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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你在梦里攻过我/一个不想死的人完本——by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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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游了许久,竟找不到叶怀青。
由于憋不气了,他窜上水面,四处大喊着:“叶怀青!叶怀青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
燕扬冽抹了把湿漉漉的脸,继续喊着。
依旧没有回应。
他方才明明亲眼看叶怀青下了谁,怎么会没有人!
燕扬冽浮在水上又吸了口气,再次沉入水下,水下绿晃晃的,味道又杂,还是没看到叶怀青的身影。
该死!
时间越来越久,燕扬冽再次窜出水面,恨恨又狠狠地打起水面上的浪花,悲鸣似的喊着叶怀青的名字。
“叶怀青,你出来,你出来本王就原谅你!!”
这一喊,忽然身后一声水花窜起,叶怀青从后头拥住燕扬冽,抱得紧紧的,他沉笑道:“王爷,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不许反悔。”
“你识水性?”燕扬冽陡然转过身,怒目而视:“你敢骗唔唔……”
叶怀青捧住男人的两边下颚,极力地吻了下去,仿佛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和方才欣然的心情加之而回味。
“你,你放开本王唔!”
“啪!”
燕扬冽在水下狠狠扇了叶怀青一巴掌。
叶怀青被打偏头,那力道重得嘴角都出了血,一下子染起了湖面。
燕扬冽一怔:“你怎么不躲?”
捂着火辣辣的左脸,叶怀青却微微一笑,再次抱住男人的脖子,带着满腔血腥狼吻了下去,与人四唇交.缠,至死不休那般。
“燕扬冽,燕扬冽……”
一遍喊着男人的名字,就隔着唇缝不断呼唤着。
燕扬冽止不住这样豁出去似的吻法,无奈两人又是在水里,为了不单方面被吻下水底,他也扣住叶怀青的后脑勺,大力欺吻而去,两人抵入水下,为呐喊似的呼吸,沉沉地彼此眷恋着,谁都不放手。
良久,不知多久。
水下的氧气实在稀薄,两人一同窜出水面,叶怀青顺势将人游着抵在石壁上,轻笑着低头重新贴上冰冷的双唇……
这次,燕扬冽不挣扎了,他的力气,对上发疯似的贱人,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便是作罢,随人去了……
即将落秋的季节,湖水是冰凉刺骨的,但这水中两人一刻不休赴死似的耳鬓厮磨,三磨两蹭的,随波逐浪的湖水倒发温了起来。
当然,凉嗖嗖的死水是浪不成温泉的,而是两个男人互相索取饥渴的体温变相影响的。
叶怀青肿着半边脸舔舔唇下的柔软,微喘道:“王爷,你的伤……”
这话一出口,燕扬冽果断推开人,眼里的谷欠沉了不少,可这水下的身体几乎同时被人一把握住,让他二话不说就挥起了拳头。
“你敢!”
可惜。
叶怀青眼疾手快地接下更拉进了两个人密不可分的距离,也动起了水下的手,由于俩人都强势地对抗,本就不平静的湖面动荡了起来,发出诡异的啪啪声,像是在鼓舞和催情。
耳边诱惑道:“王爷动作如此有力迅猛,想来那处的伤,应该无大碍了吧,嗯?”
燕扬冽闷哼了一声用另一只手去掐水下不安分的手,又冷笑道:“是又如何。不过这次本王,定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说罢,俩人的身体猛得一个旋转对调了位置,叶怀青的背部被狠狠地钉在身后滑溜的石壁上,顿时一声闷疼,随之笑着眯起一只充满无辜的眼睛。
在燕扬冽转手去碰他的那处时,叶怀青忽然放软了力道,诺诺地求饶道:“别,王爷,我闹着玩呢,这光天化日的,且这湖水冰凉刺骨,待久了可是会犯病。”
“你现在倒是怕了?”燕扬冽压低声音道,不过手下没了动作。
叶怀青轻笑了两声,轻声细语带着哄骗道:“不,说到底是这水里不太行得方便。王爷,不如我们去床上一较高下?”

☆、31、吃醋

燕扬冽悻悻着怀疑,没有吭声。但觉着叶怀青说的有道理,且他现在非常想要将人淋漓尽致地报复一番,於是两人双双游上岸边。
这上了岸,燕扬冽先发制人,一个俯身将措不及防的叶怀青打横抱起,边疾步边说道:“今夜本王便圆了你的房,哼。”
叶怀青老老实实抱着脖子,这会儿小媳妇儿地依偎在男人的怀前,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边悠悠的阴笑,像是女干计得逞后的炫耀。
夜黑风高,一张楠木床上嘎吱嘎吱作响,叶怀青高抬身下人的双腿架在肩头上,下面前后勤劳又快速地进攻着,骤起时落的却另一个男人强忍而恼悔的口申吟声……
这该死的混账!
“王爷,你这里吸得我好紧,我真想一辈子就在这样永远不停下来……”
“你,住口啊!”
叶怀青一个用力深入,再猛烈地往那深处来回吞吐,满头大汗的同时望着男人被刺激到敏!感点而达到高!潮时□□的表情,缓缓勾开唇边满足的弧度,再是俯身迎上男人张合的双唇,不断碾转。
耸动间,床幔徐徐落幕,烛光倒映着榻上相互交.缠的两具依旧对抗不休的躯体,时不时发出性!感的暴怒,时不时有人掩耳般的轻笑,能让人在心间发痒。
“王爷,我们来日方长……”
“啊…嗯唔……”
叶怀青,本王迟早要你加倍偿还今日的所作所为!!
一月后,大雪将至,门外却早已堆满了雪色,淹没了落败的秋景。
今日清晨阳光正好,温暖如春,积雪逐渐开始融化。
燕扬冽从门内打开窗户,卷进一阵寒风,扑面而来,是刺骨骨的冷意打遍全身。
这时,一件貂毛大衣从身后遮了过来,一双有力的臂膀穿档而过箍紧了他的同时把脑袋搁在他的肩上,嘟囔道:“不冷么,开这么大的窗户,嗯?”
“你若是冷,就放开本王。”
叶怀青叹了声,还是松开人去关窗户。
燕扬冽冷哼一声便出了房门,穿廊而过被合上的窗门。
叶怀青又是一声无奈叹下,忙出门追上,边喊道:“王爷,燕扬冽,你走慢点,这是要去哪儿?”
燕扬冽充耳不闻,越走越快。
为什么都处了这么久,性子还是这般冷漠,到底是上了床的时候热情……
叶怀青加快脚步追上,却不料燕扬冽忽然停下脚,原来是一处空地开出了腊梅花,很是鲜艳。
“王爷,怎么样?这株腊梅可是我从江国府一月前刚弄来的……”
“哼。”
“……”
燕扬冽朝那腊梅翻了个白眼过去,转身便继续走。
“王爷,燕扬冽,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阴阳怪气对我发脾气。”叶怀青走在右手边,啧然。
“本王阴阳怪气?”燕扬冽冷冷反问:“你怎么不说自己闲得慌?”
叶怀青耸耸肩,边走边说:“这不我是王爷的小妾么,只晓得如何服侍王爷,自然比不得王爷日理万机。”
其实,燕扬冽指的不是字面上的“闲”说叶怀青无所事事,而是这人在王府里闲不住,成日往江国府里跑,还搬着花花草草,说些他听不懂的话,让他心情极为不悦。
叶怀青这么一不正经,燕扬冽冷着脸又重回书房。
叶怀青弄不明白了,难不成那事情还没气消?
不应该啊。
没办法,只能又追回去。
书房里,燕扬冽不知又摊开宣纸,执笔开始写字。
燕扬冽的毛笔字写得有力又大气,端庄极为工整也很苛刻讲究,总之在叶怀青眼里,看多了就是和人一样帅。
不过这会儿写的字一如既往地赏心悦目,但上面的内容,让叶怀青眉头一拧。
叶怀青迅速抽走男人握在手中的毛笔,不满道:“燕扬冽,你到底是多想休了我?这种陈年芝麻烂皮的事,你为何总惦记着念念不忘?”
“是你不守妇道。难道本王不该休?”
“不守妇道?”叶怀青皱眉,撑在案台上,看着燕扬冽目不转睛问:“王爷,我是男人为何要守妇道?”
燕扬冽嗤了声:“你自己心里清楚。”
“对了王爷,我今早我从外头带了些你平时最爱的小吃,我去拿给你尝尝。”
说着,叶怀青风一般窜门而去。回来时,手上带了一碗臭豆腐。
燕扬冽鼻子一皱,顿时捂着嘴恶心干呕地厉害,脸色都吐到发绿。
叶怀青一愣,忙上前给人拍背。结果,他一过去,燕扬冽倒吐得更厉害。
“把你手上的,给本王扔了!”燕扬冽顺着喉咙吼道。
叶怀青果断扔掉,还给人倒了杯热水。燕扬冽指了指案台边一角放的小盒子道:“那里面有酸梅,你放到水里再给本王喝。”
“哦。”叶怀青自己叼了一颗,又往热水里放了一颗,再递到燕扬冽手上。
燕扬冽正欲喝水的时候,叶怀青一口吐出嘴里的酸梅:“呸!哇塞,酸死了,舌头都麻了一圈。燕扬冽,你怎么好这口?不酸啊?”
其实酸梅泡在热水里会更酸。
燕扬冽一口喝完,面无异色道:“不酸。”
“不是吧,你最近都在吃这个?”叶怀青问。
“嗯,吃些酸的,舒服。”
叶怀青听了,面色古怪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摸燕扬冽的肚子,笑道:“王爷,你该不会是有种了?”
燕扬冽瞥了人一眼,不予理会。
不过,那酸梅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下去,除了孕妇。这让叶怀青有点难以理解。
话说按男性.的生理构造,是生不出孩子的,但燕扬冽能吃的下酸梅,还不觉得酸,不是舌头有问题,那就是……
不会吧,这都可以?
第二天,叶怀青担心燕扬冽的舌头出毛病,便把府里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带过去给燕扬冽把脉。
当时燕扬冽是拒绝的,说他没事瞎担心。
结果这老大夫手一摸下去,吓了一跳,连忙又把了一次脉。
之后大惊失色地扑通给跪下了,双手哆嗦:“王爷,三公子,恕草民医术薄浅,这王爷……”
叶怀青扶人起来,皱眉问:“一把年纪了卖什么关系,快说,王爷的舌头怎么了?”
王爷:“……”
老大夫欲言又止,吞吞吐吐:“这,这王爷的舌头没问题,但这脉相……草民不敢说……”
燕扬冽抿着茶,只听叶怀青急了:“王爷到底怎么了?你快说,不说我让王爷砍了你,信不信?”
燕扬冽:“……”
老大夫又一顿跪下:“三公子饶命,王爷饶命,草民这就说,这就说,王爷,王爷得的是喜脉!”
叶怀青:“我特?”
胡扯!燕扬冽一口水差点呛过去。
叶怀青又问:“你再说一遍,敢胡说八道,我让王爷灭你九族。”
燕扬冽:“……”
老大夫吓得不轻,又是一阵饶命道:“草民行医多年,妄不会搭错喜脉,王爷,三公子饶命!”
叶怀青下意识摸向燕扬冽的肚子,没摸到什么游泳圈,摸到一半被燕扬冽打了回去。
“你退下吧。”燕扬冽摆摆手道,全当是叶怀青闹的笑话。
“多谢王爷不杀之恩。”
“慢着。”叶怀青拉住老大夫,问道:“老大夫,这王爷真的是喜脉?”
这老大夫见三公子还是不信,便问:“三公子,王爷最近可是喜好酸食?”
燕扬冽:“……”
叶怀青小鸡啄米。
“那可近来清早恶心干呕,食欲不振?”
叶怀青看向燕扬冽,此时的燕扬冽眉头深皱,显然是了。
“王爷,若所有症状都是符合,那是喜脉绝对没错,也已经有一个月了。只是这男人生子……”
“出去。”燕扬冽对着老大夫肃然道。
“是,草民告退!”老大夫提起医箱就往外跑。
叶怀青又摸上燕扬冽的肚子,欣喜道:“王爷,我们要有孩子了!”
燕扬冽一巴掌打开小腹上的手,冷眼道:“你还真相信那老瞎子的鬼话?”
“我相信!”叶怀青坚定道:“王爷,我都能从另一个世界过来,您就有身怀六甲的可能。”
燕扬冽眼皮一跳:“有我也不会生。简直奇耻大辱,笑话。”
叶怀青低头吻了吻男人的唇,恳求道:“王爷,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孩子,若王爷不想让外人知道,届时孩子出世时,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可好?”
燕扬冽没有说话,陷入沉默。
“燕扬冽,那是我们的骨肉。”叶怀青抱住男人,紧了紧手臂:“王爷,我说过,此生绝不负你,定是说到做到。燕扬冽,让孩子出世,你要我怎样的可以。”
燕扬冽微不可闻地叹下,嗯。
“孩子跟你姓。”
“废话。”
“女孩随我。”
“滚。”
叶怀青再次咬上男人的唇,眼里都是笑意:? 拔也蛔摺M跻贸兼棠槐沧樱珊茫俊?br /> “……”
窗外的冬雪下了厚厚一层,转眼迎来开春之际。
日复一日,叶怀青看着燕扬冽的肚子一天天壮大,都快有西瓜那么大,原先还有一丝的不确定,全被当爹的欣慰冲得一干二净。
而同样不相信的燕扬冽时常摸着肚子孕吐,一边生不如死,奈何又不能亲手了结这腹中的玩意儿,内心恨然却也着实无奈。
其实,当年他还身为太子之时,曾在藏书阁惊鸿一瞥过一本□□史册,上有记载太上皇在平德年间曾因不慎遭女干人所□□,也是有过这般身孕,只道那时顾及龙面,不得已将腹中胎儿堕之。
事到如今,原来男儿身亦能孕生……
今日外头闹集市,叶怀青出门给燕扬冽买冰糖葫芦,顺便也给自己解解馋。
谁知,半路上撞上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捡走了他的钱袋。
正当他要回钱袋时,这个老头问他:“公子,您近来是觉得日子疲劳,清晨起身时脱发较多,还有些白发,去年冬寒,可是感觉脚趾无因胀痛,却无表象?”

☆、小结局
叶怀青一愣:“老人家,你怎知?”
老头淡淡笑了笑,拍着叶怀青的肩膀,微微一叹:“年轻人,三年大限,你且珍惜。毒髓无良,金修一见,亦无回天之术。”
说罢,老头就喝着自己的酒葫芦走了。
三年大限,毒髓无良,金修一见,亦无回天之术……
……金修?
当叶怀青明白其中之意时,回过身,老头已然不见,而他脸色大变。
他活不过三年了么……
回到王府,叶怀青两手空空,燕扬冽问起糖葫芦时,半天没反应。
“你怎么了?神情如此木讷?”燕扬冽问。
“有、有吗?”叶怀青摸摸鼻子,道:“没,刚才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小女孩特别可怜……”
燕扬冽又问:“你不是出去买糖葫芦,糖葫芦呢?”
“嗯?”叶怀青抓抓手,抓了两把空气:“哦,哦,大概被谁吃了……”
“……”直接说自己吃了不就完了。
夜下,叶怀青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天遇到的那个老头说的话。
侧头看了看身边的燕扬冽,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他心里一酸,忍不住在燕扬冽的脸上轻轻啄了啄,没种地落下唇边的泪点。
燕扬冽,怎么办?
哪天我不在了,你会恨我么?
你一定会恨吧。
说好了一辈子,却不能陪你到白头了呢……
一个翻身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叶怀青抹了抹唇角的湿润,凄声一笑。
不是还有三年么,哭什么。
他拂了拂胸前的头发,几缕隐藏的银色发丝此时却在月光下,显得透亮无暇。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
西陵王之前给他的信。
若是真的,算算过了今年开春,刚好一年。
闭了闭眼,叶怀青回头看了看燕扬冽,咬紧下唇。
再过四个月,孩子快出生了。
若燕扬风没有骗他,倘若一年之后真要开战,燕扬冽这般如何应付地过来?
倘若他去了西境,说不定还能拖延些时间,待燕扬冽生下孩子……
倘若是假话,那么,注定这个梦被破碎,他又能如何?
翌日。
“王爷,今日跟我对弈一局如何?”
“你若再输,会如何?”
“这次,我不会输。”
王爷。
来生若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此生负你,万劫不复。
三月后。
这日燕扬冽一早醒来,发现枕边空空如也,枕上还落着些许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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