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你就爱完本——by阳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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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是晌午,宇峰张开朦胧的睡眼。原来,他为了杨墨,先从XF飞到广州,再从广州打车回到深圳,也是一日千里,不亚于杨墨的折腾。下午,宇峰带杨墨去品尝白切鸡、客家辣豆腐,逛了逛深圳最出名的东门步行街,晚上两人牵手爬莲花山,与邓爷爷亲密“握手”,之后回到宇峰的家中。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位于深圳市内最中心地带,顶楼+大落地窗的格局,让城市的美好夜景一览无余,车水马龙的深南主干道,大都市霓虹灯闪烁,杨墨看的心旷神怡。杨墨走进其中一间卧室,其布置像极了宇峰在XF的家,同样的一张大床、一张黑色写字台、一盏昏暗的台灯、一台电脑,连衣柜的位置、内部结构都一模一样,完全是复制、粘贴过来的嘛。为什么这样布置,两人都心照不宣,杨墨有种时空穿越的感觉。是啊,在那个房间里,发生了多少七情六欲,演绎了多少疯狂烂漫。
两人在这神形兼备的房间,迅速找到爱的感觉,再度上演一幕幕“活春宫”,激情永不褪。
“哎哟,哎呦!”睡到半夜,杨墨硬是被这该死的牙齿,硬生生痛醒,低声嗫嚅着。
宇峰被他的声音惊醒,“你看你!白天把辣椒、油炸的当饭吃,能不上火吗?作死。”
杨墨感觉数千根牙髓神经直往上拱,后又被牙龈挡住去路,痛到左半边脸都麻木了,口齿不清,吐字困难。
宇峰疼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就是单纯的、钻心窝的痛,“要不要去医院?”
杨墨皱紧眉头,摇摇头,“我还能挺。”宇峰看着他满头虚汗,苦不堪言,“你等着我去买药!”说着,下床穿人字拖。
“这三更半夜的,你上哪儿买啊?快消停点儿。”杨墨把住宇峰的胳膊肘子劝阻道。
“帅哥,这是大深圳,可不是XF那种小地方,”宇峰已经走到门口,“你乖乖等着”。不一会儿,宇峰买了一包止痛药和消炎药,给杨墨送水服下。
“你这病怏怏的,明天动物园还去的了吗?”宇峰望着表情痛苦的杨墨。
“去啊!当然去!下雹子都去!再疼也要看看小动物!”虽然是剧痛,只要能跟宇峰在一起,地府也去。
“傻孩子!”
宇峰买的药果然奏效,杨墨的疼痛缓解许多。早上醒来,整个人又精神起来。
翌日,宇峰驾驶着跟他一样阳刚霸道的大路虎,载杨墨前往野生动物园。杨墨心想,(哎,有钱真好,这家人一个宾利、一个路虎,嘿,凑齐了。)
看了罕见的狮虎兽、白虎、四不像等,半天开心的过去了。半途中,杨墨牙痛再次发作,昨天被药物强压下去,因而这次来势更加凶猛,疼的他地动山摇,全无心情看动物。
“赶紧去看牙科,钻个孔立马就好!”宇峰不忍看他受累,硬是拖着他来到牙医诊所。
“钻孔痛吗?”杨墨充满疑惑的问宇峰。
“在男人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宇峰说的话,杨墨一直都当真。
当医生打开杨墨的嘴巴,着实被里面的一颗蛀牙吓到,牙釉质已被蛀空,难怪会疼的天昏地暗。
一个尖锐的针头式的仪器送入杨墨口中,发出“龇龇”的金属声响,钻心的痛另杨墨的眼泪飚出来,(好你个宇峰,胆敢骗我!这恨不得能钻出人命好吗!给我等着。)好在只持续了10秒,钻完后一身轻松,痛感顿失。
牙医上完药,嘱咐这两天就吃流食,而且不要用左边的牙。
“呵呵呵,”宇峰在一旁偷笑。
“你这家伙,还笑的出来!”杨墨掐了掐宇峰的臀肉,“下次试试我的手艺,亲自给你钻!”
宇峰笑的合不拢嘴,感觉自己是个合格的心理医生,成功催眠了杨墨,“晚上想吃啥?”
“白切鸡!”
“诶!我说你,刚刚医生怎么说的!不长记性啊,还嘴馋呢!”宇峰用食指戳了戳杨墨的左脸
“喂!痛啊!我好不容易来次广东,就觉得这个菜好吃到爆!况且白灼的,又不上火!”杨墨说的理直气壮,嘴里还吧唧吧唧的。
宇峰想回驳,顿了三秒,‘买了你吃的下去吗?’而后又咯咯的窃笑,“行!都依你!”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杨墨终究抵不过美食的诱惑,又感动于宇峰的迁就。
当满满一盘油亮的白切鸡,摆在他面前时,他上了药的牙齿又隐隐作痛,一张嘴,扯着神经痛,白白浪费了68块钱,真想抽自己两嘴巴。看着宇峰幸灾乐祸的鬼笑,杨墨内心不停的怨怪:自己点的鸡,含泪也要吃完啊!他夹起一块,忍痛放进嘴里,上下颌轻嚼着,一块松软的鸡肉被他吃了三分钟还没下咽,笑的宇峰直拍餐桌,“吃不下别勉强哈。”
杨墨硬着头皮往嘴里送,上下唇只要一张开,就像连着神经,刺骨的痛,
“等着!我有个极好的方法!”宇峰随即夹起一块膘肥的鸡肉,津津有味的嚼巴嚼巴,直到碎成末,张开嘴,“来!医生只让你吃流食,我喂你!”宇峰将嘴往杨墨的唇边靠。
“你死开,好恶心!”杨墨躲闪不及,被宇峰紧紧搂住腰部!
“来嘛,宝贝,咱俩的口水都互相吃过,再说了,妻还不嫌夫丑呢!”宇峰抱紧杨墨,把口中的“碎肉”往他嘴里送。
“走开!”杨墨一个跳脱,蹦跶到大床上!
“行啊!既然不想吃鸡肉,吃JB也行啊!”宇峰解开裤腰带,露出CK的蓝色内裤。
“喂!我要忌口啊!再交差感染,发炎怎么办!”杨墨无不担心,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他可不想再承受!
“放心!JB无色无味无香,再说刚洗干净,比清真食品还健康、更绿色!平时都看你吃的津津有味的!”宇峰一脸□□的,掏出大□□,“这就是按照医生的医嘱执行!舔一舔,十年少,还顶饿呢。”
杨墨彻底被宇峰的歪理邪说打败,捂上被子,把自己伪装成鸵鸟,希望宇峰过滤掉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四篇,还喜欢吗~
☆、医院常客
当然,宇峰不会缺德到人家口腔发炎,还强行深.喉。作为铁汉型暖男,对杨墨的关怀备至,是首要做到的。
杨墨一早醒来,摸摸身边床位,空荡荡,随即闻到一股古怪的骚气,让他几近窒息,当走到客厅,只见宇峰埋头大啃一坨黄色、比芒果大个儿的物体,散发出冲人的骚味。
宇峰一大口一个,吃的盆满钵满,看起来“香喷喷”的,他笑眯眯的望着愁眉冷目的杨墨,“这玩意可是大补!吃一个顶一只鸡,快来快来!”
“快提溜到阳台去!!”杨墨用胳膊捂住鼻子,“真受不了!顺便把牙齿刷三遍,身体洗两遍,全屋子空气净化一遍!”
原来,这玩意叫“榴莲”,南方特产,热带大补水果,喜欢它的人,对其爱不释口;讨厌它的人,对其深恶痛绝。
(说好的去海边,一身的臭气怎么去!)
宇峰开着他的上百万大路虎,载着杨墨开往闻名遐迩的“大梅沙”。跟爹妈在一起,看的海是枯燥无味、波澜不惊的,跟宇峰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看海,那种宽宏辽阔、海波荡漾,可以说,两人看的不是海,是激涌!十月的深圳依旧炎热难耐,两人穿着泳裤,欢呼跳下海,游到无人的浅海区,尽情打水仗、嬉闹、撩浪,玩的不亦乐乎,海水与汗水交织,就像两个不喑世事、天真无忧的孩童。。
“噢!”杨墨朝着宇峰胸上就是一口,宇峰朝天一喊。杨墨立即跑开,像条活在水中的鱼,一溜烟的功夫便游远。宇峰在水中迈着大长腿,吃力的追赶前方的那条大鱼,
“给我站住!”
“大王,来啊,来抓我啊!”熟识水性的杨墨一个打挺,在宇峰两米开外的周遭,化身一只捉不住的泥鳅,肆意徜徉游弋。不识水性的宇峰,只能望洋兴叹。
突然,杨墨从宇峰面前蹿出,紧接着一个大吻,亲在宇峰朱唇,着实吓得他不轻。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宇峰深情款款的望着杨墨乌黑深邃的眼眸,“答应我,明年好好考,争取考高个高分。”
“恩!为了你,我会的。”
两人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奋,竟然在海中OOXX起来,宇峰将大玉.柱,在海中Shen入杨墨的体内,竟然一点不痛,看来女性在水中分娩还是有一定道理。虽然不痛,但是宇峰的技巧与两人早已形成的Sex默契,让杨墨的快感到达顶峰,杨墨双腿盘在宇峰有力的腰间,双手挂住宇峰脖子,类似于“抱艹”的姿势,趁着浮力,宇峰一上一下的顶动,将猛男所有的爱意传达给杨墨,杨墨配合的Chou Cha,激情拥吻,两个裸体在海中过电,心爽不已,这种新姿势,让杨墨欲罢不能,一连两场。事后,杨墨再宇峰的大胸肌上,种下四颗“草莓”。
“老大!我要打球啊!”宇峰的喊声惊动了盘旋的海鸥。
傍晚,吃过海鲜大餐,两人还觉得不过瘾,又跑到红树林继续看海,如果说白天的海,是一种波澜雄阔,那么晚上的海,就是深沉宁谧。大梅沙的海是用来玩的,红树林的海是用来思考人生的。两人光着脚,背靠背坐在岸边的礁石上,仰望一轮圆月,静默着、呆想着,似乎像偶像剧那样会发生点什么。今晚的星星都躲起来了,还是被月亮的光芒所掩盖?
“圣诞节会回来看我吗?”杨墨抬着头,充满期待问宇峰,
“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可以回去。”
“别啊!”杨墨嘴上说不,其实心里早已温暖到不行,“你明年要考雅思,这才是头等大事,只要心中时时刻刻有彼此,就够了。”
宇峰是一个不擅表达感情的人,说话一向很直接,“不争朝夕,只求永世,月亮代表我的心。”
“哟嗬!上了大学就是不一样哈,学会舞文弄墨了啊!”杨墨对宇峰这个大莽汉有了新的认识。
“我本将心照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宇峰一听杨墨的表扬,再即兴赋诗一首。
“我靠!你这是给点阳光你就灿烂啊!”杨墨酣然大笑,突然话锋一转,“不对!等等,说谁是沟渠呢!你这骂人不带脏字啊!”
“哈哈哈,”宇峰笑着跑开,蹦跳在黑夜的礁石上,活脱脱的孙悟空。杨墨紧随其后,
“给我站住!臭家伙!”两个年轻人互相追逐,月光是灯塔,日后让杨墨回想起来,十足暖心。
“啊!”杨墨突然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宇峰赶紧往回跑,“怎么了,怎么了!”
杨墨被浅滩的一颗黄色海胆扎住右脚,宇峰让他轻轻抬起脚,用拇指和食指,摘去海胆,只见杨墨脚底板一片殷红。
“没事,没事,又不是五步蛇,死不了。”可能这两年经历太多的病痛,对于这些小病小灾,早已不放在眼里。
宇峰自小海边长大,又是运动员,颇有救护经验,他觉着这个海胆不像是一般的海胆,甚至可能有毒。他立马背起杨墨,送往深圳北大医院。杨墨坐在副驾驶,无厘头的看着窗外。
“哎...怎么来深圳,也是往医院跑啊!”杨墨发现他去哪都成了当地医院的座上宾。
“其实,没必要这样啊,包扎一下就好啊啊,&¥%¥##”,杨墨感觉自己视物模糊,看着左边的宇峰,□□出四个重影。
“辣个,昨天,牙医嗦我的阿齿,上了点钥匙。”他感觉头脑晕眩,说话颠三倒四,甚至开始说胡话了。“我妈她还叫只能我明%¥%…*”杨墨彻底把控不住自己说话的节奏,两眼一模瞎,扑通一声倒在宇峰大腿上。
“杨墨!杨墨!”宇峰拍打他的脸,无济于事。
等杨墨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宇峰趴在床边静候。好在是短暂的植物神经中毒,加上那种海胆的毒性还不算猛烈,要是踩上毒海胆,那可就难说。不过感谢这海胆,两人又多了一天相处的时间,就当是前三天吃饱喝足、疯玩,今天两人缓释静养、四目相对,颇有种‘憋说话,用心灵去感受’的味道。又回到快被踏破门槛的医院,这里更像两个人的家。
宇峰抚摸杨墨的头发,“你昨天神志不清的样子,挺可爱的。”
“是吗?你的意思是你喜欢神经病?青山病院挺多。”
杨墨的手机响起,想必是墨妈恐怖的催促来了。
“怎么还不回来!都四天了还没玩够!你到底野哪儿去了!下次再不带你出来了!什么?又去医院了,真是个作死的熊孩子。”
做了简单的包扎,杨墨得回珠海,这次“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旅行也将画下句点,宇峰再三叮嘱杨墨,这几天不能吃海鲜和韭菜这类的发物,否则会“毒发身残”。
两人回家收拾行李,一路开到蛇口港,容易伤春悲秋的杨墨,一想到两人要分开,便神情低落,深情瞩目剑眉星宇、英挺man俊的宇峰,真希望两个人永远不分开。反过头来,他适慰自己:‘只要有本事考到深大,还怕宇峰逃得掉手掌心?妈说的没错,有本事才是长久的。’杨墨悄悄的将剩下的1500块塞入他的裤兜,这几天除了买水、买零食,其他费用都是宇峰包办。杨墨无意碰到宇峰的臀部,敏感的发现他弃用了四年的方形钱包,而现在兜里装的是长条形的?他猛的一抽,上面写着的字样,跟宇峰送他的是同一牌,材质上极为考究,绝非便宜货。
“这是?”
宇峰一把夺回来,“帮同学打野球,他送的!”
杨墨半信半疑,“昨天、前天也没看到你用啊?怎么今天拿出来?再说了,哪位同学这么阔气?”杨墨看宇峰一副不愿回答的样子,没再追问下去,却成为他的一块心病。
两人拥抱数秒,而后杨墨登船,他站在前甲板和宇峰道别,颇有点“涛声依旧”的离别感。
日后,宇峰践行自己的承诺在“双旦”---圣诞、元旦回XF探望杨墨。过年之时,杨墨随一家老小来到珠海,宇峰也借拜访墨爸墨妈之名,特意来珠海“探妻”,陪了杨墨十多天。就这样,人生中最忙碌、最暗黑、最难捱的高三下学期,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
杨墨对那款钱包一直耿耿于怀。。。
☆、我不懂
“同学们!离高考只有三个月,都要严阵以待!”徐老师把形势描述的异常严峻,“以后是做达官贵人,还是富甲一方大老板,亦或者是穷困潦倒的乞丐,就看90天以后的人生大考了。你们要始终记住,现在的社会,拼爹没用!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都知道吗?”
有的同学听的全神贯注、有的同学听的一愣一愣,“还有个重要的事情宣布。”徐老师清了清嗓,提升音量,“3月中会有一次八校联考,学校将取每个班的前8名,组成一个考前‘火箭班’,”还没等说完,下面便炸开锅。
“这不等于显性的分快慢班吗?”
“我靠20 ,学校竟然出这手,还说什么有教无类。”
“什么个情况?学生还分个三六九等。”
“还火箭班,为什么不直接叫宇宙班?”
学生的反应,是在徐老师的意料当中,他只轻描淡写回一句,“多反省自己的成绩,不要怪学校。”
在咋咋呼呼的讨论声中,杨墨暗下决心,为了宇峰,他一定要考进这个“火箭班!”从目前的形势来看,他排在全班第12,分数与第8名相差不远,语数外是他的强项,坏就坏在这个文综,最近几次都考的差强人意,如果文综能提个10到15分,进入这所谓的“火箭班”,问题不大。
为考进火箭班,杨墨和宇峰每晚的恩爱视频暂停,每天恶补文综到凌晨两点。而单科的提升不是两天、三天的事儿,离“湖北八校联考”却越来越近,杨墨急的焦头烂额、整夜睡不好,这时,他想起一个人。
第二天下早自习,杨墨将禾云叫到操场。
“八校联考复习的怎么样啦?”杨墨乐呵呵的问。
“没怎么样呀,还不是那样,你想我怎样?”禾云这一回答,让人语塞,搞得杨墨多瞧不起他似的。
“你好歹也是历史课代表,文综辣么强,”杨墨故意表扬禾云。
“再强又如何,还是考不进前8,都给你们当垫背的。”禾云有种不爽,自己只能做垫脚石。
“帮哥们一个忙,考文综的时候,把选择题的答案报给我!”
“咳咳!”禾云一听,差点没把早饭喷出来,姑且不说两人在不在一个考场,就算在一个,也不可能就是坐前后桌,“大哥,你开什么国际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