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入豪门完本——by两地生孤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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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树?”顾泽有些等不住,脱了鞋子上床,胸膛接近他的背部,顾泽觉得还不满足,又把手搁在他的腰间,有意无意地摸着良树腰间的皮带。
“你也叫良树,是不是。”顾泽的手像是游弋的火,只管在他皮带处摸索,黑暗中的良树像是一块诱人的蛋糕,白皙的脸庞,乖巧的性格,被人摸的发出哼唧哼唧的呢喃声,透着温顺和可爱。
顾泽爽朗地笑起来,哈,这家伙真的很适合当一个乖巧的情人呢。
顾泽环过良树的腰,抱住他的身体,明明知道他现在听不见,却还在他耳边轻轻的问,“现在,你要不要,嗯?”
“你不说,就代表着要咯。”顾泽开始不要脸地自问自答,“那,那就开始?”
良树白皙的脖颈像是天鹅般,长着细软的浅白色绒毛,顾泽最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嘴唇已经情不自禁地贴上去,密密麻麻地啃咬,吮噬,顾泽越咬越用力,右手狠狠地抓着良树的头部,插/进浓密的黑发里,嘴唇贴在他的耳垂上,克制不住地咬着耳垂上的嫩肉。
顾泽在他耳边,脖边越吻越有感觉,呼吸也重了起来,起先,只是用湿漉漉的舌头滑过良树白皙的脖子而已,后来,又用一排排细密的牙齿轻轻地啃噬,嘬出最亲狎的声音,就好像对待一盘鲜美多汁的肉骨头一样,恨不得把全部肥嫩的汁液吸进自己的嘴巴里。
缩成一团的良树被顾泽吻得很舒服,时不时地发出轻轻的嗯哼声。
“良树,我们要不要继续。”顾泽知道良树此时是享受的,发自内心的,只想给他更多。“嗯,好不好。”顾泽不甘心只停留在脖颈上方,还想继续得更深。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对方也还未答应要做自己的情人,但顾泽却已经把他当做良树来对待了,起码,在这种关键时刻,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林良树无疑了。
不过,这个男人现在喝醉了酒昏迷不醒,若是强硬地把他上了,他醒来后会不会.......顾泽有些顾虑,这家伙好像还没答应要做自己的情人呢。
算了,管他答应没答应,哪个人敢拒绝美男阔佬顾泽的床上邀约——顾泽总是无比自信。不管了,反正今天这顿肉他是非吃不可了。
“小宝贝,我去拿个东西,等会儿就来疼你。”顾泽亲了亲良树的脸,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卧室。
“喂,”顾泽拿起客厅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给司机,“嗯,是我。现在你去便利店买个东西.......就是男人女人用的那种,就是那种结合用的......懂?”顾泽有些无语,吩咐手下去买避孕套这种事好像不太能说的出口呢,幸好司机比较聪明,听出了顾老板的需求,“是套?”。
“嗯,对,就是那个东西。你最好......”他顿了顿,用了命令的语气,“快去快回!”之后随即挂断了电话。
这套房子算是顾泽另外一个家了,不用说什么朋友同事了,连以前相当亲密的情人也没有带来过,所以有些东西也没备下。今天带良树来,还真算是特例了。
顾泽又重新走进卧室,这才闻到房间里的一股气味,浓重的酒气混合廉价的香水味,味道很是刺鼻。顾泽掩了掩鼻,心里泛起一丝厌恶,他向来是爱干净的,最碰不得一些低贱廉价的工业品。可现在,躺在他床上的这男人却偏偏穿戴着最廉价的衣服裤子,喷了让人感觉不舒适的香水。看到这一切,顾泽刚才血脉喷张的激情稍稍被抑制下来,他可不想来一场廉价低质的性/爱体验呢。
他要的,总是最好的。
“喂,你醒醒。”顾泽拍了拍良树的脸,希望叫醒他,去洗个澡。
良树此时还在酒精的迷醉中不可自拔,根本听不见顾泽在说什么,他只会迷迷糊糊地嗯哼两声,潜意识地用手在空气中乱抓几下,有时候也会迷糊地叫几声“啊”“你”什么的。
得不到良树的回答,顾泽又只能开始自问自答模式。“要不,我帮你洗?”
摘掉良树的黑色眼镜框,靠着半明半暗的月色,浓密的黑色眉毛显得英俊可爱,突起的喉结性感地一动一动的,怎么看,怎么都能称得上是秀色可餐类型。
嗯,顾泽对他的脸很满意。
就是不知道这具身体看起来是怎么样的呢。
顾泽俯身下去动手,良树廉价的衬衫很顺利地被扒下来,随手扔在了地板上,接下来,顾泽的手又停在良树的皮带上,眼睛再往下,就到了那个地方,微微向上凸起,是个男人都会有的东西。真是奇怪的现象,明明是他也有的东西,顾泽竟感觉他的,便是形状也格外姣好。隔着布料,顾泽覆手上去摸了一把,刹那,感觉全身的热血都要往腹部涌动,口干舌燥地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好几下口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顾泽知道自己苗头不对,再脱下去,可就不止是摸这么简单了。为了一场更高质量的体验,顾泽还是选择半闭着眼睛,把良树的裤子脱了下来。
“你的内裤要不先留着吧?”顾泽往良树的灰色内裤瞅了瞅,又开始自问自答,“如果洗澡的时候有必要,再帮你脱吧。”
顾泽知道自己现在自制力差得很,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擦枪走火。
接着,顾泽又把良树半抱到浴室里,两人面对面站在花洒下,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了,顾泽一手抱着,一手拿着蓬蓬头朝良树身上淋水。
“咳咳咳......”良树虽然醉了,却还是能够感受到外界的某些信息的,“水......好......凉。”就像一个受惊的小孩,良树努力地往顾1 泽身上挤靠,把头搁在他的肩上,时不时地他脖子间蹭蹭,发出完全成不了句子的词,“水凉......要热。”
面对良树这种向他汲取温暖的动作,顾泽心都要化了,恨不得立马干得对方直不起腰来。不过,顾泽还是强忍住了,难得娇声娇气地问道,“是水太凉了吗?”
不知道良树是真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只会无意识的点头。
“那好,我帮你调高点儿。”顾泽轻手轻脚地把良树放进浴缸里。
花洒下的水哗啦啦地往浴缸里灌水,渐渐的,盛满了整个浴缸。沉浸在水中的良树,像是一个庞大的玩偶抱熊,身体半浮在浴缸里,舒展的上下身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顾泽面前。顾泽可以清楚地看到,良树身上那条灰色内裤在水中浸成了深色,在水下泡得鼓鼓的。
顾泽涂了些沐浴露在良树身上,搓出许多丰富可爱的泡沫,整个过程下来,滑腻的手感和清新的香味让在水中的良树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奶油蛋糕,透过奶白色泡沫,隐约可见两粒殷红色的红点,宛若两颗鲜艳多汁的草莓。
“该死,”顾泽看的移不开眼了,可惜,却只能看不能吃。他只能用攥着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湿滑灼热的感觉简直要加深他的渴望,只有来来回回的肢体碰触才能减轻内心的执念,擦到最后,顾泽索性扔掉毛巾,直接用手替他擦背擦身体。
“嗯,这样,好像才能洗得更干净呢。”顾泽心满意得地,连良树腋下的褶皱处也用小刷子轻轻清洗过。
全程,良树都和配合,大概是被人洗得很舒服,加上他洗着洗着,时不时的,又会调皮地挠挠自己的腹部和腋下。因此,良树经常会发出小孩似幸福的嗯哼声,以表示感谢,毕竟,也只有童年时期母亲才会帮自己洗澡呢。
而良树这种哼唧哼唧的腔调,在顾泽眼里看来,全不是这样,它更像是一种无声胜有声的勾引,就好像对着他说,“你怎么还不快来上我嘛。”
虽然,良树根本没有这种意思,迷糊间,他甚至有种重返童年的错觉,此时正躺在大澡盆里,替他搓澡的,只是他的母亲。
洗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总算是把良树全身都洗过了,顾泽往手心里又挤了些清新剂,搓出丰富的泡沫来。
“呃,既然洗都洗了,要不,我把你的那个也洗了吧?”顾泽盯着良树已经染成深色的内裤好一会儿,“从头到脚洗得香碰碰的,多好,你说是吧。”
虽然吧,这种东西不用每天都清洗,但是明晃晃的暖光灯开着,顾泽觉得好像不再看点什么,总感觉很亏。
“那,那我帮你脱掉了?”顾泽伸出手,正准备用那只沾满泡沫的手去脱良树的内裤。
内裤中的突起似乎是带着魔力,时刻吸引着顾泽干些坏事。顾泽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良树有的,自己也有,却偏偏控制不住,想要一看究竟。手还没碰到深灰色内裤的沿边呢,就听见外面一阵门铃响。
“妈的,该死。”一到关键时刻,就得搞点事情出来。
顾泽又看了一眼良树的灰色内裤,喉头一紧,外面门铃又一阵不应景地刺耳响,顾泽只好强忍住不甘心,用水冲掉手里的泡沫,就这么穿着身上湿得差不多了的衣服去开门。
妈的,顾泽咒骂着,如果来的人不是送避孕套的司机,而是哪个没眼力见的傻逼,自己非得剁了他不可。
“叫你买个东西,你买这么久?”顾泽没好气地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叫去买套的司机。
“少爷。”司机一脸倒霉相,局促道,“我路上碰见顾小姐了,她说叫你现在立马回家去。”
“狗屁。”顾泽好事还没办成呢,怎么肯现在就走。“你是我司机,还是她司机。在路上碰见......狗屁,你在路上开车也能碰见我姐?”
“真的,顾小姐特地堵我来着。我从便利店拿了盒东西就跑,不过,还是被她逮住了”司机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盒套子递给顾泽,“小姐还穿着高跟鞋呢,跑得比我还快。我挺佩服的。”
“你佩服个屁。”顾泽接过司机手里的套,放在手里摆弄了很久,最后才缓缓说,“估计是为了今天晚上的事儿。”顾泽皱眉,“妈的,这消息怎么传得那么快。”
“那少爷,你去吗?”司机尝试着询问道。
“哼。”顾泽好看的眉毛快要扭到一块去了,“我去。”
顾家算是传统家族,恐怕还接受不了顾泽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胡来,如果顾泽真的在外面和谁怎么怎么样了,估计要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顾泽也不是为了性/爱不顾一切的人,所以,他决定,今晚这场盛宴还是得再缓缓。
第5章 、5 ...
顾泽还是匆忙赶着去见了他姐,顾舒。不过,顾舒来找他的原因,并不是为了顾泽在外面交往男人的事,而是为了S城城东地皮的事。
顾家房产这方面的东西,是顾舒接管的最早,而还未掌权的顾泽纯处于给他姐搭把手的位子。碰巧顾舒几个月前出国去了,房产方面的东西就归顾泽管了。现在顾舒回来了,一听说顾泽在商场上故意给几位老板使绊子,便急着问清楚。
顾泽赶着去见了姐姐,一听,却是为了这事,立马就不高兴了。且不说顾舒这么一叫,搅了他和良树的美事,还根本没把他这皇太子放在眼里,始终在生意场上束缚着他的手脚。顾舒呢,也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人,有点大小姐脾气,和顾泽谈了半宿谈不拢,谈到最后,谈得崩了,只好说以后在公司会议上再谈。
谈完了事,顾泽心烦意乱,也不想回顾家,直接回了市中心的房子,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六点钟了。在浴室里重新了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睡觉,颀长的手脚在柔软的被单里接触到一具有温度的身体。嘿嘿嘿,顾泽心里又高兴起来,刚才的坏情绪全部一扫而光。他差点就要忘了这茬——被窝里还有一个小可人还等着自己来尽情**呢。
顾泽昨晚只是简单地给良树擦干了身体,给他换上自己的干净内裤,便匆匆离去了。现在,趁着良树还没醒,正好在早晨给他带来一次浪漫的性/爱。
“宝贝,醒了没。”顾泽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从侧面横抱着他,柔软的嘴巴浅浅地亲吻着他的后脖颈。良树宿醉后的酒气还有那股廉价的香水味已经被顾泽彻彻底底洗掉了,全身上下只散发沐浴露的清香味,像是滴透着甜蜜和绵软味道的蜜桃般。顾泽觉得像良树这样性格的人,真是和蜜桃没什么两样,只想一口吃下。
顾泽吻良树的脖颈吻得还不过瘾,又从正面骑在他身上,用身体全部的重量压着他,狠命地在他那紧闭的眼皮上密密啃咬,让良树不自主地发出低低的娇喘声。
良树在顾泽的床上睡了整整一晚,酒醒得差不多了,只是脑袋胀裂疼得发紧,所以不太愿意清醒过来。如果没有外界的干扰,也许他还会继续赖在床上不醒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良树总感觉到有人在压着他,就好像要榨干他一样。良树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些不明意义的嗯哼声,吃力疲倦地试图睁开眼睛,却又感应到湿热的舌头在眼皮上滑过,湿滑地扫来扫去,好不容易这狡猾的舌头不再舔他的眼皮了,舌头又开始在他的鼻梁上轻轻噬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传来,良树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是要起反应了。(良树尽管不太想承认这件事,不过其实腹下已经有了变化。)
良树心里一直在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好像根本停不下下来,带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强劲在继续着。为了阻止自己被那啥,良树还是拼尽了全身气力,撑开了重重的眼皮。
绚丽富贵的柔软大床,低奢绮靡的室内装潢,还有眼前那张俊朗动情的男人脸庞,良树立刻便知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顾泽,顾泽。”良树开始用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你不要这样,顾泽,不要这样。”
又是这种听腻了的无畏抵抗,真是让人发笑。
“怎么了,宝贝。我又怎么你了?”顾泽倾身向前,还是想继续抱着他,完成那项伟大而神秘的工程,他轻轻哄着,“宝贝,我们做/爱好不好。”
“我是男人啊,顾泽。”良树是彻底醒了,急得大叫,他们两个到底是在做什么啊,明明都是同性别的人,怎么能拥抱在一起做这种事情呢。
“是男人怎么了。”顾泽下身都要爆表了,却还要跟这个笨蛋做些无谓的解释。什么都没做成,真是让人烦闷。顾泽一脸不爽地坐起身,吼道,“两个男人就不能亲亲抱抱了吗?他们同性恋不就这么搞的?”
顾泽这么一坐起身,原本还遮掩着良树上身的白色被单也顺着滑落下去,慢慢褪到膝盖处,让他的身体在顾泽面前一览无遗。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良树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糟糕的是,这还不是他原先那条。不好的预想瞬间要击垮良树的思维神经,难道他和顾泽之间,什么都已经发生了吗。“我.....我才不是同性恋。”良树无力地申辩着。
“什么怎么回事,你这种软蛋,只知道哭的家伙,怎么就不是同性恋。”顾泽看见良树那一脸的震惊和失落就莫名地不爽,只想更无情地教训他,好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满脸冷漠地把他推到在枕头上,把错误继续得更深,“你难道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吗。啊,明明是你要答应我,要和我上床的啊,每月两万的工作,你忘了?”
“什么啊?”良树往远离顾泽的方向缩了缩,颤抖着说,“才不是呢,昨天,我是去参加公司的聚会......然后......”良树越回忆便越沮丧,好像喝醉酒后的事情全都记不清了呢。
像要哭了似的,那双哭成桃花般粉嫩的眼睛,一掐便要滴水的柔软,和以前的良树多么相像啊,顾泽看了,越来越觉得舍不得,更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就算是用卑劣的手段。
“然后你就喝醉了啊,可是又没有人送你回去,我心地又善良,就把送你回来咯,然后,就跟我在一起睡觉了。”顾泽不害羞地撒着谎,“反正,就是在一起睡了。”
“在一起睡觉了?”良树还是不死心,挣扎着问,“应该不是那种睡觉吧。”
“怎么不是。”顾泽好看的眉毛皱到一处去了,这家伙,承认和自己睡了一次有那么难接受吗。“你看看,你内裤穿的都是我的。”
“是真的啊。”良树死心了,懊丧地把头埋在胳膊肘里,呜咽了很久,才说,“那下次别这样了。”
“.......”顾泽半跪在他面前,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什么了,胯间的热情好像也因为良树的难过冷却下来。这家伙,真是和死去的良树如出一辙呢,总是用可怜兮兮的模样来迷惑自己。明明是软弱无能的性格,自己却对此产生“也蛮可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