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你在梦里攻过我/一个不想死的人完本——by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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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栀默不作声地暗暗瞄了瞄他家王爷,只见他家王爷扒了口饭一闪而过悄然上扬的唇角,他差点一口饭噎了过去,心里暗道着,一定是他看走眼了,错觉,绝对错觉……
简约的一顿饭后准备马不停蹄的继续上路。
马车已经有些破旧,因为之前遭暗算两边的窗帘子被捅出两个窟窿,实在难看,好意就索性把剩余的窗帘子给全撕了。
由于菊灵镇的街上人来人往,马车缓缓行驶,叶怀青百般无奈他们不是出来游山玩水,恰好没了窗帘子的侧窗也省事儿,为了解闷便托着下巴时不时张望窗外的繁华景象。
这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不少百姓各自开张着小本生意,也有小贩在穿梭在人群中吆喝着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芦,这可是让人嘴馋的好货,但叶怀青习惯性掏掏口袋,掏了半天跟5 挠痒痒似的,他这发现古代的衣服根本没有口袋,同时恍然意识到他现在已经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现代了,而且就算能从衣服里掏出人民币在架空古代也派不上用场啊,又一边想着自己一个小妾,出远门身上也没半个铜子儿,看了看燕扬冽那张扑克脸,更特没种没脸地不敢向人伸手要钱,怕被笑话,也就眼巴巴瞅着那一串串红灿灿的糖葫芦从他面前路过了,馋得只能不禁咽了咽口水,有种望梅止渴的赶脚;
不说吃的冰糖葫芦,其实路边零零散散的小摊点也很多,烤红薯、臭豆腐什么的,简直让叶怀青吃过午饭也欲罢不能啊,这些都是他在原世界以前念书回家的时候,几乎路上跟铁哥们天天吃的玩意儿,不仅怀念的紧,且这种古代生产的小吃,他很想尝尝古色古香的味道……
可惜,五官再馋,他也不可能现在出了这马车去吃霸王餐。
这大概就是吃货的悲哀之处。
此时路过大街边上演的卖身葬父戏码,那要卖身的小女孩披麻戴孝的,孤零零地一个人低头跪着看不清脸,也才十来岁的样子,看着也是怪可怜的,只是被现代社会荼毒的他,如今在古代也已分辨不清是真是假,无奈怀揣着怜悯之心默默在心里叹了声气,假装没瞅见,他怕多瞅两眼人民警察的正义感一涌上来会忍不住跳下马车,一改人家的苦肉计上演琼瑶剧,还不得没事找事儿受燕扬冽的白眼……
☆、19、中毒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外头吵闹不已,赶车的杨栀掀开门帘子说了声外头有人闹事儿,马车过不去。
叶怀青探出脑袋看了看,只见前头一个恶霸正在强抢民女,那民女被恶霸凶神恶煞地抓着哭爹喊娘的,仔细一看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
这儿的百姓都似乎挺怕这恶霸的,老少靠一边站着不是无情地围观指指点点,就是顾自己收摊子慌忙逃窜怕殃及鱼池,没一个见义勇为的人上前惩恶扬善,简直目无王法。
杨栀问燕扬冽如何是好,燕扬冽沉了声气道:“等着。”
杨栀应了声后重新坐上马车,听话地干等着。
叶怀青郁闷了,这堂堂王爷居然也会见死不救,天理难容啊。
不过,依燕扬冽冷血无情的性子,这点难登大雅的小事儿,放在眼里也算是鸡毛蒜皮了吧。
叶怀青想看得仔细些,便要往窗外头挪了几下身体。好意以为他冲动了,制止道:“三公子还是好生坐着好,这事儿,我们不宜多管闲事。”
不,其实老子没想多管闲事。叶怀青嘴上却问:“那我们就这样看着?还能不能行了?”
“不然呢?”好意笑了声:“三公子果然心地善良。不过,此事王爷正面不好可不好插手哦。”
燕扬冽:“……”本王何时说过要插.手?
这话听着就是有弦外之音,而好意老神在在的表情告诉他,燕扬冽等会儿要背地里给人捅刀子了,叶怀青会意点点头,再次看向窗外时,那民女单薄的外衣不翼而飞了,一身红肚兜晃来晃去。
当然,是飞到恶霸的手上了。
那民女没了遮羞的衣物,捂脸哭得没地躲,而□□的白嫩肌肤上有些许斑斑点点,明事儿的人都知道那是吻痕。
叶怀青看得一愣,剧情不对啊。
这时,好意噗嗤一声笑道:“三公子,你居然脸红了。”
“哪有。”叶怀青摸摸自己的脸,确实有点发烫。
但感觉不是因为就看了这么一两眼的关系,毕竟他也是看过不少毛片的男人,而是体内有一团热乎乎的气体在小腹上下蠕动一样,像燥.热发的面火。
不过说实话,他一个二八青年还是很纯情的。
好意清了清嗓子道:“哎,其实三公子不必如此,多看两眼也没事儿,我看那女人浓妆艳抹的,应该青楼里的妓.女,大概是招惹上了什么大户人家的难处。”
好意这么一说,叶怀青歪歪头,想再探出脑袋时,燕扬冽先是冷瞥了一眼摸着鼻子发酸的好意,再是一声不明所以的清咳,成功把叶怀青的脑袋招了回去。
不过,叶怀青不是因为燕扬冽的咳嗽扭回头的,而是这种俗套的剧情有点伤风败俗没兴趣看了。
这会儿车厢里,莫名陷入有些诡异的气氛。
许久,外头一阵唏嘘过后逐渐停歇了吵闹声,杨栀开始赶起了马车。
路过时,叶怀青瞥了一眼外头,原是那民女的额头不知怎么的撞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脸色惨白不说,整个人衣衫褴褛很是凄惨,而恶霸早已慌忙逃窜,倒有几个好心的老妇人将那民女从地上扶起,还让自己的孙女给人披了件衣裳。
听旁人议论着,那民女并不是妓.女,而是在外头偷了腥的妇人,方才的恶霸也非恶霸,是那妇人的丈夫,因见不得自己的老婆搞外遇,恰好今天妇人被抓女干,一时没忍住就闹了起来,结果丈夫一个大老粗三两下的,这妇人一时丢脸想不开就一头撞了墙……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嘴说不清。
之后,不轨和杨栀轮着赶路,马车很快的就出了菊灵镇,穿进一片还算空旷的灌木林,四周的空气渐渐变得清新起来。
可是,叶怀青却觉得浑身躁.热了起来,时不时扯着领口用手扇气,口干舌燥,恨不得跟小狗似的吐出舌头来散热。
起初众人只是以为叶怀青怕热,没多在意。
到叶怀青第六次讨水喝的时候,众人才发现叶怀青异常红润的脸色不对劲。
好意先是眉头微皱,搭过叶怀青的脉象后紧了两分,看着叶怀青手掌心的几颗针眼大的红点子转了一圈眼珠子随后啧了声,神情颇为耐人寻味,面对燕扬冽的目光时,唇边的笑容还有点僵硬和不自在。
但并不是瞧不出什么所以然。
杨栀向人询问出了什么事,好意摇摇头:“情况不容乐观。”
正当燕扬冽要开口时,叶怀青一愣,紧张问:“你别卖关子,我、我这到底怎么了?”
依方才的脉象来看,浮躁得很,好意想了想,这么解说道:“若我想的没错,三公子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不干净的东西钻了空子。”
这话一出,本有心虚的叶怀青脸面倒是褪了三分红色,眼神也略飘忽起来。
这好意不会是看出……
燕扬冽抿抿唇道:“是何东西?”
见众人都这么想知道,情况也是有点糟糕的,好意也不卖关子了,便道:“这应是西符四大奇虫之一,闽虫。”
闻言,叶怀青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下来,但很快又忐忑而起,深吸一口气看着好意送去求救的目光。
“三公子,你之前午饭时可是原是食欲不振,随后吃了第一口饭便觉得腹中的饥饿感随第二口饭后就愈发强烈?”好意摸着下巴问。
叶怀小鸡啄米,他觉得等会儿自个儿不大妙哉。
好意嗯了声,又问:“现在感觉如何?”
叶怀青舔舔快要干涸的嘴唇道“很渴,很热,头有点晕,感觉要中暑的节奏。”
顿了顿,脸上露出难为情的神色,道:“还有那么点,想、想人道来着……”
众人:“……”
“那就对了。”好意道:“这种奇虫是由西符百种奇草和男人的元阳喂养而生,虫性.淫.乱易催情,亦分泌腐蚀性.液体,体态细长黝黑,最喜潜钻人的皮肤进入体内吃食五脏六腑。当然,这虫子只针对男人。”
“什么,这么恐怖?”叶怀青听得面部惊恐,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顿时,难以想象的同时哆嗦问:“那什么,元阳……是什么东西?”
众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叶怀青,包括燕扬冽。
沉默片刻,好意咳了声:“俗称男人的精.液。”
叶怀青:“……”
叶怀青用手扇着脖颈散热掩饰尴尬的状态,就听好意继续道:“不过,在消食人的五脏六腑前,是要待它饥饿的时候。饥饿时,其实它最先吃食男人的元阳。”
杨栀问:“一般正常男人,不是不会催发元阳,这虫子若是吃不到元阳才吃人的五脏六腑?”
好意点点头:“不过,这虫子一旦钻入人的体内便会发.情,或多或少会有元阳催发,但这只能让它充饥一阵时段。待它再次饥饿时,吃的就是人的五脏六腑,直至演变成尸虫一般掏空肉.体为止。所以,务必要在它第二次饥饿时,在半个时辰内将它从体内由□□逼出。”
叶怀青被吓出满头热汗,抓起好意的手忙道:“那你快说办法,且我这已经到哪个阶段了啊?”
拍了拍叶怀青的手背,好意安慰道:“其实三公子现在才开始发作,办法就是找个男人做上一档子那事儿便成。不过算算第一次饥饿的时间比我预想的要快了些,应该是之前看了那个荡.妇……”
话音刚落,除了好意以外的众人,各个一怔。
叶怀青猛得一抽眼角。
这他妈是一定要逼他被爆.菊的节奏?
操,这不可以啊!
燕扬冽若有所思地皱眉问:“这奇虫是如何钻入他的体内?为何我们之中只有他一个人出了事?”
好意道:“这奇虫喜欢寄居在人的血液之中,应是上午那些黑衣人过渡而来。至于为何只有三公子,想来因为属下本是百毒百虫不侵之人,不轨曾经喝过我的血,而王爷和杨总管平时沐浴的热水都有属下放过驱虫的草药,所以这奇虫无法靠近我们。但三公子,是个例外。”
叶怀青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好意越说他的身体就越觉得难受不对劲,他可不想就这么被一条虫子给吃干抹净,但更不想随便找个男人在荒郊野外爆.菊啊!
这时,杨栀清了清嗓子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喝你的血管不管用?”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若三公子现在喝了我的血,那是必死无疑。”好意叹道:“现在还不是奇虫第二次饥饿之时,当务之急,是要找个男人给三公子,以极致巅峰的快.感之时,将虫子破阴.茎而出。”
叶怀青憋闷地倒吸一口气:“这个绝对不行!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好意耸耸肩:“没有。”
天要爆.菊啊,叶怀青欲哭无泪。
只道这时,好意和杨栀面面相觑,然后果断就出了马车。
马车里,叶怀青看了看其实也很想出去的燕扬冽,内牛满面。
沉默中,燕扬冽还是出去了。不过出去之前,还是满头黑线道:“……半个时辰内,你自己先解决着,试试看。”
☆、20、翠菊
沉默中,燕扬冽还是出去了。不过出去之前,还是满头黑线道:“……半个时辰内,你自己先解决着,试试看。”
叶怀青动了动嘴,说不出一句话,身体已经热得不行。
这他妈是要他自生自灭!?
眼睁睁地看着门帘被放下,叶怀青红润的脸上多了些许绝望。
原来,他这个身体,就算他现在很渴望有个男人来抱,除了燕扬冽外,其他男人也不屑一抱,真是太悲哀了。
不过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先自己□□,搞不好幸运地就给鲁出来了……
於是,继燕扬冽出去后不久,叶怀青靠在车厢壁的角落,褪去身下的亵.裤,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
本来因为虫子的催.情作用,下面早就发涨了,一直憋到现在才开始抚.慰,当双手握住的时候,有如潮水般的快.感涌上大脑,挥之不去。
不多时,急促的粗气就喘上了,动作也越来越快,因为舒服又难耐,也无暇去管这里荒不荒郊野不野外的,再狼狈也得为身家性命着想。
可是,弄了半天,每当迎来高!潮时呼之欲出,却三番四次感觉被人捏住出口似的,硬生生给逼回去,折磨得他难受至极简直想去死……
外头,自燕扬冽出来,下属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过去。
当然是纳闷他家王爷为什么没有去帮人解决性命之忧,而是沉着脸出来。
此时马车里逐渐传出断断续续的口申吟声,众人不自在地有的望天,有的看地,还有的目不斜视地看着灌木数起了叶子。
燕扬冽闭了闭眼,犹豫了许久似的,才问好意:“除了那个法子,别无其他?”
好意欲言又止,叹道:“有是有,但可行与否,属下也不能保证。”
“说来听听。”
好意一阵手指比划后,燕扬冽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眉头皱得死死的。可耳边的声音蛊惑了他似的,他就在三个属下的各有所异的目光下,迟疑地走到马车边,然后掀开门帘,进去。
杨栀捂着额头问好意,到底是否可行。好意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只要王爷找准了那处的位置,我想不会太久,咱们就在这里听好戏便是……”
剩余两人相视一眼,继而默契地看向别处。
叶怀青再次高!潮时恰好燕扬冽掀开了门帘,迷乱的眼神几乎失了焦距,但仍然得不到释放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地喘好几口气,愤然地撑大了眼,却见燕扬冽正盯着他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生生驻足在门口,不进来也不出去,弄得他连忙扯来之前脱下的亵裤把自己难看的下.身掩藏起来,带着若有若无的啜泣声结巴了好久,半天憋出一个“你”字。
其实燕扬冽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叶怀青这样狼狈,因为失忆以前的叶怀青为了下嫁给他,千方百计之中有两次曾给自己下过.春.药,想引诱他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都被他一眼识破,什么都没做成。
再者,一次意外,他还亲眼目睹过皇帝和国师之间不可言喻的那档事儿……
只是如今失忆后的叶怀青做着这档事儿却如此羞赧不已的模样,让他看了倒有种被自己欺负了似的,心里头有些愧意。不过,也仅仅一瞬间。
“你,你怎么又进来了……”叶怀青遮掩着下.身,红红的眼睛跟只兔子似的看着燕扬冽最终还是进了车厢,放下了帘子。
燕扬冽没什么语气道:“帮你。”
叶怀青一愣,重复道:“帮、帮我?”
啊咧?
不是吧王爷,你刚才不是无情地出去了么!
燕扬冽面无表情地应了声,然后就朝叶怀青过去,趁人呆滞之际,一把撤掉了那白色亵裤,只见那耸立的□□依旧如当初看到的那样粉红干净,显是处子之身的缘故。
“你干什么?把、把裤子还我!”叶怀青说着只能用手去捂两腿之间,把嘴唇咬得死死的。
燕扬冽沉了沉气,道:“你若不想死,现在,靠着角落便给本王转过去,脸朝车壁。”
“我…你……”
“嗯?”
叶怀青摇了一下下巴,在燕扬冽的淫.威下,还是以面壁思过的姿势扶着车壁跪在车座上背对着燕扬冽。
“把屁.股翘出来些。”
“啊?”叶怀青身体一顿,扭过头,脸上的神情难以描述。
“把头转回去。没本王的允许,不许再转过来。”燕扬冽低声喝道。
叶怀青默默把头扭回去……
“把屁股抬高。”
又默默地把屁股抬高……
燕扬冽看着那圆翘的屁股,双眸眯了眯,又看了看某粉嫩的隐私入口,感觉喉头忽然有些紧。
其实,他接下来要做的,也是他堂堂一个王爷,一个男人,要对另一个同样身为男人的男人,做那种不光彩的事,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光着屁股给别人看的感觉特别羞.耻,特别还是给燕扬冽看,叶怀青的觉得他的人生就是一副杯具,从此悲剧,扶在车壁上的手收了收,继而握成两个拳头,此时此刻,什么好死不如赖活,他好想一头撞死在车上算了。
就在叶怀青还真想一头撞之际,忽然有什么笔直的东西闯进了他的身体,让他猛得菊.花一紧,同时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