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王爷要追妻完本——by紫萱妃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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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庭院就看到遥珈颤颤巍巍的举着个花盆跪在地上,一旁沁碧和一个小丫头陪着一起跪。
“咳咳咳。”
遥珈听到咳声忙抬起头,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爹!”
“老奴见过侯爷。”
“刘妈,你先下去吧!”
那被杭晋初换做刘妈的老妇神色为难,“这,侯爷,是夫人吩咐老奴在这看着小姐的。”
“夫人那边本侯自有说法,刘妈你就先下去吧。”
刘妈这才道了声“是”,离开了。
一看刘妈离开,遥珈立马跪坐在地上。
杭晋初蹲着下来,“好了快把花盆放下来,这时还举着不嫌累吗?”
遥珈哭丧着脸,“手麻木了,放不下来了。”
杭晋初这才接过她手上的花盆放在地上,“起来吧,你娘那边我来说。沁碧还不快扶小姐起来。”
沁碧和彤画对视一眼,“是。”
然后两人起身,连忙把遥珈给扶了起来。
遥珈的腿早就跪的麻木了,没有了任何知觉,只能让沁碧和彤画扶着。
杭晋初把目光转向彤画,“这小丫头怎么以前都没有见过。”
“这是我这次在并州捡的妹妹,叫彤画。她家人都被打水冲走了,我看着她怪可怜的,就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彤画见过侯爷。”这些日子沁碧教了彤画不少,是以这个时候彤画已经能标准的行礼了。
听完遥珈的话,杭晋初点了点头,“你想留就留着,自小到大你身边除了沁碧也没有其他人。沁碧这丫头成天冒冒失失的,这丫头看着到挺恬静心细的,留在身边也很好”
“侯爷您真是偏心,沁碧什么时候冒失了啊!”沁碧表示不服。
杭晋初哈哈一笑,“看你这丫头,这还没说你什么,就不行了。好了,不说你的不是了,你们俩把小姐扶会房间休息吧,跪了这么长时间饭肯定都没吃,待会再吩咐厨房给小姐做些她爱吃的。”
“是,侯爷。”沁碧点了点头。
杭晋初慈爱的目光看着遥珈,“你也别怪你娘,她也的确是生气你一声不吭的就跑了。你放心,有爹给你撑腰呢不是。”
“爹,谢谢你。”
回到房间后遥珈简直跟个废人一样了,她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躺着,沁碧和彤画去给她端饭菜。
手算的举不起来,膝盖处还疼的要命。一想到她现在遭受这么多苦难,都是因为百里泽,遥珈心里就更加的生百里泽的气了。
“你个该死的百里泽,要不是为了你,我能被我娘这么罚,你可倒好,吃干抹净了就翻脸不认人,你休想我轻易原谅你。哎呦,我的个胳膊膝盖啊!”
沁碧和彤画端来饭菜,遥珈拿着筷子的手都是抖得,本来心里就有气,再加上行动不便根本就吃不下去,吃了几筷子就让沁碧把饭菜给撤了。
几日来一直赶路,再加上今天这么一出,早已让遥珈累的筋疲力尽,刚躺在床上衣服鞋都没脱就沉沉的睡着了。
深夜,云梓来到遥珈房间去看她。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把遥珈视为己出,这么罚遥珈,她心里也不好受。可是遥珈实在太任性妄为了,不顾她的阻拦就是要去找宁阳王。
这几个月来,杭晋初也一直劝说她让她不要把那个卦言太放在心上,未来的事谁知道会是个什么样,万不可因为一个不确定的将来而毁了遥珈一生的幸福。
云梓心里也明白,杭晋初的话有道理。可是苗疆巫师的占卜一向很准确的,她不得不防。
如今看到她的女儿为了宁阳王即使被她这么罚仍是一声不吭,云梓就知道遥珈是死心塌地的爱上了宁阳王。
云梓叹了口气,既然她阻止不了,那就把路都交给他们自己去走吧。
云梓轻轻地推开了遥珈的房门,遥珈早就睡着了。
云梓放低脚步走上前去,给遥珈脱下鞋子。
然后又拿出上伤药,撩起遥珈的裙摆给她膝盖上上药。
看着遥珈膝盖处的淤青,云梓心里也难受的紧。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做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上完药之后,云梓轻轻地给遥珈脱下衣服。
当云梓给遥珈脱下外衣之后,看到遥珈光洁的右臂,白皙无暇,心里一惊。
眼中尽是吃惊,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遥珈的双臂,确认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云梓惊得后退了一步。
看着遥珈熟睡的脸,心中充满了不信。她和宁阳王竟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整个澜沧大陆,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显贵的女儿在刚出生的时候都是要在右臂点上守宫砂以示贞洁。
云梓明白这样的事肯定是两厢情愿才会发生的,否则以遥珈的本事,她要是有一丝不愿意,谁都不能强迫她。
云梓无奈的摇了摇头,如今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遥珈已经失.身与宁阳王,即便她反对也无可奈何。
遥珈在屋里休息了大概四五日,腿才好了些。刚活波乱跳了,谢小白携姚婧斓就登门拜访了。
谢小白进她家简直就跟进了自己家一样,带着姚婧斓一路径直就到了她的院子。
刚进遥珈的院子,就扯着嗓子喊道,“臭丫头,赶紧出来迎接本小爷。”
遥珈听到谢长风的声音这才不紧不慢的从房里走了出来,“谢小白,你这是叫魂啊!”遥珈倚着门双手抱怀。
谢长风牵着姚婧斓快步跑到遥珈跟前,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遥珈受不了谢长风奇怪的眼神,呼了他一巴掌,“你有病啊,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啊。”
姚婧斓轻笑了一声,“他这是在奇怪你怎么还是这么一副打扮!”姚婧斓与谢长风早已心意相通,即使谢长风不说她也懂他的意思。
“在家我不随意打扮,难不成还盛装打扮啊,是你俩有病还是我有病!”
谢长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遥珈,“你家小狐狸今天到盛京你不知道吗?他这次在并州可是立了大功,不仅圆满的解决了赈灾之事,还解决了并州洪涝的事情,圣上早已下旨,今晚在景和殿设宴为小狐狸接风,王公大臣及家眷都在受邀之列,你现在还不准备啊!”
遥珈淡淡的“哦”了一声再没有言语。
“不过遥珈,为什么你和宁阳王殿下是分开回来呢?”姚婧斓提出自己的疑问。
谢长风这才意识到她跟百里泽是分开回来的,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遥珈。
遥珈没有理会他俩疑惑目光,径直走进房里。
“他的接风宴和庆功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参加!”
谢长风和姚婧斓都听出了遥珈语气中的不对劲。
谢长风一脸开心的样上前询问:“喂,跟小狐狸吵架了?”
遥珈白了一眼谢长风没有回答他,只自顾自的坐下。
“上次在塞北的时候还见你跟宁阳王殿下如胶似漆的,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你们俩不会真吵架了吧?”姚婧斓问。
遥珈捂住耳朵摇了摇头,“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百里泽这个人,劳资跟他掰了,掰了,明白吗?”
本来谢长风是想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的,可此时一看遥珈火这么大,顿时觉得事情好像是有点严重啊。
谢长风看了姚婧斓一眼示意让她询问询问遥珈看发生了什么,姚婧斓也立刻心领神会。
“臭丫头,你让婧斓陪你聊着,我就先走了啊。”
待谢长风一走,姚婧斓端着凳子坐到遥珈身边关切的问到:“遥珈你跟我说说,你跟宁阳王殿下是发生了什么吗?”
遥珈这才将一脸委屈表现在脸上,一把拥住姚婧斓,发泄般的哭了出来,“婧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哭音。
姚婧斓心下也是一惊,这可不像是她平时认识的遥珈,也不知道她跟宁阳王到底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只能轻轻拍着遥珈的背。
“好了,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了?什么事让你们吵架吵得这么严重。”
遥珈放开姚婧斓跟她解释道,“我们从塞北回去后,他骗我说有事要忙,结果是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的。”
“不可能吧!”姚婧斓怎么都不想百里泽会是流连花丛的人。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骗你不成。我叫他放开那个女人他非但没放还凶我,说我多管闲事!他嫌我多管闲事是吧,那他就看哪个女人不多管闲事就娶回去。”
人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姚婧斓知道遥珈现在是在气头上自然什么话都说。
所以姚婧斓也顺着遥珈,“好好好,我的大小姐,咱不嫁不嫁,好了吧。可是晚上的宴会圣旨可都下了,你总不能抗旨吧,快来来来,我们好好打扮打扮光鲜亮丽的进宫去,可不能让其他的世家小姐们给瞧扁了。”
“没心情。不想打扮。”遥珈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道。
傍晚的时候,杭晋初和云梓一辆马车,姚婧斓蹭着遥珈的马车和她一起进宫,遥珈这次进宫也带着沁碧和彤画。
一进宫,杭晋初先要去面圣,而云梓则去拜见太后,留下遥珈和姚婧斓两个人独自晃悠。
因为宴会还没有开始,已经进宫的夫人小姐们不是去拜见宫中要好的娘娘们,就是三五成群的在御花园闲聊。
人都说冤家路窄,遥珈和姚婧斓这才刚走没几步就遇见了李昭锦还有百里淑。
李昭锦见了遥珈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哼了一声掉头就要走。
百里淑拦住了欲走李昭锦,眼中跟淬了毒似的看着的姚婧斓,“昭锦,这条路咱们从小走到大,凭什么要让后来者。这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句话说得可真是一点没错,还真是什么样的鸟找什么样的鸟,还这还真的是一对抢人男人的好鸟啊。”
谢长风一回盛京,就已经把话跟百里淑挑的明明白白的了。
百里淑心里那叫一个恨,恨不得把姚婧斓给撕碎,食其肉啖其血。
百里淑这话很明显就是对着她跟姚婧斓说的,这话明里暗里的嘲讽她俩,别说姚婧斓听得一肚子火,就连遥珈都想给百里淑一个大嘴巴子。
虽然百里淑仗着自己的身份,谅遥珈和姚婧斓也不敢拿她怎样,可她实在太不了解遥珈了。
遥珈本来现在就对姓百里的没什么好耐性,偏偏百里淑她在这时候还要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华昌公主这话说的可真是精辟,尤其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话说的真是好,真是至理名言。我先前还一直奇怪谢小侯爷怎么会选择婧斓呢?现在公主这一番话算是解了遥珈的疑惑了。”
百里淑本来说这话,是侮辱遥珈跟婧斓,尤其是姚婧斓,却是没想到被遥珈三言两语的给拨了回去。自然是气的牙痒痒,她向来养尊处优飞扬跋扈惯了,何时受过这等气,就想向遥珈动手,反正也不过是区区一个郡主,就算她打了她,想来太后也会庇护她的。就算她杭遥珈是七哥的未婚妻,她七哥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拿她这堂妹怎么样的吧。
☆、第190章 190 本王与自己未婚妻培养感情谁敢说一句不是(6000+)
百里淑抽出鞭子往地上一甩,大有要好好教训教训遥珈出言不逊的架势。彤画这辈子是第一次进宫被百里淑这气势吓得着实不轻。虽然害怕,但还是怕遥珈被欺负了,就想着上前去保护遥珈。
沁碧把彤画一拉,阻止了她的动作,小声提醒彤画,“别轻举妄动,这是宫里,随意一个举动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还有你放心,小姐不会被华昌公主给欺负了去。”
听沁碧这么说彤画才放下了心。
姚婧斓一见百里淑这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动声色的把遥珈给护在了身后,时刻观察着百里淑的动作,生怕她一个不注意,百里淑就出手了。
李昭锦在一旁看着事态不对劲,连忙拉住了百里淑,毕竟这是宫里,人多口杂,还被旁人看了笑话。
“淑儿你是公主,跟她们一般计较这不是自降身份了吗?作为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气度,怎能让人小瞧了去呢?”李昭锦开口劝到。
百里淑与李昭锦是要好的朋友,对于李昭锦的话她向来都很听,再说了她毕竟是公主,该有涵养也还是有的,“昭锦你说的对,作为公主的确是要有我的气度,又怎能和小门小户的一般计较。”百里淑狠狠刮了一眼姚婧斓,收回鞭子,“我们走。”
然后扭头就和李昭锦走了。
待看到她们走了,姚婧斓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遥珈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华昌公主她摆明了就是针对我的,我都能忍,你做什么为了我得罪她!”
“婧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她骂我没事,可是骂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的朋友怎么能让人肆意辱骂。再说了得罪她怎么了,反正姓百里的没一个好东西。”
额,姚婧斓知道她八成是把对宁阳王的怒火迁到了华昌公主身上。
“遥珈姐姐,徽平可没得罪你,我可是个好东西!”百里泠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遥珈和姚婧斓连带着沁碧还有彤画一起转过身去,百里泠,乐吟还有遥珈最不想看到的百里泽就在身后不远处。
本来遥珈是想调头就走的,可毕竟是在这规矩繁多的皇宫,该有的礼节那是一样都不能少的。遥珈只好硬着头皮跟姚婧斓上前去见礼。
遥珈给他们请安,结果百里泽也只淡淡的嗯了一声,这更让遥珈生气了。
“遥珈姐姐你还没回答徽平呢,徽平也是姓百里的,可徽平才不会像淑姐姐那样,你说对吧。”
遥珈干笑了几声,她跟百里泽现在还正在冷战呢,所以她现在根本不想跟他同处一个空间好比好。
可是百里泠不长眼色,乐吟也是没24 长一点眼色,根本就看不出来遥珈和百里泽之间的不对劲,“泠儿,你现在还一口一个遥珈姐姐的,怪不得人家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听得乐吟这么一提点百里泠恍然大悟,“是啊,我现在应该改口叫七嫂了。七嫂!”
姚婧斓三人在遥珈后边又是捏了把冷汗,这徽平公主这次可真是又火上浇油了一把啊!
也不是她三不想提醒,只是沁碧和彤画毕竟身份低微,姚婧斓即使是圣上亲封二品将军但也不能贸然插话啊。
果真百里泠叫完之后,遥珈目光瞥向百里泽似笑非笑道,“遥珈可真是当不起您这一声七嫂呢,想必像我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是入不了宁阳王殿下的眼吧!”
遥珈说完看向百里泠和乐吟,“母亲还在等我,我就先告辞了,公主、郡主。”
而后便拉着婧斓带着沁碧和彤画头也不回的走了。
乐吟这才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刚才这场景为什么这么眼熟。好像她第一次见遥珈的时候她大意也是这么说的。
“表哥,你跟未来表嫂还没有和好?”
“大人的事小孩子管这么多干什么?”说完这话百里泽就径直越过了百里泠和乐吟向前走去,只留下在原地两脸懵逼的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表姐,你刚才说什么和好不和好的,七哥他和七嫂吵架了?”百里泠改口倒还是改的快。
乐吟垂着头懊恼道,“我以为我上次去给未来表嫂解释他俩一定都和好了,可谁知道都过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没有和好。”
百里泠一脸疑惑的看着乐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乐吟这才把前次的事情跟百里泠解释了一遍,百里泠这才恍然大悟,真是没想到她七哥遇上了遥珈,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这边百里泽离开后快步追上遥珈几人,一把拉住遥珈的胳膊。
遥珈使劲把胳膊从百里泽手中甩开,可奈何百里泽力气太大,她根本就挣不开。
“你干什么,放开我。宫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姚婧斓一看他俩这样,很有眼色带着沁碧和彤画偷偷地溜走了。
百里泽拉着遥珈,将她逼靠在树干上,目光凌厉,“人来人往又怎样?本王与自己的未婚妻培养感情谁敢说一句不是。再说了……”百里泽话一顿在遥珈耳边低语,“再说了,你的身子都是本王的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除了本王你还想嫁谁,嗯?”
遥珈听完百里泽的话真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可手被他禁锢着根本就不能动,只能恨恨的瞪着百里泽。
“百里泽你无耻。”
百里泽猛地邪佞一笑,拉着遥珈胳膊的手猛一收紧,“这我就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