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 番外篇完本——by培根兔辣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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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淞扬心里一动,从未有过的温情慢慢浮上心头,他抱着周唯安的背,把他半搂在怀里,轻轻地贴上他红肿的嘴唇。
周唯安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了口。
何淞扬把他的妥协当做了邀请,很快伸舌进去。后方已经加入了三根手指,肠道热了起来,水声咕叽咕叽响着,抽插变得顺畅了,何淞扬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性器掏了出来。
他有想过要戴套,但是周唯安这个傻东西,肯定是不知道男性之间也要做安全措施的。何淞扬摸了摸他的脸,扶着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
周唯安喉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哭喊,他的头向后仰着,像一只垂死的天鹅。
“宝贝儿,放松,一会就好了。”何淞扬套弄着他的性器,想让他放松。那根青涩的东西半硬着,怎么套弄也没有太大反应,周唯安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何淞扬顾不得那么多了,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好痛……我要死了,妈妈……”周唯安口中无意识地喃喃着,何淞扬哭笑不得,他咬了一下周唯安的唇:“妈妈?亏你在这个时候还叫的出口……”
周唯安的内部紧紧地裹着他,何淞扬感觉舒服得头皮都要炸了,他抱着周唯安的身体,轻轻地抽插起来。肠道经过了润滑,十分滑腻,水声咕叽咕叽的,润滑液被性器带出来,变成一小滩白色的泡沫。
周唯安眼睛无神,只有嘴里还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他的腿盘在何淞扬的腰上,何淞扬抽插了一阵,顶在他的肠壁深处的某个点。周唯安浑身抽搐着,竟然射了。
精液一股一股打在两人的小腹,何淞扬也愣了,望向身下的人。周唯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上露出一种高潮过后的快乐,这种快乐里又透着一股迷茫。
何淞扬觉得胸腔里充斥着一股暖意,几乎把他撑爆,他抓着周唯安的腿,狠狠干着他,唇却十分轻柔地吻着他。他无比柔情地低声道:“小宝贝儿……”
听见他的声音,周唯安的睫毛颤了颤,眼泪轻轻地滚落。
第19章
何淞扬没有射到里面,最后他退了出来,用周唯安的腿夹着插了一会,射在了周唯安的腿间。
何淞扬十分满足地舒了口气,躺倒在周唯安的身边,把人搂在怀里抱着。
周唯安一声不吭地靠着他,何淞扬亲了亲他的耳朵,低声道:“疼吗?”
周唯安没说话。
何淞扬心情正好,也没计较这些,他捏了捏周唯安的腰,说:“生气了?”
周唯安还是没反应,何淞扬退开了一点,捧着周唯安的头抬起来。
周唯安垂着眼睛,眼圈红红的,何淞扬心道自己还是弄疼了他,赶紧柔声问道:“很疼吗?”
周唯安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摇了摇头。
何淞扬放不下心,他现在整副心思都牵在周唯安身上,又问了一次:“真的?那你为什么哭?”
周唯安说不出话来,他觉得何淞扬不会懂的。
自己哭的理由,在他看来很可笑吧……有那么多人喜欢着、爱着的何淞扬,是不会懂的。
周唯安的世界里至始至终只有妈妈一个人,好不容易,他以为何淞扬也能走进来,成为一个真正的“哥哥”,知道刚才,这些妄想才真的全部破碎了。
他本来就是痴心妄想……盛浩说得对,何淞扬一开始对他好,动机就是不纯的。
现在他要的都已经给了……连自己的身体也给了他,他应该能放过自己了吧……
周唯安想着这些,脸上渐渐透出一种苍白,他动了动嘴唇,发出一段音节。何淞扬一直注意着他,赶紧凑过去问:“什么?”
“我、我要回家了……”周唯安弱弱地说。
何淞扬张大了眼睛:“哈?”
他一脸不可思议:“你要回家?你没搞错吧?”
周唯安浑身泛着运动过度的酸疼,特别是腰和腿,可是他真的一秒钟也不想多呆了,执意要爬起来:“我、我真的要回家了,作业、还没写完……”
何淞扬气得恨不得把他捏死,他抓着周唯安的手臂把人拖了回来:“你给我站住,谁准你走的?”
周唯安脸色苍白,他被迫坐回了何淞扬怀里,何淞扬比他高多了,手长脚长地把他环抱住,凶巴巴地说:“不准走,听见没?”
周唯安不敢再说话了。
何淞扬见他服软了,才软了语气,他靠着周唯安的脸颊边,说:“很累了,就在我这里睡吧。”
周唯安的睫毛颤了颤:“作业……”
何淞扬皱眉:“别管了,明天早上我给你班主任打电话说……”
周唯安脸色更难看了:“不要!”
“什么?”何淞扬愣了一下,周唯安咬着嘴唇说:“你别打……”
“好好好,我不打。”何淞扬觉得自己脾气真是好得不得了,他说,“我抱你洗澡去。”
周唯安又一次拒绝了,他推开何淞扬的手,说:“不、我、我自己洗。”
何淞扬难得心情好,也没把他逼太紧,松开了手。他说:“好吧,我给你拿衣服去。”
周唯安踉踉跄跄地进了浴室,屁股后面那个地方好涨,好像塞了什么东西撑开了,无法恢复原状。他坐在马桶上发呆,不断地有一丝丝液体从里面涌出来,周唯安冲厕所的时候看到水里的血迹,被水流卷进了管道里。
周唯安扶着马桶边缘慢慢地坐了下来,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他不知道怎么办,他太迷茫了。他不知道找谁来帮他,这种事情可以和别人说吗?可以和章戊说吗?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失去的已经回不来了,他和何淞扬再也无法回到之前的关系了。
是他太笨了吗?是他搞砸了一切吗?
周唯安感到彻骨的痛,从身体到心里,深入骨髓的痛楚。他扶着墙壁走到了玻璃隔间里,拧开了花洒,冰冷的冷水泼洒在他的身上。
周唯安打了一个冷战,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力搓洗起来。
何淞扬在浴室外面等得心焦,他从来没这么烦躁过,满屋子乱转,像个初尝情欲的小毛头,无比担心喜欢的人是不是哪里不满意了。他很快又对自己的想法嗤之以鼻,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谁,不过是玩玩罢了。周唯安比其他人都要好玩,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纾解的人,他难免多关心一下,正常。
他就这么催眠着自己,直到浴室门打开,周唯安出来了。
“你怎么洗那么久?”何淞扬赶紧迎上去,想去碰触周唯安,周唯安不留痕迹地躲了过去,低声道:“我要去睡了。”
何淞扬见他情绪十分低落,也没在乎刚才他的躲避,他看到周唯安露在领口外的皮肤泛着红,还以为是被热气熏的,他说:“好,你快去休息,我洗完就来。”
何淞扬进了浴室,周唯安慢吞吞地上了楼,何淞扬当然不会像对路云锡那样让他睡客房,周唯安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睡上何淞扬的床的人。
他躺在床的半边角落里,用被子包着自己,身体本来一开始因为冲了冷水而泛着寒冷,现在却因为过度搓洗,皮肤慢慢发烫起来,后面还隐隐作痛着。
他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穿着西装人模人样的动物,他们押着周唯安,像警察押着犯人,带着他走过长长的街道,街道两边都是面容模糊的人,他们的身体扭曲着,他们高呼着什么,周唯安听不清楚,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又累又疲倦,喉咙发着干,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沉浸在这个诡异的梦中醒不过来。后来他听到有人叫他:“周唯安。”
何淞扬掀开了他的被子,摸了摸他的脸:“起来。”
周唯安从梦中惊醒,他好像一下从虚幻坠入了现实,眼前一阵发晕。何淞扬递了杯热水给他:“怎么搞的,嘴唇都干了。”
周唯安喝了热水,觉得喉咙好过了许多,何淞扬又说:“把裤子脱了。”
周唯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露出一种几乎于绝望的哀求:“不、不要……”
何淞扬愣了一下,他说:“你在想什么?我、我给你上药而已。”
他看到周唯安的肩膀一下子放松了,他顿时不爽起来,接过周唯安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精虫上脑吗?你都疼成那样,我怎么可能还……”他哽了一下,心想着虽然他的确挺想再来一发的。
周唯安没回话,乖乖地脱了裤子趴在床上。何淞扬也压下自己旖旎的想法,掰开那两瓣泛着一些青紫痕迹的臀瓣,里面果然肿了。
不仅肿了,拉开穴口边缘的嫩肉,里面还泛着一些血丝。何淞扬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当了那么多年dom,知道雏儿一开始都要用道具好好调教的,最好还要灌肠,今天竟然就这么急吼吼地上了。以前不是最讨厌男人那里是排泄口,不灌肠连手指都不愿意伸进去,今天是怎么了?
他想不通,也不愿想,拿棉棒沾了药膏,慢慢地深入甬道中涂抹。
周唯安翘着屁股,口中发出一声闷哼,何淞扬下身跟着一紧,他压下腾起的欲望,哑声怒道:“你别叫了行不行?”
周唯安把手指放在嘴里咬着,不出声了。
何淞扬又后悔那么凶他了,可是他却说不出口服软的话,只能抿着嘴唇把药上了。他涂完之后才发现,周唯安的腿上一片通红,何淞扬疑惑地想,自己似乎没有那么用力吧?
不等他想明白,周唯安已经把裤子穿上了。何淞扬见他今晚一直不太配合,心里也不高兴,冷着声音道:“好了,睡觉吧。”
周唯安又一声不吭地躺下了,像块硬邦邦的石头一样躺在床边。
何淞扬还是先受不了,关了灯之后,躺了下来,伸长手捞过周唯安,把他捞进自己怀里躺着。他亲了亲周唯安的耳朵:“别闹别扭了好吗?”
周唯安没回话。
何淞扬也有些焦躁:“我知道我今天有点冲动,可是周唯安,难道你之前一点察觉都没有?今天也是的,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这样?”
可怜的周唯安都不知道什么是勾引,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何淞扬这样说,他唯有保持沉默。
何淞扬叹口气,紧紧搂住了怀里人,在他耳边道:“好了,乖宝,别生气了,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上学?”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愿意哄着周唯安,大概是因为这人没什么所求。路云锡那种货色,你能给他钱给他前程,上床就像交易,可是周唯安呢?
得让他欠我点什么才行。何淞扬入睡前,脑子里再次浮出了这个想法。
周唯安做了一晚上怪梦。何淞扬也不好受,总梦见自己在夏天里抱着个火炉在走,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怀里的人烫得吓人。
何淞扬猛地清醒了,他一把转过周唯安的身子,外面天还没亮,他扭开了床头的读书灯,周唯安整个脸都烧得通红,身体更是烫得吓人。
何淞扬赶紧拍了拍周唯安的脸:“唯安,唯安!”
周唯安半张开了眼睛,露出里面涣散的黑色瞳孔,他似醒非醒,完全没有知觉反应。何淞扬心里一跳,涌上一股恐慌。
“去医院,对,快去医院。”他喃喃自语着,赶紧跳下床,从衣帽间里抓出几件大6 衣,把周唯安裹了起来,自己匆忙披了外套。他把周唯安抱了起来,急匆匆地往车库走。
西山位处郊区,离市里的医院最近的也要半个小时车程,幸好现在是深夜四点多,路上只有稀稀落落几辆出租车。何淞扬一路狂踩油门,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医院。
他抱着周唯安冲进大堂,一路大吼大叫:“医生呢?医生!”吓得值班医生以为谁家有人重病快死了,急急忙忙把周唯安推进急救室,一阵鸡飞狗跳,终于给周唯安挂上了吊瓶。
周唯安期间迷迷糊糊地醒了,不过没几秒又睡了过去。何淞扬守在病床边看他的睡脸,心里十分复杂。
第20章
他越想越想不明白,干脆起身出去抽烟。在走廊里碰到医生,何淞扬问了句:“那个……他是怎么发烧的?”他知道有时候精液射进去容易得肠胃炎,他这次特意没有内射,周唯安怎么还是发烧了?
医生说:“哦,他是着凉了吧?现在还是春天,别让小孩逞强洗冷水澡。”
何淞扬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道:“哦哦……”医生与他擦肩而过,他才反应过来:冷水澡?周唯安为什么会洗冷水澡?
他有很不妙的猜想,联系到那次在宾馆,周唯安直接吐出来那次,他就该知道了,周唯安表面上十分顺从,实际上心底里是觉得他恶心的。这种时候洗冷水澡,无非就是想洗掉那些恶心的痕迹吧?
何淞扬觉得自己该火冒三丈的,然而想到对方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他突然又觉得有些累,何必呢?为什么一定要是这个人呢?
他走到走廊尽头专门提供给吸烟人士的小阳台,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
烟雾缓缓上升,飘散在尚未破晓的夜空,何淞扬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放手?
若是换成别人,他不在乎强取豪夺,可是周唯安……他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现在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扩越大,何淞扬都快搞不懂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了。
“算了……随便吧。”他烦躁地把烟头摁在护栏上,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回到病房,周唯安还在睡。何淞扬也十分疲惫,一个晚上才睡了三四个小时,幸好医院空床多,双人病房只住了周唯安一个人。何淞扬把另外一张病床推了过来,靠在周唯安的病床边,自己爬上去躺了下来。
他躺了一会又忍不住朝周唯安看,对方衣领里露出来的皮肤依旧是通红的。他真傻,还以为是热水熏的,现在想想,明显是用力搓洗之后擦破了皮。
何淞扬靠过去,周唯安依旧没有反应。何淞扬伸手稍微拉开一点周唯安的领口,果不其然身上都是红痕。
他忍不住苦笑:“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何淞扬望着周唯安的脸,想起他带给自己的销魂滋味,又舍不得放手了,他慢慢地摸着周唯安的脸,似乎下定了决心,他低声喃喃:“我不管你这么做是为了恶心谁……反正我不放手了,周唯安,你逃不掉的。”
周唯安是日上三竿才醒来的。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痛,浑身酸疼,稍微动一下都是受罪,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后面那个地方也是,总觉得还不能完全合上的样子,烧倒是退了,只是四肢乏力,累得不得了。
周唯安睁开眼睛,脑子里闪过昨晚的一些破碎的画面,不等他想太多,病房门被推开了。
何淞扬和他四目相对,有些惊讶:“醒了?”他走到床边,把手上的粥放在床头柜上,温声低语,“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周唯安摇了摇头。
何淞扬松了口气,他拉了凳子在一旁坐下,伸手要扶周唯安起来:“喝点粥,我刚让做菜阿姨熬的。”
周唯安腰疼得要命,根本使不上力,他声音沙哑地哀求:“我、我疼……”
何淞扬面上滑过一丝心疼,他干脆站了起来,俯下身把周唯安整个抱住,手臂托着他的腰部,把他上半身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让他的背部靠在枕头上。周唯安这才坐好了,何淞扬帮他支起小桌子,把粥放在他面前。
“我喂你吧?”何淞扬问,虽说是询问,却没有多大征求周唯安的意思。周唯安还没回话,他就自顾自地打开了保温桶,顺便递了一杯温水给周唯安:“先喝水,清清肠胃。”
周唯安喝了水,嗓子好过了点,他抿着嘴唇,犹豫了很久,还是尴尬地小声说:“我、我想上厕所。”
他打了一晚上吊瓶都没去厕所,现在简直快炸了。
何淞扬立刻兢兢业业地扶他下床,周唯安根本站不住,整个人之前都烧得软绵绵的,何淞扬二话不说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周唯安嘶哑地叫了一声,拽着何淞扬的衣服着急地说:“放、放我下来……”
何淞扬笑了笑,说:“我们什么事没干过,害羞什么?”
周唯安无言以对,只能被他一路抱到厕所,幸好病房就带着有厕所,不用到走廊上去接受别人的目光洗礼。上厕所的时候就更尴尬了,何淞扬站在一旁不肯动,周唯安着急地拉着裤带:“你、你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