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是红河岸 番外篇完本——by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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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飞舞的白纱,我看到——
他眼睛睁的好大啊!
我后知后觉的想。
我已经站在他床边上了。
他看着我,眼神很平静。不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蹲在他床边,像看什么稀罕东东似的看他。
真的好稀罕哦……好帅一男伦啊……
“陛下……”
他轻声说。
“嗯?”我迷茫的回应他。
“你想干什么……”他轻声问。
我一机灵,清醒了。
然后,看着他,心中像是醍醐灌顶一样清醒了!!
我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会听信那两个混蛋的话啊!!
门外的方槿和周杏正在惊讶的闲聊。
“她居然真的相信了?”这是周杏。
“有这一次,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有进展了。”这是方槿。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啊!”这是周杏。
“他们之间真是太让人愁了。难道真打算一辈子你猜我我猜你的过?”这是方槿。
“你来真的啊!”这是周杏。
“当然啊。”方槿奇怪的看着周杏,难道她刚才讲那么多都是白讲的?
周杏看方槿。
方槿疑惑回看。
周杏语重心长的拍着方槿的肩:“姐姐,以后你在恋爱上有问题了,千万不要自己做主,一定要问一下我和叶绿的意见。”
方槿眨着眼睛努力理解周杏的话。
周杏对着在房间内的叶绿,在心底默默的讲:“叶绿素,对不起。我以为方槿是在跟你开玩笑来着。再说我也没想到方槿在这方面居然如此弱智啊。你节哀顺便,保重吧。”
我跟乌鲁西两两相望。
于是我又再次觉得热血上涌。
话说头脑不清醒是一阵一阵的吗?
我,双手提起裙角,上床,坐在他肚子上。
平静的与他对视。
“乌鲁西。”我说。
他看着我,等我的下文。
接下来怎么说?我的脑子里疯狂的转圈。
我爱你。
好假……
我喜欢你。
感觉好天真……
你怎么看我?
问他这事就不用谈了。
我在半疯的状态下,伏到他身上,小声在他耳边讲。
“我喜欢你……”
这句话就这么跑出来了……
乌鲁西的身体一颤,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贴在他的脖子那里,动也不敢动。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得飞快。呼吸沉重起来。
我居然有点得意。
眼前是他光滑可口的皮肤。
我闻闻。
感觉到他的肩膀绷紧了。
我一口咬上去。这一会儿绝对是因为看到他的肌肉绷紧的下意识反应,平常我绝不会如此大胆。
然后马上放开,连个红印都没留下来,只有一圈口水印。
感觉好怪哦。
我纠结。
对了,他为什么都没有反应?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靠!人家把眼睛闭上了!
我恶狠狠的趴到他耳边说:“喂!”
他把眼睛睁开,对上我。
我的胆子呼啦啦长翅膀飞了。
我再一次深刻怀疑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胆子对他做出那么多大胆的事情!
还有!我怎么可以听那两个从来没有成功追过一个人的笨蛋的话!!
什么叫骑虎难下?
我现在就是最专业的注解。
事情不能只做一半。
我想像了一下我现在平静退走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会什么样?
乌鲁西可能会把我想像成一个玩弄他的人吧……
然后被这个想像吓出了决心。
我正视他的眼睛。
说:“乌鲁西。我要跟你在一起。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我不管那么多了。修达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不行我们就离开这里。”
我一直就是这么想的。
世界和平还是称王称霸什么的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第一要钱,第二要爱人。
现在我已经有钱了,乌鲁西就一直在我身旁不离不弃,可他就是不靠过来,站的那么远。
我越想越气,我一个女生为这个着急上火,他君子一样躲那么远,又不是没感情,就算他不能那啥啥啥,我又没试过,不想不就行了吗?
我虎着眼睛瞪他。
他跟我对视。
眼神有点怪。
我刚这样想,就觉得我的腰后面伸上来一支大手。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停在这里的!
请看偶纯洁的双眼!
偶停在这里是不知道大家希望下面是怎么进行。
是继续下去,还是算了,就当他们交了一次心?
继续下去嘛……哼哼哼哼~~
会不会太快太直接?
有没有必要让他们再谈一段时间的恋爱?
大家来讲一下吧。我要直接写,他们就直接那啥啥了。
还有啊,叶绿在上面一会清醒一会糊涂,是偶的亲身经历啦。不是乱讲的,如果有人觉得不真实,那偶可以在这里发誓哦。
当时偶是暗恋,初中,就想要不要跟那个男生讲话,纠结了很久。真的是一阵热血,一阵冷静,反复了很久。最后当然是什么都没做。我一想的多最后一定都做不成。唉……
最后,群摸大家~
作者有话要说:相当一部分铜子的希望是再让他们谈一段时间的感情,现在就进行到深刻交往的程度不像乌鲁西,我要说,偶也素这么想滴~
所以叶绿要再追一段时间了…… 那只大手摸到我的腰上,我的背上一机灵,但马上就放松了。因为我知道这是谁的手。
就算阿克那把他给绑了起来,我也从来不认为那就真能捆住他。
我等着他的下一步。
然后,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提起我,坐起身把我放到床下。
起身,出门,走了。
方槿和周杏在这之后偷偷摸摸进来看我,发现我呆站在床边,顿时一脸哀凄之色。
没顾上听她们的安慰,我的脑袋里已经糊成了一盆糨子。
浑浑噩噩的被这两只拉回我自己的房间。阿努哈已经备好的早餐和浴殿。
这两只开始安慰我。
周杏是在大骂乌鲁西,说以我现在的条件,只有我挑人,没有人家挑我的份。
方槿在转圈,咬牙切齿说乌鲁西是个笨蛋,天底下一等一的笨蛋。
而我在回想。
当时……
我们三人在房间里乱成一团,阿努哈该干嘛还干嘛。
在他第四次把早餐重新端上来时,躬身小声回禀道:“公主,乌鲁西大人出城了。”
阿努哈好像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跟我报告这件事时,仿佛他已经完全猜到我下一步会怎么做。
我呼的一声站起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头脑清醒。
“追!!”我说。然后扑回房间换衣服。长裤长袍靴子头巾。换完直扑前殿大门。阿努哈早已带着卫队等在那里。见我来,说:“先遣队已经先出发了。”
很好。要是等我出来再一起追,阿努哈就不是阿努哈了。
我上马。前面看见修达赶来。
我停下,后知后觉的想起,我这是算给他找一后爹。而且还这么大张旗鼓的。以前我盘算的时候,可是打算和乌鲁西方槿周杏跑到一个远离西台的地方,修达到时自然是在哈图萨斯了。
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
修达,他站在我面前,带着温和开朗的笑容,不过嘴都合不上了,我觉得他多少有点看好戏的感觉。
“母亲,祝您凯旋。”他笑着说。然后示意阿努哈引领我的马。
我先是为他称呼我“母亲”而震惊。然后又因为那句“凯旋”而觉得好笑。
总之,知道修达并不反对就行了。
我跟在阿努哈后面,策马出城,去追乌鲁西。
乌鲁西就算再怎么厉害,我这么大军的追出去,我认为也不可能会追不上。
但事实就是让人泄气。
我第一次如此亢奋,马不停蹄,追了两天一夜,愣是没有追上!!
我停下扎营,全身僵硬,全身酸痛,全身的关节都在吱吱哑哑的响。
“怎么回事?!”我阴沉凶狠的问阿努哈。
阿努哈看起来比我好的多,但也是一身的尘土和疲惫。但总的来讲,他看起来比我整齐,精神面貌也比我好,我看起来像一头饿狼,还是跑了猎物的。
阿努哈讲给我听乌鲁西的过往英雄事迹。他曾经只身潜入埃及皇宫两次,一次拐了埃及太后与我结盟,一次把结盟的信物偷出毁掉。
他曾经BALABALA……
总结一下:他能逃的掉是正常的,他逃不掉是不正常的。
我低头叹息。
乌鲁西,上马可管军下马可管民。从阴谋诡计到单打独斗,不管是讲文的还是论武的,他都是个中翘楚。
这样一个人才平常在我身旁是多么舒畅的事。
不过我现在正在追他,感觉就完全反过来了。
他实在是太TMD能干了!
我歇了一会儿,吃了两只鸡腿,喝了一大袋的清水,拿着面饼慢慢咬着。
思考清楚,我对阿努哈讲:“你去追乌鲁西。用拐的,用骗的,用诈的,不管怎么做,把他带来给我。”
我不认为现在乌鲁西头脑清楚,我这次带给他的,就算不是一个晴天霹雳,最少也是一大惊吓。几天之内,他的脑袋不可能回复到他以往的水准。
这种时候,只要阿努哈不放水,拐到他的可能性很大。
而我必须承认的是,我跟着他们一起追,拖他们后腿了。可惜我的热情用了两天一夜才消耗完,然后脑子才腾出空地来思考。
“我在前面的城镇等你的好消息。”我用我的笑容向阿努哈表达了我对他的信心,重重的一掌拍在他的肩上,表达着我对他深切的期望。
阿努哈苦着一张脸,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在离绿洲不远的地方的小镇上,阿波比已经备好了一切。包括一个富商出让的房子,和从卡涅卡而来的宫奴。
让我惊讶的是,虽然是方槿派阿波比来的,可是那两只却没有跟过来。
难道她们居然不想来看热闹吗?
当然我不是希望她们来。倒追男人这种事,我可以事后讲给她们听,但绝对不想现在见到她们出现在现场。
十七天以后,阿努哈带回了乌鲁西。
不过应该说,乌鲁西被阿努哈拐回来了。
我正在屋里换衣服。阿波比只带了宫奴来,我不可能让男人给我换衣服,幸好这里的衣服不是很复杂,我穿戴起来还算轻松。
不过我不会盘头,也不会用这里的发饰,头发梳通以后我给编了一条大辫子,直垂到腰上,感觉特有成就感。
“娜尼亚!!”一个惊惶失措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冒出来!
我居然看到乌鲁西满脸冷汗的跑进来!
他叫我“娜尼亚”!!??
我还没有来得及惊喜一下,他就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扑过来拉着我就向门外跑。
靠得近了我看到他的脸上脖子上全是泥汗,皮肤晒得通红。他眼冒血丝,手上脚上全是干裂的血道子。衣服脏污破烂,我怀疑他离开卡涅卡就没有换衣服。他一定是得到什么消息后马上赶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我冷静的问,一边加快脚步跟着他跑。
嗯?!
乌鲁西居然单臂一夹把我扛起来跑!
有没有必要这么急?难道是卡涅卡出事了?!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了!
乌鲁西扛着我跑到后门外,那里备好的有一队看起来非常落魄的商队。领头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
乌鲁西把我团到一辆车里,我一进去,阿努哈就在里面等着我,他把我接过去,一边动手给我换上一件脏污的破衣服,非常时期我也不挑剔他是个男的了,其实最重要是他目不斜视让我没有心理压力。
阿努哈严肃的讲:“公主,现在埃及已经得知了你在这里的消息,大军正在向这里开过来。我们必须马上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什么?!
阿努哈这次连我也骗上了。当然这时我是不知道的。
乌鲁西也坐上这辆车了。
老实说我看到他也进来时很惊讶,毕竟我认为他会保持以前离我八百米远的策略。现在同乘一辆车这距离可是拉近不少啊。
他一上来,阿努哈就用准备好的清水给他清洗手脚,准备给他的伤口上药。
清水一冲,泥水混着血水不停流下来,看得我牙齿发冷。
我用净布帮他把水擦干,已经尽量小心了,可是一看到净布上面大片的血迹我的眼睛就红了。
这些全是干裂的伤口。
他必定是在沙漠的烈阳中不停不休的赶路,才会这样。
抱着一定的表现的心思,也是想打动他。我无声的掉泪。
乌鲁西的脸是木头雕的,那上面一点表情也没有。
我哭啊哭的,脸上都哭得紧巴巴的了,人家还是一点反应都不给我。
我泪眼相望。人家的眼神投射在虚空中,我跟他对不上。
虽然说逃亡途中我还掂记着怎么降伏他有点不太靠谱,不过对我来讲,远在天边的追杀太没有真实感了,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倒是我需要抓住一切机会进行勾引的重要目标对象。
阿努哈给他上过药就退场了。离开前非常有爱的加了一句:“神官大人,你在烈日下旅行了数十天,所以伤口已经有了发炎的症状,请暂时不要离开这辆车。”
阿努哈真好。
我双眼发亮。用我的表情表达了我对这个同车提议的欢欣。
乌鲁西闭目养神状:“从大路走。在阿波比帮我们吸引开视线之前,不能停下。”
阿努哈退下。
而我,对着不知如何下手才好的乌鲁西,咬牙切齿,深思熟虑。
车轮吱哑哑的响着。
我和乌鲁西一同坐在车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乌鲁西一直非常严肃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大要事。
我在这时绝不敢开口提问,或者跟他交换意见什么的。
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论起设谋定计,我是不可能跟原先的娜尼亚相提并论的。所以,不开口最安全。
可是我不想说话,不代表乌鲁西不想问我的意见。
“娜尼亚,你认为这一次埃及怎么会知道你在外面?”乌鲁西突然开口。
我心底一跳。直觉他接下来说的话我不会喜欢。
下意识的武装起来,我抬起头,直视他,审度的说:“你认为是因为什么呢?”
乌鲁西严厉的看着我:“你那个宠信的宫女叫夏拉的,是不是跟埃及将军很熟悉?”
当我听到乌鲁西真的说出来时,就像一直披在我身上的那一层娜尼亚的保护色一下子被剥下来了。
我永远无法完美的解释冷血自制的娜尼亚为什么会对两个年龄小她一轮的女孩如此信任。
就像我不能现在当着乌鲁西的面直接判定方槿一点问题也没有。
论起狠,我比不过他。我不可能为了保持我的形象的完美就把方槿扔给他让他随意处置。
所以我只能故作轻松的说:“夏拉是以我的命令去接近拉姆瑟斯的。”
然后冷汗淋漓的等他的反应。
他眯起眼睛,像是要看穿我。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当生命受到了威胁,那些风花雪月的念头都长着小翅膀逃到天边去了。
我感觉到了杀气。
我看着乌鲁西的侧脸,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
可这是不能退让的一步。
如果我在这里松口,讲出“可以先审问一下夏拉”这样的话,那不能保证方槿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还能保持完整。
乌鲁西是很好,忠心,优秀。我也的确是喜欢他。
但在我心底最大的犹疑正是为我带来他的忠诚的这张皮。
娜尼亚。
因为我是娜尼亚,他才忠诚于我。我不认为他像小言中的男主一样,对女主不离不弃,爱之愈恒。
他选择娜尼亚做为他人生的伴侣。理智与情感并重。并不会因为我披着娜尼亚的皮就理所当然的爱我。
从开始到现在,我对他的感情一样复杂。
我不敢接近他最大的原因,就是害怕他发现我不是原本的娜尼亚以后,会对我做什么。
而我被他吸引的最大原因,说起来好笑,很大程度上正是因为每当面对他时的那种全身战栗,神经绷紧,一字一句都不敢讲错,一步都不敢踏错的兴奋。
所以在若即若离之中,我小心的靠近他,提防他,然后为他着迷。
我享受着乌鲁西的怒火。一边寒毛直竖,一边赞叹自己的高明。
当年我远在哈图萨斯,高居皇太后之位时,我从来没有想过在那时接近乌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