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退完本——by皇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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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撕开顾林秋的T-恤,露出里面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的胸膛,低头含住了其中的一个乳头。
“啊��”顾林秋猛地弹动了一下身子,挣扎间被宗慎泽用领带绑住了双手。
一种绝望和亟待解脱的滋味在心里交织,宗慎泽拼命啃咬着他的胸膛,粗糙的舌头将小巧的乳头卷进去,用舌尖戳刺中央的小孔,啧啧有声地吮吸。
“啊��别吸��”
顾林秋颤栗不止,半张的嘴唇吐出一声声低吟,唯有双手抓紧座椅才能抑制住一些快感。
悲伤到了极致,也许人都会有点疯狂。顾林秋同样渴望发泄,渴望刑罚,渴望面前这个男人将他吞吃入腹,好让他干干净净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被挑起的情欲疯狂地冲破理智,顾林秋抬起胸膛把自己的乳头送进宗慎泽的嘴里,嘴里的呻吟不再掩饰,而是一声高过一声。
“求你��快,快一点��”
宗慎泽同样快被情欲逼疯了,得到心爱之人的鼓励,他用力吸咬顾林秋的乳尖,双手摸到他的下体,抓住裤裆间鼓鼓的地方。
“唔……”
顾林秋仰起脖子任他占有自己,所有的情绪积聚在胸膛亟待爆发。他只嫌宗慎泽的动作太温柔,不够粗暴,他拼命地扭动身子,喉咙间发出粗喘,由呻吟转为大骂,“快点!没吃饭吗这么磨叽!”
宗慎泽被他骂得头皮一麻,再也顾不得其他,徒手撕裂了顾林秋的长裤,动作迅速地扒掉已经被沾湿的内裤,摸到了后面的缝隙后径直探进一根手指。
“嗯……啊……”
顾林秋不明意味地闷哼一声,随即夹紧了双腿,拼命收缩后穴,鼓励他加入更多的手指。
宗慎泽快被这样的顾林秋折磨疯了,他两根手指在肠壁上按压抚弄,在肠道越来越松软后,耐着性子加入了第三根。
三根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模仿性交的动作。宗慎泽闭着眼睛粗喘,下身被西装裤顶得受不了了,手指进入地一次比一次深。
不,这远远不够,他想真正地和顾林秋结为一体,真正的水乳交融……
突然,肠道一紧,顾林秋“啊”地一声叫。
“这里吗?”宗慎泽在刚才摸到的地方反覆的揉压,激得顾林秋一阵痉挛,抓住座椅的手青筋暴出。
宗慎泽大概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一直往那处戳刺,一会儿轻揉,一会儿按压,每一次都准确的攻击脆弱的敏感点。
“啊��唔啊��”深藏的悲哀情绪突破脆弱的神经,顾林秋大喊着:“别弄了快进来!插进来!我受不了了!”
宗慎泽目光复杂地看了顾林秋一眼,指头心疼地拂去他眼角快要滑落的泪珠,将手指缓缓撤了出来,换上了自己狰狞粗大的性器。
和以往的抗拒全然不同,顾林秋极力张开大腿,抬起腰让自己的臀部贴紧宗慎泽的胯间,好让他那根可怕的东西进得更深。
那样一根狰狞的性器快要撑爆小穴,可是顾林秋不知餍足似的,掐住宗慎泽的小手臂,赤红着眼珠子道:“再深点!”
宗慎泽被吸得一阵发狂,眼睛也慢慢浮上来恐怖的血丝,他顺着顾林秋的乳头向上舔,舔到肩膀,啃出一个个牙印,然后狞笑,用他胯部的力量撞击结实的臀部。
“啊!”
猛烈的抽动快要将顾林秋撞飞,他扶着座椅,身体随着抽插摇摆。由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一根青筋毕露的狰狞肉棒正在用力操弄自己下方小洞,那根东西不停地进出自己的身体,带出一些黏腻的液体,和自己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顾林秋受不了粗喘,“解、解开我的手……”
待双手得到解放,他去触摸两个人接触的地方,穴口被撑开,和宗慎泽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在一起……他不停地感受那种被人疯狂占有的感觉,只觉得宗慎泽进入地还不够深、不够狠。
他手指发白的抓紧宗慎泽的西装,大喊:“再深!我要你再深一点!”
宗慎泽顾忌他的精神状态没敢动真格,此时也已经忍得受不了了,他一下子整根没入,快速地抽送,用肉棒不间断的顶撞敏感点。
手指摸到的地方已经全部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了,顾林秋的表情由满足逐渐到崩溃,那穿透身躯的力量让他害怕,那根东西好像不知道要通向身体的何处,深到令他心生畏惧。
顾林秋十指狠狠的抓住宗慎泽的后背,火热湿润的肠道死死咬紧对方分身,眼珠子动也不动地望着疯狂占有自己的男人,那一瞬间只觉得什么也不用去在乎,什么也不用去想。
宗慎泽用深到看不见颜色的眼睛望着顾林秋,继续攻击敏感点,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强悍的撞击以及故意地摩擦不一会儿把顾林秋顶上高潮。
早已濒临极点的他颤抖着射精,一股接着一股的白色液体弄脏了身下的西装。
射精之后的顾林秋精疲力竭,他已经受不了这样强悍的撞击,只觉得下体像是钻进去了一只会动的、有着强悍生命力的怪物一样。再弄下去,他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逃离的朝前爬去。
宗慎泽怎么会让他逃走。他长臂一伸将人拖回来揽进怀中,将人死死摁在自己的胯下,拼命抽送。
直到顾林秋崩溃大叫,无意识发求饶的声音时,他才腰一挺,射出浓稠的精液。
满满的浓浓的热热的,充满了顾林秋的肠道,被分身堵着出不来,只能随着缓慢的抽动而溢出几许。等到整根拔出时,白浊的液体便疯狂地汹涌而出。
不但染脏了顾林秋的屁股,也染上了宗慎泽的西装。
宗慎泽松开对顾林秋的压制,他就无力地靠在座椅上喘气,浑身都在发抖,显然是被男人操到脆弱不堪。刘海因为汗湿而服帖地贴在光滑的额头上,脖子、锁骨、胸膛布满青紫的吻痕。
相比顾林秋的凌乱不堪,宗慎泽只不过扯掉了领带,拉开了裤子皮带和拉链。发泄过后脸色好了很多。他把顾林秋拥进怀里,发誓这辈子不会让他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只要有人敢动顾林秋分毫,他就是下地狱也会将他碎尸万段。
过度的消耗和这几天的不眠不休终于让宗慎泽累得睡过去了,顾林秋也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仿佛时间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顾林秋走出车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宗慎泽,那一眼,顾林秋一直徘徊的问题似乎有了答案。
他现在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宗慎泽知道了账本在哪里,那他肯定是要拼命的,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人拼命的后果是什么?只有自绝后路。
他还没那么缺德要把好好的人拉下这趟回水,自己走上一遭就够了。甭管结果如何,他反正是个无牵无挂的人了,这条命谁要谁拿走。让他顾林秋不好过的人,他就是搭上这条命也要搅得那些人不得安生。
“小子,你好好过你的好日子,我跟你一直不是一路的。”
在宗慎泽睡觉的时候,他望了宗慎泽一眼,虽然短促却意味深长。他承认,想要完全对这么个有魅力的男人没感觉,那是骗人的,但那又如何?除了让人不幸外,他似乎也没别的本事了。
第三十六章
顾林秋孤身踏上了寂寥的黑夜,豪迈地在夜总会旁边的鸡蛋卷饼摊买了两个卷饼,一边大口咀嚼一边踏进了一个破旧的地下旅馆。
“老板娘,给我来个身份证。”
柜台后面的老板娘闻言,悠长地吐出一口带料的烟,连头也懒得抬,“身份证500。”
“这么贵?”
“有芯片,联网了都查不出来。”
“成,给我来一个,有现货不?”
“现货要800。”
顾林秋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我怎么记得之前是500?涨价涨得挺快啊。”
顾林秋嘴里这么说着,还是一边在口袋里掏着钱,转身的工夫跟个愣头青撞在了一起。
抬头一看,原来是小二狗。他以前找不到工作的时候来这里做过收银员,后来何邪说不是正道就给辞了,他这里也就认识小二狗一个人。跟小二狗说明来意后,那小子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柜台将女人轰下去,笑嘻嘻道:“顾哥来了怎么着也不让你被坑啊,算你300。”
他蹲到柜台下去捣鼓了一会儿,拿着张证出来了。“这要不细查也是查不出来的,买票什么的绝对没问题,悠着点儿用啊。不过你买过去……干嘛使的?”
顾林秋接过证件一看,直接揣兜里了。反正真的假的他也看不出门道来。
“我有急用,老证丢了,这补办不得要些时日么?”
任谁都知道这是敷衍的回答,小二狗心里很清楚,但他也没继续追问。说句不好听的,买这证的人,能有几个是干正道的。
“顾哥,凡事小心点儿,要是在哪儿混得好,记得把我叫上,嘿嘿。”
“成,没问题。”
回答他的是顾林秋迅速离开的背影。
出了旅馆,顾林秋马不停蹄地赶到火车站,用新买的身份证买了一张去贵州的票。这一路他都意外地平静,这种平静一直持续到他坐上火车,穿过莽莽山野,到达草海火车站。
草海火车站是贵州很早之前就有的县级火车站,线路不多,往往来这儿的都是外出打工会经过的中转站。车站距离县城有几公里路程,道路坑洼难行,颠了老半天,终于颠到了小县城。这时候,顾林秋五脏六腑都纠结起来了。
他的那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有人在疯狂地找他。他脑中盘旋着很多念头,但觉得没哪个念头是切实际的。只是老爹的血海深仇,他这个当儿子的必须得血债血偿。
运气好,能找到账本,运气不好,被某位大佬逮住,他也只有认命的份了。
亡命之徒,也不过如此吧。
顾林秋紧了紧夹克,在县里找了个地方住下。县里经常跑山区的大巴一般晚了就不发车了,夜间容易出事。可偏偏特么的,夜里又下起了毛毛雨。山区下雨容易起雾,第二天十有八九也跑不成。
顾林秋坐在简陋的青年旅馆里,?望着雾气蒙蒙的山峦,镇定中带着些孤注一掷的意思。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机,盯着漆黑的屏幕看了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机。
铺天盖地的短信和电话向他砸过来,仿佛在控诉他残忍的不辞而别。顾林秋眯了眯眼,有那么一刻,他都有一种忍不住拨回去的感觉了。
正巧,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顾林秋神使鬼差地按了接听键。
能这么巧地接到这个电话,说明这个电话是一直在打的,唯恐错过自己开机的时间。顾林秋眼神专注地盯着手机,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的咆哮简直震耳欲聋,声声撕心裂肺,隔着手机仿佛都能闻到血的味道。
一句话都不说显得有些残忍,但顾林秋嘴巴张张合合,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心里不痛是不可能的,可他能说什么?
听宗慎泽咆哮了一阵后,顾林秋将桌上的啤酒一饮而尽,狠狠心,准备关机。那头传来了痛苦的哀求:“别挂电话,听我说,我有办法,你别做蠢事……”
顾林秋的脸半明半暗,只有那双眼睛,挣扎不已。听了半刻,似乎再不说什么就来不及了,他哑着嗓子开了口:“傻逼……”
我发现有点想你……
下半句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僵硬着手指按了挂断键。也不知道是旧式的手机键盘太硬还是怎么回事,按了好几次都没能挂断。
接下来只有等了……
他也只能等着,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天。
去山里的大巴迟迟不发车,他等得心慌,等得焦躁。第四天下午,他收拾了东西忍不住又去大巴车台转悠了,要是这回还不发车,他就雇个黑车,反正身上统共也就那么点钱,花光了不可惜。
要是这趟回不去,这钱留着也没用。
出了青年旅社,顾林秋一边掏钱一边数,结果没发现身后尾随了一个男人。前面有个小店,顾林秋打算买瓶矿泉水的时候,那人突然冲过来,他意识来不及反应,狠狠撞进了那个人的胸膛。
从后面撞上的,顾林秋也没看清楚那人是谁,但那剧烈起伏的坚挺胸膛却熟悉无比。在顾林秋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终于抓到你了。”
直到顾林秋的眼睛被蒙上,身体被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一根绳子捆起来时,顾林秋才像杀猪一样嚎了起来。
“宗慎泽?!”
旅馆的房间里,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互相看着对方,眸底暗流涌动。
没人能形容宗慎泽那颗经历了灾难性的心脏在看到顾林秋后经历了多大的冲击,也没人能了解他经历了重重难关见到顾林秋的激动。
他手里抓着绑住顾林秋的绳子,拧着眉,俨然还在生气之中。
“为什么跑?”
顾林秋没说话。但就是这沉默让宗慎泽彻底暴走,男人眼珠子里的狠戾都要溢出来了,声音也冷了几度,“我问你为什么跑?”
“我没。”沉默了好一会儿,顾林秋才吐了几个字。
“你没?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我他妈为你急得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生怕错过你的任何一条信息。可你倒好,手机一关就不管我的死活了,要不是你良心发现终于接了电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在哪里!”宗慎泽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珠子开始漫出痛心疾首的色彩。
顾林震惊,随即了然。他说他用的假身份证买的票,这家伙怎么能找到的呢,原来是冥冥之中的那通电话。
他是该庆幸自己接了呢,还是剁了这只多事的手呢?
一条胳膊紧紧箍上自己的腰腹,好像是怕自己跑了似的,用尽了力气,连绳子到现在也没舍得松。顾林秋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宗慎泽的脸上带着生气,带着愤怒,还带着绝望后的绝地逢生,连抱住自己的手臂都在颤动。
这一刻起,什么滋味都涌上心头了,顾林秋真想骂自己不是个人。他不想拖累别人,更他不想让这件事成为宗慎泽后悔后来责怪他的把柄。
“别跟我说什么不想连累我,我不想听你这自以为是的安排,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要是一声不吭的死在山沟里了,我会恨你一辈子,顾林秋,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吗!”
顾林秋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但是很快被宗慎泽咽下,宗慎泽疯了一样地啃咬他的嘴唇,像是要把他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才放心。
要是再说什么拒绝的话显得太矫情了吧,顾林秋眼里透出一股子狠戾:“你想骂我你就骂吧,我是个混蛋,既然你来了,就甭想走了。”
既然宗慎泽都追到这里来了,自己还有哪里能退缩了?宗慎泽赌上了一切,他为什么就不能压上所有的来赌一把?事情还能怎么坏?
顾林秋深深看了一眼宗慎泽,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激烈碰撞。顾林秋攥住宗慎泽衣领的手,一点一点地收紧,最后两个人齐齐滚到床上,像两只疯了的野兽一样互相啃咬、不知节制地交媾。
半夜,顾林秋睁开眼,看到宗慎泽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什么都没盖,所有的被子都被自己卷了过来。他想起身给宗慎泽拉个被子,但刚一有动静那人的眼睛立马睁开,把顾林秋搂得死死的,动个胳膊都困难。顾林秋叹了口气,对着宗慎泽的俊脸凑了过去,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吻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窝到他怀里。
宗慎泽手放在顾林秋的脖颈处,感觉到血管有力的跳动,心里说不出来的舒服。他收紧胳膊,铺天盖地的吻落在顾林秋颈子里,“小坏蛋,你在勾引我……”
狭小的旅馆里又传来床板嘎吱摇晃的声音,这声音一直持续到半夜都没结束,时间之长久、体力之充沛令住在隔壁的情侣不禁暗暗咋舌。
女的怪男的:“你看你,连人家三分之一时间都没有,要你何用!”
男的瀑布汗:“你难道只关注这个么,你没听出来那是俩男的啊……”
第三十七章
好在老天爷开眼,宗慎泽来后第二天就放了晴,好像是刻意安排似的。宗慎泽开车,两个人一路跟着大巴的屁股开进了山里。
宗慎泽说,这是天意使然。
顾林秋不以为意,问他:“你爸妈知道你来这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