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做女配完本——by天梦流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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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逸看着夏少元都快站到悬崖边了,忍不住道:“喂,要是再掉下去,可别指望我能救你。”
夏少元回眸淡笑了一下,风华无限:“睁大眼,看好了。”
只见他手指在那金属球上按了几下,金属球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夏少元用力将金属球向上抛起。金色的球体在暗紫的晨曦中划出一道闪亮的细线,然后突然爆开,带着刺耳的啸叫声,往空中窜去。
张守逸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那金色的球体此刻就像一个火球,旋转着喷出金色的尾烟,在到达最高点后。突然旋转着往南方飞去。闪着火光的球体就像是一颗龙头,而后面拖着的长长的尾烟,就像是在天幕上翱翔的龙身。
片刻后。火光熄灭,但是那金色的烟雾却在空中凝而不散,四周的暗紫晨光越来越亮,那条金龙也更加的醒目动人。就像是一条巨龙的残影,在空中发出朦胧的金辉来。
张守逸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夏少元回眸而笑,俊雅的面庞在晨光中显得更加的容光耀眼。
张守逸强迫自己收了那副眼馋的表情,撇了撇嘴道:“不就是响箭吗?有什么了不起。”
夏少元微微一笑,不与张守逸计较。背起手,仰望着那条金龙:“现在只希望那些人能看到,快些赶来。”
“谁?”张守逸狐疑地道。原来夏少元大半夜爬山,就是为了放这个响箭?放给谁看?
大队人马离这里还有五六天的路程。根本看不到,就算看到了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插翅飞过来?
而这风应城前后都是荒山野岭,除了风应城的百姓外,还有什么人?
夏少元看着张守逸疑惑的神情,心情很好地笑了笑:“自己人。”
“什么自己人?在哪?”张守逸极其痛恨这种感觉,明明他才是那个最早就订了亲的,凭什么陆坤却只给这个小白脸好东西,却不给他?而且他对陆坤的组织根本就一无所知,而这个小白脸好像什么都清楚。
最可恶的是,这小白脸还搞到了朱雀印。
不过还没等张守逸发问,一旁的那株巨大的老松上,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我也想知道。”
两人吃了一惊,还没等夏少元反应,一个黑影便如鬼魅一样,出现在夏少元身边,冰凉的手指扣住了他的脖子。
张守逸也是震惊不已,这人是刚才才到的,还是早就潜伏在这里?为何有人在近旁,灵儿却没有提醒他?但是此刻他也顾不上联系灵儿,只是厉声喝道:“你是何人,放开他!”
擒住夏少元的,是一个黑衣人,身上穿的是普通的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面巾,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
那人轻蔑地看了眼张守逸,显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反而是上下打量着夏少元:“看你的穿着,是个当官的?”
夏少元要害被制,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神色却还算镇定:“本官乃皇上亲封的三品侍读,此次晋州赈灾的主事,你又是何人,敢对本大人无礼!”
“赈灾的主事?”黑衣人转向张守逸:“你又是何人?”
张守逸作为南疆少主,自然不会把这黑衣人放在眼里,纵然这黑衣人武功高强,但也敌不过他的蛊虫,只是现在这黑衣人离夏少元太近,又肢体相连,他怕自己的手段施展出来,会误伤夏少元。
“在下无名小卒,壮士不用放在心上。”张守逸淡笑着开口道:“这位壮士,有话好说,你想问什么便尽管问好了,先把那位大人放开。”
黑衣人冷笑一声,不但没有放开,手指反而又紧了一紧:“废话少说,你刚才放的是什么东西?目的何在?”
夏少元被勒的一阵呛咳,嘶声道:“自然是用来求救的,我劝你还是快点逃吧,不然等我的救兵来了,你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你一个赈灾的主事,不在风应城的府衙好好呆着,跑后山做什么?又是为谁求救?”黑衣人显然不信夏少元的说辞,手指又紧了紧。
夏少元的脸色已经发青。
张守逸一急,抢上两步:“你快把他勒死了,你先放手!”
黑衣人冷笑:“不肯说实话,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黑衣人与夏少元所站之处,本就在岩石的边缘,此刻因为年久风化,又骤然承受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两人脚下的大石突然毫无征兆地化成碎片,跌落下去。
黑衣人与夏少元措不及防,一起跌了下去。张守逸急得大叫一声:“夏少元!”扑到岩石的边缘,只见那黑衣人仗着轻功,点着崖壁又翻了上来,而夏少元那暗红的身影,则连同纷纷坠石,往波涛滚滚的淇水中落去。(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二章
第四百二十二章一流术士
(章节顺序错了,后台改版,作者蠢,不会用,老扑街就不去麻烦编辑了,请大家多多包涵。顺便说一句,作者十分想完结,十分十分地想..)
吴义今天照例起了个大早,在院中耍了一套拳,出了一身的热汗,又用院中的井水兜头浇下,冲了个痛快,这才回屋换了衣服。
等他收拾停当,再出来时,正好看到郡守刘敬之匆匆忙忙地从后院走了出来。
“刘大人,早啊。”吴义虽不怎么爱结交朋友,但是对于这个刘敬之,却很是赏识。觉得他一个文弱的文官,却能够身先士卒地督战在洪水的第一线,其忠勇不亚于武将,是个难得的好官,故而虽然身份相差悬殊,倒是对刘敬之十分客气。
“吴将军早。”吴义客气,刘敬之却不敢托大,远远地就作着揖陪着笑迎了上来:“吴将军这是晨练完了?下官这就去催一下早膳。”
“不急,本将现在也不饿。”吴义在院中的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瞟了一眼另外两个紧闭的房门,心里诧异,平时这个时候,夏少元和张守逸应该也已经起了,今日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动静?难道是昨晚谈得尽兴,聊得太晚?
“刘大人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吴义随口问道。
刘敬之听到吴义发问,连忙站好了,规规矩矩地回答:“启禀将军,刚才下官得到禀报,说是有人高价贩卖粮食,下官正要赶去查看。”
“贩卖粮食?这风应城的粮仓不是已经快空了吗?各家大户的存粮也早就收缴了上来,何人这时还有余粮?”吴义也感到诧异。
刘敬之叹了口气:“可不是。下官也困惑,最可气的是,此人竟然一个窝头收一锭金子,这是分明是要趁人之危,发水难的横财。”
吴义听到这里,猛地皱眉:“居然有这种事!这厮怎的恁的可恶,在哪。本将和你一起去。顺便看看他还有多少余粮,统统给缴了!”
刘敬之一听求之不得。刚才手下禀报时,就提到那贩卖粮食的人武功高强。他本就在暗暗担心自己手下那些府兵会不会不是那贼人的对手。
而吴义武功高强,当年曾经在校场一人单挑满营的官兵,这件事早就传遍了整个天佑王朝,如今这位禁军统领肯出面。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两人当下说走就走。吴义走了两步又想起来什么,快步走回到夏少元的房门前。大声道:“夏侍读,我跟刘大人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说完也不待门里回答,就扯着刘敬之匆匆而去。
府衙的大门外。街道上还没什么行人。四五个府兵没精打采地坐在地上,看到大人出来了才站了起来。粮食紧缺,大家都吃不饱肚子。这些府兵就算是有心,此刻也是无力。
刘敬之叹了口气:“咱们去抓那倒卖粮食的奸商。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别让吴将军看了笑话。”
众府兵看了眼一旁身材高大,器宇轩昂的吴义,挺直了腰板,响亮地答了声“是”!
吴义赞赏地微微点头。
府兵带路,吴义大步跟上,刘敬之提着官袍小跑地跟着。一行人转眼就转过了街角,这时,从府衙旁巷道的阴影里,却转出了几个人来。
为首的那个头上缠着缠头,眼如铜铃,面如重枣,看了眼四周,大步走了出来:“这就是那个什么禁军统领?看上去倒是有把子力气,不知道跟佛爷爷比起来..”
“闭嘴!”一旁的老农冷冷地呵斥。
大和尚喃嚅了一下,还是乖乖地闭了嘴。
那白衣书生,则走到那府衙前的告示墙前,看了看,忽地一笑,手指敲了敲那上面的告示:“智多星赵某?”
大和尚大步走上前去,见那书生所指的,是一副画像,画上的悍匪,阔盆大嘴,吊斜眼,塌拉鼻,下面写着:定军山匪首,人称智多星,赵某(姓名不详),活捉赏银一千两,提供消息赏银五百两。
“嚯”大和尚砸吧了下嘴,又去看其他几张告示,突然叫起来:“凭什么我只有八百两,还只是首级!”
“住口!”老农扯了一把那和尚,快步离开那告示牌:“你找死是不是,这可是府衙!”
好在此刻四下无人,那府衙也早就半空,门口连站岗的都没有,都去城墙那里帮忙了。
不然此刻要是有人路过,一定会大呼发财了,那榜上的四名悍匪,此刻就在榜下站了三个,算一算,这合计可是三千两银子啊。
那白衣书生跟在后面,低声笑道:“这就是用脑子的和用蛮力的区别,大和尚,记住,以后要用脑子,不然你那首级就是割下来也没人要!”
“你!臭算命的,你再说一遍!”大和尚一点就着,瞪着铜铃似的眼睛,浑身的肌肉隆起,看上去真像是怒目金刚。
老农低声斥责道:“博文!”
白衣书生嘻嘻一笑,抱了抱拳:“好好,我错了,小生失礼,不过大和尚,我祖传的是观星术,和算命半点关系也没有,你可给我记住了。”
“切,还不是看祖坟骗钱那一套。”大和尚撇着嘴道。
白衣书生倒是不恼:“你不懂,我教你,拿着罗盘看祖坟的那是三流术士,观风水的是二流,咱们这一行观星术是货卖帝王家,掌观星台,职钦天监,和那些江湖术士可不一样!”
大和尚铜铃似的圆眼瞪了瞪,忽然望了望天:“说白了,不就是白天是个没用的废物吗?”
“你!”白衣书生脾气再好,此时也恼了,揪住大和尚的衣襟,就提拳要揍。
老农头疼地道:“你们两个再胡闹,那吴义可就走远了。”
白衣书生正了正神色,放开大和尚:“都是你,差点误了正事。”
大和尚嘟囔道:“要不是敬你是军师,我让着你,你以为我怕你个书生?”
白衣书生眼睛一瞪,大和尚望向别处,不说话了。
“刚才我打听了一下,这次先到的有三位大人,吴义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个不知道是谁,我想办法混进府衙打听一下,傅老大人和大和尚,就负责跟上吴义,看能不能得到小主子的消息。”
白衣书生神色严肃地分派任务,两外两人此时倒是毫无异议,商量了一下碰头的办法,就各自去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一章 竟然寻死
暗红色的身影在波涛中沉浮了一下,就彻底地没了踪影。
张守逸僵在原地。
身后那已经飞身上来的黑衣人冷声道:“晦气,死了一个,还有一个,说吧,别逼我动手!”
张守逸没有理那黑衣人,而是盯着淇水喃喃地道:“这不是逼我吗?”
“你说什么?”黑衣人没有听清。
“那女人一定会怀疑我的。”张守逸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我最讨厌水了。”
“喂!”黑衣人皱眉,这人莫不是是个傻子?一个人对着悬崖嘟囔什么?还是被刚才那一幕吓傻了?
黑衣人想着就伸手向张守逸抓来,却没想到张守逸却在这时纵身一跃,那黑衣人竟然抓了个空。
黑衣人大吃一惊,这人疯了,竟要寻死?但是更让他吃惊的还在后面,他惊恐地看到自己伸出的那只手,皮肉像是化掉了一样,突然纷纷掉了下来,他惊得张嘴欲呼,却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在火边融化了的蜡人,顷刻间便只剩下了一副森森的骨架,在悬崖边摇摇晃晃了半晌,最后一头跌下了悬崖。
山风凛凛,吹散了一切气息,虬然的老松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血腥残忍的一幕不过是这世间万物的一曲,和一只山猫吃了一只兔子,又有什么分别?
一个时辰过后,几个人影出现在了人迹罕至的山顶。为首的一个面如重枣,眼如铜铃的大和尚咋咋呼呼地道:“军师说的可是这里?”
他身后,跟着一个面色沉静的老农,一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书生。
“看那腾起的方向,就是这里了。”
“可这里分明没人啊。”大和尚大步上前。山顶平坦,本身地方又不大,除了那不知长了几百年的老松外,一览无余。
“仔细看看,可有什么踪迹留下。”那老农此时开口道。
大和尚应了一声,四下看了看,便看到了那悬崖边的碎裂岩石。以及地上一滩乌黑的似焦油一样的可疑东西。
三人站在悬崖边。望着下方奔腾的淇水,面面相觑。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我们到达之前。有其他人赶到了?”年轻书生蹙着眉道。
老农盯着岩石上的那团黑渍拧着眉不语。
大和尚看看书生,又看看老农,沉不住气地道:“我说书生,傅老大人。你们倒是给个话,现在该怎么做?龙箭已出。那是小主子要召集人手,你们站在这里光看不说?4 埃皇羌彼栏鋈寺穑俊?br /> 此时天空上的龙型烟雾已经淡去,天光大亮。淇水对岸的薄雾中,可以看到数座青山隐隐。
书生背着手看了对面片刻,喃喃地道:“难道小主子竟然在淇水对岸?”
那老农蹲了下去。仔细地用树枝在地上那团焦油状物中寻找,却一无所获。迟疑了一下,他用树枝挑起了一团焦油,凑近鼻尖。
书生一见连忙阻止:“傅老大人且慢!”
那老农已经嗅了一嗅,沉思片刻:“这是人油。”
另外两人吃了一惊。
“多年前,我那时还是总捕头,被一群悍匪困在一个破庙里,那时,我以为自己必定难逃一死,没想到却被路过的一对主仆所救,那些匪徒也被他们骗进了破庙,一把火烧了。”老农盯着树枝上的焦油,脸上的神情有些迷惑,有些不能置信地震惊。
“然后呢?”大和尚见傅大人说了一半,又不说下去,急急地催问。
“然后那对主仆就飘然而去,等天亮了之后,我再去那烧毁的破庙查看,却连一具尸骨都没有发现,倒是见到了不少这种黑乎乎的油膏。”
“傅老大人,您是说,这黑乎乎的东西,是人烧死后留下的?”书生蹙起眉,四下看了看,可是这里并无曾经着火的痕迹。
老农微微摇头:“我那时虽然年轻,但做捕快也有些年头,经手过几个大案,烧死的人我见得多了,却没有见过这样尸骨无存的。”
“傅老大人是说,那对主仆用了什么异常的手段?”书生的思维很敏捷,每一句问话都能恰到好处地抓住要点。
老农亦赞赏地微微点头:“不错,我还记得当时,那对主仆离去之前,我感激他们的救命之恩,请问他们的大名,那主人淡淡地道:我与你那主子的妻子是好朋友,一件小事,不足挂齿。”
主子的妻子?那时傅老大人是总捕头,能称为他主子的,只有先皇了,先皇的妻子就是先皇后。。书生惊异地道:“傅老大人口中的那对主仆,那主人竟是个女子吗?”
“不错。”老农扔掉树枝站了起来:“后来我才辗转得知,那对主仆很可能来自南疆。”
“如此说来,傅老大人认为,这里曾经有南疆的人来过?”
“不错,而且还很可能是南疆中身份贵重之人。”
书生和老农的脸色凝重,大和尚在一旁摸不到头脑地干着急:“管他什么南疆不南疆的,现在的问题是小主子,小主子啊。”
书生和老农干脆一起忽略了大和尚,互相低声商量着:“现在的问题是,这南疆的人到底是敌是友,若是那放出龙箭的还好,若不是,那就麻烦大了。”
“看那龙箭的方向,指的是淇水对岸,小主子怎么会到了淇水对岸?那里不是雍州的地界吗?我记得小陆子传信过来时,说的是晋州吧?”
“不错,算日子,小主子还要几天才能到风应城,就算她快马先行,也不可能这么快,更何况,现在哪有船可以过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