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替身男宠完本——by倾思慕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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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画画画画画画开门开门开门开门!”
“画画,你不能吃干抹净不认帐啊!你可是天一山庄少主,要敢作敢当,你要对我负责啊啊啊!”
“沈画!你始乱终弃,你不负责任……”
封昱纶还在门外一边拍门一边叫着。
沈画蓦地把房门打开,阴沉着一张脸看着他。
吃不准沈画是什么心思,封昱纶赔着笑脸刚要凑上去,沈画腾地又把房门关上了。
“画画……”
沈画闷在房里,说不准是生气还是什么,他给封昱纶下药是一回事,那天事情未成,他其实是有些庆幸的,也不禁暗恼当时的一时冲动,可封昱纶给他下药又是另一回事,他全无心理准备,现在事情发生了,他更多的,是手足无措。
甚至不知道,该和封昱纶怎么继续相处下去。
“画画,”封昱纶的声音小心从门缝飘进来,“你该不是……害羞了吧?”
沈画一听,脸果然蹭地一下红了,不禁庆幸幸亏屋子里就他一个人。
“死疯子,你在这干嘛?”沈书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
封昱纶回头看向沈书,脸也耷拉下来了,“你怎么又来烦你哥?”
“因为他是我哥啊。”沈书说得一脸得意。
封昱纶:“……”
“再说明明是你更烦好不好,不知道是谁,昨天缠着我哥出去折腾了一宿,天亮才回来。”沈书昨天来找过沈画,才发现他不在,肯定是和这个死疯子在一起。
“是我和画画。”封昱纶很乐意回答,“折腾”这个词,取悦了他。
……
沈书不理他,刚要敲门,封昱纶拽着他到一边。
“死疯子你干嘛?”沈书问。
“你哥昨晚累坏了,你不许去吵他。”封昱纶道。
沈书没有多想,道:“就算他再累,也一定会见我的。”
就是因为这样封昱纶才不让他敲门,沈画把他拒之门外,却让沈书进去,他一定会呕死的。
“你来找你哥干什么?是不是商量婚礼的事项?跟你奶奶说吧,画画不娶了。”封昱纶黑着脸道。
“什么婚礼?娶谁?我哥吗?”沈书一脸茫然。
封昱纶皱眉,“不是画画要娶西……余绵绵吗?”
“我哥要娶余姑娘?我怎么不知道?”沈书抓了抓头发。
这回轮到封昱纶一脸蒙圈了,“画画跟我说,他跟灭灯师太约定,三月之期一到就迎娶余绵绵过门,现在也就剩二十天左右了。”
“啊?”沈书瞪大了眼睛,“他的确跟各派掌门有过约定,不过约定的是……”
“什么?”封昱纶追问。
沈书想了想,随即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说道:“算了,看在我哥把你当朋友的份上,告诉你吧。“
现在他们可不只是朋友了,封昱纶在心里想。
“我哥许诺,三月之内,一定查出西域魔楼红罂楼的位置,并且找出罂花散的解药。”沈书道。
封昱纶一僵。
“红、红罂楼?罂花散?”封昱纶不动声色地反问。
沈书点点头,随即苦恼地皱起脸,“可是现在只有二十天了,我哥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苏城里的江湖人士越来越多,我担心……”
“如果找不到,会怎么样?”封昱纶问。
“我哥说,他会放弃天一山庄少主的身份,并且放弃一年半后武林大会的参会资格。”
封昱纶不说话,他知道,自从五年前沈盟主失踪之后,沈画这几年过得并不容易,每日在沈太君的鞭策之下,一旦失去参会资格,沈画将彻底万劫不复。
可是……
沈画一整天没出房门,可是在用膳时间,却是必须要跟沈太君一同用的,桌上都是精致的菜肴,他却实在没什么胃口。
沈画和封昱纶坐的位置中间还隔了个沈书,可封昱纶还是一点不嫌麻烦,隔着沈书不停地给沈画夹着菜。
见状,沈太君敛了下眸色,突然道:“封公子在我天一山庄住了不少时日了吧。”
“不不不,还是挺少的。”封昱纶道。
桌上在座的分别是沈太君、沈画、沈书、连珏、余绵绵,闻言不禁一齐向他看来。
沈太君又道:“现在到年根了,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封公子不用回家跟家人团聚吗?”
封昱纶眨眨眼睛,“过年要跟家人一起团聚吗?”
沈太君的视线变得凌厉。
“我的意思是,”封昱纶摸摸鼻子,“我们那不将就这些。”
“封公子不是长安人士吗?长安是大城,应该更讲究才对。”沈太君不依不饶地问。
封昱纶突然叹了口气,一向眉飞色舞的脸上换上一脸哀怨,他努努嘴,似乎是哽咽般,道:“其实,我父母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从小到大没怎么过过年,对过年团聚什么的,也没概念。”
余绵绵一听,立马满目柔情,“原来如此,原来封公子的身世如此可怜。”
沈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沈画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早已把他当成了家人,过年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是团聚了!”封昱纶说得激昂。
沈画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沈书无语地瞪着他,这这这,这是打算赖到过年的节奏吗?
沈太君瞥了眼沈画,没有再多问。
吃过饭,沈画被沈太君叫去了书房,不是因为封昱纶的问题,而是因为三月之期将近。
听着沈画说毫无进展,沈太君眼底的光一点点地散去,好似那个武林的泰山北斗沈太君一下子垮了,而她,只是个寻常妇人。
“罢了,罢了,”沈太君拄着凤杖,苍茫地转身,似乎一眼也不想看到沈画,“我本不该对你抱有希望的,罢了……”
出了书房,沈画缓缓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他的脚步走得很慢,很慢,似乎想走过整个春秋。
好累,真的好累……
爹,画儿想你。
“画画,画画?”
沈画一直失魂落魄地走着,连前路被人挡住了都不知道,只见封昱纶挡在他身前,一只手在他脸前晃着。
“画画?”
沈画终于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他。
“在想什么?都不理人家。”封昱纶撇嘴道。
沈画还是不说话。
封昱纶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食盒,然后拉着他到院中的亭子里坐下,把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
“这是人家特地去一品居给你买的什锦百香粥,人家看你刚才在饭桌上都没怎么吃,知道你昨天……嘿嘿,应该吃点清淡的。”封昱纶笑得春花荡漾。
沈画下意识地脸一红,接过粥来慢慢喝起来。
他的确很饿,可是却没有胃口,这粥味淡清香,最是适合。
“画画,你跟我走好不好?”封昱纶坐在他对面,趴在桌子上,用下巴磕着桌面。
沈画抬头看他。
“你奶奶不会让你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所谓的武林同道也不会认可的,与其看他们脸色,不如你跟我走。”封昱纶说得真诚。
沈画顿了顿,许久,他终于开口,“谁说我要与你在一起了?”
封昱纶一听蹭一下坐直了,“你真要始乱终弃?”
沈画无语地看着他,到底昨晚吃亏的是谁?
沈画慢悠悠地继续喝粥。
封昱纶扁起嘴巴,凑到沈画身边,拽起他袖子的一角摇啊摇,“画画,其实你和各派掌门定的赌约,我已经知道了,才不是娶什么西门绵绵。”
沈画勺子不停。
“如果你跟我走了,就不用理会什么赌约,也不用找什么红罂楼的位置和罂花散的解药了,”他把脸贴在沈画的胳膊上不断地蹭着,“我发誓,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我养着你,每天给你买好吃的,做好多漂亮的衣服,还可以帮你化妆束发!跟我走好不好?”
沈画没想到,此生他还有被人金屋藏娇的机会。
他漠然地把手抽出来,吐道:“不好。”
☆、节制就是狗屁
他漠然地把手抽出来,吐道:“不好。”
封昱纶眸色一深,语气里撒娇的意味顿消,他道:“为什么?你非要去铲除那个红罂楼吗?可你连人家在哪都不知道。”
“我从来没想过寻找红罂楼的下落,”沈画突然道:“所以这三个月来,我只是派人研制罂花散的解药,却从没打探过红罂楼的半点消息,甚至都没离开过苏城。”
封昱纶想了想,他最近一直都和沈画在一起,确实没见他出城过。
“为什么?”封昱纶问。
“红罂楼其实什么坏事也没做过,那些中了罂花散的人,也只是因为跟红罂楼有私人过节罢了,各大门派之所以畏惧,是担心罂花散的药力,可不能因为这些,就平白去灭了人家。”沈画道。
“所以你一开始答应这个赌约,只是个幌子?”封昱纶问。
沈画点点头,“我只是想多争取三个月时间,寻找罂花散的解药,顺便清除北方红罂楼的势力,只要让他们退回西域,不再侵入中原即可。”
“可那样你就赌输了,会失去参加武林大会的资格。”封昱纶道。
沈画吃完粥,放下勺子侧头看他,“你觉得,我的武功如何?”
“不错啊。”
“可算一流高手?”沈画问。
封昱纶摸摸鼻子,想着要不要说实话呢,可是怕打击他家画画的自信心啊。
沈画似是知他心中所想,兀自说道:“顶多算二流高手,那你觉得,一年之内,我的武功能突飞猛进,打败冲动道长灭灯师太等人吗?”
一年?怎么可能?就算吃了高手的肉进步也不可能这么快,连封昱纶都不敢百分百保证能打赢那个老贼尼。
“所以啊,失不失去这个资格,对我而言有什么意义呢?与其让人说,堂堂武林盟主之子,天一山庄的少主武功竟如此不济,还不如说我为了红罂楼之事殚精竭虑,甚至不惜放弃参会资格。”沈画道。
封昱纶恍然,“原来你一开始抱得就是这个打算?”
沈画耸耸肩。
“可就算是这样,等日期一到,怕是那些掌门也会为难你吧?”尤其是那个老贼尼。
说到这个,沈画不禁也皱起眉为了难。
封昱纶想了想,突然道:“如果能找到罂花散的解药,就算没有找到红罂楼的位置,也总算有个交代。”
沈画苦笑了下,“可我请了天下名医,为中了罂花散的人诊治了近三个月,全无进展,派去寻找解药的手下也一无所获。”
封昱纶抓起沈画的手,对他呲了呲牙,“画画,你把我忘了啊。”
沈画不解。
“你忘了,我也是制毒高手,说不准我可以帮你呢。”封昱纶喜盈盈道。
沈画黑着脸把手收回来,“你那水平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只会制毒,不会解毒。”
封昱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罢了,这些事你不用管了,本就与你无关。”沈画起身道,然后回房去。
“谁说与我无关,”封昱纶忙着追上去,“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与我无关呢!”
沈画一眼瞪过来。
封昱纶缩缩脖子,“那、我是你的人……”
沈画快步回了房间,忙着要关门,封昱纶却抢先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然后好整以暇地坐在他的床上。
沈画深吸了口气,面色不善地瞪着封昱纶,“你的房间不在这。”
“可人家的心上人在这啊。”封昱纶蹦蹦跳跳地来到沈画身边,帮他脱去外衣。
在想要脱去中衣的时候,沈画按住他的手,黑着脸瞪着他。
封昱纶委屈地看着他,眼底的渴望分明。
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沈画竟觉得心头燥热,他有些无措地移开视线,拒绝道:“不行。”
“画画,”封昱纶更委屈了,一脸控诉,“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都没有主动亲过人家。”
还不够久!
封昱纶把左手的袖子撸上去,露出手腕上那一圈泛红的印子,这是昨天他被那条铁铐铐出来的,虽然沿口打磨得很光滑,可架不住昨天的猛烈,所以手腕还是勒伤了。
看到这条印子,沈画脸色泛红,索性背过身去不看他。
封昱纶绕到他面前,也不说话,只是耷拉着眼睛抿着嘴,像只可怜的小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沈画被他看得脸色越来越红,好半天,他支支吾吾地出声,“痛。”裂伤还没好。
封昱纶一听立马两眼放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昨天是他准备不周全,今天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知道盒子里是什么,沈画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我今天会轻轻的。”像是怕他不信,封昱纶一脸坚定地保证。
“这是天一山庄。”沈画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
封昱纶扑哧一声笑了,“只要画画别叫得像昨天那么大声,我自信是不会惊扰到其他人的。”
闻言沈画猛地抬头瞪他一眼。
只是沈画墨发如瀑,面红如血,湿目含水,这一眼与其说是瞪人,更像是娇嗔,封昱纶喉头一紧,一把把沈画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他。
光这样吻着,封昱纶已经觉得气喘不停,呼吸灼热。
当四片唇瓣终于分离,封昱纶却没有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啄着他的唇瓣。
“画画,你今天没带铐子吧?”
沈画这回连耳根都红了。
封昱纶轻笑着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吐着气,低沉而暧昧地说着,“带着委实不舒服,许多姿势都做不了,害得人家昨日都没把画画伺候好。”
沈画红着脸不说话。
封昱纶直接扛起他往床上走去。
“要、要节制……”沈画红着脸提醒。
封昱纶敷衍地点头,忙着扑了上去。
……
节制神马的,就是狗屁啊,沈画发誓,他以后再也不相信封昱纶了!
封昱纶从那晚之后,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去外面采购了一大批药材,然后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连饭都让下人送到房里来,不过晚上的时候,他还是会溜进沈画的房间里,不缠他到天亮不肯离开。
三天之后,他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沈书捏着鼻子离他站得老远,“死疯子,你这几天是干嘛了?臭死了!”
只见封昱纶仍旧是一身红袍,红袍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水渍痕迹,脸上花得跟猫一样,头发也不知多久没梳洗过了,乱蓬蓬的,有几根还竖起来了。
封昱纶揉揉鼻子,不过是几天没洗澡而已。
沈画无奈地扶额,昨天晚上他就是这样混着臭味和药味跟自己“折腾”了一宿……
封昱纶没心思搭理他,拉起沈画就走,走到后院,确定沈书那个跟屁虫没跟来,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交给沈画。
“这是?”沈画挑眉。
“新的润滑膏!”封昱纶回答得铿锵有力。
杀气顿现。
封昱纶缩缩脖子,诺诺道:“是人家研制的罂花散的解药啦。”
“哦?”沈画不动声色地把玩着手中玉瓶,“你研制成功了?这就是罂花散的解药?”
封昱纶先是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还缺一味药引。”
“是什么?我派人去买。”沈画道。
“买不到的,”封昱纶摇头,“那位药引,市面上没有,也鲜为人知,我必须亲自去取。”
沈画轻轻皱眉,“在哪?远吗?”
“不远,苗疆一带就有,三五日我便会回来的,”说着,封昱纶舔着脸凑过去,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沈画瞧,“怎么?画画舍不得人家啊?”
沈画嫌弃地伸手把他的脸推到一边。
封昱纶立马咬着指甲化身小媳妇,“画画,你好狠心!床上叫人家封封,床下就翻脸不认人!”
“封!昱!纶!”
炸毛了炸毛了,好在封昱纶知道适可而止,忙着作小,把脸靠在沈画的肩膀上弱弱地蹭着。
“要好几天见不到画画,人家会想你的。”
沈画无语地看着他把脸上的脏污蹭在自己肩膀上。
“时间差不多了,”封昱纶趁着没人,在沈画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画画,我要准备出发了。”
“现在?”沈画问。
封昱纶点点头,直起身子,“早去才能早回,迟则生变。”
沈画轻轻点了下头。
封昱纶一脸期盼地看着沈画,期待他再说点什么,沈画却只是微含着头,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