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君之抓住小蛇完本——by蓝绿青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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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忆墨蹙了蹙眉,说道:“我们不能老是叫娃娃‘娃娃’吧?她得有个姓名不是?”
花令在一旁好奇的问道:“你们养了个孩子?”
“嗯。”清宁英澈一面对花令点了点头,而后对非忆墨说道:“娃娃的姓名,我早想好了。”说罢,就拿出一个绣花帛巾给非忆墨。
非忆墨看着那帛巾上凤、凰护翼下的“乌葵”二字是愣了又愣,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我怎么——”
清宁英澈拍了拍非忆墨的肩膀,说道:“你我姓氏都是找不到祖宗的……让她姓‘乌’挺好。”
看非忆墨还有话说,清宁英澈就搂着他的肩膀,说道:“乌赞……这永远是你的名字。乌赞、乌赞……乌赞的孩子为什么不能姓乌?”
清宁英澈笑了,说道:“到时候,我就显摆显摆,说‘娃娃,你祖宗可是一国之君’。怎么样?”
非忆墨也笑,说道:“真不怎么样。”
突然,非忆墨耳朵一动,眨眼间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花令问:“他去哪了?”
清宁英澈摇了摇头,说道:“面前有个茶楼,我们去等他吧。”
待他们上了茶楼,火上滚上水,花令才说道:“虽然他的名字在我们这些江湖人中简直是听也没听说过……但我却知道。”
清宁英澈眨眨眼,好奇的问:“知道什么?”
花令忽然笑起来,说道:“知道,乌葵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清宁英澈笑着,说道:“我也觉得。”
说话半晌,花令却发现清宁英澈是只说话不喝茶,不由说道:“看样子,你是不喜欢喝茶。”
清宁英澈笑了笑,说道:“以前重伤在身,酒茶不饮,只喝水。”
“哦。”花令说道:“你、那个、那个——”花令无奈的呼了口气,转而说道:“你总要让我知道怎么称呼你们吧?”
清宁英澈笑了笑,说道:“清宁英澈,非忆墨。”
花令蹙了一下眉,问道:“清宁英雄是你什么人?”
清宁英澈也蹙了一下眉,说道:“我父亲。”
花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他不说什么,清宁英澈也什么也不说了。
半晌过后,花令才问道:“白竹既然要戒掉瘾毒,非忆墨为什么还要制毒?”
清宁英澈从袖中拿出了个小瓶子放在茶桌上,说道:“这个吗?”
清宁英澈倒出一个纯白色药丸,递给花令,说道:“你尝尝?”
花令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立刻拿着药丸塞进了嘴里,而后就阴了脸,说道:“我就知道!非忆墨还是骗了我!”
清宁英澈“哼哼”笑着,说道:“是不是挺好吃的?本来是在白竹毒发的时候诱导他的,现在他就当糖豆一样吃。”说罢,清宁英澈也塞了一个到嘴里。
“爹爹吃什么呢?”是一个奶声奶气的娃娃音。
清宁英澈回头一看,就是娃娃。
清宁英澈高兴的去抱她,说道:“娃娃,爹爹好想你啊!”
非忆墨也走了过来,一个小男孩就躲在他腿后,探着头来看清宁英澈。
清宁英澈看了看小男孩,就对他笑了。
小男孩一看清宁英澈对自己笑了,就紧紧抓住非忆墨的裤子,小声叫了声:“爹爹。”
清宁英澈应了声,非忆墨就架着小男孩腋下把他举起了,说道:“清菊萼,是不是好喜欢!比你小时候可爱多了!我见了就喜欢!”
小男孩害羞的低头,清宁英澈就一伸胳膊把他也抱在怀里,说道:“看你把我儿子吓的!”
娃娃指着清宁英澈,对清菊萼说道:“我告诉你啊,你什么事都要和这个爹爹说,你说了爹爹就什么都答应!”
清菊萼看了看清宁英澈的脸,抓住他的肩膀,问娃娃说:“真的?”
娃娃狠狠的点点头,用手来回指着说道:“看起来‘这个’爹爹听‘这个’爹爹,其实,‘这个’爹爹听‘这个’爹爹的!娃娃好不容易才知道的!”
清菊萼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可清宁英澈却黑了脸瞪了非忆墨一眼,而非忆墨就当没看见。
花令在一旁看的是颇为有趣。
云儿雨跳到清宁英澈面前,高兴的问道:“哥哥有没有想我!”
清宁英澈点头应着:“有!”
云儿雨撇撇嘴,哼了一声,说道:“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哥哥就没想到我!你和墨哥哥就是寻欢作乐去了!你不是在凉城等我们吗?怎么会在这?”
清宁英澈笑着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哪里寻欢作乐了,我是自找麻烦去了!”
“麻烦?”云儿雨眨眨眼,问道:“什么麻烦?”
清宁英澈看了花令一眼,云儿雨顺着清宁英澈的目光来看。
云儿雨一看到花令就吸了一口气,张口就道:“我看他要倒霉!”
花令蹙了眉,云儿雨自觉太失礼了,就赶忙低下头去。
清宁英澈笑了笑,说道:“花令啊,你可要小心啊,我妹妹说话很准。”
花令也笑了,说道:“不管是不是她准,我觉得我现在就很倒霉。”
清宁英澈看了一眼一直立在一旁的希奇、希特,希奇、希特就到清宁英澈面前小声唤了声:“主子。”
清宁英澈问道:“黎卿可好?”
希奇说道:“已经安全回到棉城。我们的人也已经到了。”
清宁英澈点点头,又转而对两个孩子说道:“走!我们去玩!”
两个孩子的眼睛都亮起来,娃娃大声道:“我刚刚看到有冰糖葫芦,我想吃!”
“行!”清宁英澈笑着说道:“我们现在就去吃!”说罢,就抱着两个孩子直接从茶楼二楼飞身而下到了大街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花花:“你们孩纸真可爱。”
。。小澈:“嗯嗯!我想都想不到怎么就会有了两个这样可爱的娃娃。”
。。喵呜:“嗯嗯。比小澈小时候可爱。他小时候可是个阴暗的孩纸。明明是他不好,却不要别人说。什么是都要顺着他才好。”
。。小澈:“我才没有~~~”
。。喵呜:“因为我辈什么事都顺着你,所以才没有。”
。。小澈:“你那又什么事都顺着我!”
。。喵呜:“我辈怎么没有顺着你啦!现在也是,要是我不会顺着你在床上你就会报复我,我就会挨打!”
。。小澈:“我没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还有!你不是喜欢挨打吗!我是在满足你!”
。。喵呜:“看看!你又开始了!”
————
——要掐起来——
——开打了——
——花花一边看热闹——
☆、绝——拾
绝——拾
在外面疯玩一天的人,直到天要黑了才慢慢悠悠的走回客栈。
非忆墨在回来的路上给自己的女儿讲她的新名字。
清宁英澈在一旁也说道:“娃娃,乌葵这个名字,一是娃娃像葵花一样阳光温暖,二是,我希望娃娃做什么事都问心无愧。乌葵和无愧听起来是不是很像?”
乌葵点点头,说道:“这名字真好!乌葵以后做事都要问心无愧。”
说着说着,一行人就回到了客栈。
一进客栈的门,就看着白竹坐在大堂正不悦的死死盯着他们。
白竹站起来,不悦的说道:“你们去哪儿了!一天见不到人!”
清宁英澈一看白竹把清菊萼吓了一跳,就蹙着眉说:“你不是练剑吗!我们还不能去走走!”
白竹不客气的说道:“走走!走走就走了一天!”又指着花令,怒道:“你们去走走,为什么把他带走!”说罢,就朝花令疾走过去。
清宁英澈见此赶忙拦在白竹身前,沉声道:“别在这里动手!”
白竹哼了一声,侧过清宁英澈就拉走了花令。
就当清宁英澈以为白竹要把花令带上楼时,白竹却突然停下来“啪——”的一个巴掌把花令打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直到撞上桌子才停下。
大堂里,吃饭的、跑堂的都是吓傻了眼。
乌葵跑过去拉住花令想把他扶起来,一边对白竹大声道:“大哥哥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打人啊!”
白竹一见跑来个小女孩,就更生气了,怒道:“滚开!我最恨小鬼!”
乌葵被骂的愣住,看到这大哥哥走过来要抓自己。
乌葵小嘴一撅,也不高兴了,身子轻轻一扭就从白竹手下扭了出去。
乌葵依旧站在花令身前,盯着白竹说道:“爹爹教我,如果有人要打我,不管是什么理由,我都要先打败他才能讲道理!因为有些不讲道理的人,你不打败他,他是不会和你讲道理的!”
白竹简直是气疯了,对着眼前这小女孩就吼:“你敢对我说教!”说着,他的手就已经朝乌葵伸过去!
乌葵伏地旋身,从白竹胳膊下滑进去倒立而起在白竹□□狠狠踹了一脚!一系列的动作轻巧而流畅,一气呵成。
大堂内突然响起一片叫好与掌声。
白竹蜷缩着,恶狠狠的瞪着乌葵,恶狠狠的说道:“你他娘的小混球!看我一会儿不捏死你!”
非忆墨冷冰冰的看着白竹,走到乌葵身边,问道:“捏死谁?”
白竹怔了怔,问道:“你——你的?”
非忆墨说道:“我女儿。”
白竹突然神似疯狂的笑了,说道:“难怪会用怎么下三滥的招数!他爹就是个对男人打开双腿的货色,又会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非忆墨微微眯起眼,一脚就把白竹从大堂中央撞破了一面窗户踹到了墙外去!
非忆墨转过身蹲下来,抬手就解开了花令被封死的三十六处大穴,又喂了个药丸给他,才淡淡说了句:“好自为之。”便起身走了。
花令一把拉住要走的乌葵,微笑起来说道:“娃娃,你姑姑说得对,大哥哥要倒霉。”说罢,就放开了乌葵让她去找爹爹。
自和花令分别之后,清宁英澈似乎就感觉轻松了不少,也不再想他们,就带着一家人玩玩走走半月才到了凉城。
当乌成见到他们时,简直是高兴的不得了!
而乌葵和清菊萼也是开心的不得了。因为他们又多了四个玩伴,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和一对双胞胎姐妹,他们的年纪要小一些,只有三四岁。
这四个孩子是乌成和冷讶借女子肚子所生,之后又给了那两名女子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让她们各谋生路。
当乌成也撺掇非忆墨这样给乌葵和清菊萼生个弟弟妹妹时——
清宁英澈就阴着脸,说道:“你敢!我抽死你!”
结果,当天晚上,非忆墨就被清宁英澈在床上狠狠折腾了一夜。
之后,乌成再没提过这件事。
这天,非忆墨带着一群孩子在厨房捯饬着做点心,清宁英澈在一旁看着打下手,云儿雨却突然冲了进来。
云儿雨一把抓住清宁英澈的胳膊,焦急的说:“快!哥哥快去!去北面走!往北走!走到一条有红伞的巷子里!”
十一月份的天,已经下起了茫茫大雪,将所有事物掩埋在洁白之下。
清宁英澈裹紧轻裘,一步一个脚印的踏着雪。
他一直向北边走,走过了三四条街道。
恍惚间,他看到了一点艳红,在一条很窄的胡同里。
清宁英澈走过去,他找到了一把被白雪掩埋的艳红的伞。
清宁英澈打着伞左右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云儿雨那么焦急一定不会是只有一把伞——
他继续踏着埋到小腿的雪往里走——
果然,他看到了一个人的手。
那只手沾满了已经红的发黑的血迹。
清宁英澈心头一跳,赶忙过去将人从雪里挖出来。
是花令!
花令脸上的易容和头发的颜色已经被弄掉了。
清宁英澈探了探他的脉搏。
花令还活着!
当花令醒来时,他感觉连呼吸都困难,每一次呼吸都刺痛与不畅,浑身更是疼的不能动弹。
他听到一个声音,淡淡说道:“你来找我?”
花令微微牵起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最终成了一丝苦笑,勉强发出声音说道:“对。因为,我再没有人可以找。”
清宁英澈将花令扶起来靠着自己,给他喂了些水,说道:“你一路来,真是太不容易。”
花令笑起来了,说道:“太难了。”
“我不明白——”花令说道:“是什么让你一而再的帮我。”
清宁英澈笑了,说道:“你虽是恶人头头里的头头,但你和我并没有仇。我不是什么正义凛然的大侠,自然也没必要和你过不去。所以,我为什么要见死不救?”
清宁英澈忽然说道:“非忆墨的性子,像是一副温良的药,无论谁和他待一段时间,都会留一份好意在心底。”
清宁英澈让花令躺下来,又挤挤眼说道:“就千万不要把他惹生气了。虽然他很不容易会生气。”6 花令笑笑,说道:“深有体会。”
这时,非忆墨端着药走了进来,将药碗递给清宁英澈,自己就在花令床边坐了下来。
非忆墨给花令按摩了一下手脚,说道:“我把你的手脚筋都接了回去,你动一动试试。”
花令苦笑起来,说道:“我可没听说过,这还能接回去的?”
清宁英澈笑着道:“你又小看墨墨了。小心以后还会吃苦头的。”
花令不说话了,用尽浑身力气想动一动手指,结果疼的一身是汗。
非忆墨笑了,说道:“好了!接回去了!你再动一动其他的!”
非忆墨让哪儿只手、哪儿只脚动一动,花令就动一动。
可这小小的动作做完之后,花令已经疼的眼前发黑了。
非忆墨把药给花令喂了以后又给他按摩了一番。
清宁英澈在一旁看着,调笑道:“以前他可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我现在怎么有些嫉妒?”
非忆墨不理清宁英澈,对花令说道:“一会儿你要泡个药浴,会非常疼,但能让你恢复的很快。你要忍着不要挣扎的太厉害知道吗?”
花令的预感很不好。
果然,非忆墨为了防止他挣扎,用木板把他手、脚都固定住了,又拿布团塞住了他的嘴。
花令有一种要被扔进油锅里的错觉。
可他真的错觉了。
当他被放进药浴里的那一刻,他脑子里一下就空了。
而后就感觉还不如被扔进油锅的痛快!
两刻!花令在药浴里足足泡了两刻,这两刻,他足足想死想了两刻。
但让花令绝望的是,那可怕的疼痛如影随形,就是没有了药浴他也止不住的浑身疼的痉挛。又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可怕的疼痛才渐渐消失。花令才如愿的昏了过去。
这样的药浴三天一次,到半个月后,花令是见到非忆墨就害怕,怕的浑身发抖。而非忆墨却依旧每天早晚来给他按摩手脚,完全就漠视了他的恐惧。
而又小半月后看花令已经能行走自如了,非忆墨才说道:“行了。可以不用泡了。”
花令简直是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松了一大口气就瘫在了地上。
清宁英澈见他如此,就取笑道:“你这哪里是恶人头头里的头头?太没骨气了。”
花令“呵呵”的傻笑起来,说道:“没骨气?这样的酷刑你让皇帝老子来受一个,他把皇位都送给你!”
“可不一定啊。”
清宁英澈猛惊回头,看到黄天竟走进了门来,不由叫道:“二哥你怎么会来!”
黄天竟然温和的笑起来,说道:“自然是偷偷溜进来的。”
清宁英澈勉强笑笑,说道:“二哥武功精进不少!”
跟在黄天身后的小童立刻说道:“那可不是!爷有用功练武哪,尊主!”
清宁英澈又尴尬的说道:“二哥为什么不从正门进来?”
黄天很干脆的说道:“我怕把你们吓跑了。”
不等清宁英澈说话,黄天又说道:“走吧。我们去见见小王爷。”
花令吃力的站起来,惊讶的看着清宁英澈。
因为他从来的近一个月都没有出过这个门,对门外面有什么自然就不知道。
可万万没想到,这里会是贤王王府!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庄严男人会是谁?
花令跟着清宁英澈第一次走出了这个院子。
当乌成看到黄天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简直是犹如芒刺在背,落汗如豆、头皮发麻!
乌成赶忙拜倒,高声道:“罪臣,叩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