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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界龙傲天完本——by烧饼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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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点头表示受教,问:“那陆楼主和云将军是……”
“云将军镇守皇城,轻易不会带兵,他的手下不止有心腹将领,也有一些江湖势力,月下楼便是其中之一。如今西北战乱将起,粮草却在道上频频遭劫,此事由月下楼出面正妥。”
原来江湖门派和朝廷的关系如此和谐,钟晚这回也是涨姿势了。
安王解释完一通之后颇觉憋屈,面色不善地道:“若不是因为星垂,我才懒得和你说这么多。你仔细回忆,是否和他有过交集,兴许和陆楼主一样,是一面之交。又或者你无意中拿了他什么东西,他才会千辛万苦到山村间去寻你。”
钟晚只得苦笑,这安王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可看他的态度,除了脾气臭一点,倒是没对自己怎么样,如果真能回忆起有关探花郎的线索,自己也可以早日脱身。
“不知殿下可有探花郎的画像?最好是惟妙惟肖的。”钟晚对李星垂这名字着实没什么印象,只能期待自己在哪里偶遇过此人,看见画得好的画像能回忆起来。
安王听懂了钟晚的意思,忙从角落置物的匣子里拿出一卷画来,铺开在桌上。画卷上的人长得委实好看,因着是彩绘,看上去相当生动。
画中的李星垂正手拿一壶酒,跨坐在凉亭上,一身镶金边的白袍飘逸翻飞,脸上似笑非笑。最夺人视线的是他的眼睛,那形状那神采,宛如一只狡黠的猫咪,正眯眼看向执笔作画的人。
钟晚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摇摇头,确定是自己想多了。如此风姿卓绝的人,如果他见过,一定会像看到陆子谦一样难以忘怀。
安王脸上失望之色尽显,钟晚觉得他有些可怜,小心翼翼地问:“殿下,草民斗胆问一句,这李星垂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何殿下要如此不辞辛劳地寻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猫主子上线~筒子们国庆节快乐~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自安王和月下楼众人同行后,倒是没再出现过牲畜拦路的事,钟晚猜测这里的武林高手可能天生具备一种王霸之气,能够震慑弱小。一路从直隶到京都,陈朝的繁华渐渐在钟晚眼中铺陈开来。京畿之地的商户势力非金州可比,时不时就有绵延的商队自安王的队伍旁经过。
钟晚这才搞清楚,金州和直隶相邻,但却不甚富庶,想来凡是做大的商户都跑去京畿发展了。他望向正径自发呆的安王,心中不由暗叹,造孽啊!
照着安王先前对李星垂的一番夸赞,这探花郎应当是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的人物,博古通今,观星卜卦,文采风流,难得的是对兄弟肝胆相照,不惧权势亦不贪富贵。若真有这么一人,死于刺杀的确可惜。
半信半疑的,钟晚在秦风和陆子谦等人的护送下到了京都。一路马车代步,到安王府时,钟晚连门到没见着,便进了一座迷宫一样的院子里。王府的雕梁画栋、佳木葱茏自不必说,难得的是游廊曲折,时而路过的丫鬟婆子莫不低头垂目,肃静敛容。虽然知道这种高门贵胄规矩都很大,但以安王的性格,府苑里竟然也是此等光景,不免让钟晚更怂了几分。
安王住在王府中轴的维桢院里,他给钟晚安排的院子就在旁边。钟晚也是看过电视剧的人,知道这种地方一般都是给受宠姬妾住的,不过仔细想想,有这待遇都是因为传说中的探花郎,他也就不纠结了。
安王虽看上去像个闲散小王爷,但在京都却好似炙手可热一般,常常会出府,偶尔也有人上门求见。钟晚在偌大的王府里分外无聊,因着安王没有侍妾,他连看宅斗的机会都没有,只得整天找丫鬟们说说话。
“竹香啊,你们殿下和探花郎是不是莫逆之交啊?”
竹香一脸为难,“钟公子,殿下的事向来是不许奴婢们多嘴的。”
钟晚无聊到快要头顶长草,某日转念一想,他这算不算是被人包养了?反正安王养着他也费不了多少粮食,即便找不到李星垂,也能缓解缓解内心的焦虑。
“公主,绮罗公主!使不得呀!”门外传来王府总管太监毕恩的劝阻声,钟晚还没反应过来,外间的小厮便垂首来报,说是绮罗公主闯上门来,死活要看看他。
得了,又是一个因为探花郎闻风而来的。
看来先前在承吴县听到的八卦还不是空穴来风,说不准皇帝之所以悬赏找人,就是被弟弟和妹妹闹的。钟晚躲在里间不出去,生怕绮罗公主一言不合就让人把他打一顿。
不多时,毕恩站在屏风外劝道:“公子,奴婢也是没法子了。公主撂下话来,说今日见不着您便不走了。平日里,公主决定的事,即便是殿下也……”
钟晚懂了毕恩话里的意思。看来公主要见个外男好像没那么多顾忌,反正她受宠,自己必须得依。
“草民钟晚,拜见绮罗公主。”钟晚心里连连暗叹,没敢直视公主的相貌。
“抬起头来给我看看,怎么这么不利索呢。”绮罗公主很是不耐烦,但说话间却没有想象中的轻蔑。钟晚有些惊讶,抬头让绮罗公主看了个全。后者看得认认真真的,半晌才问:“安王兄说,你不认得李星垂?”
钟晚点点头,刚想表表清白,却见绮罗公主狠狠地捶了下梨花木椅的扶手,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失了魂,记忆错乱了!”
“草民——”
彻底蒙圈中的钟晚话还没说完,绮罗公主就斩钉截铁地道:“毕恩,本宫要带钟晚去卧佛寺拜会慧明大师。等安王兄回来,劳烦你告诉他一声。”
跟着公主来的嬷嬷苦苦劝阻,可正如毕恩所言,这受尽宠爱的小公主倔得要死,不论谁说她都不依,最后更是搬出皇上来:“你们可别忘了,这回可是皇兄许我出宫的,他早知我要来安王府,并未加以劝阻。”
毕恩听明白了公主的言外之意,当今圣上对于寻找李星垂一事,向来是不遗余力地支持,现下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钟晚糊里糊涂地被带上一架马车,在层层护卫的保护下,到了京郊的卧佛寺。据绮罗公主说,慧明大师少年悟道,知晓天机,此前十年一直在外游历,最近才回到京中。虽说她贵为公主,却也只和大师有过一面之缘。寺院中有专供香客歇脚过夜的厢房,按绮罗公主的意思,她准备一直待在这里,直到大师愿意见他们为止。
松林小院里,钟晚刚在石桌边坐下,就见一个小沙弥诵佛而来,朝绮罗公主鞠了鞠,道:“这位女施主,住持有请。”
绮罗公主愣了愣,一指钟晚,问:“那他呢?”
“住持只嘱咐小僧请女施主一人前去。”
绮罗公主心中疑惑,可想到皇兄常说的天机不可泄露,便不再强求。钟晚暗暗感叹,都说公主刁蛮,但这一位似乎还挺有分寸。
绮罗公主走后,不一会儿,小沙弥上来奉茶,笑道:“这是本寺种植的南山白露,还请施主一尝。”
钟晚自然是不懂这些的,在上山的路途中,他倒是看见一片繁盛的茶林,想来这也算是寺庙禅修饮茶的风气。他预备着待会儿喝完,不管是懂还是不懂,都要装着很好喝的模样夸一夸。
钟晚拿起茶杯,刚要递到嘴边,忽闻一阵破风之声,他只感觉后腰一疼,眨眼间便不由自主地急退几步,到了离石桌三四丈远的地方。他下意识地回头想去看拽自己的人,鼻梁却撞上了硬硬的锁骨,疼得不行。
“怎么这样不小心?”钟晚抬头,只能看见那人的侧脸,他刚觉出两分熟悉的意思,就听得跟来的侍卫们一阵惊呼,夹杂着激动的喊声——
“快去禀报公主!”
那人放开他,转身走到石桌旁拿起茶壶,往一个闲置的茶杯里倒了一杯南山白露,一饮而尽,“茶是好茶,不过在下实在口渴,可惜了小师傅的美意。”
小沙弥合掌鞠了一躬,笑道:“茶本空明,施主不必介怀。”
钟晚这才看见,方才他的坐的地方,有一根短箭斜插在土里,碎瓷片散落一地。所以面前这个一身“土豪金”边镶白衣的男子,是他的救命恩人。
“这位……”他刚想问名讳,对方便放下茶杯,转身朝他一笑。那双狡黠的猫瞳,只要看过一次便难以忘怀。钟晚一时语塞,没想到朝廷苦寻许久的探花郎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而且看上去平安无事心情愉悦。
究竟该不该告诉他,皇上王爷公主找他找了两三年?
李星垂见他呆呆的,心中好笑,嘴上却不饶人地道:“我救了你,你难道连句谢谢都不说?”
“多谢探花郎救命之恩。”钟晚规规矩矩地道了声谢,然后就一脸忧虑地沉思起来。他的心里满是对盈满村中荒废田地的担忧。
现在探花郎已经出现,就代表着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不日便可回承吴县继续种田。等待他的即将是一片糟心的田地和果林,说不定还会有一群饿死的小鸡小鸭小猪小羊们,想想就觉得特别心痛。
李星垂比他更不开心。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见上面,还是在救命的情形下,傻随从居然一点崇拜的意思都没有。要知道当初自己金榜题名,骑着高头大马游街的时候,姑娘们扔过来的香囊手帕都能把人淹没了。
本以为以人形见面时能好好地挽回几分颜面,谁知道钟晚竟然连道谢都这么没诚意。
李星垂咳嗽两声,端着架子道:“救命之恩是说一句就算的吗?”
按照猫主子的想法,下一步就应该是以身相许,再不济也要做牛做马肝脑涂地才对。可钟晚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张口就是:“对不住啊,我没什么好给你的……”
这个探花郎和安王说的似乎不大一样,就小王爷夸他那完美劲儿,他怎么会和一介白丁计较这个呢?
李星垂见钟晚一脸怀疑的模样,不由得陷入两难的境地。早在决定要见面之前,他就想好,不到最后关头不会告诉钟晚,自己就是三黄。当初他出走时,钟晚被伤得有多深,他都看在眼里。倘若贸然说出身份,以钟晚的脾气,肯定不会轻易揭过之前的事。但若不告诉他……
说实在的,李星垂现如今已深刻地意识到自己骨子里的没出息。他就是想和钟晚赶快亲近起来,就像当初在小小的村屋里,被抱在温暖的怀里睡觉时一样。那蠢蛋明明自己冷得要死,还要把他捂得紧紧的。
“李星垂!”
绮罗公主气势汹汹地从小松林里走过来,她在李星垂面前停步,咬牙切齿地道:“两年不见,看来你日子过得不错啊。本宫可是因为你,两年都没办法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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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水推舟骑虎难下

钟晚闻言,主动退后了两步,留下空间给看上去似乎有很多话要说的公主和探花郎。李星垂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觉一口气哽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你这两年多都去了哪里?”绮罗公主死死地盯着李星垂,而身边陪着的嬷嬷和丫鬟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仿佛对这样的情形习以为常。
李星垂被她说得心烦,也想不出要编什么借口来解释,一双猫眼直往钟晚身上瞟。绮罗公主的愤怒劲儿过去以后,稍稍冷静一些,立时便察觉到了李星垂的反常。是了,久寻不见的探花郎现如今突兀地出现,可不就是因为这小村民么!
她冷笑一声,道:“李星垂,你看什么,再看人家也不记得你。”
钟晚忙不迭地点头,刚想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回金州,忽听得绮罗公主又是一句噎死人不偿命的话:“他已然失了魂,现下无论你说什么,他都记不起来了。”
“哎……”李星垂听着绮罗公主毫无根据的猜测,顿觉尴尬,又倒了杯茶来喝完,转头想跟钟晚解释,说自己去盈满村是有别的事。怎么着,也不能让他莫名其妙地被绮罗公主当筏子使。
谁知他这一转头,就看见钟晚一脸被雷劈过的神情,惊疑不定地捏着青色衣袍的缎子。
此时此刻的钟晚忽然明白了为何自己对李星垂毫无印象,如果说当初他并不是身穿过来,而是魂穿到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身上,那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当初他在道旁草堆里醒来,谁也说不准他到底是哪儿人,很有可能根本就是被丢在那儿的。所以到了盈满村,也没有一个人认识他。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没想到认识原主的人竟然会在此时出现,还就是那个名满天下的探花郎!
钟晚立刻变得十分心虚,生怕李星垂把他的生平老家全都说出来,到时候回去认亲,他一个人都不认识,岂不是会立刻暴露。来不及深思,为了保命,他当即顺水推舟,道:“我的确有很多事都记不清了,尤其是三年以前的事情……”
“呵呵。”
李星垂直接忽视掉绮罗公主恶意的冷笑,激动万分地扳过钟晚的肩,问:“你当真记不清三年前的事情?”
这一气晃的,钟晚晕头晕脑地点点头,心说这人怎么看上去还挺高兴,真的是原主的朋友么?
在钟晚做出“假装失忆”的决定后,李星垂也当机立断,模糊地解释道:“我……我以前认识你,可能你不记得了,没事的,我们可以从头再来。”
尚且处在心虚中的钟晚也没太深究,总之在京都的这段日子能暂时糊弄过去就行。
既然来卧佛寺的目的已然达到,绮罗公主也不欲多待。她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神色各异的李星垂和钟晚,想到方才慧明大师说的“缘分已到”,忽的心中一动,唇角勾起一抹笑来。
“钟晚,走吧,本宫还得带你回去,给安王兄一个交代。”
钟晚一听,心中喜不自胜,说不定安王得知李星垂已经归来,今晚就会放他回承吴县呢!
他边走边细细思索,幸亏出来时带了些银两,现下不至于回不去家。不过安王财大气粗,既然不由分说地把他带到京都,目的达成后,应该也不会两手一甩不管他的死活吧?
李星垂在他们下山乘马车的时候,稍微走开一会儿,向前来礼佛的大户人家高价买了匹马回来。他方才因为太着急,直接踏云而来,这会儿总要装模作样一下。
可他一来一回的功夫,钟晚竟然完全没察觉到,径自低头走着,没有给一个眼神,直接上了马车。
猫主子被无视得很彻底,骑马回去的一路上痛定思痛。那座没住过两天的御赐府邸,也该用起来了吧……
那厢的安王一出宫便接到消息,马不停蹄地赶回府中,吩咐厨房准备好酒好菜,又让贴身小厮舒明到门房处候着,一见到人影便赶紧来报。
绮罗公主并未随着钟晚和李星垂进门,她撩开车窗的布幔,对李星垂道:“明日皇兄多半会宣你进宫,到时,本宫再与你分说。”
李星垂笑了笑,和绮罗公主礼貌告别后,下马到钟晚的马车前接人。安王急匆匆赶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李星垂凑上去跟钟晚搭话的笑模样。
“阿晚,你在安王殿下这里住得怎么样?照理说我们是旧识,现下我回来,便不该麻烦殿下,应当接你去府里住。不过那儿久未住人,还需修缮一二,你暂且等上几日。”
钟晚听完就有点懵,他没想过探花郎找回来后,自己还要住在京都。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李星垂又好像和原主很熟悉,要说出拒绝的话,还得字斟句酌一下。
还没等他想好该如何言语,安王一阵旋风似的过来,扯过李星垂的衣袖,一腔激动溢于言表,“星垂!你果真无恙,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光听称呼,钟晚就能感觉到安王对李星垂的那份不同寻常的亲密。后者拍拍安王的肩,眉眼含笑,道:“当时的确是受了重伤,养了些时日,害你担心了。”
一行人进了王府,在宴席间落座。钟晚前些日子的吃喝都是领的厨房的份例,既不寒碜也不逾矩,这会儿看见桌上摆的丰盛晚膳,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下箸。
李星垂正向安王讲述他遇刺后的逃亡之旅,言语间并未提及盈满村,只说自己在一个安全偏僻的村落中养伤一年多,才出来追查刺杀者。
安王皱眉道:“你何苦要独自行事?养好伤就应回到京都来,皇兄定会派人助你我追查此事。”
李星垂有些无奈,叹安王为人直爽仗义,可惜脑子着实不太够用,“敌在明,我在暗,很多事暗中追查要有利得多。殿下想必也有所察觉,两年前的那件事,实则是冲着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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