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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瑚不归 番外篇完本——by文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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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后边,众人皆笑了。
顾氏捂着帕子笑,暗道:一过经年,小姑子的嘴还是这么不饶人,可见她过的舒心。
小王氏在一旁赔笑,略有心酸:这贾瑚都要娶亲了,我儿还未满周岁。等他立起来了,我都要有侄孙了。
许氏捂着肚子,真真个要把肚皮笑破了。
她缓过气来,打趣道:“你个促狭鬼,你不写礼单,哪来的孙子?可别好不容易定下的媳妇,被你家老爷下的乱七八糟的聘礼给吓跑了!\”
这话一出,众人又止不住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这刘氏话里话外的意思,大家也都明白了:贾瑚的亲事,她做不了主,有意结亲的,找她没用,让他们老爷去找荣国公去吧。
原来,这刘氏虽明知贾瑚不可能有儿子,却不愿他终生孤苦,决意为他娶上一房娇妻,又苦心安排了几个美貌侍妾,只等新娘子一进门,就送到儿子房里。奈何与贾赦一商议,却被他阻了。
要说贾赦,他自有主意。中意的几家人选已说给刘氏听,教她细细打听女孩子人品,只等刘氏这边看好了,再和人家提亲。
若要问得是哪几家,可是女孩儿有什么美名,莫不是熙凤、可卿之流?
却不是。
贾赦只看他家父兄,有后来做了高官的、有出了大家的。那些注定有出息的人家,即使换了皇帝,只要有才能,照样可以出头。是以贾赦完全不担心他们推了成王上位,这些人就郁郁不得志了。
这些人家里,有未出阁的女儿的,俱进了名单。若看女孩儿人品,只凭刘氏一双火眼金睛罢了。
那为何刘氏只推说自己做不得主呢?
☆、第84章 贾瑚升官
原来却是小王氏递话,言王家旁支有个女儿,年方十六,堪和贾瑚相配。王子腾欲和贾家再次联姻,问刘氏意下如何。
刘氏的内心是拒绝的。
然而如今两家走动,全靠小王氏和刘氏的来往。刘氏便想了个法子断了小王氏的念想,又不伤两家颜面。
果然这小王氏听了,虽笑着,心里也明白:这一番话必是说给她听。她提的这王家女,并非本家嫡脉,而是和她娘家一房亲近的人家。
这户人家,父亲只是五六品小官,兄弟皆不成事,小王氏明知两家门第相差太大,也只抱着兴许就成了呢的念头。被拒了,也不觉难堪,照常和荣府来往。
刘氏见她妯娌面上并无异色,心里就放下了一大半。及她说起那家女儿,只说相中了另一家人,这刘氏便知她果然心里毫无芥蒂。
贾瑚冠礼过后,很快就到了新年。
新年来朝廷的头一件事,便是皇帝开笔。
皇帝开笔后,恢复朝事,贾瑚也回了翰林院,继续做他的修纂。
二月里,翰林院掌院学士韩大人上折子,言集众人之力,标点符号已成,并为贾瑚等人表功。
皇帝大为感兴趣,亲为检阅,还召来几位学士,又召来贾瑚,命其解释真意。
这标点,大类于现代标点符号,只个别之处,略有不同。
皇帝指着句号、逗号、感叹号的问了用法,见贾瑚不卑不亢,应对得体,心中十分喜爱。便问韩大学士:“我看你这学生学识也有,见解也有,做个修纂太屈才。我听闻翰林院空出了不少位置,把他升为侍讲如何?”
韩文选面上只做为难:“回皇上,我这学生去年得了状元,才刚授了修纂之位。升迁太快,恐不能服众啊。”
皇帝大手一挥:“谁不服,只管来找我!”
皇帝金口玉言,贾瑚做侍讲这事便是铁板钉钉了。
贾瑚十分称愿。暗道:虽何修纂已不在翰林,那侍讲位置到底是我得了。又幻想若他在,见自己空欢喜一场时的脸色,十分解气。
当下谢过恩,及出了宫门,同行的侍讲学士回去,只对同僚笑言:“贾大人大才,皇上甚爱之,故擢为侍讲。”其他人心知他是首功,升了官理所当然,纷纷把那酸话自己咽了下去,只盼着剩下的一侍读、两修纂的官帽能落在自己头上。
一时又有许多趋炎附势的人来恭贺贾瑚。
韩文选找了个时间同贾瑚说:“日后在翰林院,我恐不能照应你了。”贾瑚正不知何意,又闻他次日再上一道折子。
其言:臣身上有两个差事,一个是工部尚书,一个是翰林院掌院学士。前些年翰林院和工部都颇有清闲,臣还能兼顾得来。去年工部有水泥,翰林院又有学术之争,臣分身乏术。工部庶务多由左右侍郎分担,翰林之事,每多累及同僚,臣实在惭愧。眼看开春,工部事情愈发忙乱,臣请辞翰林掌院学士之位,好专心工部庶务。还请皇上准许。
于是皇上欣然同意,另外指派饱学之士,担任翰林院掌院学士。
那是后话了。
且说贾瑚今日升了官,得了许多人的恭贺,回到房里,鹤归、迎松也上前讨了几句口彩。
晚上一家人在火炉旁吃锅子。
这锅子乃是贾瑚发明的,创意来自现代的火锅。贾瑚前世好这一口,今世早早折腾了出来,风行大周各地。他名下酒楼便有一家专门卖火锅的,无论冬夏,皆人气爆满。
各人有个人的爱好,贾瑚这锅,是正宗的大骨汤。
中午就吩咐了下去,令厨房上取新鲜的猪大骨,在灶上熬了许久,汤液浓稠。
把那新鲜菜叶子往里面一烫,那滋味。
贾琏、贾瑛都争着去捞那锅子里的菜肴。
要说这蔬菜,也是贾瑚捣鼓出来的。
他先是弄出了玻璃。玻璃什么的,简直是暴利。他早已将玻璃方子同那几千万两银子上交给皇帝了,不过那时市场接近饱和了,贾瑚赚了个盆满钵盈。
后来在自家庄子里建了个温室大棚,炭火跟不要钱一样烧着。
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点菜叶子,大部分打着进上的名义孝敬给了皇帝,自家截留了一部分。
如今贾瑚等人吃着的,便是大棚蔬菜的头一茬。
一家人围着锅子吃的热火朝天,残冬才刚过,竟然出了一头大汗。
贾赦好荤腥,吃的羊肉锅子,浓浓的羊骚味熏的刘氏十分不适。
贾赦大快朵颐,刘氏却也只捡着菜叶子和豆皮吃,时不时给学着他父亲、只管吃肉的贾琏夹点萝卜青菜。
28 刘氏笑道:“不是咱家,是敏妹妹。”
贾瑚算了算日子,惊道:“莫不是林姑妈怀的那胎落地了?”
嗯,今年花开的太早,十分反常。想来是林黛玉降生的缘故。
贾琏已经知道怀孕是给自己生弟弟妹妹了,便问:“妈妈,林姑妈生的是表弟还是表妹?”
贾瑛戳了戳他额头:“怎么,你又想着去玩你迎春妹妹了?”
迎春早两年出生了,她生母婉姨娘难产死了,刘氏便把她抱在膝下养着。迎春过了年,三岁了,说话好玩的很,贾琏日日都要逗她一遭,不把人家弄哭了不住手。
贾琏讪笑。
贾赦回护说:“琏儿肯同她玩,是她的福气。”
贾琏扭麻花似的猴在刘氏身上。
林家来信那会儿,他正在午睡,还真不知道林姑妈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刘氏轻轻拍着他的背部,笑着说:“是个表妹。”
贾琏失望的叹了口气。
他有妹妹了,想要个弟弟。
刘氏接着说:“说来也巧,外甥女生在花朝节。今年花朝节也是奇了,竟像是花神下凡,百花齐放。倒把这京中压抑之气淡去了不少。”
贾琏兴致勃勃的问:“那林妹妹岂不是花神下凡?”
贾瑚瞄了他一眼,淡淡的说:“胡说什么。这话岂是能乱说的?”
贾琏缩了缩头。
他不怕父亲,不怕母亲,也不怕姐姐,唯独最怕这个哥哥。上次手掌心被打了板子,现在贾琏一想起来,还觉得隐隐作痛呢。
贾赦笑道:“大周人口无数,花朝节出生的也不少,你知道哪个才是花神?要我说,外甥女出生的日子好,花神下凡这话还是别提了,免得被人笑掉了大牙。”
贾赦虽是重生,对贾宝玉那玉的邪门之处颇为了解。
只在他看来,贾宝玉一离开那玉就痴痴呆呆,倒不知是好是坏。后来落到个家破人亡的下场,那玉也无力回天,可见是个没用的。
既然宝玉都如此,吐血而亡的林黛玉更是无甚出奇之处了。他不明前因后果,只凭一双眼睛看到的,说出的话却是一针见血。
刘氏也道:“可不是。不过京中贵女竟无一是花朝节生的,也算是个噱头。”
贾瑚心中暗笑。
哪里是个花神?分明是株仙草。
只是神瑛侍者不在这荣国府,而在那贾府。他日贾敏去了,这林黛玉进了荣国府,找谁还泪去?
到底不干己事,贾瑚转眼把它抛到脑后了。
虽红楼眼看着进行不下去了,那干风流艳鬼却依然投胎下凡来了。
三月三,贾府,赵姨娘从夜里叫到天亮,终于诞下一女婴。
小王氏没有女儿,又忧心自己年纪大了,便把她抱到自己膝下养着。等养大了,把她嫁出去,也算是宝玉的助力。
既然把这女孩儿记作嫡出的,小王氏要给她做脸,便请了娘家和刘氏来参加洗三。
刘氏添水添果子后,悄悄问小王氏:“你这女儿看着是个健康的,可起了名字?”
那小王氏便道:“先太太留下个‘元春’,是大年初一生的;你家有个‘迎春’,是开春的时候生的;我这女儿,生在三月三,正是放风筝的好时节,不如叫‘探春’吧。”
刘氏赞道:“这名字起的好。虽也是春,却暗合生辰,不落俗套。”
小王氏得意一笑。
这里面自然有它的玄机。
荣国府里有两个女儿,小王氏单单拿出迎春来说。
迎春、探春皆是庶出,把元春这个嫡出的大小姐和她们放在一起,岂不是说她这嫡出的和庶出的也是一样?
元春听到这一番话,心里实在高兴不起来。
只好安慰自己:后边两个妹妹都是从了自己的“春”字,可见我是三个里最尊贵的。妹妹迎春是荣国公的女儿,他日大家唤迎春的名字,自然会想到我这个有大福气的。
到底意难平。
遥想当初老太太在时,她这荣府大小姐,可比大房的贾瑛气派多了。
如今人家是国公唯一的嫡女,她只是个庶人的女儿。
云泥之别,不过如此。
二叔庶女的洗三,贾瑚可不会为此特意请假,就算那庶女是十二钗正册里的也不行。不过二叔嫡次子抓周,贾瑚不得不去。
实是贾赦懒得去,荣府是贾政亲哥哥家,一个男丁也不来,未免太不像话。于是贾赦便强让贾瑚请了假,去二叔家吃酒。
当年贾政是国公府的实际掌权人,贾宝玉抓周时,宾客盈门,高朋满座。又出了这么个胎中带玉的吉兆,几乎四王八公都来了。
如今贾政不过一庶人。
巴巴的把帖子送到昔日同僚那里,来的不过是子侄辈。
长辈这一桌,只贾政、小王氏兄弟几人,贾瑚因是在座众人里官位较大的,也被拉到这桌。只因贾政是他二叔,便依家礼坐下,坐在贾政左手第一。
因人数不多,只坐了两桌。
还未开场,对面贾政同僚的子侄便频频举杯敬酒。
贾政脸色铁青。
☆、第85章 贾宝玉抓周
原来这举杯相向的,却不是宴会的主人家,而是年纪轻轻已是正六品官翰林侍讲的贾瑚。
在座各位,多是冲着贾政这一门显赫的亲戚来的,故而宴会还未开,就着上来的酒水开始应酬了。
当着二叔的面儿,不好落人家的脸,贾瑚便也举杯,略略抿了两口。
笑言:“瑚酒量不好,还请诸位不要见怪。”
众人听得,无论亲友同僚,皆是适可而止。
不料却有一浑人,乃是贾政先前的同僚,一个从五品的工部官员之子,唤作吴兴的,自恃自家父亲官位比贾瑚高一级,便舔着脸上前来。他一心要在父亲同僚之子面前显示自己能耐,端着酒杯就上前来,笑容满面对贾瑚道:“贾大人,在下吴兴,工部吴郎中乃是家父。在下先干一杯,贾大人若愿意交个朋友,还请也干了这杯。”
说着,他一口气喝光了杯中酒,酒杯向下。
贾瑚微微一笑,只照样抿了一口,并无和他交友的意思。
那人被落了面子,发作不得,只好讪讪回到原座。
旁一人低声笑道:“你只想着你父亲是从五品,怎么忘了贾大人父亲却是超品国公?”
只把吴兴吓的,面无人色。深悔不该逞能。
正说着,便有家人来报,小公子已经穿着好了,请各位大人移步花厅。
花厅里早摆了一方长桌,桌上应有尽有,贾宝玉穿成个大红包,被家人放在桌面上。贾红包好奇的在一堆玲珑小巧的什物中爬来爬去,黑葡萄似的眼睛灵气四溢。
贾政紧紧的盯着小儿子,大气不敢出。
众位宾客各自酝酿贺词。
贾红包拿起一个玉算盘,丢了。
拿起一只毛笔,又丢了。
忽地,他鼻尖翕动,闻得一股香甜之气,大类平日在漂亮丫鬟身上的气息。贾红包眼前一亮,直直向一堆灰不溜秋的东西那里爬去。
贾瑚眼中暗藏幸灾乐祸,看着贾红包兴高采烈的把些脂粉钗环抓来,高兴的伸长手递给贾政。
宾客们先是一怔,随后纷纷夸奖小公子有孝心。
贾政本来面色不好的脸这下更是黑如墨水,大怒,道:“将来酒色之徒耳!“
贾瑚暗中撇嘴,笑道:“二叔严重了。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是酒色。古往今来抓到纸笔的未必是大儒,抓到官印的也未必做了大官。若是前途都在这小小的抓周里定了,我等学子还要寒窗苦读作甚?依侄子看,这抓周不过是试个意向,将来如何,还是要看父母教诲。”
此话大有理,说到贾政心坎里了。
他依然肃容,脸色却好看不少。
当下之事传到内院,小王氏闻得,脸上顿生错愕之色。
却原来小王氏早早训练了宝玉去抓那《孝经》,近来几次皆是如此,何以正日子反而掉链子了?遂命令家人将抓周用的玩意儿细细查看,后来果然在那堆看似不起眼的脂粉首饰中发现了一股异香。——这却是贾元春素日所用,再看那首饰,皆被香料浸渍过。
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贾瑚看了一场戏,回来后笑着讲于家人听。
这贾瑛便十分好奇,问道:“哥哥,宝玉做什么放着别的好东西不拿,只拿我们女儿家用的东西?”
贾瑚笑道:“你不知道,抓周上,比这更荒谬的都有呢。”
他便说了个故事:“前朝有个人,父亲在他出生时就死了,他周岁是竟抱了他祖父的大腿。时人皆不知真意。哪知后来他自己升了大官,做了一品大员,终老在礼部尚书的位置。这点居然和他祖父一模一样。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这一生荣耀顶点,竟是从那上头预示了。一百年后又有一个人,也是抓周时抱住他父亲的腰,后来,你猜怎么着?”
贾琏原先在写大字,闻声丢了笔,大声说:“我知道!他后来也和他父亲一样,做了大官是不是?”
贾瑛窥得哥哥神色,自以为必不是如此,便问:“他父亲可也是大官?”
贾瑚点头:“官居一品。”
贾瑛苦思不得,只好和贾琏说了一样的答案,问:“是不是?”见贾瑚摇头,她便缠着哀求:“好哥哥,你快告诉我罢。不然我今儿可不得安宁了!”
“是你不得安宁,还是我不得安宁了?”贾瑚好笑的点了点妹妹的鼻子,戏笑道。
最后还是满足了她的愿望,他说:“他父亲官位越来越大,做了太子太傅。不料太子一朝谋反,他便沦为阶下囚,死在监狱里了。他儿子素日好学无术,又是罪臣之后。前朝有律,罪臣之后,不得参加科举。无奈之下,为了养家糊口,四处奔波,最后得了个看监狱的差事。——这监狱,正是他父亲死时呆的牢房所在。”
贾瑛恍然大悟:“莫非是后头那人父亲不得善终,故他也不得善终?”
“你这就入了魔障了!”
贾瑚摇头笑道,“时人皆以为是抓周的缘故,方在这上头牵强附会。岂不知一个素来敏而好学,克制己身。官运亨通,自然是他自己的功劳。最后在礼部尚书的位置上养老,也只是前朝官场上的惯例罢了,不独只有这祖孙两个。另一个不学好,至落魄了,也没甚足以养活他自己的本事。做了狱史,约莫是巧合。不过这巧合,却被时人拿出来大书特书,久而久之,大家便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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