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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你在梦里攻过我/一个不想死的人完本——by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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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含糊道:“你先别动,不对,再把腿分开点屁股也抬高些,在案台上不大方便行事。”
“你给我闭嘴,不方便你还要来……”
“要不今夜你坐我腿上?”
“什、什么?”
说着,燕扬凛把人从案台上一捞,江淮雪没个心理准备,整个人便光着下面,叉开着修长的双腿直接被抱坐上了那石更如石铁的龙.根,顿时面色青了红又白,感觉那地方要被瞬间撑爆似的,难以言语的充实感涌上心头,难受地咬紧下唇忍耐。
可他没来得及适应,那炙热如火的东西便开始在他体内缓缓上下顶.撞摩.擦生热。
真是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羞羞的说
☆、17、遇刺

“你,下次…下次你唔…给我打声招呼再进来!”国师忽然一下被抽干所有力气般,身体软软地搭在皇帝怀中,双手撑在那结实的双肩上,随着下面吞吐的动作起起落落。
“我哪次没有……怎么样,还难受么?”燕扬凛压抑着问,龙.根上下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直到有什么黏液因摩.擦发出阵阵水渍搅拌声。
逐渐的,烛火通明的整个御书房清脆旖.旎的声音如火如荼地不断重复又重复。
“混蛋,你给…我,我慢点……”
江淮雪除了间接性隐忍的口申吟外,就是去咬燕扬凛的双唇,从难耐的上气不接下气到囫囵吞枣似的支支吾吾,又因被更进一步快速的摩.擦敏.感点而压抑不住潮水般的快.感,舒服地叫喊出了支离破碎的单音节,无奈被刺激的神经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那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慢慢滑下,但恰好被皇帝给舔抹而纳入唇间。
门外星星点点,漫漫长夜於是就这么痛并快乐地过去了……
翌日,燕扬冽在王府早早接到皇帝下达的圣旨和出关手令以及一队护送的人马。
不过三日后有关行程的一切准备妥当,燕扬冽却在出发前将护送的人马全部辞回皇帝,换带腿伤养得差不多又满心抱怨的叶怀青,还有两个暗卫一个杨栀。
待皇帝得知燕扬冽把全部护卫退回未央城,一个奏折甩下就在御书房大发雷霆。
大内总管是个精明人,恐怕皇帝这次发发脾气没个两三天是消不了了的,他个太监做劝慰也不顶用,果断去了趟江国府。
这边,叶怀青坐上马车的那一刻,两只眼睛就没歇过,死瞪着面无表情的燕扬冽,悲从中来。
其实明明王爷出差,关他一个小妾屁事儿也没有。然而似这魂穿的身体不仅有招魂体质,还总喜欢摊上与他无关的事儿。
他那时摸着脑袋问为什么,结果那日燕扬冽一句不清不楚的“本王要用你”就愣是将他给逼出去了。
可把他逼出来,却又什么都不告诉他,明摆着闷葫芦里卖毒.药,挂着十足的悬念让他路上动脑子去消遣。
真是让他有种死不瞑目的赶脚。
杨栀这个总管,似乎永远都是为燕扬冽鞍前马后随身携带又苦逼免费的底层劳奴,稳坐车夫一职出卖着廉价劳动力驭马前行辗转出了城门,内心是一百个不愿意呼之欲出,奈何他在王爷面前却只是个唯命是从的下人,恰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就这样一路晃悠颠簸,马车内外的气氛压抑得不行,让人闷沉难耐。
叶怀青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左右平稳有节奏的马车晃得他换了一百零八个姿势也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虚。
他下意识看了看燕扬冽,好像多日没睡过安稳觉,从上马车出发到现在,一直处于闭目养神的状态。
又扫了一眼车里默不出声的两个暗卫,一个和燕扬冽如出一辙的扑克脸,有些少年老成,一身黑披风还抱着一把堪比性命的宝剑,那空洞的双眼始终望着窗外一处,岿然不动的姿势从头到尾没有变过,看上去跟丢了魂似的僵尸。
另一个暗卫年纪轻轻大概十六七岁,白里透红的就长得顺眼多了,耐看不说,眉眼之间透着灵活生气,挺讨喜的。
但就是老盯着他打量,咬着干巴巴的墨色手指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双滴溜溜的凤眼微微眯着,好像在看一样令人捉摸不透的古董。
他掀掀眼皮叹了口气,实在受不了终于朝右手边的小孩儿挪了个位置,便问:“我说你叫啥名啊?还有,干吗老这么看我?我脸上开花了还是粘了不干净的东西?”
下意识还摸了摸光滑的脸。
这小孩儿松开了嘴上的黑指甲,仿佛总算可以开口说话似的也同时撑开了黑漆漆的双眸,摇着头唇角弯弯:“回三公子的话,属下名叫好意,不怀好意的好意哦。”
声音圆润软糯,显是还没开喉的娃娃音。
你这哦得能不能不要这么娘兮兮的让人听得肝颤?
叶怀青应声又笑了笑:“那好意多大了?”
好意清了清嗓子,回答:“属下今年刚满十七。”
声音清亮略低,音色分明。
叶怀青嘴角一抽:“你这声音是怎么回事?变声期异常啊?”
好意眨眨眼:“没,属下方才心血来潮逗弄三公子玩儿呢。不过三公子,倒是和属下想象中有些出入呢。”
叶怀青挠着头哈哈两声,面若惭愧,道:“那什么,我先前撞过脑袋还失忆来着,或多或少都有点变化。”
话音刚落,马车颠簸了一下,窜开了侧箱两边的帘子,徐徐飘进一股淡淡的秋意。
好意趁此舒服地只手靠在窗框上托起下巴,回之一个微笑:“原来是这样,我说呢,以前三公子总是粘着王爷,哪里像现在这般安分守己。”
叶怀青又无声弯了弯眉梢,心道这之前的叶怀青到底是有多粘燕扬冽,连暗卫都如此清楚,还有没有节操啊这是……
这会儿感觉耳边有些聒噪的燕扬冽略有疲惫地打了声哈欠,有如琥珀色的眸子像慵懒的豹子被吵醒地往车厢内转了转。
视线遛了遛,然后静悄悄地一眼掠过自己的暗卫,再是眯着落到叶怀青的脸上定了定,之后没在转动。
耳边再次响起熟悉的声音,此时刻意压低了些,就见叶怀青挨着好意坐过去了点。
叶怀青掩嘴道:“对了,不说这个了,你可知此次王爷是去哪儿办事?又为何非要带上我来着?”
余光瞄了瞄燕扬冽清醒的目光,好意这才答道:“去的是临水城,那里好像闹瘟疫……”
燕扬冽:“……”
“什、什么?闹瘟疫?”叶怀青一下子惊呼了起来。
车帘外的杨栀不清楚状况地掀了掀帘子往里头看了一下,车内除了叶怀青面色紧张了些,其他人没什么异样,於是又放下帘子。
“不不,我好像弄错了。”好意点点眼角,又摇了下头摸着下巴说:“不是瘟疫,是闹饥荒。至于王爷为何要带上三公子,属下就不太清楚了。”
“汗,你吓我一跳。”叶怀青松了口气。
原来是闹饥荒啊。
然而不到两秒,叶怀青又紧张地看向早已转移视线的燕扬冽,动了动嘴,只见不知何时睡醒了的燕扬冽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闭上眼,显然是不想搭理他,于是把掖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不是出来游山玩水就对了,问了燕扬冽也未必告诉他其中的原因。
马车逐渐慢了些下来,大概是赶了好一阵子的马儿累了或者饿了,叶怀青拂开手边的窗帘子的同时微侧了侧上身,想看看到哪儿了。
一片宁和的郊外风景是欣赏到了,不过他还看到一匹棕黑色壮大的野马在马车后头百米远的地方紧紧地跟着,荒郊野外的看着也不像是谁家走丢的畜牲。
不禁回头问好意,指了指马匹。
好意舔舔唇,轻啊道:“那是王爷日行千里的爱马,御鸿。”
这给马取那么好听的名字跟人名儿似的。
叶怀青看着疑惑道:“那怎么没上缰绳啊,就这么边吃边跟着不怕它走丢?”
“没事儿。”好意摸摸鼻子道:“其实御鸿本就是一匹浪.荡的野马,性子刚烈着呢,不喜欢被束缚,但是王爷亲手养大的,听话得紧。”
燕扬冽:“……”
为什么要用浪.荡这个形容词形容一匹野马?
叶怀青有点无语地哦了声后又听好意从怀里掏着什么,一边道:“不过,这御鸿只亲近也只听王爷一个人,缰绳也只有王爷才能给它束缚上。平时王爷不骑它的时候,是不会套上缰绳的。且这御鸿也不喜陌生人靠近,即便是我们这些暗卫。一靠近它,它就会变得脾气暴躁,马眼癫狂,总往死里乱踢人,踢不死你也走不了。”
怀青干笑一声,掩饰内心的无感,这种桀骜不驯的野马,也就燕扬冽这种人会视如珍宝地养着吧。
好意叼着一颗花生仁嚼了嚼,朝那马儿抬了抬下巴:“唔,还有三公子,你别看它脖子上圈着的那戳毛光泽亮丽好看得紧,但没事儿可千万别去顺毛,不然马蹄子下的多事之人,只要王爷不去解救,下半辈子恐怕是要断根咯。”
“这么性格扭曲黑暗,那还是马么……”叶怀青又回头看了看那匹马,心里啧叹。
敢情已经成精了吧。
好意:“可不是么。”
叶怀青又往低头吃草的御鸿看了看,突然,御鸿喷了两声鼻息之后一声长嘶,再是仿佛受到惊吓般迈开腿朝马车本来,黑棕色的毛发风中徜徉,倒更像是打了胜战的将军,雄姿英发。
除了人以外,牲畜的感官往往此人还敏锐机灵,人类所察觉不到的一些细微的声音,特别是潜藏的危险,会再第一时刻被它发现。
外头杨栀听到后头御鸿的动静顿时停下了马车,里头的燕扬冽紧接着一声镇定地喝道:“杨栀,继续赶车。”

☆、18、血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忙,只能存稿发了,更新时间改了,每天早上七点双更,14点一更,系统发布啦!
下一刻,马车跟脱了缰似的加速前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叶怀青上身一个不稳,直接“咣”得一下撞上车壁,疼得直跺脚痛呼。随之由于马车行驶地太快,连续不平的颠簸,整个人就往地面上扑去。
好意本是想去扶人,不料燕扬冽眼疾手快先他一步将人拽到自己身上,他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只得收回。
也是,王爷的人,他紧张个儿什么劲儿。
狭窄的车厢因惯力的作用下,叶怀青撑着两只强有力的臂膀狠狠地撞进燕扬冽的怀中,“咚”得好大一声,燕扬冽的后背就直挺挺地扣上车厢一角,瞬间的钝痛让他不禁闷哼一声眉头深皱。
杨栀高声呼吁,马车骤停的同时前头漫天飞下一道弧形身影,各个身手敏捷,显然是早已埋伏在此地。
车帘左右两边各被一只修长的手拉开,从里头动作迅速地跳下两个人,警惕的目光直向前头的黑衣蒙面人。
众蒙面黑衣人阴厉的目光相聚不到一秒,转眼不约而同地亮出家伙朝马车疾步奔来,根本不给人多话的时间。
“有埋伏,王爷当心!”杨栀大喝着便跟迎面而来的黑衣人交起了手。
燕扬冽正打算出去时,一柄大刀就从侧窗外窜了进去,叶怀青捂着额头愣是吓了一跳,一瞬间的功夫,也就在大刀想要抽回去之际,燕扬冽一个快手劈在黑衣人的手腕上,大刀便落在了一只布满老茧的手上。
这才接到大刀,从对侧车窗又毫无预兆地捅进另一把光亮的大刀,燕扬冽侧身躲开后,果断将手里的大刀穿窗而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叶怀青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撑大着双眼,几乎都忘了脑袋上的疼痛。
以前这种武侠血腥的场面也就在古装剧里看着鄙视,没想到如今真.枪实干地就发生在自己面前,一时间触目惊心,双耳嗡嗡作响时,他木讷的身体便被燕扬冽大手一拖从车里拉了出去。
然而才探头出了车帘,又一把大刀冲着他的面门干戳了过来,不过仿佛就在同时,燕扬冽还滴着鲜血的红刀子快速接下,拐着强有力的臂膀一挥,他面前的大刀便被利落地甩了出去,有惊无险。
“王爷。”杨栀一脚踹开冲上来的黑衣人,挥舞着抢来的大刀挡在燕扬冽的前面。
燕扬冽拉过叶怀青贴近自己,眼也不眨一下的就削开了身后悄然无息同时步步犯进的黑衣人颈部,随着一声惨叫瞬间凌霄喷出大量的血液,叶怀青本能地伸手去挡了挡眼睛,只觉手心隐约溅到了两三滴血液,耳边就响起了一声熟悉又从容不迫的冷笑。
不久,一场短暂的厮杀在好意灵活的腰斩下结束。
叶怀青放下眼前的手时,由鼻尖顿时散开浓重的腥臭气味,延伸到肺部时直叫人作呕,而四周东倒西歪了大约二十来个尸体,有缺胳膊少腿的,有人头落地的,还有一剑封喉的,惨不忍睹又血腥的画面让人看上一眼感觉一年都要无法入睡。
实在是没有人性可言。
“王爷,离开这里前头便是邢州菊灵镇,再赶上百里即到。”杨栀语气淡淡地问着燕扬冽,仿佛方才只是跟人吵了一架,根本不放在眼里。
燕扬冽将大刀随手一扔,“蹭”得看也不看就射.在一具还在蠕动的尸体,死亡的口申吟哼唧的同时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好意拍拍手,白灰的衣衫上沾了不少血渍,嘴里一边还嘀咕着什么恶心死了之类的话,舒了口气往叶怀青过去。
此时,只见叶怀青死死瞪着一个苟延残喘的黑衣人骂了声后啐了口唾沫,而那个黑衣人满口是血地最终还是在他眼前断了气,死不瞑目。
燕扬冽回过头时,叶怀青面色苍白,脸上还沾着几缕血丝,而垂在身体两侧大概是因为受到惊吓才紧握着的拳头一直在不断颤抖,他上前一步,叶怀青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惊魂未定而无神的视线从尸体上落在他的脸上时,眼角却红了起来。
之后重新坐上马车,众人在马车内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擦了把脸便继续赶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只有叶怀青,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刚从阎王殿走了一遭似的。
到了菊灵镇在,众人在一家客栈歇了脚。客栈里,人声鼎沸,生意显然不错,有的是闲来之人吃酒聊天,有的江湖义士议论着什么,看上去热闹的很。
为了节约盘缠加快行程,杨栀照燕扬冽的吩咐让小二摆了桌简单的菜色,出门在外的又是乔装打扮,四五个人不分尊卑一起坐下来填饱肚子,掌柜的收了银两便吩咐伙计牵那赶路的马儿去马圈里喂些草粮。
其实刚看完一场血淋淋的武打片,叶怀青并没有什么食欲,拿着筷子干戳着碗里的饭拨来散去,这动作而这看在某些人眼里,那瞅着满桌子颜色惨淡的菜色皱眉的表情,想来是在王府吃惯了山珍海味,这等民间伙食,显是入不了眼也吃不习惯。
有人嘀咕了声,声音不大还有点含糊,但每个人听得一清二楚,就说叶怀青的嘴被养叼了之类。
鄙视之人便是之前一言不发的另一个暗卫,不轨。
人有时候最听不得不中听的话,这不,叶怀青寻着声音看向右手边坐着的不轨,而不轨看了他一眼,安安静静地吃饭,好像刚才是鬼在说话,这让他郁闷了起来。
这什么意思啊?
说他养尊处优惯了吃不下外头的饭?
拜托,刚杀过人你们吃得一脸饥肠辘辘还是正常人么?
老子以前每次从案发现场回来,可是都是这副德行,要说也只能说他心里素质比较差啊混蛋。
好意暗地里踹了不轨一脚,不轨则动了动无神的眼珠瞥向好意,就见人叹了声往叶怀青的碗里夹了块鸡肉,小声道:“三公子,别理他的阴阳怪气,这鸡肉味道不错,尝尝看。这赶了半天路,又打打杀杀的,别饿坏了身子,不然王爷可是会心疼的。”
不轨:“……”
心疼个鬼啊。叶怀青看了看和他挨着坐吃饭的好意,然后缓缓转着眼珠子瞥向吃饭吃得无比优雅,细嚼慢咽地跟老和尚似的,且一路上根本没搭理过他,谈个狗屁心疼。
要说真有那么一丁点心疼,也就是那会儿遭人暗算的时候护着他点罢了,别的时候哪里正眼看过他。
简直对他还不如一匹浪.荡的野马。
说好的握手言和呢!
似感受到某人幽怨的目光,燕扬冽抬了抬眼皮,往对面的某人丢了个冷眼过去,但没说话。
某人瞪了回去,赌气似的还有点委屈地大口大口地开吃。这一吃,肚子倒觉得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般,动着筷子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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