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愿望师2:听说你们想上我完本——by捻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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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人所观察的肖孺平常的淡然不同,床上的肖孺浑身散发着蛊惑人心的气焰,简直要把人做```·死在床榻上。
男人单纯发泄`YU``望,没有节制地做完,因为一直按着肖孺`大```张的腿,此时肖孺还是一副愤然的模样,气红了脸,耐人寻味,风情魅人,无法动弹,发丝上、身上的汗水密密麻麻排布在白皙的肌肤上,留在微微凸起的喉结处与性感的蝴蝶骨上。
一幕幕都似在勾引着。
男人冷淡下去的眸色又是一片危险的瞵目。
男人含住肖孺的唇,闻着肖孺身上美味的香气,如同沉醉在饥饿时突然拿到香甜的食物大快朵颐,甚至忘了自己最初来寻肖孺时的杀意,舌头在肖孺嘴里挑·```逗着。
肖孺后面还痛的厉害,怕男人再按着自己做,莫名恐慌,想着无法逃离,心下见不到银窟,泪水又流了出来,肖孺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容易落泪。男人突然觉得,这一刻的肖孺简直是他遇上的劫,而这个劫,堪比他心中那片存在十几年的白月光,让他心动。
男人在肖孺额头点了一处白光,看着肖孺脖子上的花纹,暗了暗眸,离开,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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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
第二日。
“啊啊啊啊——!”
肖孺是被宫女的尖叫惊醒的。
平日里,西宫这处院子是碧王爷进宫时会选择住的,但大多数时候,碧王爷还是会选择住在他宫外的王府。
结果按照往常来打扫的宫女却发现今日床榻上多了个赤条条的姑娘……不,是少年!
见过肖孺的人都是控帧帝和两个小公主身边的太监和宫女,这下众人都在疑惑肖孺是否是碧王爷的人。看现场,还是被碧王爷上过的人,而且连身体都还没有清洗,怕是得罪了碧王爷。但下人们又想,碧王爷昨日上午便是离开了皇宫。
大殿之外一片嘈乱,东宫里就常住着太子与控帧帝,圣上忙于国事,呆着的都是太子的人。
肖孺头痛欲裂,身体像是被碾压过,室内的温暖都令他寒冷,眼上的黑带松开,身体能动弹了,肖孺才看清屋内惊恐的宫女和太监们。
肖孺艰难地动手拉上被子遮掩身体,奈何那被子仿佛千斤重,还是一团浅红色的小小身影跳上床榻帮肖孺盖上了锦被。
前十四年,肖孺是被曼因和师傅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如今变成这样的局面,还不清楚昨夜侵犯自己的是谁,肖孺突然这样和昂国的世界,自己太过渺小,银窟不在身边,没人保护。
最危险的时候,谁也没来救他,没有人!
淡红的狐狸看着肖孺死咬的唇,爪子的肉垫放在肖孺的脸上,用肖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对不起……”它是在替银窟道歉。
一股熟悉的味道靠近,银窟紧紧抱住肖孺,肖孺看清来人,眼泪流得更厉害。
银窟痛心疾首,说:“对不起,是我来迟了,对不起……孺儿,原谅我可好?孺儿,都怪我……”
银窟将肖孺抱走,哄着肖孺睡过去,才离开房中,一脸疲惫。
如果不是陵祁的到来和银窟二话不说纠缠打斗,也不会让人趁虚而入伤害了肖孺,银窟心不在焉又被天帝封印了大部分的灵力,被陵祁中伤。
跟着银窟的那群姑娘,恨铁不成钢地瞥了眼银窟,替他治疗,背上是一道成人手臂长的狰狞的血痕,被陵祁用红笛的灵力所伤。
直到伤口没有冒血,结了层痂,银窟制止姑娘的医治,让她收回法术,“行了,你出去吧。”说完闭上眼睛。
人毕竟是在碧王爷的殿出了事,没等银窟去找人,碧王爷事先拜谒而来。
这一日,没有下雪,倒是打起阵阵干雷,临近下午才雷鸣电闪、瓢泼雪雨。
碧王爷靠在窗边望着屋外雷雨交加的景色,雨水将树梢大片大片的雪堆冲下来。
银窟开口,语气不善:“碧王爷倒是好兴致。”
从碧王爷进屋,银窟并没有发现碧王爷身上有肖孺的气息;实际上,碧王爷就算心狠手辣,也不会抢占了肖孺的身体,因为碧王爷修炼的法术根本不能行床·笫·之事。
碧王爷来的时候没有撑伞,长袍也只有轻微的湿润,绝美的轮廓忽略那一丝细纹,依旧是突兀的魅力,雨水让碧王爷的形象彰显着清澈的诱人,那双眼里的宁静与肖孺的如出一辙。
碧王爷说:“你有很多机会杀了他,留着也不如留一个魔物有价值。”他说的是陵祁。
陵祁是俜镜宗的一位医者,若非魔物,原本就不会牵扯进这场霍乱,但除却碧王爷所说的价值,陵祁还是可以替肖孺洗经伐髓的人选,所以银窟留了他的命。再者,若非这次阻拦,以往的陵祁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肖孺的事,更别说还救过肖孺。
银窟:“死得太容易,恐有诈。”
碧王爷:“也是。”
银窟:“我与陵祁交手时,便察觉不对劲,疑点直指俜镜宗。俜镜宗插手此事,不是他们暴露得太明显,就是有更大的嫌疑。”
碧王爷深思片刻,问:“你不怀疑是本王手下的人?”
银窟看了眼似笑非笑的碧王爷,说:“就如同你在问我既然天帝封印了我的法力,为何不直接除掉肖孺以绝后患。”
碧王爷顿了顿。
和碧王爷毫无瓜葛的事,碧王爷不会插手,就如同银窟不会怀疑碧王爷一个道理。
银窟继续说:“俜镜宗作茧自缚的结果太安静,否则你也不会帮着隐瞒边境的事。”
碧王爷:“凝雪国与螺岸国同盟残害昂国,之中皆有俜镜宗助力,现在假借魔教之手制造恐慌,又借敛统大陆捕风捉影诱惑诱饵,虽说是一举两得,但还是在于你银小主的选择。不管用什么手段,俜镜宗都会让你坐镇。而现在恰恰俜镜宗又得罪了你。”
银窟:“碧王爷多虑了,我不会因为妖王的命令行事,但凡是和道印作对的人才是我的敌人。”
碧王爷:“啊。”
两人都心知肚明,迫害肖孺的人是谁,俜镜宗的人动了肖孺,那就是和银窟成了对敌。这人有能力来去自如还消除了自己的踪迹,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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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王爷是修炼到中途退出修真界,银窟是法力大半失效,而陵祁清楚罪魁祸首,但他偏偏不告诉银窟,就是要看看银窟为了肖孺能做到哪一步。
碧王爷想起宁岸生,说:“宁小主到凝雪国,昨日还是控帧帝下了圣旨留下,并且打算给其子赐婚。”
银窟:“宁岸生想得道印?”
碧王爷:“未必,他的心不小。今日之事或许只是第一步。”看了看银窟绑着绷带的背,有些不讶然为何不医治完全,说:“相信明日,宫中就会传出,碧王爷遇刺,其枕边人被害的消息。”
银窟:“你遇刺?”
碧王爷借说银窟的伤口,“不是本王遇刺,还不会闹得人心惶惶。”
碧王爷隐居十几年重出江湖,令几国闻风丧胆,确实不假。
而放出谣言的人……
银窟:“俜镜宗?”
碧王爷:“是也不是。说是吕奇宫的功劳更确切。另外,据消息,擎帝已经抵达凝血国境内,不久入宫。”
碧王爷这一待,就是两时辰,黄昏默入才离去,同时姑娘们也来禀告银窟:“ 银小主,肖公子醒了。”
自打银窟带着肖孺逃跑,那群姑娘们一路追来,原本想着小小教训一下肖孺让他劝铃啻离开,结果追来的时候,肖孺已经出事,这事儿搁在谁身上都不好受,银窟一副毁天灭地的架势,还是那几个姑娘们说:“实在不行,往后银小主可以消除肖公子的记忆。”索性才将银窟的怒火平息大半。而那群姑娘也再不敢在如今火头上招惹银窟。
银窟接过姑娘手里的稀粥,喂肖孺。眼下是看一次,银窟便怒火中烧一回,抓不到俜镜宗的那个人,银窟只能陪在肖孺身边。
肖孺白着一张脸,说:“疼。”
银窟怔了怔,才意识到自己搂抱着肖孺的力气过大,送去一抹仙气渺渺的笑。
银窟没有提及这事儿怕是没有下手的头绪,肖孺反而开口:“银窟,我想见曼因和师傅。”
肖孺没有安全感。
银窟:“孺儿,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能颠簸。”
肖孺:“那你可以传送啊,不是有锦囊吗?”突然想起传送阵,找出锦囊,紧紧捏在手里,“银窟,你看,你给的。银窟,你说过,你知道曼因和师傅的下落,带我回去好不好?带我回去?”
肖孺身有道印,根本不可能离得开,就算回了昂国,也自身难保。况且,银窟还必须带着肖孺留在凝雪国才能激发肖孺的劫难从而破了自己的劫。
肖孺拿着锦囊的手发抖,银窟只是温柔的看着自己,不说话,肖孺便明白求不了。
肖孺不想认命:“银窟,我想去见曼因和师傅。我不想背负这样的生活过下去。银窟,带我离开吧!”摇着银窟的手臂,眼含水雾。
肖孺还想说什么,却被银窟向额头注入一枚白光,瞬间入睡。
肖孺出生的时候,敛弩国已经被血洗,母妃也惨死,即使是个皇子也没有荣华富贵,从来看不到那个自己该叫父皇的男人,也看不见曼因所说的那个卖国的皇叔碧王爷。肖孺的十四年来只有曼因与师傅的陪伴,师傅还只是肖孺十岁才认识的老先生。
正是因为自小环境的孤寂,肖孺从不理解曼因为何总是强迫他学习、军行,曼因也从不笑,任何时候一脸严肃,所以肖孺也成了淡漠的性子。十四岁,因为擎帝的野心害得肖孺被迫离开昂国,经历大千世界、见识万千人,是好是坏都让肖孺多了生气。
肖孺自小练武,身体并非病弱,却是常年寒殿的弃子,肤色白得玉质,一时失控,脸上浮着异常的红晕,那酡红在肖孺面上美感妖娆。肖孺才十四,身形都未长开,却也美得勾人,终究还是肖孺的面瘫掩盖了他的气质,如今经历被QIANG暴的事,不再淡定。活灵活现的模样更是可爱。
沉睡的肖孺都是皱着眉头,这样的肖孺都让银窟心猿意马。
揉开肖孺的眉头,银窟脸色逐渐变冷,收回抚·摸肖孺脸颊的手,直觉心中什么东西在慢慢地滋长。
银窟还不愿对俜镜宗下狠手,碍于曾经为俜镜宗弟子一面,却不曾想,这样的想法却导致了肖孺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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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本捻的受受要因为失控NP了/(ㄒoㄒ)/~~
亲爱的们,还有就是……你们能看见我的文吗?我都找不到自己的……
感觉再吃肉都要被举·报第二次了。
☆、琴王府
抓走肖孺的人没有将肖孺粗鲁地绑着,肖孺的功夫放在修`真界中于事无补,不足为惧。
心思百转千回,肖孺只记得当天自己刚醒过来就被一个男人掠走,肖孺挣扎,男人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就老老实实别动。”
男人身上没有杀气,为防止男人说到做到,肖孺口里的“我要回家。”也变成了“你要带我去哪儿?”即便清楚一般情况下奢望不了男人会告知。
男人带肖孺出宫到了中央地区的一处府邸——琴王府。
刚入大门,入目玲琅的琴架与琴,眼花缭乱、姿态各异的琴。因为凝雪国整年不离雪,琴房搁置的琴必定要按时换换地方透透气,否则会潮湿冰裂。
控帧帝就一个太子,同辈的王爷也没出个“琴”字辈的,什么时候多了个琴王府?没等肖孺多想,男人问向迎来的管家,说:“今日谁在琴室?”一边取下脸上的面具,换成管家递来的只遮住右眼颧骨一片区域的肌肤。
趁着换下的时刻,肖孺先是被男人俊美的容貌震惊,而后是男人围绕右眼处的紫黑色大胎记,犹如生生在一幅画上抹了黑。
管家:“是巫公子。”
男人的霸气与生俱来,实际,他并没有伤害谁的念头,吩咐替肖孺好吃好喝供着,另外备几套衣物、请一个医师。
肖孺顿时倍感尴尬与气愤,这男人知道自己被强的事?!
这座府邸是男人的,但他不常回琴王府,几乎一年不待上几天,可以说是一年不在凝雪国呆着,自然爱慕男人的巫公子就住了进来,打算对男人来个守株待兔。撇开男人回来的匆忙,巫公子是把人守回来了,可是在那之前,男人还带了很多少年住在这琴王府。
不过巫公子也是个能忍的住,硬是没有发火,还将后院那群少年们治理得服服帖帖,索性男人没理会。
管家回答的时候有些犹豫,毕竟是巫公子缠着男人,而自家主子这几个月带了好多样貌不错的少年们养在府上,估计巫公子内心已经积累了一大堆火。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肖孺,替他挥走肩头的雪。
听说男人回府,巫公子急切想见上一面,管家婉拒说:“主子在会客,或许晚些时候会来见公子。”
巫鑫洛咬着好看的唇愤愤不平。
这边男人和肖孺进食,男人礼貌地替肖孺夹菜、介绍美食,肖孺是吃得如坐针毡——是真的难受,毕竟身上还残留着被强之后不好的感觉。
两人吃着吃着,院子里的琴声阵阵,如怨似泣。
候在屋外,管家还是第一次看自家主子这么维护一个人,不过巫公子的琴声起的也太不是时候,半个时辰后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打断了两人实在和睦的氛围。
男人美目微眯,起身离开。
一顿餐是男人看着肖孺吃,鲜少动筷子。
肖孺打算挪回床榻稍做休息,想逃是逃不掉,只好做罢。
一阵香味飘进来,只见两个秀气的少年走进来,但右眼都有形态各异的小块面具遮盖。
蓝衫少年:“原来你就是主子回来的理由。”
绿衫少年:“一时半会儿主子也回不来,毕竟是去看巫公子。”
两人的语气多少夹杂着幸灾乐祸。
肖孺淡漠着,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坐在床沿边。肖孺也是后来见识到养在后院那批耀眼的少年,才意识到今日两人许是将他也当成的男人的·男·宠之一,还是最受宠爱的一个。
绿衫少年神气地说:“啧啧啧,要说样貌也是比不得宁公子,主子怎么就将你带回来了。”
蓝衫少年感觉出肖孺没有灵气,说:“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愚蠢的人往往不会立马想到对方是多么的厉害,而是尽可能拉低对方表现自己。
肖孺懒得理会,身体不舒服,想睡觉,这两人太聒噪。
肖孺不说话,两人以为肖孺是退缩了,嘻嘻哈哈凑过来想将肖孺收归靡下。
蓝衫少年:“如何?要不要我们帮你?”
简单点儿说,这两个少年是唯二在后院里不喜欢趾高气昂的巫鑫洛,占着自己曾经救过公子,为所欲为,到了公子面前反而装得无害。
两个少年都没有坏心,单纯看不惯巫鑫洛的作风,还不容易发现肖孺是第二个公子没有给他戴面具的人,便清楚机会来了。
肖孺干脆借着这两人套起话来,重新抬头,仰着漂亮的小脸儿,问:“所以你们来找我?”
蓝衫少年对视肖孺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流光溢出,盯着你的时候煞是美丽,愣了下,说:“你还不明白?刚刚公子去见鑫洛了。”
得到肖孺的反应,绿衫少年觉得成功了一步,说:“我们都是被主子带回琴王府的,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过来了?”
肖孺确实不知道,男人后院的那群少年们都是自愿跟随。
蓝衫少年语重心长:“你不知道也不是没错,毕竟就算不清楚主子的身份,也会因为主子的威武被折服。”
肖孺心叹:并没有。
绿衫少年看着肖孺眼里的懵懂,打算给对方补一课,感慨:“你是第二个少主没有逼迫戴面具的,所以我们才来找你。”
蓝衫少年:“如果不是少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凝雪国的人都不敢靠近这座琴王府,不是说闹鬼,而是主子在另一片大陆上可是十分厉害的存在,许多人敬仰!可以说为了得到一个更好的修炼的机会,很多人都不惜将自己的孩子送进来。”
少年眼里含着光,兴奋地说着。
另一片大陆,肖孺推想的没错,是银窟提及的邪权大陆。可是,谁家父母会因为这样一个机会将孩子送来给男人做……男宠?!这样的认知完全颠覆了肖孺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