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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者的蜜糖完本——by何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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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秦这边也是一样。但不同的是,比起雍家那种茫然无措,他更觉得自己离真相很近,但却缺少了最关键的部分。他一直以来的追查方向跟雍家一样,都是走绑架犯这条路,但一无所获的情况下,他试图绕过这个人渣,向更深一层追查。
还有一点,这两种可能都有缺漏。如果雍山山是偶然被绑架,那么绑匪稍加用心就能查出他的身份,哪怕绑匪不查,从雍山山的衣着举止也不难看出是富贵人家精心娇养的小少爷。这样的人质是非常棘手的。
绑架犯如果绑架有钱人家的孩子,一般都是为了勒索,但雍山山被绑架走的一个月里,绑匪一次也没有联系过雍家!而绑架犯如果不是为了勒索,却不在乎人质家里的势力而把人绑走囚禁,那么绑架犯要么比雍家更有势力,要么是个亡命之徒。
如果比雍家更有势力,那么完全没必要绑架雍山山一个不管事的富贵闲人,更没必要用药物控制折磨他。但如果是个亡命徒,他必然是有所图谋的,要不然就是个心理变态,但是他的药剂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推理到这里就难以继续。最可怕的猜想,不过是比雍家更有势力的人和亡命徒走在了一起。
最近雍山山缠着他要去看那只阿拉斯加。
林秦接上人直接去了城郊一座农场。
自从工作狂的林秦展开攻势追击心上人之后,没人照顾的哲哲就被长期寄养在朋友的农场里。在雍山山没想起它之前,只有林秦这个主人二号每周挤出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来这里陪它玩,但最近林秦频繁出差,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
这只立起来快有一人高的大狗已经在这里混熟玩野了,再也没有曾经干净整洁的样子。大概有更宽阔的地方撒野,阿拉斯加一身的毛反而更加抖擞油亮,甚至比之前更健壮了。
它可能远远嗅到了熟悉的气味,蹲坐在林秦他们的必经之路上,下巴微昂,表情冷淡,但尾巴却欢快地摇了起来。
这口是心非的样子跟三三可真像啊。林秦心想。
待两人走到近前,阿拉斯加终于按捺不住冲了上去,一个起身前肢就搭在林秦的身前,张大嘴巴,舌头呼哈呼哈地要舔他。
林秦一巴掌把它的狗头拍下去,又让出身后的青年,对狗指了指。
阿拉斯加疑惑地向前,绕着雍山山转了几圈,鼻尖凑过去使劲嗅了嗅,仿似觉得认识。
雍山山摸摸它的下巴,又轻拍两下他的额头,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动作为什么这么熟练顺畅。
噢,认得。
阿拉斯加又欢快地扑住青年。
雍山山可没男人那么结实耐扑,向后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被男人一把抱住。
林秦责怪地拍了下大狗。
大狗也知道自己错了,“呜呜”地绕着两人转圈卖萌乞求原谅。
雍山山也不会这么小心眼,跟个不懂事的大狗过不去。他弯腰摸着傻狗的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哲哲。”
阿拉斯加舔舔他的手心,像是在回应这个久违的名字,虽然它根本听不懂这两个音节。它毛茸茸的大脑袋在青年的腿边蹭来蹭去以示亲近。
“我能把他带回家养吗?这儿太远了,跑来跑去多不方便。”他说的是雍家的老宅。
男人没有异议:“你本来就是他的主人。”
青年蹲下来,还得稍仰头才能对得上大狗的眼睛,他眉眼弯弯:“我来接你回家啦。”
不知道它是否真的明白了什么,只见它转身飞奔而去,两人不明所以,追在后头看它到底要去哪儿。
阿拉斯加冲进鸡圈羊圈牛圈,甚至还有菜地和果园子,并且引来了一直在屋里窝冬的农场主。大狗在所有他曾经撒尿圈过地的领地上都跑了一遍,简直鸡飞狗跳群魔乱舞,最后领着两位主人来到他暂居的狗窝。
它看了一眼这个小小的地方,然后头也不回地奔向主人的怀抱。
他俩带着大狗去了趟宠物医院做完全套检查,顺便给它洗了个澡,又变回干干净净威风凛凛的模样。
雍山山要男人跟他一起回家。
男人有些犹豫,估计雍家上下现在都知道他们俩的事情了,毕竟不能同以前那样,肯定得带着礼物正式地见面。
青年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眼珠一转:“既然你去不了我家,那我可以去你家啊。”
林秦被他的脑回路弄得哭笑不得:“我家里冷冷清清,没什么好看的。你就乖乖回家,我明天就收拾好去你家行了吧?”
“那怎么能一样?”雍山山叫到,大狗也配合着“汪汪”两声。“我还从来没去过你家,干嘛?不欢迎我啊?”他又开始坏笑:“该不会你屋子太乱不敢让我进去吧?听说单身汉都不爱收拾房间。”他话中有话。
男人摇头笑着解开安全带,侧身抱住人:“你要反悔吗?嗯?”林秦不等他回答就堵住那张气人的嘴巴。
玛德死给。
后座蹲在座位上的阿拉斯加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俩。
单身狗没狗权。
“我是不敢让你进。”男人话里有话,不等雍山山明白,就拉过青年的手按在自己腰胯间。
凑牛氓!(////////)!
雍山山的耳朵又不争气地红了。
“不、不不去了!”
“晚了。”
两人一狗都饿着肚子,不好带着狗去餐厅,林秦就去菜市场买了些肉和菜。
林秦住在东宁区的春景丽苑,安保措施严格,进出门都要刷卡登记的那种。
电梯直通十五楼。
阿拉斯加兴奋地摇着尾巴。
“进来。”林秦接过雍山山手里的菜。
阿拉斯加一狗当先地冲了进去,舌头狂甩,绕着并不开阔的客厅跑得更野了。
进去才发现是复式公寓。
“自己玩吧,我去做饭。”
青年点点头,在屋子里转了起来。
有一种说法是从装修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
雍山山啧啧两下,简直不敢相信林秦本人会跟这房子一样的性冷淡,装修根本就是苦行僧的做派。阿拉斯加跟在他旁边探头探脑,那模样跟哈士奇也没什么区别了。
一楼有一间小卧室,雍山山进去看了看,清心寡欲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吓得赶紧跑了。主卧在二楼,但二楼基本没有什么生活痕迹,家具也都蒙着防尘罩,衣帽间也空空荡荡的。
不住还要买这么大的房子,不是有病吗。
实在没什么可看的,阳台连盆鲜花都没有。
雍山山抱着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哦连电视上也罩着防尘罩,遥控器在抽屉最里面。
“……”
青年漫不经心地换了几个台,正好跳到他发小李棠安演的谍战剧。
还挺像模像样的。
他时不时探头看一看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忙碌的男人,撸一把毛茸茸的狗头,电视机的声音和油烟机的声音遥相呼应,就像一个完整的家,把两颗冷冷清清的心一起焐热,凑在一起,暖烘烘的。
一般感性上头的时候,雍山山就喜欢作妖,他推开大狗四处拱的嘴巴,踏着林秦不知从哪天开始就为他的到来而准备好的毛绒绒的拖鞋,“啪踏啪踏”地跑进厨房。
“快出去,这里油烟味儿大。”男人笑着赶他走。
他不,死皮赖脸地占了一块地,知道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就安安静静地看着男人忙活。
男人看他实在没事看,就递给他一骨朵蒜:“剥蒜会吧?来,剥了。”
蒜还是会剥的。
青年点点头,乖巧地接过来,蹲在垃圾桶跟前慢吞吞地剥,等他全剥完了,林秦菜都已经出锅了。
“去摆筷子和碗。”七八瓣蒜剥得像狼啃过的,林秦哭笑不得,说也舍不得说。
“哦。”青年拍拍手上的蒜皮渣子,抬手就揉了一下眼睛。
“哎呀……”雍山山被自己蠢哭了。
林秦赶忙放下手中的盘子,拉着人去卫生间。
“笨蛋。”男人虽然嘴里这么说,语气里的宠溺可是要满到溢出来,像蜂蜜一样打着转拉着丝,悱恻缠绵。
无法反驳。
洗了眼睛又洗了手,总算是好多了。
林秦单独给阿拉斯加弄了一盆狗粮,又放了几块肉骨头。
我已经吃饱了。阿拉斯加的眼睛盯着两个主人转来转去,可惜无人读懂他的内心戏。
雍山山发现每次他跟林秦见面到最后都会变成吃吃喝喝,怎么说呢……
林秦的手艺好吃到哭。
雍山山的嘴巴鼓鼓囊囊的就没停过,只好用灵动的眼神表达他的赞美。
男人莞尔,这样的生活他想要很久了。两人相识十年,中间分开了四年,最后在今天,美梦才终于得以实现。
关于今晚雍山山住在哪儿的问题,林秦没有提,青年也不问。
他都已经打算好了,今晚非得让林秦做到最后,如果林秦不同意,他就……
雍山山埋下头,藏起脸上抑制不住的笑。
“笑什么,好好吃饭。”
“哦。”
男人哪里不知道他的打算,故意逗他:“你看到了,我家里只有一个卧室能睡人,待会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家。”
“!”青年抬头瞪他,仔细分辨男人脸上细微的表情:“你骗人,我才不走呢,没见过肉自己送到嘴边都不吃的狼。”
男人摇摇头,表情也绷不住了:“你呀……”
“我怎么了,我这么好,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青年狡黠地眨眨眼。
“快吃,吃完去铺床。”男人暗示性地说。
青年不知他话中真假,反正他当真了,夹了两块肉,嘴巴嚼得更欢了。
雍山山成功吃撑了,像条咸鱼一样直挺挺地躺在男人怀里。
林秦给人揉着肚子,好气又好笑:“又不是饿了三天三夜,这么大的人了是饥是饱也不知道。”
“……”雍山山捂脸,太丢人了。
“哎呀,安安演的还不错。”他连忙转移话题:“哎,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啊?”
男人亲亲他的额头:“还是以前你介绍的,后来也公司也接过他的单子,想不起来了吗?”他把人抱起来,圈在两腿间,像抱小孩一样。
雍山山没觉得不舒服,也随他摆弄:“哦,好像是想不起来了……哎?那何稚北你也认识咯?”
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嗯,恒宇的太子爷,就是名声不太好,”他不放心地收紧手臂:“你离他远一点。”
青年冲电视里李棠安嬉笑的脸翻了个天大的白眼,胳膊肘向后顶了下男人精健的胸膛:“你这是吃醋还是吃醋啊?”
“我不吃醋,我吃你。”男人挠他的痒痒,雍山山在他怀中扭来扭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哎哟,哎哟……饶了我吧……哈哈哈……”
“好。”男人不再挠他痒痒肉,反而去挠他别处。
“唔……流、流氓!”雍山山红着脸被男人按在怀中上下其手,蜷着身子发出口不由心的舒爽的喟叹。
“好乖。”男人总要哄哄他才行。
两个人一起释放,弄得一片狼藉,不得不转移阵地到浴室去。
男人抱着青年坐在他腿间:“你现在还能后悔。”
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嘴唇相贴,呼吸相和,亲密得不能更亲密。
雍山山挑衅地掐了把男人胸前的凸起:“我后悔你就放我走了?”
男人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口是心非的家伙。”青年哼一声,才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他弓着背,无师自通地吻上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停在水面线。
男人眼眸幽深,抚着青年光裸的背部,弯曲的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让人喉咙发痒。
“你说对了。”
“……啊!轻点!”
男人在这个平凡无奇的日子,在为两人打造的孤独的爱巢里,在数不清的喘息与肢体拍击声中,彻彻底底地占有了他的情人,恋人,爱人,亲人,他的心心念念,他的日思夜想,他的梦寐以求。
青年也占有了他,从内到外,从肉丨体到灵魂,从发丝到趾甲盖,从一次次的碰撞与抽泣中,以承受者的身份,成为了他的主宰者。主宰着男人的身体和心灵,激情与冷情,消沉或昂扬。
作者有话要说: 2016.11.4 改
情到深处,把持不住
对不起,我想开车想疯了:)
前头那一段瞎瘠薄推理就瞎瘠薄看一下好了,写到后来我自己都把自己绕进去了:)
☆、第 14 章
雍山山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他模模糊糊地以为男人去? 习嗔耍幌氲搅智鼐谷慌阕潘诖采咸勺呕姆狭艘簧衔纭?br /> 他转身的时候才觉得昨天被使用过度了。浑身肌肉酸胀得不行,唯一想动的只有眼珠子,哦不,连眼睛都有点肿。他生气地仰头咬住男人带着胡茬的下巴磨牙。
“嘶……”男人朦朦胧胧地被小尖牙咬醒了:“才一天你就被那只傻狗教坏了。”
雍山山不解气,翻身压上去,在男人脸上啃。
男人躲不及,眼看着鼻子要被咬了,连忙把拇指塞他嘴里。
青年含着拇指,舌头不小心舔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一红赶紧松开嘴。
男人自然也想到了,用被子把两人裹紧,翻了身转换体位,贴着青年的耳朵:“宝贝咬的好紧。”他把“咬”字重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不要了,今天说好要跟我回家的。”青年用手背遮着眼睛,被男人折腾地含含混混,话都说不利索。
白日宣淫啊。
湿软的窄道仍旧艰难地容纳着男人的利器。
林秦把人抱紧,坏心地挺了挺腰:“小懒虫睡这么晚,就算现在去买礼物也来不及了,更何况你还不想让我走呢。”他心疼地亲吻青年的手心,把细白的指头一根根吃过来。
“我已经让人专门订做了礼物,等周末才能取。”他隐约猜得到青年的想法,“放心吧,我不会反悔的。”
青年那点心思都被看穿了,还能说什么,只好环上男人的肩颈,挺起腰胯让两人贴合得更紧。
“就、就一次。”他小声嗫嚅着。
“就一次。”男人答应他。
青年放心了,可他放心得太早,忘了有句话叫“一日一次,一次一日”。
“宝贝儿,我错了。”男人在一旁讨饶,从未有过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
“滚。”青年不给他好脸色,连碰都不让他碰,他低头看着凑到跟前卖萌的狗,觉得那张狗脸简直跟林秦的一样可憎。
饿了一天了,到晚上就只能喝点粥,这日子没法过了。
“嗡嗡。”雍山山的手机振了声。
他拿起来一看,是一个明天晚上的PARTY的邀请,平时一起玩的朋友发来的,关系也还行。段洋的理由很是冠冕堂皇,说是给哪位刚回国的哥们接风,地点也很正经,在洲华大酒店,说起来还是何家的产业。
这些公子哥家大业大,往来也没仇没怨,虽然雍山山不是爱凑热闹的人,但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父母也有生意联系,面子不能不给,总是拒绝也不好。即便家人不要求他跟这些人搞好关系,但自己身为雍家的一份子,再怎样也不能拖后腿。
他回了一个“好”。
一旁的林秦也看见了,张嘴准备说话。
“你闭嘴。”雍山山眼皮一掀,不管好赖就是不想听。
林秦噎了一下,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是个“妻管严”。他也不在意青年的冷言冷语,强硬地又把人抱过来。
“不不不,就抱一抱。”见雍山山一手都摸上了烟灰缸,林秦连忙为自己辩解:“我很担心你,前段时间你拒绝了何稚北,这些人偏又是跟他一波的,我怕你去了受欺负。”
雍山山听了之后,态度软了下来,不再像个刺猬一样:“没事的吧,何稚北不是这样的人。再说,我也不是他们随便欺负得了的。”
男人知道他态度已定,不再劝他,但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干嘛呀,你一天把我欺负成这样也没自我检讨过,我今天就喝了一碗粥!”青年瞪他,阿拉斯加也凑热闹地叫两声助威。
看来两人一狗已经划分好了阵营。
男人长年缺少表情的脸上罕见地带着些尴尬。
“情到深处,把持不住。”
“……滚!”
臭不要脸。
“哎,三儿,好久不见啊!”一个板寸头的青年嬉笑着递给刚进门的雍山山一杯高度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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