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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让崩人设完本——by苏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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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一直这样,爹的气怕是难消。不打算去认个错儿?”
又说到林殊同成天去酒楼的事情:“要不是你不争气,爹也不会将生意越过你,交由我来接手。你可知外面的风言风语,把我跟爹都传成什么样儿了?”
“这次的事儿,只是个引线。若是你争气些就好了,咱们兄弟俩一起将林家的生意做的红火。”
说完,林殊浩又叹了口气。
林殊同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假寐。坐在一边儿的林殊浩皱着眉毛,怒其不争,沉声说道:“你就甘心这么一直被打?像个废人一样活着?”
他站起身子,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屋门被人敲响,林殊浩问了一声:“谁敲门,这会儿不许打扰,滚回去。”
屋外站着丫鬟芸香,特意抹了胭脂擦了香粉,躲过大丫鬟们的视线,才能偷偷来这儿上茶,谁知竟遇着了二少爷。
她哭丧着脸端着茶盘往院子外走,却撞见了大丫鬟,一下被推倒在地,惹了一身骂。
“你上屋里做什么,没脸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上茶了?”
芸香低着头不吭声。林殊同虽然不受宠,可好歹是个少爷,出手阔绰,若是能搭上,便是一辈子的福气。
屋里浑然不知外面的事,忽然听见林殊同低声笑着,他被弄的心里发慌,问道:“你笑什么。”
林殊同瞥他一眼,眼里透着冷意:“我这会儿趴在床上,你都不放心,你是觉得自个儿多没本事?”
林殊浩脸色一沉,别过头去:“你惹爹生气挨了打,这会儿反倒拿话来说我,若不是看你是我大哥的份儿上,我……”
话被林殊同打断:“可别,你这份儿情,我可受不起。方才这些话,不就是想着让我继续折腾么,怕我闹了脾气,不再这么做事儿。”
林殊浩冷眼看他:“手脚都是你自个儿的,你不乐意,谁还能逼你不成?”
话是如此,不愿意做的事儿,谁能强迫着来。可你不做,便没了钱花,没了饭吃,没了书读。
若是按着意思去做,便能过得尤为滋润,除了落得一身白眼,和一个坏名声。
林殊同看见他转身打算走,忽然出声说道:“你可记得腰间的玉佩是怎么来的?“
林殊浩低头看了看,脸色发青,重重关上门走了。
那玉佩是用上好的翠玉打磨成的,要在林殊同弱冠之年,让林老爷照着祖上的规矩亲自给他佩戴。结果前一晚让林殊浩看见,觉得很是喜欢。竟让他拿了去。临时换成平常的玉佩交给林殊同。
嗤笑了一声,将藏在枕头底下的帕子拿出来,端详一番。放在鼻尖,脂粉香许久未散。林殊同眯着眼睛笑了笑。
在床上趴了一白天,傍晚的时候,林殊同就往酒楼去了。进了门,他本想跟小二打听薛娘在哪儿,然后直接去找她。
结果还没瞧见小二,就听见薛娘的声音。他抬头一看,薛娘在二楼站着。周围有几个公子哥儿争得面红耳赤,似是在吵架。
薛娘挨个儿安抚,说着好话。林殊同连忙走上楼,把薛娘护到身后,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儿。
那几个人当即冲着林殊同来了,皆是说这儿关他什么事儿,瞎掺和什么。林殊同刚要说话,就被薛娘推到一边儿。
她拿了个桌上多出来没用的酒盅,斟了满满一杯:“今儿烦请各位爷给我面子,莫要在此闹别扭。都是出来喝酒解闷的,何苦生一肚子气。这酒我敬各位爷了。”
几个人本就是演戏,想让薛娘来跟前说会儿话,见她温言软语的,心里更是热得很,对视了一眼,仍是不依不饶,甚至还要动起手来。
林殊同瞧出端倪,沉着脸上前,打算揪住衣领子,结果又被薛娘赶到一边儿。她神色微怒,对着他们说道:“几位若是再闹,便是我没本事,酒楼也再没脸开下去了。”
几人见她动了怒气,连忙收敛些,嘴里调笑着:“那可别,就因为这点儿小事儿,便没了酒馆,让我们上哪儿去瞧老板娘。”
薛娘带着笑呸了他们一声,嗔怒道:“赶紧都坐好喝酒,谁再闹事儿,我可就让人请出去了。”
几人摆手,皆说不敢不敢,又让薛娘喝了杯酒才放她走。
林殊同几次想冲上去,都被薛娘推开了,他气的恨不得咬下那几人的肉。薛娘下楼前瞪了他一眼,示意跟着来。
后堂放着一扇屏风,一张黄花梨木的桌子,上面放着几支桃花。还有几把圈椅。林殊同没等薛娘说话,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薛娘瞥了他一眼,然后给他倒茶。
林殊同仍是心里不忿,站起身来往外走。
薛娘喊住他:“你去哪儿?”
林殊同扭头说道:“找他们算账去。”
薛娘皱眉:“坐下!”
林殊同看了看她的神情,不情不愿地坐回椅子上,他气愤地说道:“他们是欺负你笨,压根就是故意吵起来,想让你过去。”
薛娘把杯子递给他,林殊同咕咚咽下,全然没品出滋味儿。她拿了个花瓶,把桃花.插.进去。
不疾不徐地说道:“我知晓他们是装的。”
林殊同还在那儿愤慨,听见薛娘说的话一怔:“啥?”
薛娘又重复了一遍。
林殊同一皱眉:“那你还过去,这不是让他们欺负你么。酒楼里又不是没人,干嘛不把他们丢出去。”
薛娘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说道:“我是做生意的,哪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上回让人动手,那是因为着实过火了。再说什么叫欺负,只是喝了杯酒,他们连我的衣裳边儿都没碰。”
林殊同嚷声说道:“那也不行,他们压根儿没安好心思,你不去轰,我去。”
薛娘斥责道:“你去什么,把人都撵走了,我上哪儿吃饭去。”
林殊同一扬眉头:“我养你后半辈子。”
薛娘歪头嗤笑,垂眼摆弄着桃花。林殊同见她不信,走过去说道:“你有什么好笑的,这句绝对是真话。”
薛娘抬眼看他,仍是没忍住笑,瞥了他一眼:“养我?你算什么就要来养我?”
林殊同被她说得一愣,刚要张嘴说话,就听薛娘说道:“就因着昨晚的事儿?那算你这人厚道。但也未免贪心了些。”
她凑上去,贴近林殊同:“只是在轿子里待了会儿,就想把我当个外室养着。想美事儿去吧,我还不稀罕。”
林殊同拦着她说道:“谁说要把你当外室养了?昨夜的事儿你全忘了不成?”
薛娘推开他,将手里的桃花放下,挑眉说道:“你是没说,可难保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有本事你就回去跟你爹说,你打算明媒正娶我,八抬大轿接我来。你问问自个儿,你敢么?”
林殊同:“我怎么不敢,娶自个儿的媳妇儿轮得到他们做主?”
薛娘瞥他一眼:“你也就欺负我人生地不熟,可林府的事儿已经听了个遍。如今你在家不受宠,什么主都做不了,还不如你兄弟。你倒是命好,见天混日子都有大笔的钱挥霍。”
林殊同气得跳脚,指着薛娘半天说不出话,红了眼眶。
薛娘说道:“我自个儿讨口饭吃不容易,以后就不劳你费心。我这儿忙得很,就不留你了。”
林殊同梗着脖子,深吸了口气:“你才是做梦,甭说外室,我压根儿就没瞧上你。”
说完就甩着衣袖往外走,没留神撞上了屏风,他疼的捂上额头,又硬撑着把手放下,僵着身子出了门。
薛娘见他走了,把花瓶推到一边,伏在桌上叹了口气。
她这个人设也不能直接告诉林殊同该怎么做,只能来这么一出刺激他。但愿他能醒过味儿来。
她心里难受的很。
不禁埋怨系统给她的辣鸡人设。
系统表示你跟林殊同亲热时咋不埋怨。
林殊同在街上走了一圈儿,灌了几口酒,直到晚上才回府。瞧着大门上的匾额就觉得烦躁,什么也不看地进了屋,将瓷器摔了个遍,仍不解气。觉得口干舌燥,茶壶已经都砸了,朝外喊人上茶来。
唤了几声也没人应。他捶捶脑门才想起来进屋的时候,吩咐下人都走远些。忽听门响,进来一个丫鬟,端着茶盘。
低低唤了声:“公子。”
林殊同接过茶喝了两口,觉得好受些,见丫鬟还不走,出声问道:“你在这儿待着做什么?”
丫鬟抬头,眼角泛着媚意,正是芸香。她带着一丝笑,说道:“虽说天气暖和,可晚上还是凉了些,公子可觉得被子暖不热?”
林殊同看了芸香一眼,侧着头笑,也没说话。芸香以为有眉目,连忙接着说道:“公子可乏了?”
林殊同瞧着她的模样,娇媚得很。不由想起薛娘,随即皱了眉头。开口说道:“你喜欢这张大床?”
他的声音平缓,芸香心里一喜,羞涩地点了点头。
林殊同脸色一沉,冷着声音说道:“那这床就赏你了,拖回家睡去。”
芸香惊住,这是打发她出府的意思,顿时痛哭流涕,求着别把她赶出去。林殊同冲着外面喊:“人都死光了不成?”
外面匆匆忙忙跑进来几个小厮和丫鬟,瞧见芸香出现在这儿,又哭得厉害,打扮得娇媚,谁都知晓是怎么回事儿。
把芸香拖出去,然后拿扫帚将地扫干净,退了出去。
林殊同整个人泛着冷意,脑海里全是薛娘说的话,越想心里越冒火,踢了桌腿一下,当即痛的跳脚。
他坐在椅子上把靴子脱了揉着脚,越琢磨越委屈,这叫什么事儿啊。
娇媚的美人儿那么多,怎么偏在她身上栽了跟头。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看了一遍舌尖上的中国,好饿……
我去煮方便面……
敲个鸡蛋进去!
好吃!
☆、第74章 老板娘X公子哥(三)
林殊同是个要面子的人,自从被薛娘赶走,一直到这会儿,足有半个多月没来酒楼。薛娘心里没底,莫不是话说的太重,寒了他的心,再也不见她了。
她觉得自个儿这回作大发了。这会儿就是想冒着崩人设的危险,去哄林殊同也不管用。
林府的门都进不去。
正发着愁,就听伙计来喊她,原以为又是客人闹事,她不耐烦的很,直接命伙计找个人把闹事儿的丢出去。那天就是为了做戏,他们还真把她当软柿子捏了。
刚发了通牢骚,伙计说道:“掌柜的,你可别恼,哪里是这些烦心事儿。有生意送上门儿来了。”
薛娘神情恹恹,丝毫提不起兴致。
伙计喜气洋洋地说道:“这真的是桩大买卖,林家派人下帖子,说是林老爷办寿宴,府里人手不够,想让咱们酒楼的人过去。”
薛娘一听到林家就有了反应,问了伙计一句:“你知道是谁操办的寿宴?”
伙计略微皱皱眉头,回想着:“那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二公子特意嘱咐了请您去府上喝杯寿酒。”
薛娘低头思量:“二公子?”
又问道:“来的人可曾提起林殊同?”
伙计挠挠脑袋,弯腰说道:“这倒不曾说过,您还是亲自过问吧,人还没走,特意等着您的消息,接不接这单生意。”
来酒楼的是林家的管家,还跟着几个人。薛娘光让人请了管家到后堂说话。伙计端茶倒水,一番寒暄后,才说到寿宴的事儿。
管家又重复了一遍来意,薛娘等他把话说完,倒是合情合理,条条拿出去单说,都会觉得林殊浩办事妥当。
但是有一点最不对劲儿。林殊同之前见天儿往这儿跑,那些人不是不晓得,甚至桃花节回来共乘一顶轿子,当时还有孟公子在身边儿,他哪里会不到处乱说。
但凡是公子哥儿,怕是都知晓她与林殊同之间有事儿。
这回林殊浩却专门来请她的酒楼大厨去府里帮忙,估摸着是在打什么主意。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个机会。
薛娘询问了价钱,命账房过来,拿着算盘打得噼啪响。她皱着眉说道:“这钱未免少了些,虽说我们酒楼只出大厨,可大厨一走,我们酒楼就要关门一天。那得少多少流水?”
她把算盘推到一边:“你若心不诚,还是找别家去吧。”
林管家自认这价钱给的挺公道,怎么让薛娘一说,成了黑心的人。又说了半晌,俩人总算把钱的事儿定下来。
林府寿宴前一天就开始唱堂会,府里上上下下忙得很。林殊同闲的在屋里嗑瓜子,听着下人议论林老爷把林殊浩带出去,跟来走访的好友打招呼。
下人们在屋檐下,一边儿洒水,一边儿收拾,似是不知林殊同在屋里。
丫鬟叹了声气:“今儿二少爷房里的下人可就风光了,走起路来都跟主子似的。真不知道自个儿几斤几两。”
另一人拿着鸡毛掸子正要进屋,听见这话,停住脚,回头瞪了丫鬟一眼:“这话岂是咱们能说得。”
被瞪了的丫鬟心里不服,说的越发起劲儿:“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咱们院子苦,明明是个主子,可遇着好事儿了,连奴才也不如。”
那人说道:“你个贱.蹄子,说话越发没了规矩,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丫鬟瞥她一眼,大笑了几声:“前一阵儿,公子刚打发走芸香,你这会儿又满口的规矩,怎么,你也想当主子不成?”
俩人撕扯起来,旁边的几个丫鬟把手里的家伙什放下,连忙上去劝架。
女人吵架,哪有能被劝住的时候。你踩我一脚,我掐你一把,过了半晌,原先劝架的也打了起来。
林老爷正跟好友在府中走动,一起逛逛。林殊同的院子又是往假山花园的必经之路,听得这里吵闹,不由眉头一皱,觉得脸上甚是无光。
低声说了声失礼,然后打发小厮去瞧瞧怎么回事儿。
小厮看见是丫鬟打架,他也不好去拉扯,扯着嗓子嚷了一遍老爷来了,谁知也不管用。只能快点儿去回禀林老爷。当着一群人的面儿,自个儿家的下人闹作一团,哪里能不丢脸。
林老爷铁青着脸往院子里走,留下众人在原地站着。林殊浩方才有自个儿爹陪着,与这些人说话不怯场,这会儿竟干巴巴的不知该做什么。
好半天,才说到先领他们到假山那儿去,随后他再来找林老爷。这些人都是生意场上的体面人,自然懂得避嫌,可林殊浩说的话,好像他们急着去瞧假山,不耐烦等人似的。
心里也知晓他年纪不大,都只是说不碍事。话音刚落,就听院子里摔摔打打的,丫鬟们哭哭啼啼。
林老爷大声吼着林殊同的名字,还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
众人皆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若只是下人闹事,照着规矩处置了便是,这会儿父子俩怎么闹起来了。
顾不得避嫌,都闯了进去。
丫鬟跪成一排,掩面哭泣,好不难过,发髻散落,哪里像是大丫鬟的作态。林老爷也不像话的很,站在院儿里叉着腰冲门大声喊。
瞧见有人进来,才察觉不妥,恢复了往日的仪态,脸色难看地说道:“让大家见笑,逆子犯浑,下人闹成这样,竟也不出来管,如今我来了还不知见面行礼,我着实无奈的很。”
众人神色尴尬,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好盼着林殊浩说句话,缓和一会儿,谁知竟无人开口。
本是低泣的丫鬟,这会儿突然大声哭闹起来。
本就静的很,哭闹更显得刺耳,林老爷刚敛了眉头,就见林殊浩抢先责骂:“没规矩的东西,竟在客人面前如此失礼。府里真是白养你们了,待会儿全去找管家领了钱往家去吧。”
丫鬟渐渐敛住哭声,带着泪说道:“求少爷饶了我们,别赶我们出府去。”
一番话把事儿解决了,林老爷心里舒服些,毕竟这儿还有个争气的。他的好友也夸赞着林殊浩,林老爷本想让人打开门,把林殊同揪出来,见了这会儿的情形,就不再把他放心上。
让身边儿的下人留下,把丫鬟带到管家那儿,然后他们照常往花园走。
谁知这会儿,门竟然开了。林殊同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汗,看着浑身无力,虚弱得很。
他叫了一声爹,然后就喘了好几声,颇有站不住的架势。
跪着的丫鬟连忙从地上站起来给林老爷行礼:“大公子挨板子的伤还没好,更严重了些,我先去扶他,待会儿再去领罚。”
林老爷一时没反应过来,挨板子,那不是前几天的事儿了么。第二日下午就见他出门去了,这会儿怎么虚弱的连说话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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