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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完本——by天梦流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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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绯垂下眼,半晌后,淡淡地道:“那他们商量出法子没有?”
张守逸微微一笑:“守逸因为好奇,便详细听了听,原来那个非同小可的人,其实是受了严重的刀伤,因为伤势过于沉重,一直吊着命罢了。”
楚非绯垂着眼没有说话,身后的陆坤却放开了钳制着张守逸的手,沉声道:“那两个太医有没有说,这个人可还有救?”
这个木子水身份特殊,以陆坤的能力,居然在二十四世纪都查不出他的真实身份来,陆坤便知道这个人死不得,他原是一心想将这位少爷早点送回二十四世纪的,没想到后来却出了那场意外,小主子虽然脱险,最后却因为那个少爷,被皇帝拖进了泥潭。
原本这也没什么,不过是赚银子而已。小主子总归是要历练的,这历练,不管是沙场还是商场,都是一种历练的方式。而且说到国库,单靠崔大人的那些产业,确实也不足够,小主子现在借用皇帝的力量充实国库,对天佑王朝也是件好事。
只是......陆坤没料到的是,小主子似乎对那个木子水,有些过于在意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财源滚滚
绯然居的主楼之上,
皇帝召见了甲等席位的客人,一一问过姓名,并大加褒奖,说这些人付出的银子都是给国库的,今年镇灾时,必然也有这些人的一分力在里面。
皇帝言辞间,情真意切,仿佛眼前这些买了席位的人,才是真正的国之栋梁。
立时便有一些大臣坐不住了,纷纷起来表明忠心:“皇上,臣等也是想去认购那甲等席位的,只是那席位有限,臣等不过是晚到一步啊......”
皇帝微微点着头,心里琢磨怎么把楚非绯交代的话不那么露骨的说出来。
这时,一旁的贺俭之又道:“皇上,邵老板刊印的《佑年集训》已经好了,皇上是否过目一下?”
皇帝带着丝惊喜:“哦?拿来,给朕看看。”
下面的群臣面面相觑,什么东西?看样子是本书啊,翰林院编的?那现在拿出来是什么意思?
贺俭之便捧出了一本,装在红绸袋子里的蓝皮书来,呈给皇上,皇上翻了翻:“印制的不错,确实是朕亲笔的字体,邵老板在这件事上,下了大工夫,不错不错。”
下面的群臣一听,奇了,什么?这整本书都是皇帝的御笔?不是誊抄?是御笔??
有大臣道:“皇上,不知皇上何时出了一本书,不知臣等可有幸拜读?”
皇帝淡淡地道:“这书既然印出来,当然是给人读的,这里面是朕对百官的一些训诫和教导,众卿自然应该要读。”
下面的群臣连忙附和,纷纷说。自己一定请回去好好拜读,早课晚课,勤学不缀。
皇帝嘴角微挑,又道:“这本《佑年集训》虽然是朕写的,但是每个字都是邵卿遣人重新刻的模板印制,这里面的每个字都是朕的御笔,所以这本书的印制成本却也不低。朕总不好让邵卿替朝廷垫银子......”
贺俭之往下面淡淡地瞟了一眼。这时,之前和贺俭之同席的吏部章尚书,立刻站了出来:“皇上说的是。皇上攥写这本《佑年集训》功在千秋,利在社稷,是咱们朝廷的大事,自然不能让一个白衣替咱们出银子。这银子应该国库出才对。”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仍在慷慨陈述的尚书大人。心里暗暗咬牙,国库国库。朕的国库要是有银子,还用得着行此下策吗?
贺俭之眼角一阵直抽,这章尚书今天是怎么了?平时挺明白的一个人,今天是喝多了不成。难道他刚才说的话太含蓄,这尚书大人竟然没听懂?
章尚书慷慨激昂的说完,就发现皇上的面色似乎有些不对。再看贺俭之一个劲地对他皱眉头,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难道自己会错了意?正在想怎么补救,一旁的一众因为传召而立在这里的商贾,却有人跪了下来道:“启禀皇上,皇上对百官的训诫,草民自然是没有资格拜读,但是草民实在仰慕皇上的御笔,草民愿出五千两银子,请回这本《佑年集训》回祖祠供奉,还请皇上恩准。”
五千两......贺俭之压了压砰然急跳的心脏,楚非绯那丫头给他定的价格是五百两一本,这下他可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皇帝面上露出一丝笑意:“这位是丝绸坊的谭老板吧。”
“正是草民。”那谭老板激动万分,能被皇上记住姓名,这简直是祖坟烧了高香,他谭家此后要想捞个皇家御贡的牌子,看来也不是问题了。这可是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名额啊。
这时,一旁的群臣们才回过味来,这刚才甲等席位的认购,已经被这些商贾抢了先,现在这本来就是给百官写的训诫,要是再在这些商贾比了下去,他们可真是没脸在皇帝面前说自己忠君爱国了。
一时就有人说,自己要请回去两本,一本放衙门一本放书房,好时时都聆听皇上的教诲。
总之,这二楼的一品大员,现在是人人都没拉下,少则二本,多则三四本,自有小太监在一旁跟着不停地记录。
而下面一楼的那些略低级的官员们得到消息晚了点,此时竟然比这一品大员更加积极,纷纷堵在楼梯口,要求见皇上......贺俭之连忙去安排,求见就不必了,说请多少本就行。
而后妃命妇那里,楚非绯也没拉下,那御笔题诗的风雅帕子,她本来是给外面那些正打算一展才华,让皇上另眼相看的才子们准备的。后来因为惠妃的事,被皇上敲去了五万两银子,楚非绯这记仇的性子,就全算到皇帝的后妃头上了。
此刻,听说有皇帝御笔提写的帕子,后妃们都疯了。
那负责服侍的黄衫女侍们,自然也不会此时给妃子们解释,这些帕子其实只是用特殊的工艺印刷上去的,不是皇帝一个个亲自写的。只是笼统的说,这是御笔,帕子数量有限。
对那些妃子们而言,别说是御笔了,就是皇帝摸过的东西,也比平常物件珍贵不少。她们的荣宠可全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此时更恨不得将全部家当捧出来,只求在皇帝面前露个脸,今后好多得宠爱一二。
那些命妇诰命们初时还有些迟疑,但是自有外面的老爷们给她们传消息,如今的情势,不管是买还是捐,少了便是不够忠君,这后宫的风雅帕子不过几百两一个,心疼什么!
于是这各府的夫人小姐也弄了人手一个,这一下,最后汇总到贺俭之手里的数字,便让贺俭之激动得差点将手中的茶盏掉了下去。卖席位算什么啊,这卖皇上的御笔才是真正财源滚滚,以后要是国库再缺钱,皇帝再写两本书就好了嘛。
皇帝却没有贺俭之这么呆,自然知道这种事,不可再行。而且这皇帝敛财的名声,他也背不起。此次是邵老板借了花神会的机会,替他背了这个名头,下一次,恐怕这丫头还等费心思想个别的法子。
一旁的四喜附耳,悄声地禀报了贺俭之汇集的数字,皇帝的身子微微一僵,又放松了下来,嘴角翘起一丝弧度,既然是个聚宝盆,那么他就更加放她不得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取点利息
绯然居的后部。
那座掩在回廊和花木间的建筑群中,其中有一幢两层的小楼看上去比别的建筑更大了一些。那小楼呈中空的天井状,围绕着中央的天井,上下两层都是房间,看数目应该不下近百间。
张守逸目光微扫,心中便有了估计,随即垂下了眼。那个带路的陆坤看自己的眼神已经颇为不善,他索性也就不为这种小事,因小失大了。
身后不远处,楚非绯一边和一个黄衫女侍讲着什么,一边向这里走来。
陆坤在一间挂着号码的房门口站住,门口原本站着两个黄衫女子,此时微微施礼退了开去。
陆坤冷冷地盯着张守逸:“还请张御医多费心。”
张守逸淡笑道:“医者仁心,那是自然。”
在张守逸入门关门的刹那,他隐约听到了楚非绯的声音:“居然有南疆的人出没?”
“主子,咱们也不能肯定,但是听那报事姐妹的说法,那人的相貌五官,确实不像是汉人......”
张守逸心里微微一沉,门彻底地关上,将低低的人声也关在了外面。
这房间很小,几乎只容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但是墙上却打着架子,还放着几本书和花瓶,笔墨纸砚等物也是放在桌前墙上的架子上,整整齐齐,并不见凌乱。房间的窗户虽然不向阳,但却开有天窗,此时阳光正从天窗照进来,屋里反而有种亮丽的明媚。
看样子这房间虽小却精致,设计房间的人。也是费了心思,不知道这绯然居的这座楼里还有多少这样的房间,看这房间的面积,恐怕自己先前的估计有误,这里的房间,绝对不只百间......
张守逸缓缓地走向床边,那里睡着一个女子。脸色已然发青。五官看上去已经浮肿。女子的身上被扎着数根金针。张守逸略略一看,便知道这是高手在用金针封穴之术,封住了毒素的扩散。只是这方法只能缓一缓病情,并不能根治蛊毒。
张守逸不屑地嘴角微微一挑,圣域秘传的蛊术,女圣亲手下的惩戒。哪是一个金针封穴便能封住的,要不是他提早用术法召回了那只尸蚁。这黄衫女子恐怕早就毒入內腑,七日之后就是一副白骨了。
这时,门外陆坤敲门道:“张御医,可有法子解毒?可需要有人帮手?”
“不必!”张守逸扬声道:“这毒在下能解。只是解毒时不得有人旁观。”
陆坤眉心微蹙:“也好,张御医如有需要,请吩咐就是。”
一直在与阿房说话的楚非绯扭头道:“怎么样?能解吗?”
“那御医说能。只是,我总觉得这个张守逸身上透着股邪气。非绯,他说的那滴血,我总觉得有问题。”陆坤眉头深锁,作为一个演情圣的顶级大帅哥,这样的神情,是个女子都会觉得心疼。何况是楚非绯这样的脑残粉。
“陆大哥,你别担心了,顶多一次一滴血而已,多了我也绝不给他,而且是我给出血,又不是从他那里接受什么,总该不会对我本身有什么妨害吧。再说,我当初留在相府的资料本就是假的,他取了一次,就会知道我的血并不是他期待的那种,后面也许就不找我了。”
陆坤叹息一声:“非绯,你不了解,这世间针对人血的秘法不知有多少种,而且还有那神秘莫测的南疆的蛊术,东海的降头术,西域的巫毒......总之这世上说不清的事不知道有多少,非绯,有的邪术只要得了一滴血,就能要人命的啊。”
楚非绯眨眨眼:“陆大哥,要是都像你说的这么厉害,天佑王朝和南疆的战事,怎么还可能胶着,如果南疆的蛊术那么厉害,不是早就把天佑王朝的那些普通士兵打得稀里哗啦了。”
“你不懂,南疆的......”陆坤张了张口,又咽了回去,只是叹息一声:“这都是陈年旧事了,就不必提了,要不是如今的皇帝不知轻重,非要向南疆动手,咱们和南疆哪来的战事!”
楚非绯盯着陆坤,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陆大哥近期越来越透着怪异了,也罢,反正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那陆大哥觉得那个疑似南疆的人怎么办?就这么放任着?万一那人对皇帝行刺杀之事,咱们到时怕是也脱不了干系。”楚非绯蹙着眉头道:“而且这花神会才刚刚开始,也没理由这么早就让皇帝回宫......”
“先别急,再看看吧,据我的估计,南疆是不会派人来刺杀皇帝的,在他们眼里,现在的皇帝根本不是正统,也不值得他们费心。”
楚非绯似懂非懂地应了,但是还是让阿房吩咐下去,仔细将那个疑似南疆的人盯紧了。
这时,房门一开,张守逸抖抖袖子,走了出来。
见门口的几人都不错眼珠地盯着他,张守逸微微一笑:“毒解了,调理调理,补补身子就好,我想你们那位会金针封穴的高手,应该能处理好后续问题的。”
陆坤微微使了个眼色,候在一旁的两个黄衫女侍连忙走进屋去,片刻后出来道:“阿井妹妹已经醒了,看样子已无大碍。”
张守逸对着楚非绯微微一笑:“在下答应的事已经做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得等在下回到宫里才行,不过,在下的报酬,能不能现在先取点利息?”
楚非绯盯着张守逸那张方正的脸片刻,半晌后方才转身道:“好!”
陆坤皱皱眉,紧紧跟在了后面。
来到一间干净的静室,楚非绯在桌前坐下,对随后跟进来的张守逸道:“你想怎么取血?”
“在下有特殊的工具,不过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还请陆兄和这位姑娘在外面稍等。”张守逸不慌不忙地答道。
陆坤在张守逸那明显是单衣的身上上下一扫,觉得他这个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带了什么工具。
那是绯然居的宿舍。秉承了楚非绯的一贯理念,店开到哪,宿舍就修到哪,两人一间的宿舍面积并不大,但是绝对舒适,下面又有公共的开放区,可以用来休闲娱乐。(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好大一条
再看楚非绯,一张宛如细瓷般精雕细琢,清秀可人的小脸,本来应该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此时却蹙着眉,显得有些心事重重。陆坤只能暗叹一声,阻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其是陆坤心里也知道,自己阻止也是无用。小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倔强,她要是决定的事情,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这性子......还真是随了先帝了......
陆坤见张守逸背着手站在那里,没有开始取血的意思,冷声道:“是不是又是,不得他人旁观?”
张守逸微微一笑:“不错,陆总管真是善解人意。”
楚非绯对陆坤微微点头,陆坤无法,警告地盯了张守逸一眼,转身走出门去,带上了房门。
房内,张守逸带着丝压抑的兴奋,从袖子里摸出了竹筒来:“邵老板,守逸这就要开始了。”
绯然居的主楼
皇上其间起身去更衣,方雪晴眼眸微闪,推了旁人的陪伴,悄悄地跟了上去。
绯然居的四角均设有若干休息室,男女贵宾休息室的方向也不同,方雪晴不便跟得太近,便趁左右无人时上了房梁。
绯然居的楼层设计时,就比普通的楼层要高,这要是一般的宵小,可能还上不去,不过这难不住方雪晴。
借着地形的掩护,方雪晴接近了皇帝的休息室,就连门外那些御林军的高手也没发现她。
房间里隐隐传来说话声。
“皇上,要不要将邵老板传来?差不多也该开始选秀了。”
“不急,那丫头应该自有安排,咱们等着就是。”
四喜正在替皇帝整装。此时轻笑道:“皇上,这次等银子入了库,就能宽松好一阵子了。”
皇帝一向清淡寒凉的神情,此时也露出一丝淡笑:“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一旦起了战事,那银子花的就和流水似的。眼前的银子看着多。其实也撑不了多久,更何况,这样并非长久之计。”
四喜察言观色。知道皇帝此时其实心情极好,凑趣地道:“能不能长久,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皇帝淡笑了一下:“要是真的如你所说就好了,朕现在是真的觉得有些无法可施。”
“皇上。难道改主意了?”四喜惊讶地道。
“嗯,改了。这后位到底不适合她,而且身在后位,就要被规矩束缚着,也不适合她的性子。”
四喜略想了想:“也是。那丫头的性子就是个野丫头,以前在外面即便知道了皇上的身份,也没见她就多么恭敬守礼了。这要是进了宫,光这些个请安的规矩。奴才估计啊,就要将这丫头逼疯了。”
皇帝低低笑了两声:“这不是还要了个见君不跪的恩典吗?你可见过哪个女人有这么大胆,竟敢见君不跪。”
“可不是,后宫那些嫔妃们,见了皇上,那是恨不得跪在地上不起来才好。”四喜打趣地道。
“胡说八道!”皇帝笑骂道:“大胆,朕的后妃也是你这个奴才编排的。”
“奴才不敢!”四喜与皇帝在这里说笑。
梁上的方雪晴,却听得脸色铁青,后位?皇上居然曾经打算许她后位?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不声不响的,就已经将后位攥在手里了?而她却还在为封妃费尽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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