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逆袭完本——by不准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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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澜脸上浮现一丝困惑,看了看身边的人,“怎么了?”语气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地带着一丝宠溺,似乎在安慰撒娇的情人。
可能被李澜的语气迷惑,顾景忘了他还是自己老板。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李澜,看到他,就想到自己离回家遥遥无期,“没事。我有点困,想去睡会儿。”起身就准备离开,经过李澜身边时,却被突然伸出的手一拉,重心不稳,跌倒在李澜身上,太阳椅不堪重负,发出“吱吖”一声。
顾景趴在李澜身上,手忙脚乱就想离开,李澜制住他的挣扎,看向他的双眼,眉毛微挑,带着一丝询问。
顾景挣脱不开,避开视线,不想开口,难道让他告诉李澜,自己希望从来没有见过他。
李澜见顾景不说话,也不催问,就这么看着他。
顾景身体被禁锢动弹不了,双手撑在李澜耳边,渐渐有些吃力,又挣扎着想要起身,李澜不耐,一手抓住顾景双手,锁在背后,顾景没了支撑,上身紧贴身下的躯体,脑袋微微抬起。男人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顾景有丝窘迫,侧头避开,露出了有些泛红的耳朵。
耳朵突然被人含住,顾景一惊,身体仿佛有一道电流划过,泛起一阵酥麻,被含吮舔舐的地方格外敏感,顾景强忍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剧烈挣扎。
太阳椅不堪重负,终于侧翻倒地,顾景惊呼一声,闭上眼睛,两人摔倒在地,又翻滚了几圈才停下。除了有些头晕眼花,顾景并未感到太过疼痛,意识回神,发现李澜压在他身上,一只手还挡在他的脑后,将他整个人护住。
顾景刚才隐约听见头着地的重重一声,忙问道,“你没事吧。”伸手摸向李澜脑后,摸索了片刻,似乎摸到了一个大包,听见李澜闷哼一声,顾景推了推他,“好像起了一个包,起来我帮你看看。”
李澜抬起脑袋,却并不离开,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吻压了下来。
顾景退无可退,只能仰头承受,过了很久,李澜没有要停下的样子,顾景已经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兼之被成年男子的重量压着,喘不上气,拍打李澜的背,想让他停下。
李澜毫无所觉,顾景受不了,拼命推拒,李澜终于停下,舌头退出湿热的口腔,在湿润的嘴唇上吮吻片刻,离开了。
顾景喘着气,推了推他,示意他起来,李澜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顾景没力气挣扎,任由他摆布,靠着他慢慢平复呼吸。
两人都没有开口,李澜缓缓抚着他的背,静谧的午后只有一阵阵蝉鸣声传来。
顾景缓过神来,就想从李澜身上起来,李澜这次没有阻止,放开了他,顾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沾上的草屑,李澜跟着起身。
经过这么一闹,顾景也没空再想任务的事儿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是先将眼前的任务完成再说吧,至少,还有回家的希望。
晚上李澜接了一个电话,有李松年的消息了。
☆、李氏风云(十五)
夜色初临,海庭夜总会一楼大厅内,已是灯红酒绿,群魔乱舞,高高的舞台上,性感的舞女贴着钢管,扭腰摆胯,眼神魅惑,暴露的着装几乎要挡不住青春熟透的肉体,引得台下性别为男的观众看地口干舌燥,几欲要伸手触摸那近在咫尺的挑逗。
与楼下的狂热截然不同,位于顶楼的VIP层,奢华却不失雅致的空间里,寂静无声,空气中还飘散着淡雅的香气,与楼下仿佛是两个世界。
此时,电梯“叮”的一声,缓缓打开,正对电梯的前台服务员就看到一行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一人,身材高大修长,剪裁得体的西服包裹在身上,被众人簇拥着,气质冷冽。
能在VIP层服务的工作人员自然都是素质良好的,也见过不少世面,然而,当何婷看清当头走来的那人时,内心却如同爆炸一般:‘卧槽好帅啊啊啊啊!’
经过一代代基因改良,有钱人里总是不乏长得好看的,但她却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看上去还不是一般的有钱,连一向不怎么出现的经理也跟在那人身边,神色紧张,带着小心翼翼,她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句话,总有那么一些人,生来就是上帝的宠儿。
这时,何婷注意到,那人身边有一个长相十分俊秀的年轻人,年轻人似乎突然被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了注意力,停下了脚步。那人往前走了几步,察觉到身边的人没有跟上,回过头去,看到年轻人停在一副画前,男人转身走了过去,年轻人似乎情绪有点奇怪,两人说了几句话,也没多做停留,转身离开了。
当他们转身时,何婷突然发现,刚才还一脸冷肃的男人,此刻虽然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眼中却流露出了一丝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神色,如同冰雪初融,让人意外地窥见了一丝底下的温度。
顾景有点沮丧,刚才他无意间瞟到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乍一看还以为是梵高的《星夜》,心情激荡间竟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顾不上李澜还在身边,走过去想要看清楚一点,结果让人大失所望,那并不是《星夜》,只不过有几分相似罢了,画的底下也有介绍的铭牌,作者并不是梵高,虽然没有抱太大希望,心里却还是免不了被勾起了一点失落。李澜还过来问他是不是喜欢这幅画,要不要买下,有钱人果然任性。
此时,走在李澜身边的严经理,心里却默默的擦汗,身边的人是BOSS亲自交代要好好招待的,不能出一丝差错,不知道此人是什么来头,连BOSS都特别关照,看年纪似乎是哪家的公子,但A市有头有脸的公子自己基本都认识,却从没见过这个年轻人。
严经理发现,和一般纨绔子弟不同,这人身上的气质十分沉稳,难道是新贵?可是也没听说最近有新冒出头的,刘经理想着,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海庭最奢侈的包厢之一,即使有钱也不一定可以进去消费,已被A市上流社会视为身份的象征,当然,这些包间数量不多,且都是有主的,而眼前这间空置已久的,也自此被打上了烙印。
严经理将人引进了包厢,便退了出去。
顾景打量眼前的房间,不由暗暗咋舌,啧啧,有钱人的生活真是纸醉金迷,不过,如果他能见识到这里真正顶级的服务,恐怕就要换个词了——酒池肉林。
来的一行人中,除了保镖,只有李澜,顾景,李管家和孟律师,至于孟律师为什么会在这里,顾景心知肚明,李澜恐怕要和李松年摊牌了。
李澜懒散地靠在中央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酒,也没有喝,垂眸不知在想什么。顾景经过了上次的一杯倒事件,不敢再喝酒,李澜吩咐人上了酒精度数低一些的果酒,因为顾景坚决不喝果汁,果酒味道意外的还不错,后劲也不大,至少顾景是这么觉得的。
没过多久,包厢门被敲响,严经理去而复返,身后跟着一列年轻男女,顾景看的咋舌,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特殊服务?不过,这些男男女女并不像顾景以为的那样,要么是奶油小生,要么是浓妆艳抹,反而更像是衣着光鲜的普通人,只不过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长得好看。如果是在别的地方看到这些人,他一点都不会想歪,只不过现在这种场合,就毋庸置疑了。
顾景侧头去看李澜,只见他连眼神也欠奉一个,脸上显出了一丝不耐,可能由于光线不太明亮的缘故,严经理并未发现,他走上前来,讨好地笑道,“李公子,您看看,有没有您喜欢的?”
李澜懒得开口,见他还不识趣,突然,手一伸,勾住身边人的腰,一个用力带到怀里,淡淡道,“不用,我带人了。”
顾景被突然的力道带倒,扑到李澜身上,差点撞到了鼻子,腰上横着一只手,正要发怒,却听到李澜的话,又忍住了,顾景暗暗磨牙,难道你不这样,他们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
严经理看到伏在李澜怀里的人,暗暗懊悔,自己也太没眼力劲儿了,刚才在路上好像就依稀感觉到这位爷对这人不一般,自己为了表现,还上赶着带着人过来,忙满脸赔笑,“那好那好,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不打扰了。”说完,赶紧带着一溜人退了出去。
包厢门又被关上,顾景想坐起身来,谁知,腰上的手却纹丝不动,顾景抬头去看李澜,小声道,“放手。”说着又去拉他的手,身体小幅度挣了挣。
李澜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收紧了手臂,慢条斯理抿了口酒,低头去看怀里的人,“别动,再动我就在这里吻你。”
顾景脸一下涨红,抓住李澜的衣服,有点咬牙切齿,“你......”你了半天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威胁?他觉得李澜的威胁对他更有效,因为他知道他说到做到,顾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连耳稍也染上了一丝粉红。
顾景侧头去看,发现其他人坐在稍远的地方,似乎没人注意这边,就算注意到了,恐怕也会当成空气。
顾景又挣了挣,发现李澜的手臂跟铁钳似得,自己的挣扎仿佛蜉蝣撼树,突然,李澜将头低了下来,好像要吻过来,顾景一惊,怕李澜真的亲他,忙低下头,这下,就真的像投怀送抱了,顾景紧紧贴在李澜身上,头埋在他的胸前,似乎还能听到有力的心跳声,他恨地牙痒痒却无可奈何,这人到底是老板还是流氓啊,磨了磨牙,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伤害宿主。
李澜看着怀里不动了的人,眼里浮现一丝笑意,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腰间和脊背,仿佛安抚一般。
就在这时,包厢门再次被敲响,顾景回头去看,昏暗的光线中,李松年走了进来。
李澜将顾景的脑袋又按到怀里,抬起头,“叔叔,你来了。”
李松年微笑,依然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侄儿请我,当然得赴约。”
李澜嘴角勾起,没有起身,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李松年也不在意,走到一边沙发坐了下来,孟律师和李管家这时也走了过来,在沙发另一边坐下。
顾景趴在李澜怀里,只能用耳朵去听,孟律师先开了口,“李先生,请您先看看这个。”说着,起身朝李松年的方向走了两步。
接着有纸张的沙沙声传来,屋里静默了片刻,李松年平静的声音传来,“你以为你有这个,就能改变什么吗,谁知道这是不是你捏造的。”
“叔叔,是不是我捏造的,你应该最清楚,难道不是吗?”李澜的声音响起,顾景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带出的振动。
李松年冷笑,“呵呵,我不承认,你又能怎样。”说着,将手中的纸撕了个粉碎。
李澜轻笑一声,“叔叔,你就这么自信?”
李松年,“就凭这个?”
李澜懒得再跟他绕弯子,“叔叔,你看到的,只是复印件。”说完,眼神示意孟律师。
孟律师从公文包中,抽出了一份文件,朝李松年展示了一下,李松年看到了上面的红色印章,嗤笑一声,原件自己早就毁了。
李澜轻飘飘道:“叔叔,你一定想不到吧,遗嘱并非只有一份。”
李松年瞳孔骤缩。
李澜眯了眯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看在你是我叔叔的份上,选择的机会给你,要么,我们温和解决,要么,法庭上见,不过,如果事情闹大,可就别想那么简单能善了。”
☆、李氏风云(十六)
李松年被反扭双手,按坐在沙发上,他扭了扭肩膀,喝到,“放开。”
保镖没有动作,看向李澜,李澜朝他们点了点头,保镖才把手放开。
李松年揉了揉有点酸痛的肩膀,开口,“李澜,你现在想过河拆桥?当年大哥去世的时候,是谁帮李家度过难关?现在,你拿着这么个东西,就想把我打发?天底下可没这么便宜的事!”
“李家从来没有亏待过你,至于你手上的东西是怎么得来的,你心里有数。”
李松年噎了噎,怒气中带了一点虚张声势,“哼,我为李家当牛做马,到了现在,你们就想卸磨杀驴?可别把我逼急了,不然,我拼着这张脸不要,谁也别想讨着好!”
李澜语气轻柔,“叔叔,看来你是不想好好解决了?”
李松年被他的语气激起了一丝鸡皮疙瘩,看到他愈发温和的面色,竟然起了一丝惧意。
他定了定神,心里暗忖,李澜现在掌握的东西对他非常不利,他大意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去搜自己的房间。
其实这不怪他,李澜并没有意识到遗嘱会藏在那里,毕竟,一个完全没有安保措施,可以随便进去的地方,他没有太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有顾景在,恐怕他也没那么快找到遗嘱。
李澜眯了眯眼,顾景到底是怎么知道遗嘱在那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怀里的人,这人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让他觉得无法掌控,李澜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眼眸暗了暗,不过,就算要折断这人的翅膀,他也不允许这人从他身边逃离。
顾景一个姿势久了,身体有点僵硬,微微动了动,换了个姿势,他已经淡定地将李澜脑补成了一个人形抱枕,心里纳闷,李松年怎么不说话了。
李澜又开口了,“你考虑的如何。”
李松年终于退了一步,“你想怎么样?”
李澜眼神示意了下孟律师,孟律师又从公文包取出了一份文件,递给李松年。
李松年接过,看了会儿,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被气笑的表情,“呵,你打发叫花子呢?”
“叔叔,你的胃口未免太大,这些已经是看在你是李家人的份上,如果你不接受,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李澜说到这里,语气已经有了一丝不耐烦。
“李澜,你别欺人太甚!”
“容我提醒一句,你现在没有任何资格和我谈条件。”
顾景很好奇,李澜给了李松年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显然都无法同他手里李氏23%的股份相比。
李松年没有开口,李澜好像也不打算再同他废话,说道,“你有三天时间考虑。”话落,摆了摆手。
保镖上前,对李松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李松年看着人高马大的保镖,冷哼一声,起身走了出去,路过李澜身边时,开口道:“侄儿,我替大哥教育你一句,事情不可做的太绝。”
李澜眼睛眯了眯,握紧了手里的酒杯。
过了两天,李松年没有任何回应。
这天晚上,李澜和顾景在书房处理公事,系统突然发出警报,接着,顾景眼前突然跳出一个投影画面,把他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转头去看李澜,见他正在翻阅一份文件,没有反应。
虽然知道李澜看不到,他还是有点做贼心虚,将鼠标放下,起身朝门外走去,隔壁转角有一个不大的空间,放置着一套沙发和小几,顾景走到靠窗的沙发坐下。
投影出来的画面背景是一间厨房,顾景仔细看了看,认出是别墅一楼那间,自己去过几次,案桌前有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身影,桌上放着两杯咖啡,男人转头朝门的方向看了几眼,从身上摸出一个黄褐色的纸包,又回头看了两眼,然后小心地将纸包打开,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男人将粉末分别倒进了两个咖啡杯里,又拿勺子搅了搅。
这时,厨房似乎有人走了进来,顾景看到男人慌忙将纸包收了起来,离开桌边,又装作一副四处张望的模样。
进来的人是吴嫂,看到男人,骂道,“杀千刀的,你来这里干什么,去去去。”
男人转身,憨笑着对吴嫂说,“嘿嘿,吴姐,还有吃的吗?”
吴嫂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一边,“那里还剩一点,你自己看看。”
男人忙点头应诺。
吴嫂走到桌前,端起咖啡,向外面走去,画面跟着吴嫂移动,顾景看到她上了楼,朝书房的方向走来,到了这里,画面断了。
顾景赶紧起身,走到书房门口,等了片刻,就看到吴嫂从走廊那头过来,顾景迎面走了上去,笑道,“吴嫂,李总刚让我去泡杯咖啡,您就来了,可真赶巧。”
吴嫂笑呵呵道,“少爷晚上习惯喝咖啡,夫人特意交代我要记得准备。”
顾景接过吴嫂手里的咖啡,“吴嫂,给我就行了,您去忙吧。”
“诶,小心烫啊。”吴嫂嘱咐道,转身走了。
顾景端着咖啡向拐角走去,向系统询问,“咖啡里被加了什么,能检测到吗?”
过了一会儿,系统的声音响起,“三氧化锇的混合物,可致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