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条废龙了完本——by狐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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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控制不住自己的业火了。岑眠把这句话隐去没说,心里担忧的情绪在洞里花香中只增不减,只觉得整个人都熏熏然地发烫。
“是啊,我要退回新手村当菜鸟了,”贺少钰懒洋洋地凑过来,不按常理出牌,暧昧地蹭着岑眠泛红的耳珠,坏气地压低声音说:“怎么办,没人保护你了。”
“那,换我来保护你。”岑眠被他的动作激起一片红潮,却没有退缩,满眼信赖地看着他说。
“啧,小傻子。”贺少钰看着梗着脖子强撑的蠢龙,真是,可爱的不得了,想吃。
然而身上反噬的力量加上洞里“宫廷玉”花香的催化,一身火纹疯狂地升温,自己都觉得太疼,怕烫到蠢龙,贺少钰不知不觉地悄悄拉开距离。
“……我哪里傻。”莫名挨骂的岑眠却没有这个意识,心疼地隔着黑衬衫按上贺少钰的胸腹,还拿脸蛋贴上试着体温,担忧地说:“……怎么办,现在还越来越烫了。”
“啧,你是故意的吗。”贺少钰像是忍耐着什么,胸腹紧绷,漂亮的眼睛锁定着岑眠,像是盯着猎物想要撕咬却强自隐忍的猎豹。
干,他的小傻子怎么这么招人疼。偏偏是这种时候。贺少钰听着外面匆匆经过的整齐脚步分明停顿了一下,不爽地想。
“……?”感觉到危险的岑眠面对贺大少却警惕不起来,呆愣地看回来,干净的眼睛像是懵懂的小孩。
贺少钰眉头一皱,彻底把人锁在怀里,汹汹而又极尽缠绵地吻上蠢龙微张的唇,危险而性`感的攻势比任何一次都要热烈。
不够,完全不够。
想进一步把岑眠压在床上,想进一步……一瞬间,贺大少脑内划过无数个下流的想象,最后却停在岑眠在别墅被他顶到后惊慌失措的表情。
啧,真在这做了蠢龙会被自己欺负哭吧。
“……你又顶到我了。”岑眠已经从第一次的无措,到现在敢于直言、勇敢面对贺大少的流氓。
“罗嗦,不要说出来。”贺大少皱起眉头,唇逡巡在岑眠耳际,好不让蠢龙看到自己泛红的耳朵,灼热的鼻息撒在蠢龙耳畔,用岑眠最受不了的沙哑嗓音调戏:“难道你不知道‘宫廷玉’是媚药吗。”
其实与其说媚药,不过最低等的春药罢了,贺大少想解,还是能解掉的。
“……??”岑眠眼睛蓦地睁大,大腿刚才说“真会挑”是指这个吗,明知道还跳进来,呜……
“所以,我顶到你不是很正常吗?我对你有感觉才会这样啊,要是我不顶到你,你才要着急……”贺少钰凶巴巴地低压声音,松开怀里的岑眠,眼睛盯着猎物一般看着呆愣的龙崽,满意地欣赏他泛红的脸蛋。
……为什么自己没啥感觉只是热啊。岑眠后知后觉地想着,他也就和大腿亲亲蹭蹭才会被电到,难道这媚药只针对羽族吗。
岑眠看着那就要从贺少钰系得整齐的黑衬衣领口爬出来的火纹,像是联想到什么,煞风景地问:“……这些爬出来也是因为‘宫廷玉’吗。”
“是吧。”料定岑眠不会做些什么,贺大少懒洋洋地睁眼说瞎话,干脆好整以暇地往后一挨,背靠着冰冷的白玉墙壁,继续调戏。
岑眠纠结地咬着唇,看着贺少钰一身整齐的深灰西装,黑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上的扣子,明明是活脱脱一个宴会上走出来衣冠楚楚的贵少爷,可是漫不经心的脸上却染上不正常的红,身上反噬的火纹从袖口领口爬出,还有那顶到自己的位置……
……这不是真的吧。呜,这是什么种族差距吗,大腿肯定往里垫东西了吧。
心揪于贺少钰身上的药效和火纹,又没有那啥的勇气,岑眠咬咬牙,低下头把手搁在刚才看到的位置,被那吓人的温度和触感激得一愣,却没有拿开,小声地说:“……我帮你那个……吧……”
……今天的大腿总让他有种末日就要来了要永别的错觉。
……不对,他都说了什么啊!呜!这么羞耻的事真的是自己说出来的吗!还要在露天的深坑里吗!
贺少钰本来怕吓到他,都准备收手了,听了岑眠的话,按着岑眠贡献出来的手不让他逃脱,一下直起身,唇凑到蠢龙红得要滴血的脸蛋边上,坏气地说:“哪个?你要帮我打出来吗?”
本来还想说更过分的,不过那个想想就好,他也不愿意让岑眠做这种事。其实现下这么说,也是逗弄成分居多,哪里舍得真做。
“……嗯。”岑眠还不知死活地回答,看着贺少钰,犹豫了半晌,还是抽回了手,然后慌忙地解释:“我不是出尔反尔……我……那个……”
“哪个?”贺少钰挑眉看着脸红耳赤的小家伙,正想着等会怎么自己解决。
“…我……我没打过……”岑眠干净的眼瞳看着他,睫毛紧张得轻颤,却没有移开视线。
“没关系。”贺少钰眼神随着岑眠的话幽深起来,忽然坏气把岑眠的手拉回来,说出和那天要教蠢龙种草莓时一样的台词。
啧,去他的悲剧命运。家养的龙在怀,岂有不吃之理。
白玉深洞里,外面的蛙声虫鸣和追兵人声依稀可闻,鼻端还有“宫廷玉”万恶的香气。
贺少钰一身正式的深灰西服,里面的黑色衬衫扣得紧紧的,明明一副严肃的装束,却竖起腿圈着岑眠。
脸上烧得慌的岑眠任由贺大少握着自己的手,僵硬得不行。
贺少钰倒是漫不经心地舔了下上唇,眼神紧紧盯着岑眠,牵着他的手划过深灰色西裤,松开拉链,西裤自然敞开一道口子,露出里头的浅灰色内裤。
……那还是自己亲手挑的。啊呜呜呜呜!不行了!太色气了啊!岑眠控制着自己起伏的胸膛,看着贺少钰危险得勾人心魂的表情,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相比之下,贺少钰脸色虽染了不正常的红,神情却依旧游刃有余,牵着岑眠的手顺着人鱼线蜿蜒而下。
避无可避的岑眠干脆破罐子破摔,想起小黄漫里看过的情节,玉白的指摆脱贺少钰的控制隔着浅灰的布料慢慢划过硬热的坟起,激起主人的闷哼,一丝前液晕开,在布料上染出深灰色。
“……别闹。”贺少钰眉头皱起,胸腹紧绷,淡淡地撇了恶作剧的岑眠一眼,凶恶的眼神此刻野性而美,让人窒息。
“……你不舒服吗?奇怪,书上的人看起来……” 岑眠被贺少钰看得身子一麻,只觉得血液都往下半身涌,还是努力地忽略这陌生的感觉,想要让贺少钰舒服。
“闭嘴。”贺少钰打住他接下来的话,漂亮的眼睛睨着他,空闲的手将浅灰色的布料扯下,露出黑色的毛从和剑拔弩张的头;另一只手握着岑眠的手,将布料完全拉下,整根狰狞的大家伙跳出来,头上的小口冒出刚才藕断丝连的前液,随着刚跳出来的动作要落不落的样子。
……救命。他不能呼吸了。岑眠看着身上西服整齐完美的贺少钰,只有这里袒露着,洞顶还有人声虫鸣,只觉得嗓子眼发紧,腿脚是和恐惧不同的发软,那个和对方相同的位置几乎同时醒来。
明明是那样的举动,贺少钰做起来却是那么勾人心魂,美得他不敢呼吸,连有了反应都像是亵渎了对方的感觉。
贺大少显然和岑眠接受的底线不同,自然地靠着白玉墙壁把人圈进怀里,包着岑眠的手,一下一下地慢慢撸动,还真的认真教起来。
“会了没。”贺大少语调凶巴巴的,沙哑的声音却将他暴露得彻底。
“……嗯。”岑眠回应,出口的声音却带着自己都吓到的媚意。那东西怒剑拔张,滚烫得要命,颜色却出乎意料的干净,茎身是和肤色一般的浅肉红色,露出来伞状的大头现下硬了太久而呈充血得深红。只有蚯蚓般坟起的血管和握不住的尺寸显示着它的狰狞。
岑眠微微喘着气看着,丝毫不觉贺少钰已经松开了手,还回忆着小黄漫上的动作,先在茎身撸弄,不时和那个兴奋地吐涎的小口嬉戏,直到生涩动作惹来贺少钰欲求不满的压抑粗喘,他才红着脸蛋偷看,像是做坏事的小孩。
“……大腿,你脸红了。”岑眠傻乎乎地看,贺少钰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红着脸垂眸睨着自己这个事实让他身子一酥,呼吸都觉得困难。
“我知道。”贺少钰凶巴巴地说,低沉磁性的声音却沙哑得不行。
蠢龙的手很美,细白的手衬着狰狞的器官,让人眼热心躁。自己都能看见上头的青筋抑制不住兴奋地跳动,泄露自己的心跳。
啧,“宫廷玉”算什么,蠢龙才是最烈的媚药,贺大少为自己的脸红而懊恼。
被香艳的美人迷得昏昏然的岑眠却乖巧地撸动着博博跳动的茎体,呼吸都乱了,偷偷抬头看贺少钰,看到血红的耳珠,听着耳边贺少钰压抑的低喘,害羞的情绪退却了些。
……大腿也会害羞啊。 流氓背后居然这么羞涩,呜,岑眠不由得想着清醒了以后要重新考虑关于大腿情史和身经百战的问题。
“……还是红诶。”岑眠侧着脑袋,脸蛋红彤彤的,却开始大着胆子欣赏平日里没有的风景。贺少钰看着坏气凶恶的表象被打破,压抑地红脸的性`感表情勾得他浑身如同过电般酥麻。
……贺少钰让情`欲控制的样子迷惑着他,仿佛这个人彻底地属于自己,因为自己而变化,手下不由得大胆起来……
“闭嘴。”贺少钰漂亮的眼睛危险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哑声说。
啧,不知死活的蠢龙,要不是这里没有润滑、现在也没有那么长时间,真是分分钟教他做龙。
然而岑眠对此一无所知,想要看贺少钰失控的欲`望驱使着他,不断好奇地施展他生涩的技术,细白的指不断骚刮逗弄着敏感的小口和蘑菇头,一时间满室都是贺少钰粗重的呼吸、偶尔绷紧腰腹的闷哼和岑眠带着媚意而不自知的低喘,还有动作带出的滑腻水声。
荷尔蒙味道熏红了岑眠的脸,贺少钰凸起的喉结就在眼前,时不时微颤,旖旎的气氛惹得岑眠胆子大了,张嘴轻咬,软舌还无意识地蹭过,惹得贺少钰呼吸一窒,眼睛危险地睨下来。
“……我,唔!”岑眠一句话没说出口,就被贺少钰堵住了嘴,一直辛苦忍耐的贺大少似乎忍无可忍,又怕给他做同样的事情吓到他,只得先任由岑眠的手动作,身子俯下去,危险地刁住岑眠的喉结,一点一点地沿路把之前淡去的草莓吸回来。
“……嗯。” 岑眠无意识地在贺少钰的唇下轻颤着身体,喘息间夹杂媚意的低吟,小手还在动作着。
漂亮的眼睛盯着岑眠难以自持的迷茫表情,贺少钰用嘴解开岑眠的上衣,露出一片白嫩嫩的胸膛和上头两颗可爱的朱果,羽族微粗糙的舌头在滑腻弹性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吻痕,才轮番摩擦拨弄,欲擒故纵又小心不弄伤他,逗得唇下青涩的身体颤抖。
……太多了,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犯规了。岑眠脸色酡红地用另一只手按着胸前作乱的脑袋。
贺少钰分神抬头看他,占有欲和侵略性十足的眼神让人心颤,看着岑眠明明红着脸急促喘息,手上却依旧努力让自己舒服的动作,刁住岑眠敏感的乳尖,舔舐一番后蓦地吸咬起来。
“……哈啊。”岑眠额发汗湿,身子一僵硬,细腰挺起,身子优美地向上拱到极限,发出甜腻的、小兽濒危的呜咽,像是承受不了这么多快感,只觉得自己的那个怎么也舒服得发疼,还往外潺潺流着热液。
贺少钰紧紧盯着蠢龙那张明明耽于情`欲的脸,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却干净清澈让人觉得自己在侵犯一个不合法的对象。
随着岑眠的动作,他圈着贺少钰的小手也跟着一紧,惹得贺少钰呼吸一窒,狠狠挺腰凿过岑眠圈起的手,深深吻着岑眠,漂亮的眼里是占有猎物的性`感眼神。
岑眠身子刚从高`潮中软下来,窝在贺少钰怀里,胸膛犹自起伏着,面红耳赤、眼眸湿润地看着那狰狞的器官在自己手里擦过,蓦然一跳,那个小口张合,乳白的粘稠热体喷溅出来,溅污了西裤和黑衬衫,还有溅到自己脸24 上嘴角的,只觉得自己下面再次和刚才一样不受控制地流出热热湿湿的稠液。
一时间,洞内只有一对互相依偎的恋人急促的喘息声,麝香味盖过了那“宫廷玉”的花香。
贺少钰想起刚才岑眠的表情,一拉开岑眠那条童趣保守的小内裤,里面娇嫩的东西果然半软着,头上小嘴边蔓延出一小裤兜的白液,两个可爱的小铃铛都被激动地沾上了,还带着喑哑的慵懒声音怀气地道:“看来我低估了你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还没给你打呢,你就……唔。”
啧,蠢龙太敏感了,本来还顾忌着自己要是伸手给他弄会吓到他,结果手都还没伸进去就射了。
“……不准说了!”岑眠捂住贺少钰的嘴,手却是无力的,身子还沉浸在酥酥麻麻的余韵之中。
……呜,肯定是媚药的错!他怎么会……啊啊啊啊!太羞耻了!为什么还要脱他裤子看!呜呜呜!
“小傻子,射了就射了,有什么好羞耻的。”贺大少握着他的手,居然没嫌弃自己的东西吻了下去,还馋足地把人圈起来,顺道伸手把刚才溅到他脸上的白液抹掉。
“……呜。”岑眠显然还没从在恼羞成怒加人生第一个顶峰后茫然的情绪中回神,捂着贺少钰的手早软下来勾着他的脖子,眼睫愣愣地垂下,下意识地就把贺少钰伸在他唇边的长指舔了,微张的唇里隐约可见嫩舌上白色的粘稠。
目睹全过程的贺大少眼神一暗。
干,岑眠比“宫廷玉”更催情。如果不是不合时宜,真想把他就地正法了。
……他都干了什么。看到贺少钰反应的岑眠“呜”地一下把脑袋羞耻地埋进眼前的胸膛,简直无地自容。
贺少钰也没有要吃掉的心思,由着岑眠细软的头发蹭着,发丝带着羞恼的热度,痒痒的,像是直撩到人心里去,惹得他懒洋洋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凑过去亲着岑眠,手上整理好两人的仪容。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依旧没动,互相依偎着,仿佛谁也不想先打破此刻的旖旎。直到外头的脚步声变化了,换了一种熟悉的步调,有序地探索,就要找到两个人藏身的洞穴。
“喂,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怎么办?”听着外头贺家人整齐有序的步伐,贺少钰忽然像是在开无聊的玩笑般慵懒地说,漂亮的眼睛垂下,看着岑眠,长指悠哉游哉地整理着岑眠汗湿的额发。
……不在。这是个残酷的词语,尤其它出于贺少钰的口中。他不能想象,没有贺少钰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只是以为贺少钰不喜欢他,就已经足够让他心如死灰,万念俱灭,然而他尚且还能幻想贺少钰在世界的一角依旧风生水起,傲气逼人……
……如果贺少钰不在了。光是想想这个可能岑眠的心就抑制不住地剧烈疼痛,连逆鳞被拔都不可比的疼痛。如果是真的,自己活着还是死了,好像也无所谓了……
“……不准。”一向乖顺的岑眠蓦地抬头,眼睛湿漉漉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却不是刚才因为情`欲冒出的泪水,脸上的红晕在贺少钰话出口了的那一刻就变为了煞白。
“啧,随口说说而已,哭什么。”贺少钰眉头皱起,故意压低声音凑过去说着暧昧的话,嘴唇吻着小白泪湿的眼尾,真苦。
……这人怎么能这样,明知道最近他身上的火纹越来越严重,还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让人怎么不多想……
“……说说也不准。”从来千依百顺的小家伙执拗地哽咽,不知道想到什么,手紧紧巴着贺少钰,深怕他就这么消失一样。
“傻子,不说就不说,不许再哭了。”贺少钰眉头像是被他的泪烫到般紧皱,怎么吻蠢龙的泪珠都更多地冒出来,最后只得抱着人凶狠地威胁:“再哭我就动真格了,怕不怕?”
“……你才是傻子。”岑眠被他的动作惹得没了刚才的情绪,脸上还挂着泪,红眼睛看着他,由着他轻吻。
啧,他该拿这小傻子怎么办。
外头的脚步声近在洞顶,贺少钰抱起岑眠,在贺家人下来之前少有的用了瞬移鱼符带着人走了,舌头无意识地舔舔上唇残留的泪水,苦得让人心揪。
Ⅷ怀梦草
四十一 白鸟怀梦
「敖岸山小媚娃:学入门知识的话,这部番不错看,比很多不切实际的gv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