圣旨轴卷,出殿说:“太子,多日未见。”
太子记不住事儿,谁会指望一个心智弱智的孩子记事?
因为从没见过宁岸生,太子的一个分心,手指被小狐狸的爪子挠破,眼见着快哭出来,一阵疾风扫来,太子已经被极兴乌从地上拉起来,施加灵力将手指的伤复原。
直到太子吸回眼泪,这时极兴乌才注意到一身蓝袍锦缎的宁岸生,不情愿地开口说:“原来是宁小主。”
这几人的恩怨可不是那么容易化解,更别说中间还插着一个碧王爷。
宁岸生也不在意极兴乌的冷淡,对着照顾太子的宫女们说:“太子常日都是不出殿,如何这般不小心?”又看了眼被极兴乌抱走的淡红狐狸。
那群宫女早被几人大张的阵势吓到,话也说得结巴。
极兴乌解释:“宁小主莫还不知太子的婚事?这灵兽也是邪权大陆之物,哪里有害。”想到和干干净净的太子的婚事,极兴乌的内心凝愁,然而在宁岸生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是带着莫名的生气。多日下来的相处,见惯了人心黑暗的极兴乌更是觉得智弱的哑巴太子纯粹地如同净化的灵水。听到宁岸生的话,极兴乌阴阴不喜。
极刑教教主的脾气怎么变冲了?宁岸生莞尔,说:“教主多误,宁某也是今日才回宫。如今有教主袒护,太子也更安全。”
极兴乌带着太子告辞,临走的时候太子水雾雾的眼还瞥见目送的宁岸生与碧王爷。
碧王爷说:“倒是消息还封锁着,太子赐婚,宁小主可清楚对象是谁?”
宁岸生抬眉。
碧王爷:“极刑教教主忍气吞声、韬晦多年换来的教主之位岂能容下聊施小计,最后还是被控帧帝赐婚才免了争端。”
宁岸生哈哈笑开,说:“碧王爷不减当年的会开玩笑。”
碧王爷:“宁小主,不可同日而语。这个筹码可是打着太子与极兴乌的婚事。极兴乌背后有个邪权大陆。”
宁岸生瞳孔不善,冷哼:“你真是疯了。这也敢做。”
碧王爷不以为然:“敢入凝雪国的人皆非等闲之辈。十五年前没有解决的后患,如今浮出水面自投罗网,哪里有本王不动手的事。”
碧王爷没有心,他这生最爱干的事便是看着人们如同蝼蚁一般在绝望中求救,而他依旧笑面挪刀,将人碎尸万段。一场戏,有观者才动心,而活着的观者目睹着被残害的人,堕入深渊。
宁岸生一惊,道:“控帧帝登基十余载,除了太子,至今再没有子嗣。后宫嫔妃们先后生下的都是公主,没有你的手脚?在控帧帝眼中,你可是他专权弄政的一大障碍,恨不能早除之以绝后患,他敢信你?!”
轮到碧王爷苦笑着说:“有道印在,即使是皇上,也不可能是万人之上。”
宁岸生皱眉,脑海里出现肖孺的样子,说:“这等事狂妄至极,果然是碧王爷的作风。”
碧王爷提摆抬脚离开,说:“在擎帝阻止之前,你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宁尹琪是控帧帝要的,道印又是碧王爷要的。自己站的一派是护道印,碧王爷站的一派,是杀道印。实际上,若是肖孺没有妨碍到碧王爷,肖孺还能活命。
宁岸生清楚,以自己的实力,也无法阻止碧王爷。
宁岸生被浓浓的心事缠身,直到离开都没有注意到暗中的气息。
银窟松开怀里的肖孺,没了法术,两人的身影显现,低头去看肖孺,还是呆呆的模样,银窟大抵明白肖孺的状况,那哑巴太子就和少几岁的楼一如出一辙。
插一句话,楼一吻过肖孺的事,却被银窟的瞻望错过,还得提及楼一那把从未打开过的竹扇。那把竹扇,还是他银窟当年千辛万苦炼制的神器。
否则以银窟的性格,早一道天雷将楼一打得半残。
肖孺:“他是楼一的……皇兄?”
银窟:“嗯,楼一还是敛弩国的皇子,与你的辈分都还有血缘,但楼一的真实身份还是邪权大陆的一国皇子。”银窟还在犹豫是否将前因后果告之什么都不懂的肖孺,怕肖孺难过。
肖孺:“你在想什么?”
银窟:“可还记得那些人功夫里的光?那是仙灵之气。敛弩国内有一道用凝雪国灵脉维系的传送阵,传送阵直接连接邪权大陆。敛弩国国灭也是因为传送阵的存在。”说完抱紧肖孺。
洳焕氤远垢と姹幻破瓶撸熳帕乘担骸拔薨!?br /> 没有忽略肖孺眼底的好奇,银窟轻笑:“若是平安,我定带孺儿去我呆过的大陆看看。”
肖孺别开脸,岔开话题说:“殿外有人。”
银窟哪里不清楚,殿外正因为折返的是哑巴太子,银窟才不足为惧。
哑巴太子渡步进来,身边没有极兴乌和宫女们陪同,抱着那只淡红的狐狸和一本黄旧的书籍,停在殿中央,扫视一圈,最后停在肖孺与银窟的藏身之地,身上呆滞的气息渐渐变得稀薄。
肖孺感受着丹田处被排斥的剧痛,只是眨眼间出现,肖孺还没来得及昏倒,丹田疼痛的地方变得温暖无比。
银窟搂着脱力的肖孺一脸担忧。
“你什么时候喂他吃薜萝七茎叶了?那东西宝贵着。”清脆的声音响起,出声的却是太子怀里的小狐狸,说完,小狐狸还“喵”了声儿。
肖孺惊。
☆、哑巴太子
小狐狸不出声还好,喵了声,银窟立马明白这只妖兽的身份——妖王身边一只爱学猫叫的信使狐妖。
银窟揭开隐藏法术,环视没有气息的四周,放心开口:“你用妖术治好了太子?”
狐妖窝在太子怀里,说:“不,是结了契约。”否则刚才也不会将太子的手弄出血。还是极兴乌将他带来凝雪国。“其实是想拜托上……银小主坐镇俜镜宗。”
银窟一个眼神扫过去,警告狐妖别说出自己的上仙身份,说:“我听闻魔物养的可谓是个暗渡陈仓啊。”
狐妖内心:凶个毛线。
狐妖:“魔物?即便俜镜宗联合魔教,先是效忠凝雪国,之后又与魔教放出迫·害凝雪国边塞的禁地,那也是俜镜宗有能力。喏,否则碧王爷也不可能帮着隐瞒。”
狐妖和银窟聊着深沉的话题,只有肖孺和太子互盯,盯到后面,趁一狐一人不备,太子直接丢开狐妖拽着肖孺跑起来,狐妖顺势惨叫,爪子抓伤银窟的手,爬过银窟的头平安着陆地面。
银窟恶狠狠地盯着悠然的狐妖。
狐妖:“哦豁,再不追,极兴乌就会发现肖孺了。”
从太子离开殿内,殿堂外的结界瞬间解开,宫中的人很快发现太子的身影。
没跑出几步,太子也跟不上肖孺的步伐,不是肖孺想逃,而是后面跟着大群的宫女太监,他和银窟毕竟是偷进宫。
太子摔在地上,将那本黄黄的书塞进肖孺怀里,拒绝肖孺来拉自己一起跑,用力推着肖孺,眼里看着远方的路。
一部分人围拢太子,一部分人继续追逐肖孺。
肖孺回头只看到太子呆呆地朝自己挥手。
一步跨过宽宽的红墙道,肖孺甩开身后的宫女太监,躲在墙闱下,方才还鲜少人的路,因为缓缓行进的两匹马轿相向而来,簇拥大批人迎接,追逐肖孺的人只得作罢行礼。
两道欣长的身影给人完全不同的感受,一个是肤如麦古、冷冽霸气的青袍少年,一个是脂粉淡雅、英气逼人的黄裙女子,双双让人赏心悦目,在宫女太监们的拜谒下经过。
少年黝黑的皮肤,笑得极为阳光,问道:“急匆匆地发生了好何事?”
黄裙姑娘仔细闻到一股从肖孺消失还没散尽的香味,眼睛一亮,说:“师兄,是薜萝七茎叶的味道,我没有闻错!”再三嗅着,一脸兴奋。
这股薜萝七茎叶的味道还被美食的味道掩盖着些许。
姑娘的声音不大不小,碍于宫苑太宁静,肖孺二次听到薜萝七茎叶,探出头小心翼翼地留心一身气息使人舒适的两人,这一看不要紧,偏偏对上黄裙姑娘的视线。
黄裙姑娘二话不说追上去,肖孺转身就跑,一个不查和身后的小少年撞在一起,奈何黄裙姑娘速度太猛,刹不住脚,直接和已经摇摇欲坠的肖孺二人撞在地上,少年手里的瓶子打翻,液体撒了肖孺和黄裙姑娘一身,瓶子也落到地上,打得粉碎。
肖孺低头一看,黄色的液体自胸前向下透湿,黄裙姑娘只是衣袖被殃及,紧接着一股骚臭扑鼻而来。
黄裙姑娘甩了甩手上的液体,放到鼻子前一闻,脸色大变:“这是什么,好臭?!”
和肖孺撞个满怀的少年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片,不客气道:“你这人实在无礼!阴魂不散!”
肖孺看清宁尹琪的脸,没有看到宁尹琪的琴,有些可惜,随即想到宁岸生或许也在宫中。
青衣少年赶到,说:“发生了何事?”又看着宁尹琪行礼:“原来是尹琪公子。”
黄裙女子不悦地摊着袖子,说:“师兄,这可如何是好?”
因为那瓶恶臭的液体让黄裙姑娘和青衣少年忘却了薜萝七茎叶的事,留意到宁尹琪对肖孺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