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你们何必作死 番外篇完本——by雨之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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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军一时间士气低迷。
元帅帐中,众位将军俱哀叹连连,许温看向傅殊,道:“若是能够解了控制人心的□□,这场仗便不会那么难打了。”
傅殊点点头,“嗯,阿嵘让我在战场上活捉一人带回,他研究解决之法。”
许温很是信服夏嵘,“如此甚好。”
其他将领也认为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傅殊与他们探讨了下一场仗的打法后,便遣退众人,来到药庐寻夏嵘。
夏嵘此时面前站着一个人,是他那不幸断了胳臂的亲兵,他正在对夏嵘道谢。
那亲兵见他进来,很懂地笑了笑,退下了。
“阿嵘,你师妹这次没有上战场。”傅殊边说边帮夏嵘整理药材。
夏嵘见他熟稔的样子,不禁好奇问道:“你对医理也有所涉猎?”
傅殊点点头,“以前学过。”
夏嵘以为他也是在穿越的时候习到的,于是没有多问,道:“我师妹毕竟是侠医谷的人,他们可能有大用,不会让她轻易丧命的。阿殊,我也和你一起去战场吧,我想看看那些人是什么样子。”
傅殊自然没有拒绝。
第二日,西羌果然又来进攻,夏嵘跟在傅殊身边观察着那些丧失神智的人。
那些人眼神空洞,面上血脉喷张,手上青筋暴起,只知道杀人,不知道躲避。
他将目光投向西羌将领,那是……师妹?
只见那将领身边跟着一位黑衣女子,精致的面容极其冷漠,与夏嵘记忆中古灵精怪的模样相去甚远。
那女子似乎听从了身边将领的命令,直接策马而出,冲向战场。夏嵘见状,也驾马向她靠近。
女子正欲击出银针,夏嵘以长剑阻止,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挪到自己马上,便策马返回。
“杀了他!杀了他!”那将领气急败坏,直接命弓箭手对准夏嵘的背后。
傅殊怎么可能让他如愿,立刻变幻阵型,用盾牌挡住了漫天箭雨。
女子因为被点穴道,无法回头看挟制自己的人是谁,便一句话也不说,漠然地看向前方。
夏嵘直接将她带回军营,无视他人奇异的目光,回了住处,将女子领回了房间。
“阿璇,你如今是否清醒?”夏嵘让赵璇转过身,看着她问道。
赵璇甫一见到夏嵘,先是露出惊喜至极的神情,然后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看起来伤心欲绝。
夏嵘轻叹一声,解了她的穴道,赵璇立马扑进他怀中,嚎啕大哭:“师哥!师哥……”
夏嵘伸手轻拍她后背,柔声道:“哭出来就好了。”
赵璇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地抬起头,见夏嵘胸前的衣服都被自己弄湿了,脸上不禁浮起红晕,她眼睛哭得红肿,鼻头也红红的,哑声道:“师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又留下眼泪。
夏嵘安慰道:“现在没事了,你先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师哥再寻你商量一些事情。”
赵璇乖乖点头,心情也逐渐安定下来。
等傅殊回营的时候,赵璇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模样,夏嵘便带她一起去见傅殊。
“阿璇,你是如何去了西羌的军队里?”夏嵘虽不愿揭她伤疤,但事情必须要弄个清楚。
赵璇面色平静,道:“我那日侥幸从谷中逃了出来,为了躲避那些畜生的追捕,我辗转来到这里,却不幸路遇西羌的江湖中人,我不敌他们便被他们捉去了。”
夏嵘继续问道:“我见那些中原武林人俱被人操纵,阿璇可知那是什么药物?”
赵璇摇摇头,“师哥,我不清楚。”
傅殊忽然问道:“难道他们没有给你服用那种药物”
赵璇轻笑一声,眼中有些小得意,看向夏嵘道:“师哥,你也知道我自小就对一些邪门歪道感兴趣,为此,师父还常常骂我不争气,因为没人教我,所以我就自己钻研,尝试了不少药物,正因为如此,他们给我吃的药竟然没有对我起作用。”
夏嵘点点头,看向傅殊,“确有此事。”
傅殊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只好作罢,便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得再活捉一人。”
赵璇垂下眸子。
夏嵘看了傅殊一眼,对赵璇道:“阿璇,你今晚先在我那里住下,明日我去城里帮你另寻个住处。”
赵璇点点头,“那师哥能不能送我回去?”
夏嵘起身,对傅殊道:“阿殊,那我先去送阿璇,过会儿再与你商讨此事。”
夏嵘将赵璇安置在自己房间内,与她说了些话,便欲离开。
“师哥,你是不是打算找出解药?”赵璇在夏嵘身后忽然问道。
夏嵘转过身,笑了笑,“阿璇,我不愿看到这些将士死在同胞手中,你该明白的。”
赵璇“嗯”了一声,“我明白的,师哥。”
夏嵘为她关上了房门。
赵璇紧紧盯着那扇门,突然冷笑一声:“师哥,你还是太仁慈了。”
☆、被追杀的小神医5
夏嵘回到傅殊住处,傅殊正在研究作战图,他见夏嵘回来,问道:“你师妹歇在你屋中,那你呢?”
夏嵘微笑,“就是不知元帅可否好心收留我一夜了?”
“我若不留呢?”傅殊收起地图,问道。
夏嵘道:“那我只好去跟阿润挤一挤了。”
傅殊一下搂住他,“不许你去!”
夏嵘故作委屈道:“那我只能睡地上?”
傅殊低低笑出声:“我哪里舍得?你就是留一辈子我也嫌少。”
夏嵘懒得听他说这些酸话,他径自躺上床榻,闭上眼睛,道:“我觉得阿璇与以往大不一样,定是遭受了许多苦楚,我担心她会因此做出过激之事。”
傅殊在他身旁躺下,抓住他一只手,道:“我会派人看着她的,好了,已经很晚了,先睡吧。”说着在他额角亲了一下,拥着他入眠。
西羌。
达尔罕气急败坏地在营帐内发飙:“一群废物!废物!”他一脚踢飞一个手下,还是不解气,在那里大喊大叫。
“将军,何事如此生气?”一个高瘦的中年男人迈入帐中,面带笑意,问道。
“赵璇被捉走了!你说我生不生气?”达尔罕见到他面色稍缓,坐下来饮了一口酒,气鼓鼓问道。
男人又亲自为他满上,道:“那又如何?”
达尔罕一脸惊讶,“格木士,赵璇可是中原人,她要是投靠了西北军,那……”
格木士微笑,“将军,你可别忘了,我也是来自中原呢。”
达尔罕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位清秀文雅的男人原本也是中原人,二十年前他只身一人,狼狈来到西羌,表示效忠西羌,与中原为敌。
格木士起身道:“将军不必多虑,赵璇,没那么轻易原谅那些中原畜生。”
达尔罕素来信任他,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放下心来,他摇摇头说:“其实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传闻你们中原人素来谦和有礼,还有什么君子风范,可为什么二十年前你视中原为仇敌,二十年后赵璇也是这样,难不成中原人真的那么坏?”
格木士笑出声来,摇首道:“倒也不全是,只不过与我有仇的是中原人罢了。你想一想,我们遇到赵璇之时,她遭遇了什么?”
达尔罕恍然大悟,“这么说来,我不用担心了?”
格木士颔首,“将军请放宽心,我先去看看那些傀儡们如何了?”
达尔罕在格木士走后,摇摇头道:“真是搞不懂这些中原人。”
西北军军营。
夏嵘将赵璇安置好以后,回到了药庐,就见傅殊身边的亲兵刘益过来寻他,“夏神医,元帅让我来找你过去。”
夏嵘问:“出什么事了?”
刘益道:“方才圣上派人传旨给元帅,元帅可能是因为这个找您吧。”
夏嵘点点头,“我这就与你一同过去。”
来到傅殊帐中,傅殊正与一面白无须的男人交谈,夏嵘猜测此人应当是传旨的宦官。
“阿嵘,你来啦,这是曹公公。”
夏嵘行礼,“小子见过曹公公。”
曹公公稍一点头,并没有答话,只继续对傅殊担忧道:“圣上知晓此事后,有些焦愁,特派人寻江湖上的能人异士,欲解决边疆忧患。”
傅殊将夏嵘拉过去坐下,道:“曹公公,阿嵘乃侠医谷大弟子,医术非凡,我正欲向圣上引荐,你可回去转告圣上,让圣上勿要过多思虑。”
曹公公这才正眼瞧向夏嵘,见他丰神俊秀、气质安然,心中虽惊讶于他的年少,但还是信服了几分,行礼道:“原是侠医谷神医,久仰大名!咱家方才多有怠慢,还望神医见谅。”
夏嵘回礼一笑,“曹公公言重了。”
曹公公在宫中浮浮沉沉多年,一双利眼自然能够捕捉到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见夏嵘是真的没有介怀,心中不由得对他多了份好感,便对傅殊道:“既然如此,咱家就尽早回京复命了,好叫圣上早些宽心。”
傅殊与夏嵘起身送他。
曹公公走后,夏嵘不禁问傅殊:“你如何知晓我要与朝廷合作?”
傅殊将脸凑近,“你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夏嵘满足了他一下,傅殊开心道:“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夏嵘看着他,等着他下文。
傅殊继续道:“你想让侠医谷威震江湖,让他人不敢造次,只是,如今的侠医谷支离破碎,与江湖也有了很大的仇恨,如此一来,只能与朝廷合作,互惠互利。”
夏嵘与他想法一致,虽然与朝廷合作如同与虎谋皮,但夏嵘不惧,他要借助朝廷的力量,重振侠医谷。
“元帅!”这时候,帐外响起了方荣的声音。
傅殊道:“进来。”
方荣迈步进帐,神色有些焦急,“元帅,您派去监视赵璇的人都被迷晕了,赵璇不知所踪。”
夏嵘笑道:“无碍,我在她身上留了香引,她在何处,我自能寻到。”
方荣这才放下心来,眼中俱是对夏嵘的敬佩,接着退下去了。
傅殊问道:“她去哪儿了?”
夏嵘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斜倒在案上,须臾,一个小虫子从瓶口爬出,夏嵘一看,道:“从方向上来看,她最有可能去的就是沧州城。”
沧州城,武林大会之地,中原武林英雄聚集之地。赵璇去往那里,其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昨日,我已经感觉到她心中藏着很大的怨恨,想必她定是遭受了无法言说的痛苦,这是要找他们报仇去了。”夏嵘觉得,对一个姑娘来说,连最亲的大师兄都不能相告的痛苦,莫过于……
傅殊自然也想到了,“那就任由她发泄?”
夏嵘沉思一会,却是反问道:“阿殊,你觉得如何?”
傅殊轻叹一声,“有些人是该死,而不是全部,在这个关头下,杀了他们于她而言,有害而无利。”
“皇帝对此事很是上心,如若赵璇在这种情况下去报仇,想必皇帝也不会体谅她,她这样做是对皇权的挑衅。”
夏嵘明白,但他也实在不忍心见到赵璇面对仇人,想杀却不能杀的痛苦,这对赵璇而言,实在太残忍了。
傅殊道:“阿嵘,你要是想阻止她必须得亲自前去,可是如今你也脱不开身,不如,我再派人……”
夏嵘摇摇头道:“阿殊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法子。”
傅殊疑惑地看向他。
“如今那些人都聚集在沧州城,阿璇要去杀人,动静自然不会小,可要是将他们分散开来,阿璇□□乏术,只能先选择自己最痛恨的人下手,这样一来,别人也便不会轻易发觉了。”
“那要如何分散那些人?”
夏嵘笑道:“空城计。阿殊,你令人散布消息,就说已经找到解决之法,这样一来,不仅那些江湖人会各自离开沧州城,就连西羌也会有所犹疑,他们也许会急得露出狐狸尾巴。”
傅殊眼睛一亮,伸手将夏嵘抱到怀里,亲了一口,道:“我家阿嵘真是聪明!”
夏嵘无奈摇头,“我就不相信你没想到!”
傅殊“嘿嘿”笑了一声,“可是我还是喜欢看你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样子,很好看!”
夏嵘看着面前傻笑的男人,他明明这么优秀,却总是站在自己身后,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维护自己,毫无怨言,不离不弃。
“阿殊……”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他直接吻上去,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灌注自己所有的感情,与他唇舌相缠。
傅殊很是激动,自从与阿嵘相遇,因为战事繁忙,他一直没有机会与阿嵘好好亲近一番,如今阿嵘主动,他怎能不把握住机会?
他化被动为主动,紧紧拥着他,加深了这个吻,饶是夏嵘体力甚好,也渐渐招架不住,只能被动承受。
傅殊放开他后,夏嵘已经气喘吁吁,傅殊见他眉目含情、面若桃花的模样,更是心潮涌动,他啄吻了夏嵘一口,贴着他的唇问道:“阿嵘?”
夏嵘低声笑起来,嗓音有些沙哑,“元帅是要白日宣……”
傅殊见他如此,自然明白,正欲将他抱起,却听帐外有人问道:“元帅,军师在外求见。”
傅殊深吸一口气,狠狠亲了一下夏嵘,忍着怒气出了帐,看到轮椅上的许温,道:“你腿脚不便,差人来说一声便是,何必亲自前来?”
许温见他面有怒意,心中虽诧异,但还是回道:“总是闷在里面也不好,出来透透气,听说圣上传旨过来,便想来问问。我见你面色沉郁,是出了何事?”
傅殊上前亲自将他推入帐中,道:“无事。”
许温见到夏嵘也在,向他问好。他素来心思细致,看到夏嵘面上还未退去的红晕以及微肿的唇瓣,顿时想明白了,心中觉得好笑,原来元帅是被自己打扰到了好事。
“许大哥,如今腿可有知觉了?”夏嵘替他倒了一盏茶,问道。
许温感激地看向他,“今早起来,觉得腿上有些微知觉了,本想去药庐寻你,可惜你不在,所幸在元帅这里见到你,我这腿还要多谢子澄了。”
夏嵘摇首道:“分内之事,许大哥无须如此。”
许温已经将他看作自己的亲弟弟,便也不再与他客套,接着向傅殊问道:“圣上可有吩咐?”
傅殊与他说了,许温忽然惊讶看向夏嵘:“未想子澄你竟是侠医谷大弟子!听闻侠医谷遭受重创,你千里迢迢跑到军营,定是受了不少罹难吧?”他想起刚见到夏嵘时,夏嵘将自己伪装成农家少年,且面容消瘦,顿时有些心疼。
夏嵘笑道:“许大哥不用担心,已经过去了。”
傅殊便又与许温说了赵璇之事,许温听罢,面上恼怒非常,“侠医谷这些年救了不知多少人,他们当真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
“子澄,你的法子很好,?2 行┤说娜犯盟溃 毙砦律泶嗄辏彩歉銎挠醒缘暮鹤樱纳菩拇永粗桓玫弥恕?br /> “禀元帅!营外有人求见。”方荣忽然在帐外道。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法医秦明》好好看呀~
☆、被追杀的小神医6
“哦?什么人?”
“来人自称是夏大夫的同门师弟。”
夏嵘与傅殊对视一眼,然后起身道:“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傅殊赶紧道。
许温无事,便也想去瞅瞅。
三人来到营外,便见一人被守卫拦在外面,那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青衫布巾,形容虽有些狼狈,但神情泰然。
“四师弟?”夏嵘认出了男子,是他的四师弟林冉,“你如何知晓我在此处?”
林冉见到夏嵘,面露惊喜,“师兄,你真的在这里!”
“让他进来吧。”傅殊对守卫道。
林冉进了军营,情不自禁地与夏嵘拥抱了下,在傅殊意欲杀人的目光中放开,哀切道:“师兄,我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可是那天我在城中药馆里听到有人提到西北军里来了个神医,而且还姓夏,我就猜可能是你,便到这里试一试,没想到真的是你!”
夏嵘笑道:“好,先进去吧,你如今若是没有安定之处,不妨也过来帮忙,营中伤员较多,人手却不够,你要是能来帮忙,伤员也能多一些保障。”
林冉连连点头,“师兄,我都听你的。”
作为侠医谷的亲传弟子,林冉的医术自然也不凡,他的加入对西北军来说当然有利无害。
林冉与夏嵘说了许多自己的遭遇,又提及师门的不幸,几欲落泪,许温听他讲述也深受触动,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