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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忠犬黑化中 番外篇完本——by关山月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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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从慕思身上退下来,嗓音干涩:“不行,你现在太弱了,我不能——”
“哪儿那么多废话!到底要不要做?”
慕思拽着他的触角翻了个身,把龙将压在身下。
没想到他褪去鳞片的身体太过坚硬光滑,差点歪倒下去,好在龙将及时伸手把她扶正在自己的胸膛上。
虽然气势没有维持住,不过慕思还是用凶巴巴的语气说道:“想干就干,别磨磨唧唧的。”
“女孩子怎么能这样说话,你知不知道羞耻?”龙将不悦地为她捋顺头发,将手掌覆盖在她眼睛上。
俯下身小心地亲了亲她的唇角,仍是强制压抑着*:“你会受伤。”
慕思趴在他身上,支起手肘挑衅地望着他:“你如果不做,我就实名在龙将社区发贴,说你根本就不行。”
这可真是相似的套路。虽然慕思不记得,但琅琊清楚当初的陈梦乔也是这样对唐明轶说的。
*和燥热的火一起烧起来,他重新将慕思放在床垫上:“你真是不知好歹!”
“我从来都不知好歹。”
慕思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撒娇道:“你把下面的鳞片也褪掉嘛,硌疼我了。”
但是如果龙将把下半身的鳞片也褪去,他就变成□□了。
然而他无法忍受慕思用这种软绵带着媚意的腔调唤他,只得听从指令将腿上的鳞片隐藏,只是腰上的硬甲还裹得严实。
龙将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他的确是担心自己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会丧失理智,会弄痛甚至弄伤她。
慕思却抬起膝盖顶着他的胯,拉长了嗓音,尾调上扬:“还有这里嘛,你看我的皮都被蹭红了。”
他几乎是忍无可忍,一只手便按住她细长的双腿:“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上你啊。”慕思仍然是半开玩笑的语气。
眼瞳里的光却满是认真:“这样如果你以后对我不好了,不爱我了,至少我还上过你,不算太亏。”
龙将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这话应该反过来说。”
“好吧,反过来说。”慕思无所谓地顺应他的话:“反过来,你上我也行。”
这句话让龙将哑口无言,他虚抬着手臂,束缚无比。
慕思烦躁里带着委屈:“你快点嘛!”
她开始满嘴跑火车地指责:“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也不爱我!你都不想跟我交|配!性无能!我以后跟你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这还有什么好忍的?
好心都当做驴肝肺!
龙将终于褪去的全身的鳞甲,指尖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裙摆,褪去了利爪的手指仍然有尖凸之处,不敢放在她身上,只能扎进床板中。
如同森林暮色的雾气,吮吸着,舔舐着。领主巡视他的土地,祭司侵占他的神明。植物的根茎上沾染霜色,在清晨化作露水。汁液在花蕊里酝酿,蝴蝶带来花粉,膨胀着,填充着。
九月的风带来了种子,争先恐后底攀附着扎根生长,掠夺着养分。土地无论是富饶亦或是贫瘠,都无法满足饥渴的饕餮,他想要吞噬整个世界。融化掉它的骨血,融化掉它的躯体,将它完完全全地占有,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他是最忠诚的守卫,也是最贪婪的强盗。给予,腐蚀,然后圈养。
静谧的世界里细微的颤动,带着动荡的激情,最后化作呐喊。
慕思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闷热地喘息。好像所有的骨头被拆过一篇,重新组合起来的酸疼。她甚至都没有抽噎的力气,被翻过来覆过去地折腾,那条扁长茄子越来越狠地捣着她,费力地往上爬想要脱离,却又被拖下去。
然而野兽发了疯,最忠心耿耿的猎犬也得了狂犬病。他的爪子深深穿透了床板,不敢去触碰她的脖颈,极度小心的动作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淤血的痕迹。这种拥有本身就带给他极度的愉悦,不需要更多的刺激,就让四肢百骸的每一条经脉里都沉浸着*。
慕思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海上飓风里的浮木,被鲨鱼追捕的落难者,被剥皮抽筋的兔子。既无力抗拒也毫无对策。她的嗓子发不出声音,想要踢开把作恶的躯体,手脚却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她原先的判断并没有错。慕思冷漠地思考着,跟龙将交|配大约真的是要死人的。
在失去意识之前,慕思不甘不愿地想道——
她根本就没有爽到,全踏马让龙将自己爽了。
☆、第78章 巴啦啦星际能量8
慕思感觉身体忽冷忽热。
热的是她自己,如同沙漠中干涸的生命,沼泽中落入泥潭的迷路者。脑袋昏昏沉沉,像灌了十吨重的沙子,在和水泥一起搅拌。
冷的是从她身后传来的温度,冰冰凉凉,降低着燥热的火,触摸着她的额头。
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的确是龙将的脸,他用的是类人的外貌,没有硬甲,穿着柔软单薄26 的长袖衫,搂抱着她,目光里满是担忧。
“你醒了?”他看起来有些高兴,支撑着胳膊半坐起,从床头柜上拿起浸透温水的毛巾擦了擦她的脸,低声问道:“现在是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慕思开口说了话,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如此嘶哑。龙将连忙给她拿了水,就着他手中的吸管喝了一些,便又疲累地躺了下去。
“你发烧了。”龙将把房间里的温度微调了0.3摄氏度,将她往上捞进自己怀里:“你真是……”
他语气里有责怪的意味,到底还是无可奈何地吞咽回去。
慕思绝对无法想象她竟然会有一天因为和男人上床而做到发烧。
事到如今只有满脸冷漠地唾弃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嘶哑着嗓子问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低头看身上换了一套新的睡衣,身上也清清爽爽,明显不是处在刚事后的阶段。
龙将低头看了她一眼:“整整四十个小时。”
慕思:“……”
她有点懵地反应了一下四十个小时是多长时间,答案是接近两天。不禁破口而出道:“妈蛋你可真禽兽!”
龙将手指不可抑制地弯了弯,目光也不善起来,冷笑着说:“听你的意思,反倒是我的错?”
慕思愣了几秒钟。想想那天的情况,好像的确是龙将一直在“雅蠛蝶”,而她色迷心窍非要强上的。
可是不怪龙将难道怪自己?慕思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往下一缩,拉起被子蒙住头不再理他。
“起来。”龙将却没有要纵容她的意思,把她重新拉回到他健硕的胸膛上,掰开一管营养液递到她嘴边,语气强硬:“把这个喝了。”
到底还是理亏,慕思没有再作天作地,乖乖低下头喝下那管黏稠的绿色液体。蔬菜口味的,有点甜。
脑袋还是又重又疼,干脆就顺势靠在龙将的肩膀上。半睡半醒之间,感觉到曲起来的指关节轻轻按压着她头周和颈椎的穴位,凉意顺着皮肤接触的地方扩散,疼痛也缓解了许多。
于是她又睡着了。
龙将再度将房间里的光线调到最适合睡眠的温度,用光脑编辑信息通知雷诺将食物保温,暂时不用送过来。
他一分一毫也不敢动,唯恐打断她的安眠。直到很长时间过后,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这才轻轻地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发顶。
此时乖巧趴伏在他身上的慕思,比很多时候都可爱的多。发丝柔软地垂在脸侧,就连睫毛都是低垂的,显得温柔而顺从。
仿佛自己成了她的所有依赖,一旦离开他就无法生存。
怀里的人嘟囔着动了一下,眼睛还没睁开,摸索着伸手就去拽他的触角。
龙将把她往上提了提,靠近她耳边问道:“怎么了?”
慕思惺忪着眼睛:“我要上洗手间。”
她说着从龙将身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下床,揉着眼皮往盥洗室方向走。
龙将伸手拉住了她,将她重新推坐在床上,自己走下床半蹲在地,给她挨个套上袜子和拖鞋,语气中听不出具体情绪:“别光着脚。”
慕思现在脑海中一片混沌,也根本没法注意他做了什么。只是在他说“好了”以后,再度站起来,走过去拉开洗手间的门。
上完厕所再洗把脸之后才清醒了一点,觉得头发粘腻都是汗,干脆就想洗个澡。
浴缸和盥洗区之间有一道玻璃幕墙,龙将隐约听见里面有水声,却听不见慕思的动静,十几分钟也没出来。担心她在里面睡着或者昏迷,不禁走过去敲了敲门。
但是隔着玻璃幕墙和水声,慕思并没有感觉到。
龙将来不及考虑太多,直接推门而入喊道:“慕思!”
雾气迷蒙之中,那人全身水淋淋,腹部以上露出浴缸,皮肤在水蒸气的作用下粉嫩晶莹。她仍然没有恢复惯常的机警状态,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反应有些慢地转过头来望着她。
大概三秒钟后,慕思才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龙将连忙转过身去,窘迫得十根爪尖都缩起来,红晕从耳根迅速蔓延到脸颊,低低抛下一句“对不起”,便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姿态打开门再用力关上。
慕思这才想起来,她刚才洗澡的时候,根本没想着去反锁卫生间的门。哪怕在发烧的状态下,她也几乎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龙将变得下意识地不设防?
直到晚上,慕思才吃上这两天以来真正的一餐。她和龙将都默契地没有提及下午卫生间的意外。
这原本应该是安静如鸡的一顿饭,直到战犬来送小蛋挞的时候,兴高采烈地把托盘都摔到了地上:“你变色了!龙将变色了!!”
他在餐厅里打着转地欢呼:“龙将和巢母交|配成功了——”
慕思羞窘地把头都快要埋到盘子里,这种连上床都要直播的情境简直尴尬到极致。
龙将看到了她的情态,直接一巴掌把战犬拍到了地上:“闭嘴,出去。”
战犬垂着耳朵出去了,但一离开餐厅,又响起他远去的欢呼声。
龙将看到慕思的状态反倒觉得有趣,唇角勾起浓郁的弧度:“你竟然也会知道脸红,真是稀奇。”
慕思白了他一眼,用力地戳着蛋挞,把腮帮子塞得满满的:“他为什么说你变色了?”
此时的龙将仍然是类人形态,上身一件柔软的米白色针织衫,下身一条黑色长裤,显得温和而无害。餐厅里的灯光映衬在他铂金色的头发上,纯白的眼瞳中原本只有冰雪,如今也带着隐隐的笑意,让慕思一时间竟有些迷了眼。
他指了指自己的腮腺下方几枚未褪去的鳞片:“这里变色了。”他说着揽起袖子,将手臂的鳞片重新显露出来,原本一片的金灿灿现在则有些发白,如同新洗的衣服掉了色。
他重新隐去鳞片,放下衣袖。慕思好奇地凑上前去按着他的腮腺:“真的啊,你怎么掉色了?”
龙将:“……”
他将慕思摸来摸去的手拿下来握在掌心,无奈地做出说明:“我没有掉色。”
“我跟你……之后,身上的鳞片颜色就会逐渐变成银色,其中大概会有三至七枚鳞片转化成鲜红色,然后脱落,这就是象甲。”
“我知道象甲是什么。”慕思接腔道:“可是……”
她话音有些犹豫:“真的……是我吗?”
说实话,她至今都不太能相信自己真的是巢母。
这也太随便了吧?只要谁穿越到那个蛋里,就能成为虫族最重要的人物?更何况她这次还是身穿!身体构成和外表完全就是慕思真实的样子!
龙将神情不虞地说道:“你都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记,现在你还不愿意承认?”
慕思有些梗住的心虚。这种感觉就像是她搞大了龙将的肚子,然后他满脸哀戚戚地说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你却还不承认我们的关系。
不行这个脑补太魔性,慕思赶紧用力地摇了摇头。
在接下来抵达空间站的两天时间里,慕思真切地感受到了虫族们的狂欢态度。
不仅是在这架指挥舰里,包括在龙将社区里面,都出现了许多类似于“巢母如何保养身体”、“怎么样让交|配的过程更快乐”、“关爱龙将在孵化象甲过程中的身心健康”甚至还有“如何保养鳞片防止掉色”这种话题。
慕思把光脑拿给龙将看:“你看这个帖子里也有人说你掉色了呢。”
龙将操作了几下查到了后台ip,黑着脸拨通奎恩的通讯器:“……你在网络上发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是我!”奎恩的第一个头说:“是我的爪子在夜里趁我不注意偷偷发的帖子!”他的另外一个头凑过来问:“龙将你真的掉色了吗?”
龙将看着旁边满脸狐疑盯着他的慕思,挂断通讯器,再次强调道:“这的确是正常生理进程,是你造成的。”
这都是从哪里来的奇怪传言?他为什么要证明自己有没有掉色!
直到寡妇雷给出了答案:“巢母在肢体保养社区发布了求助帖,贴上了您的鳞片局部图,匿名求助问金色鳞片掉色了可能会是什么情况。”
“恕我直言,龙将,在整个虫族里只有您的鳞片是金色的。”
寡妇雷的语气一本正经:“如果您真的不是掉色的话,那么恭喜您进入象甲的孵化期。”
☆、第79章 巴啦啦星际能量
战犬不安地趴在厨房门口,听着里面砰砰砰的响动,每发出巨大的声音他的脑袋就要跟着跳动一下。
雷诺走过来看见他神经兮兮的姿态,问道:“你在这做什么?”
“巢母在里面。”战犬死盯着厨房门口,哀怨地说:“她说要给龙将做蛋糕……可是虫族不爱吃蛋糕啊。”
“笨蛋啦。”雷诺弹了弹他的脑门:“做的是什么不重要,关键这是巢母送给龙将的礼物,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很开心的。”
她恶劣地朝战犬吐了吐舌头:“单身狗。”
战犬愤愤不平地刨着爪子:“有什么可笑的!你不也是单身吗!”
“雷诺小可爱才不是单身哦。”寡妇雷从上层信号室黑进战犬的通讯器:“她早就和凯瑞甘在一起了,傻狗你的讯息真落后。”
“凯瑞甘?!”战犬立即站起来,瞪着雷诺说:“你竟然泡到了凯瑞甘?!!”
“没错。”雷诺撩起她的海藻头发,竖起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扑倒凯瑞甘可以算作我最成功的三大战役之一哦。”
她语毕不再理会被打击到怀疑狗生的战犬,拧开厨房的门,堆起灿烂的笑意:“陛下,需要帮忙吗?”
看到进来的是善解人意的雷诺,而不是那只一惊一乍的战犬,慕思放下心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太会用烤炉……你可以教我吗?”
“当然可以!”雷诺热情地回应,走过去发现巢母果然如战犬所说在做蛋糕。情况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惨淡,圆形蛋糕胚有模有样,鲜嫩的奶油上面铺着水淋淋的草莓,可口诱人。
就是厨房乱七八糟的状况有点惨不忍睹而已。
雷诺殷勤地为巢母打开烤炉,教她如何调节到合适的温度,赞赏道:“陛下对龙将实在是太好了,竟然亲手为他做蛋糕!”
慕思:“……”这群虫族对巢母的要求可真低。
但是这点奉承还不至于让她看不清自己,摇摇头说道:“我对他并不好,至少不如他对我好。”
这是实话。也许一开始的确是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利益,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她看到龙将眼中的认真与偏执,体会到他身上挥之不去的复杂情绪,就情不自禁地想要更亲近他一些,尽可能回报他一些。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从上辈子就开始亏欠他似的。
她向雷诺解释道:“龙将最近在掉色,心情不太好,所以想给他做一些能让心情愉悦的食物。”
当初邻居家的金毛寻回犬在长大的时候也开始掉毛掉色,那种时候它总是很自卑地躲起来,吃蛋糕的时候心情才会好。
雷诺有些犹豫,其实她想为龙将辩解那真的不是掉色,而是交|配期的正常变化,等到象甲孵化完成脱落以后,鳞片就会恢复正常的金色。
而且龙将这两天之所以变得沉默寡言,也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而是象甲在降低他的身体机能。
但是巢母说的话就是真理,雷诺想了想,还是不要反驳好了。
龙将现在无法再自如地控制人形变化,他全身的鳞片都浮现出来,越来越贴近于他铂金色的头发,往银白色发展。而在他颈后,有几枚鳞片的颜色越来越鲜亮,逐渐变化为橙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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