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小毒后完本——by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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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吻的地方也吻了!”
话落,举了举两人紧拉着的手,又气人的伸手指了指嘴。
看着秦致远绷得紧紧的表情,以及瞪得直直的漆黑眸子,北堂墨面对这个东晋有名的将军岳丈,不怕死的眯笑一下。
“殿下,这就是殿下所说的生米煮成熟饭!”秦致远怒黑着脸,幽沉缓缓嗤声。
“嗯,不是吗?这跟生米煮成熟饭也差不多了吧,手也拉,身体也抱了,嘴也亲了,不是差不多生米煮成熟饭了吗?”北堂墨一番解释下来,秦时月一旁听着,又是狠狠的反手拧了他一下。
“嘶,死丫头,你想掐死本王吗?”北堂墨一连被拧了两下,心下顿黑,却强忍着,脸上依旧保持着眯笑的表情。
秦致远和皇后听着北堂墨一番解释,两人原本强撑的震定,再也支撑不下出,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墨儿,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皇后毕竟是皇后,况其又是后宫之主,一国之母,自然反应过来的要快些。
“回母后,儿臣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北堂墨牵着秦时月的手,大刺刺的晃了晃,以示自己说的是真的。
秦时月这次没有挣脱,任着北堂墨拉着自己的手随意晃动。
皇后眸子一沉,后视线看向秦时月,“时月,本宫问你,你且如实说来,墨儿刚才所说的是真的吗?”
有些事情,总要确定两个人才是,毕竟,这大殿上,还有一个疼惜女儿的父亲在场。
秦时月眸子微垂,未有迟疑的低声答道,“回禀皇后娘娘,景王殿下刚才说的是真的!”
好吧,她撒谎了!
“秦将军请起身来!”皇后略过二人,看向跪于后面神色僵愣的秦致远。
秦致远仿似没有听到,身体僵直的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黑漆眸子有些痴呆的看着前面的二人。
老夫人往旁边一瞥,不由吓了一跳,慌的喊了一声,“致远,致远,你怎么了!”
燕平公主也是一急,忙要过去,却在这时,豁地一声。
秦致远从地上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在站起来的一刻,有些不稳的晃了晃。一旁的六皇子忙要伸手去抚,却被他伸手挡开。
“秦将军,你还好吧,要不要本宫命人搬把椅子来!”
皇后不禁有些可怜这个父亲,身为母亲的她,虽然同样被底下的两个孩子震惊的不轻,可是她却深知,自己这个儿子是个不省心的,凡是真心疼爱女儿的,怕真不会愿意嫁给自己这个混儿子。
“不用,谢皇后娘娘!”秦致远摆手,表示不用。
一旁的老夫人从来没有见过儿子现在这般,低沉无力的样子,好像浑身的力气被人猛的抽干了一样,干干的直挺着若高的身躯,直挺在那里,真害怕他会突然间的倒下去。
“秦将军,刚才两个孩子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可是有什么异议?”皇后尽量让语气缓和,生怕刺激到这名虎将。
秦致远突然此时抬了抬眸子,视线直望向前面的女儿,默然半晌,摇了摇头,“微臣没有任何异议,一切但凭皇后娘娘做主!”
这话一出,意思很明显,表示他秦致远不再反对女儿嫁给景王殿下。
他还能如何反对,景王刚才已经说的够清楚了,虽然还未生米煮成熟饭,可是——。
秦致远胸口狠狠的一堵,他到现在都不清楚女儿是何时跟景王殿下好上的?
所有人,都静等大殿上方的皇后决断。
皇后淡扫一眼大殿下方的所有人,将各人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最后视线落向事件的两个主角,秦府嫡女和自己儿子。
默然半晌,皇后终于缓缓出声,“这件事非同小可,本宫一人无法做主,需禀明皇上。所以——”话音一顿,视线扫向底下的人道,“这样吧,今日你们且先回去,待本宫禀奏皇上后,再做定夺。”
话音一转,看向秦致远,“秦将军,你且可放心,皇上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秦致远抬了抬眸子,沉声点头,“是,微臣明白!”
“好了,既是如此,你们且散下吧!本宫也累了”皇后广袖一挥,命宫人送下面的人离开。
老夫人一听,立即急了,忙出声一喊“皇后娘娘!”
忽然想起来,她此次进宫的目的,这次进宫可是为了让皇后娘娘给自己主持公道,打罚那个孽女的,怎么到最后竟变了味。
好不容易进一次宫,老夫人可不想放过。
燕平公主听到婆婆一声喊,吓的一懵,忙伸手急拉向婆婆,“娘,那事就先算了,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说!”
“老夫人可还有事?”皇后正要离开,听到老夫人一喊,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却是脸上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笑意。
“哦,皇嫂,没有事,没有事了,我婆婆就是想跟皇嫂告退一声!”燕平公主忙抢先老夫人一步,替其回答。
老夫人眸子一怔,不明白自己的公主儿媳为何抢自己的话说,而且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的。可是既然儿媳这般说,她便只能顺着儿媳的意,给皇后恭敬的告退一声。
皇后淡笑挥手,表示不必拘礼,告诉她们可以离去了。转身时眼底闪过一抹不耐,却是很快化于眼底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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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荒唐的交易
秦时月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出了凤仪宫,又如何上了府里的马车,甚至于北堂墨何时离开的,她也不清楚。
一个人恍恍惚惚地,直到马车到了府门口,冰煞提醒自己到家了,才眸子眨了眨,动作机械的由着冰煞扶着下了马车。
“孽障,丢尽了我府上的脸面,真不知你是跟谁学的这般不要脸!”
老夫人憋了一路子的气,见秦时月从马车里下来,立即连讽带刺的全撒向了秦时月。
“祖母,没想到大姐竟然这么大方,大方到主动贴上人家景王怀里去,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呢!”秦紫依也语带讽刺的,斜瞅向秦时月方向。
燕平公主瞅到一旁夫君脸色一绷,忙伸手拽过女儿,喝嗤其闭嘴。
“娘,她都不要脸的敢做,女儿还不能说两句了吗?尽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来丢我们秦府的脸面,她丢的起,我们可丢不起!”秦紫依撇了撇嘴,不满的狠骂一声。
“紫依说的对,这种不要脸的孽障,我们秦府留不得。”老夫人突然睨了眸子,喝令一声身后,“来人,给我把这孽障乱棍打出去。”
“够了,娘,您还嫌折腾的不够吗?”秦致远突然爆喝出声,把老夫人几人吓了一跳。
老夫人眸子闪了闪,张嘴想要说什么,被燕平公主急急拽离开。
秦紫依从未见过父亲这么凶过,吓的闭紧了嘴,赶紧跟上娘亲离开。
此时前院只剩下低垂着头,抿唇不出一声的秦时月与秦致远父女二人。
“时月,跟为父去书房!”是命令的口气,不容质疑。
“是,父亲!”秦时月此时虽然整个人还晕晕的,可是却知道父亲这关自然是要过的。
无缘无故的跟人私定终身,而那人还是整个皇都城最有名的三皇子景王殿下,秦时月知道,父亲一时半会怕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其实不光父亲接受不了,她自己现在仔细回想一遍事情的起因经过,整个人也处于混沌状态,不明白在凤仪宫时,她怎么就答应了北堂墨那个荒唐的交易。
他们之间的交易,她嫁给他替他辟喜欢男宠的谣言,而他答应护其一世周全。
呵呵!
秦时月心里不由有些酸涩,苦笑一声。
这一世,她的情感比前世更加荒诞。
前一世,她爱过,却被狠狠的欺骗,乃至丢掉性命。
这一世,她还未爱,却被一个荒唐的交易绑定了终身。
罢了,罢了!
重生这一世,她原本就没有希冀过爱情,更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伤过一次就够了,岂会傻的再受伤一次。
原本她是没打算嫁人,可是以她秦府嫡女的身份,加之她出生时的不凡,以及额头那抹妖艳的红莲胎记。这一切,都清楚的提醒她,她不可能像普通女子那样,凭着自己的心思说不嫁人就不嫁。
她身后还有疼爱自己的爹娘,还有曾祖母,幼弟,以及整个秦府,她不可能甩袖离开,不管不顾。
所以,与其以后被各方盯上被人拿做牵制秦府的理由,不如现在先脱身出去,如此,才可尽全力保护好家人。
更何况,当今皇子中,就属景王不被列为皇位争夺中,又加之其喜好男宠,如此也算遂了自己愿。岂码他喜欢男人,而她不喜欢他,两人各不相干,各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岂不是很公平。
一路低垂着首,跟于父亲身后,到达书房门口时,秦时月心中的郁结便已全解开,心中也是一片豁然开朗。
抬眸,一双凤眸变得清亮无比。
秦致远推开书房的门,转身时就看到了女儿忽然清亮的眸子,不由眼神一震。
“父亲!”秦时月微笑看向父亲,眼中一片清明。
“进来吧!”秦致远黑漆的眸子定了定,转身先一步走进书房。
秦时月随后跟进去。
“坐吧!”秦致远绕到案桌后面,示意秦时月坐下。
“女儿还是站着吧!”秦时月想了想,未有坐下,而是与父亲对面而立,站得恭敬看向父亲。
“也好,你是该站着!”秦致远嗤哼一声,也未有坐下。
父女二人,就那么隔着一张案桌,相对而视。
一双清亮凤眸,一双黑漆虎眸,一个是女儿,一个是父亲,两人直直的望着对方,眸子不曾眨过一眨,甚至于微微地颤动都没有。
良久,终于秦致远缓缓沉声而道,“时月,告诉为父,你与景王可是真的两情相悦,如在凤仪宫里所说的一样。若是另有隐情,为父不惜一切,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作为父亲的秦致远,知道自己不太了解眼前这个女儿,可是他浅意识里却坚信,女儿今日在凤仪宫所说的定不是真的,他甚至怀疑是景王逼迫的女儿那么说的。
“父亲,是真的。”秦时月没有解释太多,简单而坚定的回答。
她知道,自己若是回答的太多,更会令父亲起疑,所以,简短的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果然,秦致远在听到女儿这声坚定而又简短的回答后,一双黑漆的眸子立即沉了下来,声音有些粗哑的黯然道,“时月,景王有什么好,你可知道他在外面的传言,还有之前去宫里赴宴时,难道你忘了,他因为一只毽子,对你恶言相向了吗?”
秦致远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嚣张跋扈,不务正业又恶名在外的纨绔王爷。
“父亲,其实景王人很好,并不似外面传言那般。”秦时月试图劝父亲。
“你明知他外面传言那般,还敢跟其一起,你可知外面还有传闻,传其,传其——”秦致远说到这里,抬头看一眼女儿,却是话到嘴边,硬生生咔住。
“传闻其喜好男宠?”秦时月此时不避讳的替父亲说出来。
秦致远一怔,后一怒,“你知道这个,竟还一脸淡定从容?”
此时秦致远看着女儿一脸不在乎,甚至于异常淡定从容的神色,真不知是该说女儿心态好呢,还是说女儿痴傻了。
“父亲,您也说了那是传言,既是传言,又岂可尽信。”秦时月微笑的劝向父亲,想到什么的,道“其实景王并不似外界传言那般为非作恶,不然怎会出手一连救下女儿三次!”
“什么,你说景王救过你三次?”秦致远听到这里,一脸的震惊神色。
☆、第一百七十章 撒谎不脸红
秦致远仔细想了想道,“为父记得景王殿下救过你两次,何来的第三次?”
忽然黑漆的眸子一沉,急声看向女儿,“时月,你难道最近又遇险过?”
见女儿点头,秦致远虎眸攸的一紧,“告诉为父,到底发生了何事?”
秦时月原本是想将那日去茶庄时,遇险的事情瞒下,但此时却不得不说,毕竟若想让父亲对北堂墨稍有宽心,唯有此法了。
于是,秦时月便着轻漏重的,将那日去茶庄时,刚出皇都城,自己所坐马车,突然发疯一样癫狂疯跑,差点把自己摔下来的事情,略简的复述了一遍。
“你说我们府上的马,突然发疯一样的飞跑,不受鞭束?”
秦致远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女儿,突然眸子一冷道,“那马可还有什么异常,两位殿下可有检查过那马?”
忽然想起什么的,突然脸色一怒,喝嗤向门外,“惊风,你进来!”
“父亲!”秦时月一看父亲唬了脸,暗叫一声不好,她把惊风给忘了。
“将军,您唤卑职!”惊风走进来,恭敬立于不远处。
秦致远一脸紧绷,质问出声,“惊风,我问你,那日大小姐去茶庄时,路上遇险一事,你为何没有禀报于我?”
“父亲,此事不怪惊风,是女儿命令他不准告诉父亲的!”秦时月急忙出声解释,“女儿怕此事若是告知父亲,父亲一定会着急担心,所以女儿就以郡主的身份,命令惊风不准告诉父亲。”
“父亲,是女儿故意隐瞒父亲,莫要牵责惊风!”秦时月见父亲黑俊着脸,急急出声看向父亲。
这时惊风突然屈膝跪下,低首出声,“是卑职隐瞒不报,请将军责罚,卑职无怨言!”
秦时?9 乱豢凑獍闱榭觯⑹焙蠡谀侨找钥ぶ魃矸荩室庋怪凭纾辉势浣飞嫌鱿找皇赂嬷盖住?br /> “父亲,隐瞒一事,真的不怪惊风,父亲也知道,惊风是一个性情耿直的人,女儿故意拿郡主身份压制,逼他不得不遵命于女儿,求父亲要罚的话就罚女儿吧,莫要责罚惊风小将。”秦时月真是后悔极了。
秦致远黑怒的眸子,听到女儿的一番解释,再看一眼屈膝跪于地上的惊风,眉头深蹙了下,后摆摆手,“算了,既是如此,也不怪你,是时月太任性了,你先退下去吧!”
秦致远很了解惊风的性格,知道这事不怪他,便未有责怒其。
惊风谢恩退下,一张俊逸的脸上,却有着后悔之色。
待惊风退下,秦致远立即黑俊了脸,“时月你太胡闹了,这种事情你怎可瞒着为父。”想到什么的,问道,“告诉为父,那日惊马,可有查询到那马儿有何异常?”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秦时月眼神闪过佩服的神色,便讲道,“马被喂食了烈性刺激的药,丹红醒!”
“什么,丹红醒?谁人竟然这般恶毒,这不是生生要质你于死地吗?”秦致远一双虎眸幽的狠狠一睨,手握成拳,狠狠的抵于案桌上,幽幽出声,“这般恶毒的方法,竟然用在你一个闺阁小姐身上,真的是用心极其险恶阴毒!”
猛的抬眸,黑漆的眸子一瞬闪过紧张地看向对面的女儿,“时月,都是为父没有保护好你!”
“父亲,莫要自责,那些小人隐在暗处,父亲又怎会知道。”秦时月忙出声宽慰父亲,又转脸微笑拍拍胸脯笑道,“父亲看,女儿这不是好生生在这里吗?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女儿几次都能逃脱,就说明女儿命大福大。”
“你这丫头,倒还有这心逗为父,你可知,你这几次遇险,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有人真的想要你的命!”秦致远苦笑地扯一扯嘴角,眸子一垂,沉声道,“放心,为父一定会仔细查出那个在背后想要暗害你的人。到时不论他是谁,为父定不会饶他!”
秦时月听到这里,却不禁眼皮跳了跳,很想阻止父亲说这番话。因为背后的人,有可能是父亲意想不到的人,而那人,若是那几人,或是出自他们秦府也说不定。
秦时月眸子一垂,没有出声。
这个小插曲,倒是让秦致远开始有些像女儿说的,另眼相看这个景王殿下。
秦时月适时,又将北堂墨与北漠皇太子一起护送其去庄子,捡着好的甚至于替其编了一些好话,讲给父亲听。直到看到父亲深蹙的眉头稍缓,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秦致远此时的脸色稍雾,沉吟半响,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抬眸看向女儿道,“时月,你可有想好,真的确定景王殿下就是你的良人?”
“是的,父亲!”秦时月回答的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呸!呸!果真说慌话没好事,北堂墨那种混蛋,也能称得上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