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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居完本——by筱悠独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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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饭时分,姜玥珺已跪了快一天了。虽然摇摇晃晃的,就是晕不过去。让姜彦岑起了考较之心,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她这一坚持直到酉时末了才彻底晕了过去,罚跪期间滴水未进,让一直守在门外的苏妈妈心疼不已。可老爷的命令又不敢违抗,只能心里默默祈祷二小姐可千万别跪出病来。
苏妈妈向瑞安打听究竟出了什么事,瑞安只说二小姐犯了大错,老爷只是罚跪已经算是轻的了,苏妈妈不敢再问。李静华则是被人叫了回去,说姜玥婷也有点不好。
姜彦岑听说姜玥珺终于晕了,这才让瑞安放了苏妈妈进去将她抱回湘湘院。苏妈妈手一碰到姜玥珺,发现她全身滚烫。再一探额头也是烫的厉害,竟是在发高烧,忙快速地将她抱了回去。
大夫很快被请了来,把脉、开方、煎药、喂药,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姜玥珺的高烧非但未退反而越发厉害。大夫是早上被人请来给姜玥婷看病的,这会子又被请来给姜玥珺看病。看着面色铁青的姜彦岑,战战兢兢地说自己完全是对症用药的,可为什么没有效果他也不知道,姜彦岑让祥安送他出去再去请大夫来。祥安一连请了好几个大夫,可他们与先前那个大夫一样都查不出病因。
看着榻上面色潮红,嘴里不断说着胡话的姜玥珺,一向处变不惊的姜彦岑脸上也变了神色。他没想到姜玥珺如此牛心左性,高烧成这样也不求饶。虽然心里从来没有认过这两个女儿,可他没有想过让她们死啊。
六年来甚少生病的姜玥珺,生起病来竟是如此凶猛,三天了,凡是被请来的大夫都说自己束手无策。就在姜彦岑亲自去请来的穆太医也说自己无能无力,告辞而去时,外出游学十二岁的姜思颐趁夜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九、十岁的小公子。
俩人得知姜彦岑还未睡下,想着应该给他请个安。瑞安说二小姐病了,老爷正在湘湘院里。两人不方便进内院,等到第二天才去给姜彦岑请安,顺便问了下姜玥珺的情况。姜彦岑说了,姜思颐立马说让随自己来的小公子去给她看看。
姜彦岑虽然已经知道了小公子的身份,可还是没有多抱希望。想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答应了,亲自带着人来到湘湘院里,里面已经哭声一片。
小公子进来看见榻上姜玥珺的模样,好看的眉头皱成了一团。让其他人先出去,从身上快速地抽出几根银针,插在姜玥珺的几处穴道上。过了一会之后小公子这才给姜玥珺诊脉,之后开了张方子,让人照方抓药。
丫鬟将药煎好喂姜玥珺喝下,又照小公子的话用酒不断给她擦身,如此反复几次之后终于将一只脚已踏入鬼门关的姜玥珺给拉了回来。只是小公子说她这一次高烧太过厉害,又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醒过来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他也说不好,只能等她醒过来再说。饶是如此,他的医术也是非常了不得了。
姜玥珺的情况岂止是不太好,在床上又躺了几天醒过来之后眼神空洞,愣愣地看着房里的人。不管别人说什么都是一副痴呆模样,不言不语,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丫鬟不小心碰到她,立马就像受惊了的兔子,从床上跳了起来,直直地摔在了地上。简单点说就是既不认得人了,而且还成了哑巴,这是好一点的说法,坏的说法就是成了傻子。
姜彦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来心里懊恼,二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李静华。严令府里的人人不许将姜玥珺的情况说出去,又决定将姜玥珺带去外院住一段时间,免得李静华看到她这个样子天天伤心难过。姜玥珺病的这几天,李静华可是差点没跟着她去了。
对姜彦岑的这一决定,府里众人反应不一,知道内情的自是不会说什么。不知内情的都疑惑不已,‘不是说二小姐犯了错被老爷亲自责罚,谁都不许求情的吗?怎么会病了一场之后不仅没罚反而因祸得福被带去了外院呢?’
清荷院里李静华躺在病床上听到此事后,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还是让人看不出丝毫异常。让人将姜玥婷带下去好生照料,只留下文妈妈说话。苏妈妈听说这个消息,手里端着的茶杯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而一直忐忑不安的香兰则是松了一口气,只是没等她这口气完全松下来,姜彦岑就派人将她叫去了外院,今后府里再也没人看见过香兰了。
姜彦岑虽把姜玥珺带去了外院,可他实在是太忙了,根本没时间每天看着她。自然教导她的重任就落在了同样住在外院的姜思颐身上。姜思颐这次回来本就打算在京城多呆一些时日,再说以他的学问根本不用担心教导姜玥珺会误了自己的学业,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应承了此事。

☆、007、前世(一)
大家以为姜玥珺成了傻子,其实是误会了。她之所以会醒过来后成了一副痴呆模样,并不是因为连续几天高烧烧坏了脑子。而是她终于弄明白了自己这几年来为什么会经常做梦,梦里那些奇怪的人与事究竟是什么。
原来那根本不是梦,而就是她自己的前世,或者说是她来到这大宣之前的生活经历。她醒过来后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每天沉浸在自己的前世里不想走出来,这才被大家误会她成了傻子。
今年是二十一世纪的凌晗语工作的第六个年头,二十八岁,比她年纪小又晚来公司的同事有几个都已结婚生子。天天在她耳边念叨说她年纪大了,该结婚了,不然到三十岁还没嫁出去,女人就不值钱了什么的。
凌晗语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觉得结婚的事情也是看缘分的。家里不是没有给她介绍过相亲对象,有些人的条件还挺好的,可她一个人自在惯了,突然要让她跟一个只是见了几面的人就结婚生子,她心里总觉得有点别扭,所以那么多的相亲对象一个都没答应。
她自己一直说不着急不着急,可家里其他人急了。只要回家,总有人在耳边念叨,就连才十多岁的侄子也掺和进来说五姨怎么不嫁人,她都不为所动。
过年回家,她爸妈说托人给她又介绍了相亲对象,让她去见见,她直接说不去。气得一向很少发脾气的爸爸,说家里七个小孩就她一个人读过大学,按道理应该最是懂事的人,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不供她上学这样的话来。
凌晗语回家这些天也是被念烦了,脑子一热竟顶撞了她爸几句。这下更是把她爸气得不轻,直扬言说让她走,省得看着心烦。
凌晗语也犯了佐性,回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拎着包就走。凌妈妈抢过她的包,其他人也是拉的拉,劝得劝。可她就是不松口答应去相亲。她爸看着更是生气,说谁都不许拦,让她走,有种的话走了之后就别回来,凌晗语只带着身上的一个小背包真的走了。
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火车站,买了张火车票就上了火车,年三十的晚上坐着火车去了工作的城市。其实从家里出来凌晗语就有点后悔了,只是现在回去的话他们就会以为是自己妥协,只怕更得逼着自己嫁人,心想等他们消了气自己再好好地道个歉也就没事了。
等下了火车已经是大年初一早上八点多了,看到路上行人都喜气洋洋地访亲走友,她的心里更是后悔,赶紧从包里拿出手机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昨天自己就这么走了,想必爸妈他们肯定很难过。
从包里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已关机了,没办法只好先回宿舍。等到了宿舍,从包里找来找去也没找着宿舍钥匙,办公室的钥匙倒是在。墙上有很多开锁的号码,可自己手机没电打不了电话,只好先去小区里的酒店住几天再说。谁知到酒店前台一问,说已客满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凌晗语只觉得真是什么都不顺利,肚子也是饿得咕咕叫,可现在根本没有卖早餐的地方。想起包里有办公室的钥匙,打算先去办公室再说。
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办公室。又累又饿,短暂休息了会,先给自己的手机充电,打开饮水机烧水。想起办公室的几个同事以前喜欢带点吃的东西放办公室,在她们的抽屉里一阵翻找,没想到还真翻出来一桶泡面,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等吃完泡面,手机也可以开机了。里面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全是家里人打的。赶紧回拨了回去,电话是打给妈妈的。凌晗语还没说话呢,电话那头就传来妈妈着急的声音,“你个死丫头,电话终于通了,你是要急死我们是不是?你都多大了,还让我们这么操心。现在在哪呢?赶紧回来,昨天为了找你,大家团圆饭都没心情吃。”
“妈,我手机没电了,刚开机。你帮我跟大家说声对不起吧。我回Y城了,等爸消了气我再回去。”
“什么,你说你回Y城了?这大过年的你回那里去做什么,你真是要气死我们啊,你赶紧回来,要不然你爸非得亲自去了。”
“是啊,现在在宿舍呢,手机刚充好电,你帮我跟爸说让他别生气了,这几天先让我好好想想,等我想通了我就回去了啊。”
“死丫头,有什么好想的,爸妈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我知道,只是我真的还没准备好要跟一个仅仅见过几面的人结婚,我对他什么都不了解,您让我以后怎么跟人相处啊?”
“还要怎么了解,那人我跟你爸都认识,小伙子长得又好,又懂礼貌,工作也稳定,家里就他一个儿子,爸妈也都有退休工资,这么好的条件你怎么就是不满意呢?还有......”
“哎,妈,我昨天一晚上没睡,这会好困啊,我先挂了啊。”凌晗语不想再听她妈妈啰嗦,直接挂了电话,那头还传来她妈妈着急的声音。
凌晗语是真的有点困,挂了电话后趴桌上不一会就睡着了。等她醒来发现手脚都麻了,而自己的肩上披着一件男人的咖啡色大衣。凌晗语心里一惊,立马站了起来,可她的双腿已麻,这一下差点摔地上了,横空里伸出一只手,将她将将扶稳。
凌晗语站定,待看清自己面前之人时,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太好还是太差,竟然在这个时候见到了自己最不想见的人。她在心里默默问候了一下老天爷,脸上却露出了自认为很得体的微笑,“呵呵,赵总监,这大年初一的,您怎么会在这啊?”
凌晗语嘴里的赵总监就是她的顶头上司,财务部总监赵晨希。她在这个公司一呆就是六年,从统计做起,到小会计,再到会计主管,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地。心想自己就在这公司慢慢地熬着资历,总会有自己当上财务总监的那一天。所以只要不关自己的事,她很少会去关注其他。她只是一天一天、年复一年,平淡如水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有的时候她也会想难道自己这辈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吗?遵从父母的主意找个男人结婚生子,还是这样平平常常地凑合着?是不是也应该偶尔冲动冲动,做些以自己的性子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事呢?
可能是上天知道了凌晗语心里偶尔的想法,特意给她安排个机会让她去实现。在这个公司上班的第四年,她们财务部换了个新的总监就是赵晨希。
公司里几乎随处都能听到关于此人的八卦,说他英俊潇洒,温润有礼,说话幽默风趣,是老板花了高价从别的公司挖墙脚过来的。最重要的一点他还是单身,而且据说此人洁身自好,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参与黄赌毒,十足十的黄金单身汉。牢牢地抓住了公司女同事的心,除了凌晗语这个特例,甚至在凌晗语的眼里赵晨希有的时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008、前世(二)
赵晨希刚来公司不久就时不时地将她叫过去谈话,起初真的只是谈些与工作有关的事情,慢慢地谈话内容就多了起来。有关她的家庭状况、生活经历、感情问题等赵晨希都会不经意地问出来,而凌晗语则是没想那么多,纯粹当是领导关心下属,每次都是实话实说。
时间久了,赵晨希在凌晗语面前越来越没有领导的样,与她在讨论工作的过程中言语上也有点调戏的味道。这么几次之后看她没有生气反而跟他笑呵呵的,“贼胆”开始大了起来。不光是言语调戏,甚至都开始动手动脚了。
凌晗语忍了几次后,在赵晨希又一次将她叫到办公室里还没说几句话就捏她的脸,心里默默念了几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随手抄起办公桌上的计算器,对着赵晨希的右手背狠狠地砸了下去。
砸完犹不解气,正想再拿个什么东西将他的左手也给砸肿的时候,赵晨希自己拿了个玻璃杯一脸笑意地递给她。凌晗语看了下他高高肿起的右手背,他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对着自己笑,脸上一红,快速地跑出了赵晨希的办公室。所以她并没有看到赵晨希一脸宠溺的表情,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笑得很是开心。
回到自己座位上的凌晗语稍稍平静了下心情,‘看他的手肿成那个样子,是不是砸得很重呢?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没忍住呢?万一他揪着这件事情不放,我该怎么办呀?不会直接让我走人吧。我在这公司工作六年了,对这的一切早已习惯,让我突然离开这,还真是有点舍不得。要不我主动给他道个歉?不行,那我以后岂不是更得受他骚扰。可万一他开除我怎么办?哼,他要是真敢开除我,我就将他干的好事说出去,他也别想好。’
正当凌晗语暗暗为自己打气时,放桌子上的手机信息铃声猛然响了一下,吓了她一跳。她拿起手机打开来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里面只有一句话,“下班后在办公室等我,否则后果自负,赵晨希。”
看完信息凌晗语差点没将手机给扔出去。前一秒还很霸气地想‘你叫我等我就等啊,你以为你是谁?哼,我就不等,你能把我怎么样,有种你开除我啊!’下一秒就换了,‘万一他真的开除我呢?他是总监,我只是个小小的主管,肯定是掰不过他的。要不我直接走人?那我这个月不是白干了?从这走了,又得立马去找工作,可新的工作哪有那么好找的?哎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想了好久还是不知要怎么办,她也没心思工作了,又不敢跟别人说,于是一整个下午就在坐立不安中过去了。等下班后,别的同事都已经走了,就剩她还在座位上纠结到底要不要在办公室等着赵晨希。此时电脑显示已经五点四十多了,她决定死就死吧,不等他,谁知道办公室没人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于是关了电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刚到电梯门口就傻眼了,赵晨希正好拎着个袋子从电梯里出来,冲电梯门口的凌晗语笑了笑。
“呵呵,赵总监,好巧,怎么,这是打算加班呀。”凌晗语硬着头皮跟赵晨希打招呼。
“是啊,好巧。你这是准备下班啦?我怎么记得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某人的下班时间呢?”
“哦,是吗?那赵总监您赶紧去看看那人是不是还在办公室吧,要是不在,您明天可得好好地修理修理他,我先走了。”说完,凌晗语快速闪进电梯,眼看电梯门马上就关上了,她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没等她这口气松完,一只脚伸出将电梯门卡住,电梯又缓缓地打开,赵晨希伸手将凌晗语从电梯里拉了出来。
“先别这么急着走啊,我觉得还是我们一起去看看比较好。”赵晨希边说边走,拉着凌晗语的手却并没有放开。
“那个,赵总监,您去就行了,带我一起去多不方便,这不是打扰你们谈工作吗?”凌晗语一边说一边挣扎,可她越用力,赵晨希抓着她的手越紧,不一会就被他连拖带拽地带到了他的办公室。
“没事,我不介意。”进了办公室,赵晨希这才松开抓着凌晗语的手。凌晗语全身紧绷,双手抓着赵晨希办公室的门不肯进去。赵晨希并没有介意她的态度,反而一脸戏谑的表情看着她。
“过来坐吧,放心好了,我不会吃了你的。呐,这个是你喜欢吃的清蒸桂鱼,过来尝尝看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味道。”赵晨希扬了扬手里的袋子。
“您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凌晗语下意识的问到。
“有心自然就知道了,快过来,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凌晗语觉得赵晨希说的话很奇怪,‘什么叫做有心自然就知道了。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最清楚,在外人眼中赵晨希可是个长得又帅、人又好、还有钱的黄金单身汉,怎么可能会对普普通通的我有心呢?哎呀,凌晗语你这是在想什么呢?你可别忘了上午你刚拿计算器砸肿了人家的手,这会可能他正在盘算怎么找你报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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