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男妻 番外篇完本——by赤脚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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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商大总裁每天都神经兮兮的战战兢兢的跟在贺长宁身后,恨不得拿根绳子把俩个人拴在一起,或者干脆把老婆变小了捧在手心,时刻拿眼睛盯着他,才放心。
对于商御尚高度紧张时刻准备出手救人的心态,贺长宁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小题大做了,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虽然前阵子折腾的厉害,但是孕期进入第七个月状态明显好多了,吃东西也不再恶心,没了之前的疲惫不堪,也不用整天的躺在床上,能在院子里走动走动,呼吸些新鲜的空气,心情也格外的好,心情好自然吃的就顺心。他想着在后面的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尽量的多给孩子们补充营养,出生后身体素质好大人也好照顾。
可是每天商御尚都一副小心谨慎如临大敌的样子,贺长宁觉得这家伙又好笑又特别心疼他,自己怀孕遭罪,他也没好的哪去,整天跟着担惊受怕,怕他冷,怕他热,怕他饿,怕他不舒服,忙前忙后的照顾着,自己到是顾不上安心的坐下来吃点东西,一颗心全都放在了他们父子三人的身上。白天跟进跟出,扶着搂着抱着生怕出个意外,晚上只要贺长宁稍微的动一动,他马上就会醒过来,见老婆只是换个姿势睡觉,一再确定没什么事,再躺下继续睡,就差没睡着了还睁着眼。
跟着熬了几个月,人也瘦了一大圈,眼底的清淤就没下去过。
贺长宁真是心疼啊,也哄着劝着叫他别紧张别害怕什么事都没有,他嘴上答应,但是该怎么做还是照样怎么做,贺长宁劝不动他也就由着他,只能尽量的让自己多吃多睡,才能让他少操点心。
这天刚刚照顾好贺长宁上床休息,大周打来了电话,“少爷,公司里来人了。”
大周的脾性商御尚很了解,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的,“什么人?”
大周拧着眉,“他说他姓贺。”
商御尚皱了皱眉头,“怎么说?”
“他说,他想见见宁少爷。”
“什么样的人?”
“大概四十几岁的样子,身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人现在就在公司里,少爷。”
这种时候商御尚可不想贺长宁见任何一个外人,姓贺的?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贺长宁母亲的娘家人,二十几年没联系偏偏这个时候找上门,没事认亲戚想信他才有鬼,“打发了。”
少爷有多护着宁少爷,有眼睛的都看的到,尤其这种时候,“知道了,少爷。”
从确定贺长宁怀孕的是时候起,知道的人除了商御尚,商老夫人,白沫夫夫俩,就是商御尚身边的信的过得几个人,当然还有秦姨,其他的佣人包括当初从老宅带来的人,统统被商御尚打发了。
如今繁锦别墅这除了外围的人守在外面,就只有信任的几个人能进的了主屋。贺长宁身怀有孕的事绝不可能被泄露出去,那么贺家人这个时候来见人,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认亲?还是别有目的?但是,不管他们什么目的,都别想打贺长宁还有孩子们的注意。
姓贺的被大周打发走后,就在没去过公司,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显然贺家人的坚持还是令人感到意外的,他们找来了繁锦的别墅,在门外要求见贺长宁。
卧房里,贺长宁眨巴着大眼睛,“你说贺家人前几天去了公司,如今找到家里来了?”
给老婆喂了口牛奶,又给他擦擦嘴,商御尚对于贺家人的造访颇感不耐烦,“恩。”
“宝贝儿想见他们吗?”
贺长宁摇摇头,“别说现在我不方便,就是方便我也不想见。”
吻了吻小家伙的脸颊,“恩,都依你,交给我吧。”
扶着老婆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晒太阳,给他盖好被子,又放了杯水和零食在旁边,吩咐小五守好了,做好这一切商御尚才下楼。
客厅沙发上坐着俩个人,一个年纪在四十几岁的样子,另一个年轻许多,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
商御尚下来径直走过来坐下,修厂的大长腿自然地叠加着搭在一起,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里透着冷光,扫了眼在座的俩个人,低沉的声音没什么温度,“俩位是什么人?”
贺铭凡抬眼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五官刀削一样的立体,面容刚毅俊朗,身材修长挺拔,尤其气质非常出众,不愧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上位者的气度和给人的压迫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即使没有刻意的外放气场,单单坐在那里也容不得别人忽视半分,作为贺家人的伴侣当之无愧。
推了推眼镜,态度温和有礼,“商先生,抱歉,来的突然多有叨扰,我姓贺,这位是我的侄子,贺俊生。”
贺俊生欠了欠身算作打了招呼,商御尚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目光只看着贺铭凡。
文绉绉的咬文嚼字的确像贺家的做派,“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商御尚没那个耐心陪着他们打官腔。
听得出商御尚语气里的不耐烦,贺铭凡也没在意,“是这样的,我此次前来是想见见我的外甥贺长宁。”
“抱歉,贺先生,我的伴侣的确叫贺长宁,但是他不是你口中的外甥,不好意思。”商御尚已经在下了逐客令了。
贺铭凡眉头一皱,“商先生,如果没有确定,我们是不会贸然上门的。”
商御尚仍旧面无表情,“据我所知,我岳母是孤儿,那么就没什么还有娘家一说,我爱人的外祖家也自然不存在。”
贺铭凡沉下脸,“商先生,贺家的事十分复杂,不是一句有或没有就能定论的。”
“这些与我无关,自然与我爱人也无关。”
“你···”贺铭凡被噎的一句话没接上来。
贺俊生年轻更沉不住气,见叔叔被商御尚挤兑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十分气恼,说话的语气也僵硬了些,“商先生,我们来是见贺长宁的,你让他自己来跟我们说。”
商御尚冷冽的眼神瞬间盯着贺俊生,“你什么身份敢命令我的人?”
贺俊生被商御尚盯得浑身发冷脊背冒冷汗,不自在的扯了扯领带,“我是贺长宁的表哥。”
“你智商是哪个阶段?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贺俊生瞪大了眼睛,“你···”
气氛僵在那里,贺铭凡不得不放下身价再次开口,“商先生,我们只想你见一见长宁,没有别的意思。”
“抱歉,我的爱人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一挥手,“小七,送客。”说完商御尚大步流星的上楼了。
连杯热茶都没喝上的贺铭凡和贺俊生被请出了别墅。
酒店的套房里,贺俊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什么玩意真是不识抬举,我们纡尊降贵的来见他,他倒是摆起谱来了,要不是爷爷交代一定要跟他见一面,本少爷才懒得理他,还有那个商御尚,真是狂妄自大,商家少爷又怎么样,在咱们贺家面前连给咱们提鞋都不配。”
贺铭凡毕竟阅历多,还是能沉得住气的,“别这么说,商氏家族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商世集团虽然十年前还只是个小小的家族企业,如今发展的规模也相当的大,但是商氏家族可不是靠着商世集团才被世人看重的。”
贺俊生不解,有些事不是他这个年龄和身份该知道的,“二叔这话什么意思?”
贺铭凡看了他一眼,这个侄子有些自大,仗着贺家少爷的身份很少能把谁放在眼里,今天就好好的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商家是传承了几百年的家族,家族底蕴比贺家还要厚重,商家的老祖宗原本是那个朝代的朝廷重臣,权势几乎是一人下万人之上,但是商家老祖却是个都非常通透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权势早晚会被皇帝猜疑,本着过犹不及的想法,一点一点的退出了权利的中心,并告诫后代子孙为官决不可功高盖主,以免祸及子孙。”喝了口茶,继续说,“到了商家老祖的儿孙俩代基本上已经退出了国家的权力中心,以经商为主。历经数个朝代的变迁,商家不但没有没落反而经久不衰”
“虽然退出了权力的中心转为经商,但是商家的人非常有先见之明,无论国家的主人是谁,无论他们经营的产业对国家的贡献有多大,都难保不被有心人利用要么吞并要么铲除,所以商家老祖早早就建立了一只属于自己的隐秘的力量,用来保护自己的家族。”
贺俊生听得眼睛瞪得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叔叔,希望他说的更多一些。
贺铭凡清了清嗓子,“数代人经营下来,这只神秘的力量强大到可以和国家机器抗衡,也因此帮商氏家族度过了无数次的危机,使得商氏家族得以繁衍生息至今。”
“作为这一代商氏家族的继承人,商御尚绝对有可能已经掌握了这只力量,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八年时间里,把商世集团发展到如今的局面。”
何俊生听得脊背发凉,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可是既然商氏家族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存在,为什么商世企业在商御尚父亲的手中只是个小小的家族企业?他难道不会利用这力量帮自己把商世发展得更好吗?那样的话,哪还轮到他儿子上场啊。”
年青人的想法就是单蠢,“不是所有商家的人就都有资格继承那力量的,不然商氏家族很可能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看了眼贺俊生,“每一位被认可的家主都会经过严格的甚至是残忍血腥的修炼,达到要求的才会有资格被承认,有很多的继承人即便没有被那股力量认可也能做上家主之位是因为被筛选的继承人里资质和头脑最重要,他们会带领商氏家族继续生存下去,而那股力量会蛰伏起来,等待有能力有头脑有资格成为他们领导者的人出现的时候,就会主动出来认主,从而再继续为商氏家族效力。”
贺俊生有些口干舌燥,“那,二叔的意思是商御尚不但是现任商氏家族的家主,而且还有可能是那神秘力量的主人?”
贺铭凡脑海里回想着今天跟商御尚见面时的情景,一个三十岁的青年人,即使是在商场上再怎么狠辣果断,手段强硬,也不可能会有那样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的上位者的气势,这样的气势如果在一个纵横商场多年的沙场老将身上看到,那不足为奇,但是如果这种骇人的气势出现在一个只有三十岁的男人身上,那么就不简单了,“我想应该是的。”
贺俊生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商御尚看他的那一眼,身子不由得抖了下,那眼神有点吓人,“二叔说的也许是对的。”
俩人都陷入了沉默中,这趟来商家就是为了见一见贺长宁,老爷子要求他们一定要亲眼见到贺长宁,虽然猜不透老爷子的用意,但是在贺家没人敢对老爷子的话置若罔闻,贺老爷子是贺家的脊梁骨,没有他,贺家什么都不是。
贺俊生蔫了吧唧的说,“二叔,现在怎么办呀,爷爷交代的事,恐怕办不好了,那个商御尚把贺长宁护的死死的,我们想见到人比登天还难。可是爷爷那,我们怎么交差呀?”
贺铭凡揉了揉眉心,“实话实说吧,看看你爷爷是什么态度。”
没想到一次简单的会面变得这么复杂,难怪出门前老爷子再三交代,在商家人面前一定要谦卑有礼,决不可放肆,另外见到贺长宁也绝对不能漏出惊恐疑虑的表情,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只要确定那人是贺长宁就行。
老爷子的交代很令人费解,但是现在也见不到人,说什么都没用。
☆、贺家老爷子
贺长宁每天吃好喝好心情愉快的养胎,商御尚这个妻奴每天小丫鬟似得伺候的那叫一个周到,贺家的人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之后贺铭凡和贺俊生又来过几次,但是都被挡在了门外,碰了一鼻子的灰,终于不再自讨没趣,安心的待在酒店里等着老宅的消息。
消失了好几个月的尹之年有了消息,“长宁,尹之年回来了。”商御尚刚接到大周打来的电话。
贺长宁凝眉,“回来了?什么时候?”
“大概俩周左右。”
“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郊区的墓地,在做免费的义工,管吃管住,不要工钱。”
贺长宁皱紧眉头,“我妈就葬在那里。”
商御尚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看小家伙皱着眉头,没在说话,由着他陷入沉思。
良久,贺长宁才舒了口气,“由他吧,他老了,没什么可计较的。”
“宝贝儿,别想太多。”
“恩,叫人三不五时的看看他,毕竟养了我十几年。”
商御尚爱怜的吻着小家伙的额头,“放心,不会有事。”贺长宁总是这样轻易地就绕过有罪的人,也许在他看来,尹之年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人到迟暮却妻离子散,这样的惩罚也够了。
“对贺家的人,长宁打算怎么办?”
贺长宁微微笑着,怀了孕以后皮肤较之以前滑嫩了许多,温暖的阳光扑在脸上,柔和的带着慈爱的光泽,也许正因为怀着身孕对有些事也看开了,“我不想见,既然我妈已经不再是贺家的人,那么我于贺家来说也没什么意义,所以不见是最好的,而且现在我也不想见任何人。”说着手掌轻轻地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还有不到三个月就要生产了,这期间我不想出任何的意外影响到我们的孩子。”
“好,都依你。”一手抚摸着贺长宁的肚子,一手固定他的头,深深地吻上他的唇,吮吸撕咬。
自从贺长宁怀孕,已经禁欲了快八个月的夫夫俩,因为这个吻而情动,手伸进彼此的衣服里尽情的抚摸挑逗,吻变得热切激情,啧啧的水声伴着轻吟的唔侬声回荡在唇齿间。身体的温度节节攀升,仅有的理智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商御尚稳稳的抱起贺长宁大步得走向卫生间,仔细看会发想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俩腿之间开合的尺度有点大。
卫生间里,商御尚扶着贺长宁的腰让他坐在洗手台上,彼此交缠亲吻着,没敢做到最后,只动用了五指姑娘为彼此纾解□□。
收拾干爽后,商御尚把已经累的睡着的贺长宁抱上床,盖好被子。自己也半靠在床头上目光温柔的看着熟睡中的爱人。
瓷白盈玉的肌肤因为刚刚的□□还没有退去的粉红色布满微微起伏的胸膛,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下片淡淡的阴影,被他吮吸的嫣红莹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一道缝隙,笔挺的鼻尖上还挂着一层细小的汗珠,额前细碎的长发有几根俏皮的翻卷在外边,圆润的耳朵此时也泛着淡淡的红色,白净的脖子延伸到衣服里,微敞开的衣领里精致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那上面还能看到一朵朵殷红的玫瑰在绽放。
商御尚看的入迷,仿佛是要将这一张精致如玉的脸深深地印在骨子里一样。
贺家老宅。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久久的不说一句话,管家安静的站在一边。
沙发上还坐着另外几个人,老爷子不说话没人敢发出一丝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老爷子才开口说话,“铭君,说说看,你怎么看这件事?”
贺铭君一丝不苟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爸,事有蹊跷。”
老爷子眼里闪着睿智的光芒,“恩,继续说。”
“即使铭兰当初和咱们家断绝关系,长宁也没理由不见我们,除非他心里有恨。”
“还有呢?”
“还有就是,长宁已经和商家少爷结婚快一年了,不想见人也有可能是没办法见人。”
老爷子老眼精光闪烁,忽而笑了,“猜得没错。”
在座的几个小辈都不太明白爷爷和大伯说的是什么,只有坐在一边的贺铭羽知道爸爸何大哥说的是什么。
老爷子又不目光对准贺铭羽,“顾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贺铭羽回答,“也在密切的关注,但是恐怕和我们一样都进不了那栋别墅。”
老爷子呵呵的笑着,“商家这小子还挺有手段的,把长宁护得滴水不漏。”
贺铭君皱了下眉头,“爸,以您怎么看?”
老爷子喝了口茶,“以我们的实力在这方面远不如商家,为今之计只能由我亲自过去一趟,当年的商家可还欠着我一个人情,虽然狭恩图报有损我们贺家的名声,但是也没别的行之有效的办法,姑且试试吧,但愿商老夫人能卖我个面子。”
贺铭羽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爸,当年的事,铭兰即使没全部告诉长宁,但是从他的反应看,他还是多少知道一些,您这样过去,他会见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