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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情敌完本——by玄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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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珏勾唇冷笑:“我若不听呢?”
她话音刚落便发出一声闷哼,身上仿佛压上了一座千钧大山,稍微呼吸一口都做不到,汗水很快渗透了她的背脊,她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捏得咯咯作响,不甘示弱地要抬起身子。
那股力道却变本加厉地压了过来,肩胛骨仿佛有实质的在两股力量的角力中“咔嚓”一声响,赵清阁目中烧起怒火,念头微动,薄珏再也抵挡不住碾压她的力量,浑身动弹不得,连一根手指都没办法弯曲,只能用充满敌视和仇恨的目光看向身上的女人。
赵清阁面无表情道:“听话了么?”
薄珏咬着牙关默不作声。
赵清阁把力量控制到刚好能让她说话的程度。
薄珏依旧一言不发。
“好好在这里呆着。”赵清阁抛下一句话,自己收拾好医药箱去了浴室,哗啦啦的淋浴声传进了耳朵。她没有想寻死,最起码刚才没有,只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沐浴露滑了一下,撑向镜子的手用的力度过大,她也没料到浴室里的镜子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在她手上碎了个彻彻底底。不成想赵清阁却以为她是自杀未遂,真是可笑。
她如果要自杀,一定要悄悄地逃出去,找一块没有人的地方,在太阳将出未出的时候,看着灵魂灯塔的方向,然后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不是死亡,而是新生。
不过这是她在没有被控制之前的想法了,至于现在,她的四肢不能动,眼睛还是可以四处看的,她环顾四周,看见了……放在茶几上的匕首。
手指试着蜷缩了一下,这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身体刚挪用了一寸,便累得气喘吁吁。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身子立刻绷紧。
赵清阁穿着T恤短裤,边擦头发边往外走,视线在床上一扫,见薄珏没什么动静,放下心,专注地吹着头发。薄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干脆就不控制了,破罐子破摔。
赵清阁似乎良心发现了,薄珏的禁锢在一瞬间被她解除,她面前的镜中一道残影掠过,桌上的匕首便被那人抄在了手里,铿然一声出鞘,雪光迅疾如闪电,冲着心口就扎了下去。
当——一声脆响。
匕首尚未来得及接触到温热的躯体,便垂然落地。
赵清阁缓缓踱步过来,单手捏起了跪在地上那人的下巴,目光如沉水:“就知道你没这么容易听话,我给过你机会了,现在按我的办法办。”
“去床上躺好。”
在她的命令下,薄珏慢慢直起腰,挣扎着回到了床上。
“席医生跟我说,结契初期亲密一些为好,有助于你的精神和身体状态恢复,所以晚上睡觉你最好贴着我,紊乱期一共就十天,激素在左右你的行为,你不是真的想寻死,等到紊乱期过了,你是去是留,是生是死,我绝不拦你。”赵清阁抬手关灯,衣着整齐地躺进了被子里,语气疏离地同她交谈。
——如果这也算是交谈的话。
薄珏和她楚河汉界的并排躺着,一动不动。
“你怎么不过来?我没有在控制你。”
“我知道。”
“不要逼我使非常手段。”
薄珏在黑暗里伸出一只手,贴在她的背上。
赵清阁:“……”
赵清阁:“我是说抱着我——等等,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薄珏刚要缩手便被她一把攫住了腕子,赵清阁这才见她两颊飞红,微微气喘,俨然像是中了某种催情的药物模样,她眸中闪过一丝疑问:“你吃什么了?”
薄珏抿紧嘴唇挣扎了一下,对赵清阁来说像小猫挠痒痒。
“说话。”
薄珏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砰的就炸了:“不要你管!”
许是思想控制太没有挑战性,赵清阁二话不说便动用蛮力把她压在了身下,薄珏昨晚旧伤未愈,今天奔劳了一天,晚上又接连被控制了好几次,几乎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说话。”她又说了一遍,嘴唇就贴在她的耳廓,温香的呼吸近在咫尺,手却按在她的脖子上,危险而致命。
薄珏血管里好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爬行,被刻意忽视的**被这么一个动作撩拨,一发而不可收拾,偏头堵住了那个她现在根本无法分清是爱是恨的人的嘴唇。
赵清阁想过她可能会继续挣扎,也或者一个字都不吐露,直到自己再次使用精神控制逼她开口,不曾想是个这样的结果,猝不及防之下居然忘了反抗,手里的力道也下意识地卸下。
直到薄珏得寸进尺地舔开她的唇瓣,舌头顺着嘴唇的缝隙长驱直入,舌尖抵在她的舌尖上,赵清阁行将升天的理智陡然回笼,忍无可忍地揪住她的后颈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来,暴跳如雷道:“你——”
薄珏仰躺在床上,反而被她这样生气的反应给安抚了,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快感:“我怎样?”
不过她显然高兴得太早,笑容一滞,身体内部仿佛被人为地放了一把火,燥热得像要炸开,脸上的红晕越发得明显起来,淫/靡的红色从脸蔓延到胸前,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每一次吐息都异常吃力起来,喘息声也一次比一次重,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努力不让自己靠近身边那副散发着凉意的躯体。
赵清阁也不由得目露震惊,她只是动了一个小小的念头,不曾想薄珏就出现这么大的反应,契主的力量有这么可怕么?如果……再重一点点呢?
随着她念头的改变,薄珏的反应又变了,她眼角泛起妖异的红艳,像是窒息一样哆嗦着嘴唇,眼底仿佛积了两汪水,看上去极其可怜。
是该继续试验还是就此放弃呢?看着往日的对手雌伏在自己身前,感受有些复杂,赵清阁托着下巴看她,说:“求我。”
薄珏艳色的眼角勾过一丝嘲讽的笑意,把赵清阁不久之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休想。”
赵清阁心头火起,又加重了力道。
薄珏的嘴唇咬出了血。
半个小时后,即便周身红得渗出血来,薄珏也一声都未吭过,连一开始那种闷哼都没出现过。
赵清阁腻了,放了她自由。
薄珏此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睫羽轻颤,浑身都湿透了,尤其是腿间,可耻的泥泞几乎让她羞愤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她身心俱疲地缓了一会儿,契主血的那点催情效果伴随着刚才的释放抒发了出来,整个人反而没有那么难受了,力气恢复了一点儿,她掀被起床。
赵清阁问:“去哪儿?”
薄珏答道:“去浴室清理一下。”
赵清阁说:“我和你一起去。”
薄珏垂下眼:“不用。”
“嗯?”
“算了,你来吧。”薄珏服了软。
短短一个小时,薄珏已经被她从狼调/教成了狗,赵清阁心中略有成就感。薄珏进了浴室,把随手套上的睡衣脱了下来,站在莲蓬头下面赤身**地冲洗,赵清阁要监视她,也一直没有走开。
薄珏后背算得上是唯一的一处幸存之地了,只有肩头有一枚鲜红的吻痕,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水珠沿着脊柱线和蝴蝶骨滚落下来,再滑入旖旎的腰线、饱满的臀峰、修长的小腿。薄珏瘦归瘦,却不是瘦骨嶙峋的瘦,该有的地方都有,颇有骨肉匀亭的味道。
赵清阁的记忆闪现出朦朦胧胧的场景,肌肤相亲的温度,唇齿间的缠绵,狭小的浴室中好像凭空插了根“热得快”,带着水汽的空气蒸腾出前所未有的热度,赵清阁嗓子有点紧,看向薄珏的目光中渐渐带上了某种食肉动物的色彩。
片刻,她长腿一跨,走进了水幕中。
第135章 丝
赵清阁搬了把椅子坐着,再次回头检查了一下门有没有关好,神色有些复杂。没想到自己在薄珏心目中居然这么无情?她不禁扪心自问,如果当初真的是她赢了的话,她会做出这些事吗?
她没办法得出答案,有种人极度理性,他们往往不会经常回首往事,目光永远笔直向前。往事非但不会绊住她的脚步,反而会成为往上攀登的垫脚石。
她没有赢,所以无法想象出自己赢之后的样子,变量太多,哪一点改变,都会影响事情本来的进程,从而分割出不同的结果。比如说现在的屏幕上……
实时观看自己的某种运动……她长腿交叠,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座椅扶手,这感觉还是颇为新奇。
……
薄珏耳边被水声充斥着,根本没听到身后有人靠近的动作,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掌包住了她正在胸前清洗的手背,一副散发着热量的躯体从后背贴上了她,隔着被水浸湿的薄薄的T恤,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薄珏心头一跳,猛然扭过头——
赵清阁空着的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把将她带过来,压进了自己怀里,同时长腿往前一迈,强势地插入了她两腿之间,薄珏本就酸软的腿给她这一挤,更加站不住了,眼看就要往后倒。
赵清阁手臂用力牢牢地托住了她,什么也不说便对着眼前泛着润泽的粉色唇瓣重重地吻了上去。薄珏给她刚刚折腾得没脾气,以为她是想到新办法折磨自己,不作任何抵抗,逆来顺受地受下。
赵清阁的唇又软又甜,热舌扫在薄珏的唇上,由外向里的□□,她本可以给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吻到她手软脚软,不由自主地迎合,奈何经验不足,舌头在她口腔中横冲直撞,薄珏又木讷地不知回应,活像是一场饥渴而技巧拙劣的强/暴。
她的手被对方牵着在自己身上游走,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想挣脱又挣脱不开,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一齐涌上来,干脆在心里催眠自己: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是白菜,我是白菜,我是白菜。
薄·白菜·珏终于被暂时放开手,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呼吸一滞,那地方覆上了一只?6 挛碌氖终疲父沟谋〖氩涔獠浚蝗缙淅吹拇碳で崆岬卮蛄艘桓龆哙隆?br /> 这还是在清醒状况下第一次被人触犯,她紧张得差点咬了赵清阁的舌头。
她竭力把自己从对方怀中扯了出来,双手无力地扶着赵清阁的肩膀,轻喘着说:“等……等等。”
赵清阁不解:“嗯?”
“我、我……”她吞了吞口水,眼珠子乱转,“我还没有准备好!”
赵清阁仍旧疑惑道:“你什么都不用做,要什么准备?”
她说这句话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薄珏却理解成了更深层的意义,就好像她只是一个任人亵玩的玩具,只要乖乖躺着等上就好了。刚缓和下来的情绪登时又要炸起来,怎知对方却不由分说地卷土重来,动作却比方才温柔,包在她身下的手收回来体贴地托住了她的脖子,以免她因为仰头接吻而脖颈酸疼。
毕竟现在的薄珏身高和她的差距还是不小的。她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大,不过是有意识之下的第二次接吻,便与方才判若两人,像一只优雅的猎豹巡视她的领地,挺翘的鼻尖轻轻地蹭过脸颊,抵在她鼻翼一端,灵巧地撬开了她由于愤怒而微启的双唇,深深地缠了进去。
水方才被赵清阁关掉了,浴室里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薄珏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压抑的低喘,和软舌难舍难分地纠缠时淫/靡的声响。
赵清阁的手抚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慢慢往下,唇舌从唇上游移到她小巧的耳廓,张口叼住,粉嫩的舌尖往里钻。
薄珏喉咙一滚,呻/吟出声:“嗯……”
她立刻闭嘴唾弃自己:太没有志气了!
赵清阁眉头微不可觉地挑了一下,居然转瞬即逝地露出一点罕见的笑意。
薄珏周身一轻,□□着身体被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赵清阁把湿乎乎的T恤和短裤脱下来,随后骑到了她腰上。她的脸上依旧冷如冰霜,一双漆黑的眼睛深处却燃起了幽暗灼热的火焰,和薄珏身体接触的部分也热得惊人。
她压下来的时候,薄珏心里平白升起一股“这真是荒唐透顶”的念头,想也没想便伸手抵在她肩膀上。
赵清阁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疑问中已经掺杂了一丝不耐。
薄珏在她仿若实质的目光逼视下心里已经起了退缩之意,但她又不甘心轻而易举、莫名其妙地发生关系,嗫嚅着说:“要不……我们下次?”
赵清阁已经懒得在这方面多费唇舌了,身子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压了下去,干脆利落地将工夫施展到了别的地方。
……
室内很快响起高高低低的喘息声,赵清阁面上止不住有些发烫,收起长腿,起身到墙角的桌上倒了一杯水,坐回原位,她指腹轻轻摩挲过杯沿,将视线落在戴着头盔沉睡的薄珏身上。
目光便微微一凝。
干脆离得她近一点,握住她一只手在手里。
……
第二天早上薄珏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非但四肢酸软,骨头都是酥的,眼睛还没睁开便哼哼了起来,她暂时忘记了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也不记得身边是什么人,顺着自己的意哼唧。
“醒了。”房间里传出一道声音。
薄珏一个激灵,立刻撑开了双眼,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背对着窗外的阳光,五官笼在浓重的阴影里,正抱臂看着她。
昨夜纷乱的记忆蜂拥而至,薄珏先是脸颊一热,然后心里暗暗把她骂了千八百遍,她一点也不愿意回想昨天晚上被压着做了多少次,也不愿意回想自己是怎么雌伏在她身下哭着求饶的,更不愿意回想就算自己求饶她也不为所动,只顾着发泄自己的兽/欲。
简直是不折不扣的大淫/魔!
“醒了就起来吃早餐。”赵清阁转了方向,阳光霎时照到她的侧脸上,锋利笔直的五官线条不知怎么就变得柔和起来,整个人在薄珏眼里都发着光。
薄珏快气死了,因为不管赵清阁怎么对她,她只要看到对方这张脸,就生不起半点气来,真是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
她自己生自己的闷气,赵清阁却无暇顾她,自己一个人倚在书架边看书。
薄珏费了半天劲坐起来,又吃力地套上了衣服,一下床,脚步虚浮得连她自己都没料到。
赵清阁听见“咚”的一声响,抬眼,某人正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上,见她看过来,立即大窘,突然从天外凭空借了一股力似的弹了起来,冲进了盥洗室。
赵清阁:“……”
……真是一如既往的蠢。
她抬腕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上午十点了,严重超出了她平时的就餐时间,心里纳闷道:怎么就让薄珏一觉睡到了自然醒呢?应该早早地把她叫起来才是。
薄珏不想让赵清阁等她太久,匆匆忙忙刷完牙,顶着一张**的脸就出来了,想换衣服才记起来,昨夜过来的匆忙,一件自己的衣服也没拿,她呆在原地,垂眼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长T恤,大腿干脆就光在外面,这一看不要紧,全是斑驳的吻痕,活像是被野兽无情地摧残过。
这、个、大、淫、魔!
她恶狠狠地盯向赵清阁。
赵清阁从她先后两个神态动作理解了她的意思,心安理得地受了下来。既然她现在是自己的契子,那么做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应当了,再说昨晚上舒服的又不止她一个。
她想了想,从衣柜里挑了身长衣长裤,给薄珏:“你先穿这个,一会去你宿舍拿行李。”
薄珏口气不善的说:“你背过身去。”
赵清阁心里觉得哪哪都看过了没这必要,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听话地转了过去。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穿套衣服声音,赵清阁手里的书看不太下去,估摸着穿好了,便问:“好了吗?”
没人回答。
赵清阁又问了一遍:“薄麻杆,你好了吗?”
还是没人回答。
她刚想转身看看,一阵劲风破空而来。薄珏面带寒霜,拳头已经闪电般欺到她面门,赵清阁抬手格挡,动作却慢了一瞬。电光火石间两人交手数招,由于赵清阁获得了力量叠加,薄珏不是对手,很快就气力不继,败下阵来,被轻而易举地反制住了双手。
薄珏手被反剪在身后,怒道:“放开我!”
赵清阁游刃有余地腾出一只手,好整以暇地捋了一下自己耳旁的长发,塞到耳后,波澜不惊的开口:“放开你?然后你再抬手揍我?”
薄珏急促地呼吸了两下,忍气吞声道:“不会了。”
“好,希望你言而有信。”赵清阁松开手,往前一推。
薄珏一个踉跄,还没站稳,眼里闪过一丝寒芒,再次握拳扑了上来,只是这次在她离赵清阁尺远的地方,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脊背整个被看不见的力量压弯了下去,她双肘屈起撑在地上,满是冷汗的额头贴着地面,身体止不住地发抖,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五体投地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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