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做女配完本——by天梦流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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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绯小~嘴微张。看着方雪晴又看看杜子淇,露出恍然的神情,私会美女?原来这就是这家伙突然急急离开的原因?可是你去私会干嘛要把我绑在那里?楚非绯愤愤然地看向杜子淇。
杜子淇却看也没看楚非绯。而是皱着眉看着方雪晴离去的方向。
“看了一天还没看够啊!”楚非绯忍不住讥讽道,话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几分酸味。
杜子淇心里叹了口气,他确实看了一天,但是只敢站在远处看。他的轻功和方雪晴比差了好大一截,离得稍微近了点。就会被发现。
而且他跟到西市就跟丢了,在那里寻寻觅觅找了好半天,才又看到方雪晴重新出现,赶紧跟上。这一回,方雪晴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他而故意的,居然逛起街来。
杜子淇又跟了一会。最后还是担心楚非绯,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结果看到拴马桩那里马缰已经被砍断,登时全身冰凉,赶紧摸出腕表来查看,发现小丫头已经回了自己的杂物小院,才缓过劲来。
此时听到楚非绯隐隐透着酸味的话,杜子淇一肚子的闷气和疲惫似乎一下子就不翼而飞了,整个人都松快起来。
上下打量了一下楚非绯,觉得她的样子也不像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兴许就是小女孩发发脾气?
想到这里杜子淇释然了,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
“对了,你自己翻墙进来的?”杜子淇还记得小丫头翻墙出去时的狼狈样子,如今却好端端地坐在院子里,不禁问道。
楚非绯没好气地道:“飞进来的。”确实是飞进来的,被人带着飞进来的......
杜子淇忍不住一笑:“行,长本事了,看样子下次不需要我帮忙,你也能自己翻墙出去了?”
听到杜子淇这样说,本来在心里琢磨着,和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绝交的楚非绯心里一动,是了,她还有一个月的假期呢,总不能全耗在这个小院里,经常出去是肯定的,她自己的翻墙本领又实在有限,眼前这个好像是个很好的利用对象啊......
不过她好像刚下了决心,要和这个家伙绝交......
楚非绯有些纠结。
杜子淇看着小丫头刚才明明还在噘嘴赌气,一转眼就转着眼珠,似乎心思活动的样子,心里也是好笑,也不做声,故作高深地望天望地,忽而看到那石桌上的茶具:“呦,看样子兴致不错,来来来,少爷我也累了渴了一天了,小二,上茶!”
楚非绯暗呸了一声,你们谈情说爱,废寝忘食的,饿死渴死都是活该,但是一则是这位木子水对她有救命之恩,二则她还想要利用人家,只好忍着腹诽去沏了壶碧螺春。
她这里的茶都是夏少元送来的,绝对是好茶,还有些小点心则是陆坤给她的走私品。
想了想,楚非绯去自己的房间取了一个小竹篮来,里面是各色小巧的糕点,全是高级大厨的纯手工烘焙,楚非绯自己也得了没两天,这会就拿来款待杜子淇,楚非绯觉得自己还蛮有分享精神的。
杜子淇也真是饿了,他已经知道了陆坤在现代的身份,看到楚非绯这“奢侈”的生活,自然不会觉得奇怪,反而还带着点诡异的心理,将陆坤给楚非绯弄来的甜点,当晚饭给全部干掉。
楚非绯一开始还板着脸坐在一边看着,后来便有些撑不住了,这杜子淇不是在吃点心,这是在把饼干当正餐吃啊,当下也顾不得矜持了,连忙伸手拿了一块咬了一大口。
杜子淇嘴角带笑,吃得更快了。
楚非绯翻着白眼,这位不是土豪么?难道在二十四世纪没吃过饼干么?这样吃她的存粮太不地道啦。
“噎着了?喝茶!”杜子淇故意地道。
楚非绯嘴里塞得满满的,两只手还一手一个,对面的杜子淇则像是没有喉咙的无底洞,往嘴里装填的动作就没有停过......
楚非绯决定放弃和非人类的竞争。
“别心疼,赶明我给你更好的。”杜子淇见那篮子见了底,终于心满意足。
楚非绯欲哭无泪地看着空荡荡的竹篮,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五两银子。”
杜子淇扑哧笑了一声:“你知道你这篮子东西,在黑市上的价格吗?”
“多少?”楚非绯有气无力地问。
“二千两,最少。”杜子淇呵呵一笑:“别哭丧着脸,这种东西,等我回去,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楚非绯哼了一声:“你回去那地方,我又去不了,我还要打工呢。”
杜子淇脸上的笑容微僵,是了,如果他回去的话,这小丫头又回不去,想到这里,杜子淇沉默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再说那乾八,在文衫公子和白净少年离开后,就急急忙忙地去城外的王府别院报信,却被告知王爷去了山上打猎,乾八心里一阵叫苦,天都城外山脉大大小小连绵十几座,王爷要是兴致来了,跑出几百里都是有可能的,林子里要想找个人,却也不易。
而这消息却是要尽快让王爷知道的,乾八无法,只好耐着性子在别院里等着,其间乾五过来调~戏数次:“小八,怎么样,哥哥这次给你安排的活计轻松吧?”
乾八翻冷笑一声,懒得理这个无赖。
过了一会乾五又过来:“小八,那小丫头有没有对咱们王爷朝思暮想啊?”
乾八翻个白眼,怎么可能,前几日睡得跟头猪似的,后来又和那怪猫在小院里折腾,想王爷?怕是没什么时间。
乾八坐在园中的一块假山大石上,远远看着乾五又踱了过来,心烦地想躲。
乾五却抢先一步道:“小八,来来来,哥哥有好事交给你做。”
乾八不屑地嗤鼻,好事,好事能轮到他吗?那几个比他早出师的,哪个不是人精,真以为他还是一年前刚出道时,被他们几个玩得团团转的傻~瓜吗?
乾八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用眼睛斜着乾五。
乾五也不介意,晃到假山的大石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来,朝乾八晃了晃。
“小八,真是好事。”
乾八冷哼一声:“什么东西?”
乾五嘿嘿一笑道:“前两日,王爷思念佳人,画了一幅画,又题了几句诗。我觉得吧,既然王爷已经相思入骨,咱们做下属的,总要替王爷分忧是不是?”
说到替王爷分忧,乾八觉得理所应当,点点头道:“你想怎么做?”
乾五嘿嘿一笑:“小八,你将这信交给那小丫头。一定对王爷大有助力。说不定。小丫头一感动,就自己过来投怀送抱了。”
乾八将信将疑,将那鼓囊囊的信封接在手中。就要打开。
乾五却压住了他的手:“哎,这可不是你能看的。”
乾八冷冷一笑,又丢了回去:“五哥的轻功不比我差,这好事还是五哥留着自己做吧。”
乾五一嘬后槽牙。嘶,这小八现在不好玩了啊。
看到乾八冷冷地就要离开。乾五连忙道:“好好好,就给你看看,但是记得,这可是哥哥我从王爷的画案上顺来的。千万可不能让王爷知道。”
乾八皱着眉,接过来,拿出那叠了多少层的宣纸。利落地抖开。
只看了一眼,就连忙合上。脸涨得通红:“乾五,你找死,这种东西,你也敢碰!”
乾五嘿嘿一笑:“小八,你该不会是还没开过荤吧,哪天哥哥带你去见识一下。”
乾八将那宣纸叠好,扔了回去:“五哥,小八劝你,这画你还是悄悄地放回去吧,那小丫头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子,这画要是给那小丫头看到,投怀送抱是肯定不会,王爷性命堪忧才是真的。”
乾五挑挑眉:“真的这么邪乎?我就觉得王爷不太对劲,现在连你也这么说,那小丫头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连王爷亲自出马都没拿下?”
乾八苦笑,本事?那小丫头本事大着呢,出趟门就把自己卖掉了,还卖了万两黄金......
乾八叹了一声:“我说五哥,你就别添乱了,那小丫头......确实特别,你要是有这功夫,不如好好替王爷想个办法,怎么解决眼前的麻烦。”
说着,乾八就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乾五瞠目结舌,卖,卖了?还万两黄金?还是卖给喜怒无常的圣上?而且,最匪夷所思的是,圣上居然买了......
完了,他家王爷怎么就看上了这样不省心的小丫头呢。
乾八等到王爷回来时,已经是近晚间,王爷带着一身的风尘,混着满身的汗水,沉着脸进了内院。
乾八连忙迎了上去,乾五却暗暗拉了他一把:“等等,王爷现在情绪不好,你这时去,怕是要糟糕。”
乾八皱皱眉,他最不喜欢乾五的圆滑,这事情该怎么处理,什么时候处理,那也是主子的事,轮不到他们做下属的替王爷决定。
当下甩开了乾五,跟着就进了内院。
乾五嗨了一声,抢上两步,拉住乾八:“王爷一身风尘,你总要王爷沐浴更衣,休息一下吧,而且王爷一整天都不在,有的是政事需要处理,你那事虽然重要,但是还能大过王爷的政事去?”
乾八一听,觉得也是这个理,便耐着性子,捡了块大石坐下。
谁知没过多久,就有侍女来传:“八侍卫,王爷叫你进去。”末了,又补了一句:“王爷在涤尘池。”
涤尘池,就是浴池。
看来王爷是打算一边沐浴一边见他了。
乾八连忙称是,匆匆离去。
乾五望着乾八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看来他要重新估计那小丫头在王爷心目中的份量了。
浴池氤氲,数层轻薄的纱帐遮挡住里面的春色。
那池中的水是天然的温泉活水,故而就算是数九寒冬,这里也是一边热气蕴然。
乾八一进入帐幔就冒了一层薄汗,周围分立着数个捧着洗浴用具的侍女,都是穿着异常清凉,乾八连忙低头,快步前行,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八侍卫止步。”
乾八急忙停了下来,就地跪倒,也不敢抬头,屏息等着。
此时他停的位置,与浴池也就一帘之隔,里面隐隐听到水声,想来就是王爷在沐浴了。
王爷淡淡的声音传来:“何事?”
乾八连忙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
哗啦一声水响,连着几声压抑的惊叫。
乾八连忙抬头,却看见几个侍女惊慌失措地奔了出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起身抢了进去。
却看到王爷一边系着身上的袍子,一边踢开跪在地上挡路的侍女,一连怒容地大踏步走了出来。
乾八连忙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干净的外袍跟上。
六王爷像一阵风似的,向前疾走,乾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连忙道:“王爷,王爷,王爷可是要去书房?”
王爷沉着脸大步走到廊下,喝道:“备马!叫乾一乾二乾三乾四都来见本王!”
乾八吓出一身冷汗,连声道:“王爷三思!”
乾一乾二乾三乾四,这四位都是从小就跟着王爷的亲信,现在在外面替王爷训练着私军。这时招他们回来,王爷这是......这是要造反了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又多了一位主子
王府别院,书房
不同于一般的书房,王府别院的书房设在一个莲花池的中央,一间四面通风的水榭,就是六王爷舞文弄墨,兼或商量政事的地方。
整个水榭只有一条细长的回廊与岸边相连,不用说,回廊的那一端自然是守卫森严的,非王爷的亲信,绝对踏不上这条回廊。这水榭的正下方的水里也养着凶恶的东西,如果有人想从水下悄悄接近水榭的话......侍卫们只需等着打捞尸体就好。
此刻,这平日里通常门窗大开的水榭,却拉上了暗红色的厚重帘幕,从岸边远远地看去,只觉得整个水榭仿佛一个巨大的红灯笼,而里面的人影却是看不到的。
水榭中,
六王爷坐在上首,脸色阴郁,下面跪了一地的家将侍卫,一个个脸色严肃凝重,却没有人发出一声。
六王爷头发未及束起,身上也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看上去即脆弱又诱~惑,不过下面跪着的众位家将,却无一人敢抬头看上一眼,反而各个屏息凝神,生怕下一个就被王爷点到名字。
六王爷冷笑道:“去年冬天,不是给了你们二十多万两打造兵器?皇兄河患灾情的抚银也不过二十万两,如今却跟我说,兵器不足?”
下面的一位年龄稍长,上唇蓄着一字胡的侍卫连忙道:“回王爷,那二十多万两,确实都用来买兵马了,但是咱们私营正在扩充,原先将士们的兵器也要更换,故而。二十多万两确实不够用啊。”
六王爷冷笑一声,转向另一人:“你呢?叫你训练新人,现在却连一个像样的营队都拿不出来?”
那人脸膛黝~黑,不知是不是整日操练晒的,小心地道:“回王爷,前一阵水患的时候,咱们私军的新兵所在地也受了波及。很多兵士都得了疫症。一病不起,所以才耽误了训练。”
六王爷冷笑连连,又转向两外两人:“你们呢?”
那两位对视一眼。正要回答,六王爷却猛地一拍桌案:“够了!将你们那套鬼心眼给本王收起来!”
“王爷英明!”众家将连忙跪伏,以额触地,不敢再言。
六王爷背着手原地走了两步。仰天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道:“你们不用跟我玩这套。你们手下有多少兵,有多少人能用,本王心里有数!”
说到这里,六王爷站定。扫视着下面的众人:“本王急急招你们过来,只是看看你们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
乾一乾二乾三乾四一听,齐齐看向乾五。既然如此,这小子在进水榭前。跟他们杀鸡抹脖子的使眼色,是什么意思?
六王爷见状,冷笑一声:“怎么?如今倒是乾五才是你们的主子了?”
≈谌似氤撇桓遥謇浜沽芾欤蚯肮蛐屑覆角胱锏溃骸巴跻⑴粝乱彩堑P耐跻皇逼惫バ模龀鍪裁?.....”乾五抬眼偷~窥了一下王爷的脸色,将后悔莫及几个字吞了回去,换了台词:“乾五愚笨,王爷千古奇才,自然能做出正确的决定,是乾五猪脑误会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六王爷冷冷不语地盯着乾五,乾五冷汗一滴滴滴下,已经打湿~了面前的地板。
“你确实是猪脑袋。”六王爷淡淡地道:“惯喜欢自作主张,仗着本王的信任,就敢替本王做主!”
这罪名可太大了,乾五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乾五对王爷的忠心天地可鉴,天地可鉴啊!”
一旁的乾八淡淡地看了眼王爷的画案,两丈有余的大案上,铺着一副尚未完成的卷轴,依稀可辨是一副木芙蓉朝露图,乾八微微皱眉,看样子乾五似乎还未把那幅画送回去,王爷该不会是发现丢了一幅画,才发作乾五的吧。
却听王爷冷哼了一声道:“不过有时还有点用处。”
乾五险些虚脱,头挨着冰凉的地板,一时竟然连直起身的气力都没有了。
王爷这时对站在他身边的乾八道:“小八,把今天的事再说一遍。”
乾八便干巴巴地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又重复了一遍。
王爷这时道:“本王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本王要第二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兄不顾体统,当街强逼民女卖~身,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不管天灾也好,*也好,我要皇兄,他付不出那万两黄金!”
从六王爷的水榭出来后,夜风一吹,刚才或多或少都出了些冷汗的众人,都觉得凉飕飕的。
乾一拦住了没精打采的乾五:“老五,那什么非绯,是何方神圣,怎么以前都没听过。”
乾五苦笑一声:“也就是这几个月而已,不知怎地,王爷突然就上了心,而且还非她不可的意思,就连阿莹那日也在我面前哭诉,说是王爷厌了她了,眼里心里只有那个非绯姑娘。”
“有这等事?不过是个丫头,王爷喜欢,或买或抓,这算个什么事!”乾二不以为然地道。
“就是,老五,你们怎么办事的,我看王爷心火旺~盛,这分明是......”乾三话还没说完,就被乾五按在了嘴里:“你消停会行吗?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咱们王爷现在猛于虎也。”
乾三扯掉乾五的手:“我的意思是说王爷欲求......”
乾五又给捂上:“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实话给你说了吧,除了那个非绯,其他人都没用,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