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退完本——by皇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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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宗慎泽手臂身体吃痛的抽动,心里觉得特别满足。
宗慎泽心底窜起一股无法克制的怒火,命运被人掌控的感觉让他倍感压抑,低吼一声手肘支着顾林秋的背部,将人甩上床铺,径自脱自己的衣服。
顾林秋被宗慎泽的动作弄懵了,瞪着眼睛看宗慎泽。紧接着衣服被宗慎泽粗暴的扯掉,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根带着热度的巨大抵着自己的屁股。
宗慎泽眼底泛着清冷的不知名情绪,带着反抗,带着无可奈何,反正都要做的,早做晚做有什么不一样?这个淫荡的家伙不就是在等这一刻吗?那就满足他好了!
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就这么挺进了顾林秋的身体,然后不顾对方感受的抽动起来。
顾林秋咬紧牙齿,痛的眼前一黑,不用睁眼,他也知道宗慎泽是怎样一种表情。和上次一样,不带感情的抽动,只为了尽快完成任务。
顾林秋心里憋得难受,手指甲深深掐进男人的背部,忍痛抽气道:“吻我。”
一连说了好几个吻我,男人才正视他,然后一脸的轻蔑。
“我不想。”宗慎泽脸上的不耐烦无疑在戳刺着顾林秋的心。
“不想也得想!我命令你吻我!”顾林秋咬牙,忍住突然的一次深击,眼珠变得通红。他伸出手,不停的将宗慎泽的上半身往自己胸膛上压,动作既可怜又可悲。
“吻你是吧?”宗慎泽处在极端的暴躁之中,顾林秋的执着令他生厌。一只拳头猛地砸向床铺,张嘴朝顾林秋嘴上啃去。
顾林秋像是久旱逢甘霖似的,立马张开嘴巴迎接宗慎泽的到来,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宗慎泽的后脑勺,竭尽一切可能地挑逗他,下身也随着撞击而扭动,仿佛要把身上的人吸进身体里般用力。
宗慎泽狂暴的在他嘴里肆虐,带着报复的恶意,很快咬破了顾林秋脆弱的口腔,尝到了血味的他更加疯狂,绷起臀肌和大腿肌,用力操弄身下人。
当讨厌和欲望纠缠在一起的时候,那张脸仿佛带了恶魔的诱惑,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撞击,想要让他呜咽,让他呻吟,让他再也摆不出那么淫荡露骨的姿态,让他哭泣!
糅合着血的味道的吻看起来很是惨烈,下身一刻不停的撞击和底下男人沉闷沙哑的呜咽在房间里回荡,显得有几分撩人的凄惨。宗慎泽像发了疯似的,疯狂在顾林秋身上啃咬,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强悍,带着报复的恶意,嘴角挂着残忍的笑。
宗慎泽凶悍的武器在顾林秋紧致小洞中强悍进出,虽然动作很激烈,但是表情却很冷,应付的色彩更加浓厚。
顾林秋不甘心自己被这样对待,好几次,他想要主动去吻宗慎泽,但都被男人不悦的躲开,可能觉得他太烦了,宗慎泽让他跪趴着,从后面进入。
顾林秋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像求欢的母狗一样,可能在他眼中自己就是这么个角色吧。但最重要的是,他看不到宗慎泽了。
咬着牙,顾林秋扭动腰身想翻过来,但无一例外都被男人粗暴的动作给拍压了回去。宗慎泽粗重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背部,坚硬的手肘支着他的脊椎,彻底断绝了顾林秋想要翻身的念头。
脊柱被人死死压住,屁股却要被迫高高抬起,顾林秋肌肉匀称的背部不得不绷得像弓,明明很是痛苦,笑里却肆意猖狂。
宗慎泽下半身全部压在他身上,他可以清晰感觉到对方因为用力而不断收缩的大腿肌肉,以及摩擦在他臀瓣上的坚硬耻毛。
妈的,真当老子吃饱撑的没事想被你上么?不能轻点么?顾林秋一伸手摸到了宗慎泽结实的小腹,顺着往下摸,一口气扯下了宗慎泽一撮耻毛。
顾林秋充满恶意的一笑,将耻毛撒了一床。
宗慎泽痛得咬牙,“啪”的一下揍上了顾林秋的臀瓣,报复一般深深挺入,将男人顶得连恶笑都变了样。
可顾林秋没有消停的意思,手臂向后抓挠,一会儿拧宗慎泽屁股一会儿掐他的腰,更有甚之,还用力夹紧洞穴。
宗慎泽定定地看了顾林秋片刻,胸腔剧烈鼓噪,在顾林秋继续呲牙狞笑的时候,他拖住男人两条结实的长腿往两边用力一拽,手肘更加用力往下一杵,用尽力气往下撞击,眼珠子浮上血丝,似是要把顾林秋击穿。
这个该死的家伙,为什么举动如此恶劣却透着一股让人血脉喷张的骚?为什么自己的心脏会不受控制的加快?喉咙滚动两下,宗慎泽一把掰过顾林秋的头,主动俯下身去,粗暴的唇舌恣意地袭击顾林秋口内的一切。
顾林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为宗慎泽的主动而兴奋不已,即使下身依旧被残忍的进出着,但是心里却充溢着满足。他抓紧难得的机会交缠上去,甚至有反夺宗慎泽主动权的趋势。
不要脸!
宗慎泽的脸噌的一下充了血,赶紧挪开,谁知顾林秋又凑了过来,宗慎泽狠狠咽了一口气,赶紧把脸别过去。但顾林秋那幽黑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刺探着他,带着得意且昂扬的媚态。
宗慎泽心里一动,胯下不停抽送,用衬衫捂住了顾林秋淫邪的脸,直到那两束恼人的目光彻底消失在了布料之后,他才仰起脖子深深吸了口气,大手在顾林秋屁股上最软的地方狠狠揉了一把,将自己的硕大送到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叼住顾林秋的脖子射出精华。
第八章
正想抽身离去,顾林秋狠狠擒住了他的肩膀,就着对方还在自己体内的姿势转过去,托住宗慎泽后脑勺,几乎是用咬的含住了宗慎泽的嘴唇,亲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亲得宗慎泽呼吸不畅,挣脱不开,欲罢不能沙哑的声音在宗慎泽耳边响起:“帮我弄出来,你爽了我还没爽呢。”
宗慎泽脸一黑,本来布满情欲的脸很快冷却下来,那里,又出现了顾林秋熟悉的鄙夷和不屑。
哼,看你这么爽,翻脸就不认账,真是有够气人的。
顾林秋心里的将宗慎泽的手拉到自己胯下,豹一样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给我弄出来,不想弄也给我弄!”然后大大咧咧的转过身来,双腿大张的对着脸色铁青的某人。
某人的那东西还在顾林秋体内,想抽出也被拒绝了,顾林秋颐指气使的指着宗慎泽:“就这么给我打出来。”
虽然很疼,但只有这样他才能和宗慎泽融为一体,对方的体温才会让他感觉到,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
宗慎泽的视线在顾林秋萎靡的那家伙上面停顿了一下,极其难得地皱起了眉。夹杂着厌恶跟焦躁的复杂情绪瞬间高涨,宗慎泽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一把掐住那东西,不耐烦的上下撸动起来。
顾林秋向后仰起脖子,男性漂亮的锁骨和胸腹连成一道强韧的曲线。
宗慎泽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平静,却不料下身又蠢蠢欲动起来……反正他不是渴望被人操吗,那就无所谓主动与被动了。
宗慎泽低吼一声压上顾林秋,从正面粗暴地插入,罪恶中夹杂着快感,一点一点地麻痹着宗慎泽的心。
反正都是他想要的,是他把自己拉倒这场罪恶的狂欢中来的,那他就得承受自己一切的愤怒和不甘!
他用手臂将顾林秋的头猛地按下来,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薄唇,直到丝丝血痕顺着唇角滑落才将顾林秋笔直的长腿分架两肩,大手扣着他的腰身,前后抽插。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地连根没入,再全部拔出,滋滋声响蔓延不绝。
虽然表面上放荡不羁,但作为承受的那一方,顾林秋在上一场性爱中体力已经濒临透支,突然而来的再一次求换让他只能痛苦地瘫软在床上,就连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的声音也隐隐带着无奈的叹息。床铺因为宗慎泽毫无克制的动作而发出承受不了的吱呀声,男人闭着眼睛忍受身上的撞击,感觉后面那地方都快痛的没知觉了。
没办法,谁叫他这么下贱呢,非要喜欢上一个讨厌自己的直男,那这些也是他该受的。
用力攥住汗湿的被子,顾林秋下毒誓一般想道:“妈的老子为你受了这么多罪,除非老子主动抛弃你了,要是哪一天要是让老子看到你和别人勾搭在一起了,老子送你们两个一起上西天!”
正在两个人各怀心思的进行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时,顾林秋那紧闭的房门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宗慎泽连忙捂住顾林秋还在呻吟的嘴巴,沉声问,“什么事?”
“干嘛啊在里面,妈妈带好吃的回来了都不下来!”房门外传来陌生的女声。
“卧槽!”顾林秋想都没想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根本顾不得宗慎泽还在自己身体里就往床下爬,意识到行动受阻,这才慌手慌脚的拔出来。
本来该是惊慌失措才对,但是宗慎泽发现自己竟然为顾林秋擅自将他拔出来而不悦。
从没有过肉欲贪恋的他,这种奇怪的想法令他感到不适。
两个人该穿衣服的穿衣服,该理床的理床,半响,顾林秋问宗慎泽:“我看起来怎样?”
“还行,我呢?”
“不错!”
“哎呦,这个帅哥是我们家秋秋的朋友吗?”下楼了,顾妈妈看到宗慎泽时眼睛“噌”的一亮,连那鱼尾纹都比往日上扬了许多。
哪来的这么干净精神的小伙子,以往儿子交的朋友哪个不是乌烟瘴气吊儿郎当的,这么个干净的小伙子克真是稀罕物件。莫非儿子改邪归正,想要洗心革面了?这要是收拢过来就是自家儿子的救星啊!
顾妈赶紧拉宗慎泽坐下,把自己从美国带回来的巧克力一股脑儿塞他怀里。宗慎泽很尴尬的一直拒绝,谁知顾妈虎着脸一脸的不高兴:“这都不是什么贵的买不起的东西,多拿点儿!”
宗慎泽低头猛瞧这些刻着英文字母的巧克力,心里自嘲的笑了,也许这些在他们看来不值钱的东西,可能会是他好几个月的生活费。
但顾林秋的父母平易近人,一点也没有有钱人的架子,本以为顾林秋那个性格是家庭培养出来的,可见也不是全部正确。
“妈你给我留点儿啊!”顾林秋不满地嘟囔,非要从宗慎泽手里去抢巧克力。好像他手里的就要甜一些似的。
“去去去,一边儿去,成天就知道吃!小伙子叫什么呀?”顾妈对宗慎泽很感兴趣。
“宗慎泽,帅吧?”顾林秋咬着一口巧克力含糊不清地回答,眼里闪着某种狡黠劲儿,似乎在问他妈自己带回来的媳妇怎么样。
“学习很好吧?”顾妈眼里放光。
“那是当然。”
“人家没长嘴啊,瞎掺胡什么劲儿!你怎么就不能跟人家宗慎泽学学,成熟稳重,英俊帅气。”顾妈狠拍儿子的头,一副恨铁补偿的模样。
顾林秋脸一黑,这英俊帅气是能学的过来的嘛,再说了,他哪里不英俊哪里不帅气?想坐沙发上,但猛然牵动伤口又让他龇牙咧嘴起来,只能笑眯眯的望着宗慎泽,像只舔爪子的老虎。
宗慎泽转过头去不看他,黑如夜空的眸子浸染了厌恶。
外面天已经黑了,顾妈热情的留宗慎泽吃饭,宗慎泽一直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和疏远,坚持回家。
看得出来顾妈很喜欢宗慎泽,临走前,她拉着宗慎泽的手,特意叮嘱说:“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长得又好成绩又好,我们家顾林秋就交给你了,以后他有什么不会的地方你多给教教,他小时候就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的,要是哪儿得罪你了,你都多包涵包涵,我们以后一定会谢谢你的。”顾妈话里有着经商之人的客套和算计,语气也多是表达对儿子的嫌弃,但从她眼里,宗慎泽看到了一个女人对自己儿子倾注的满满的爱意。
心忽然很难受,宗慎泽冷硬的抽开手,点点头,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个灯光温馨的房子。
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他没有的顾林秋都有?宗慎泽微微握拳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平复心情,踏上了漆黑冰冷的回家之路。
那里,不会有温柔慈爱的母亲,甚至不会有为他亮起的灯,满是酒味的房间里,也许都是看不见的肮脏坏虫。
顾林秋望着宗慎泽背影把脸贴到妈妈肩上,被他妈毫不客气的甩了下去:“你看你,怎么就不能跟人家宗慎泽学学,以后多跟着他,多跟他交流交流学习经验,我们顾家总不能三代都是文盲。”
“是是是,母上大人说的是!”顾林秋忙不迭的点头,我请教,肯定会请教的,不光学习,就连床上也一定会好好切磋的!
“对了,我怎么没见我爸回来啊。”
“你爸他去请土地管理局领导吃饭了,西郊那片旧的拆迁房估计也很快能拿下,那边据领导说要建个车站,可能地价要涨,这机会可是十年难遇啊。”
“哦。”顾林秋不感兴趣的掏掏耳朵,趿拉着拖鞋往回走,顾妈回头看的时候,他已经姿势别扭地跑二楼去了。
“没出息!”顾妈咬牙摇头,恨不得把这儿子塞回去回炉重造。
早上第二节课是体育课,老师让所有同学绕着操场跑两圈。今天练俯卧撑,不来点热身运动只怕这群小崽子们到时候要鬼哭狼嚎。
只有顾林秋不为所动,体育老师问:“为什么不跑?你腿断了么?”
“我痔疮。”
体育老师铁青着脸指着他,“你一年到头都在长痔疮,你到底是人上面长了个痔疮还是痔疮上长了个人啊?”
这么一说,全班哄笑。
“得了吧,您不信我长痔疮,我脱裤子成不成?”顾林秋淡淡一笑,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子。
体育老师是个难得的暴烈性子,他就不信这每次都跷二郎腿喝水的家伙每天都在长痔疮。
指挥其他学生去跑步,自己猛地按住了顾林秋的肩。他本着替国家、社会教育人才的端正指导思想,一脚劈开了顾林秋站立的两腿,满是肌肉疙瘩的小腿再这么左右一扫,顾林秋两腿大开,屁股坐地,左右脚头一次绷成了一条直线。撕裂般的疼痛让顾林秋忍不住怒吼出声,“你麻痹!”
老师被这句粗鄙不堪的话弄得额头青筋暴突,“还我麻痹,你自己麻一个我看看!”说完手肘抵着顾林秋背部,用力下压。韧带像是要裂了,疼得顾林秋龇牙咧嘴,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差点没挤出两滴泪来。
他是没长痔疮,但昨天差点被宗慎泽操到屁股开花,今儿个来个大劈叉,这屁股差不多要废了了!
“你丫快放开我,信不信我叫校长炒你鱿鱼!”
“你有本事炒我鱿鱼我也有本事教训你个小逼崽子!”
老师黑着脸继续加压,手腕卡着顾林秋肩胛骨,猛地一沉,“嗷!”只听见体育馆内传来一声狼一样的嚎叫,惊得操场上跑步的人纷纷回头查看。
何邪第一个跑完了回来就看到顾林秋在开劈叉,忍不住哈哈大笑,又瞅见他脸上、脖子里冷汗直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秋秋啊,你平时不是挺皮实的么,怎么劈叉劈成这样了?看来你韧性不错嘛,这种刁钻的角度,怕是除了你就没人能做出来了。”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到集合点,纷纷感叹:“你们看顾林秋,劈那么开,我都没那么厉害!”
“是啊,都180°了!不过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起来。”
“估计裤子绷裂了吧,不好意思站起来了。”
“他在表演杂技吗?”
顾林秋阴森的面孔转向旁边聒噪的那些个人,幽幽地回了一个字,“滚!”
大家彼此交换眼神,立即震退三尺。
谁知道顾林秋更火了,吼道:“他妈来个人扶我!”
“我可不敢扶你,”何邪一副无辜的神情,“还是让宗慎泽来扶吧。”
宗慎泽正冷冷的往旁边看热闹,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硬了。
“怎么了?快来啊!”何邪当着众多人的面招呼宗慎泽,“人家等你英雄救‘美’呢。”
宗慎泽脸都黑了,比锅底还黑,如果是平时,他根本就不会搭理那个人,可是现在何邪这家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招呼他过去,如果不去的话不是摆明他俩之间有点什么吗?
怕别人看出猫腻来,宗慎泽只能硬着头皮上去扶他。谁知顾林秋一掌拍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瞅你那不情不愿的德行,就是你愿意扶老子也不稀罕了哼!老子要让你也尝尝被拒绝的滋味!
只不过逞强的结果是臀缝那里火辣辣的疼,劈叉了以后那处好像被撕开了一样,此刻一站起来,屁股中心那隐秘地带像是要着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