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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剑锁双莲完本——by木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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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害怕!是害怕我?还是害怕对不起沈秋言?”崔颖一脸狰狞,宛若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苏惢,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是我的,无论从前、现在还是将来,你只能属于我!”
崔颖猛地将苏蕊横抱起来,重重摔到床上,苏蕊脑袋一晕险些昏过去,抬眼便看到崔颖那双宛若野兽般的绯眸,哪里还不清楚崔颖要做什么?
本能的想要远离床铺,远离崔颖,然而,崔颖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刚起身就被崔颖粗鲁的按回床丨上,接着扑到苏蕊身上,扼住苏惢的双手,看着她咬着的唇瓣,崔颖想都不想直接盖了上去,四唇相交的瞬间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一探而入,缠住里面的柔润,肆意搜刮着甘甜中略带酒气的芬芳琼浆。
这个强势的吻,点燃了崔颖压抑了多年的欲丨火,那微乎极微的理智瞬间就被焚烧的丁点不剩,崔颖全身燥热,如置身于岩浆,又似是能传染,苏蕊身上凡是被崔颖接触过的肌肤也会瞬间变得火热滚烫。
酒精有削弱意志力的作用,苏蕊本就喝了不少,被崔颖这一撩拨,身上那压抑了不少日子的渴望也瞬间被释放,在这一刻,她沦陷了……
直到第二天的晌午她们才沉沉的睡去,期间,崔颖亲手铺了新床单,那条斑斑血迹的床单被她小心的叠好,说“这是她二十三岁生辰的最好礼物,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碰一下。”
这句看似不经心的话却如重锤般狠狠撞在了苏蕊的心上。
之后两人草草用了些膳食便再次颠鸾倒凤,密室虽然严密,却也搁不住那盎然的春意,这可苦了守在门外的一对白衣女弟子,尴尬和羞涩让她们的脸从头至尾一路红到底,也冥冥中奠定了两人日后的情缘,也算是阴差阳错了。
之后崔颖离开,她并没有将苏蕊放出密室,苏蕊也默契的没有提再离开天谴阁,但她们都知道,无论如何也回不到从前了,只要仇恨还梗在心头,她们就不可能真正走在一起。
爱依旧,恨也依旧,维系感情的却只剩下了……
自那之后,苏惢夜里总会被各种噩梦惊醒,她一会儿置身尸山血海当中口吐鲜血痛苦的死去,崔颖则立在一旁冷眼旁观,又忽而见崔颖抱着已经断了气的她哭喊,旋而发了疯一般朝着人群一路冲杀,又或梦到满身鲜血的父母掐住她的脖子喊着,为何不替他们报仇。
就这样,苏蕊日日噩梦,夜夜无眠,身子便逐渐憔悴了下去。
天谴岛近段时间,突然发生了许多身为阁主的崔颖不得不亲自处理的事件,她抽不出一点儿的时间去看苏蕊,就连周怀柔和孙青若也被类似的事绊住了,崔颖只好命那个笨拙的小女孩每日送饭伺候,听听她对苏蕊的描述。
时间一晃又是十来日,眼瞧着年关将近,天谴岛也开始了筹备工作,这下子,更是令崔颖忙得不可开交,期间她本想抽空去看看苏蕊,行至半途却被突然而来的紧急要务召回了玄天殿。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蕊开始莫名的想发脾气,这令她警惕起来,怀疑饭菜里又被人下了药,因此也就越发的烦躁不安,后来神志也逐渐恍惚了,更是再次感受到了上次那种浑身乏力和昏昏欲睡,怀疑成了既定事实,她却无力回天。
腊月二十三,中原四国都沉浸在“小年儿”的氛围之中,傍晚时分,家家户户都在祭灶神,上糖瓜,贡美酒,图的是灶王爷上天对着玉皇大帝说几句自家的好话儿,黏住他口里的坏话儿,企求来年神仙的保佑有个五福丰登的好年景。
天谴阁过年虽然不拘这些风俗,但这一日也都是呼朋唤友的聚上一聚,也就很少外出了,毕竟是过了一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能活着过年,已经是最大的幸事了。而这段时间,也是天谴阁的暗流对外活动最频繁的时间,相对而言,对内部的勘查也就松懈了几分。
天谴岛的湖面上飘荡着不少船只,都是灯火通明,酒令歌声不绝于耳,文人都喜欢泛舟湖上,做几首骚诗,舒一舒胸中的各种情怀,江湖人虽然不喜什么诗词,但同样喜欢醉渔唱晚般的意境,约上几个知己好友乘舟于湖上,喝喝酒,唱唱歌,讲一讲江湖趣事,吹嘘吹嘘丰富的阅历和几多的艳遇情史,也自认为比神仙还快活。
一艘不起眼的小船飘在众船只的中心,灯光有些昏暗,在所有的船只当中是最不显眼的,从别处瞧过去,大致能看出是沈秋言和她的男闺蜜在喝酒闲聊。
沈秋言与此人平日里交往甚密,算得上推心置腹的好友,如今沈秋言却难看着一张脸,她压低声音道:“酸果吴,你是如何知晓的?!”
酸果吴,沈秋言给吴子健的外号,只因此人堂堂地男子之身,言谈举止却总带着一股子女儿家的娘气,尤其是那双手上两根从没放下过的兰花指,更显个气质,这两个人,若不是共同经历过生死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吴子健翘着兰花指优雅的呷了一口酒,道“你我也算是多年的好友了,你的这点儿小心思,还是瞒不过我的。”
沈秋言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灌酒,吴子健也不拦着,脸色挂着他那招牌式的阴柔笑容看着沈秋言。
沈秋言又斟了一碗酒,咕咚咕咚尽是倒进喉咙里,旋而长长的吐出一口酒气,带着有些醉意的眸子,茫然望着点点星空。
吴子健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头道,:“你有何打算?”
沈秋言道:“她心里的那人,我敌不过。”
吴子健道:“那人是……阁主吧?”
沈秋言默不作声。
吴子健道:“你有三个月没见到苏蕊了吧?”
沈秋言蹙了蹙眉,依旧没有说话,又倒了一碗酒慢慢的饮着。
吴子健夹了口菜,细细的咀嚼,小眼睛里全是莫名的光彩,娘气十足的道:“可知她现在何处?”见沈秋言端酒的动作滞了一滞,牵了牵嘴角继续道,“你也知道,我武功虽然不济,但消息还算得上灵通,听说……”
他很满意的瞧了瞧沈秋言停顿的动作,媚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听说苏蕊被阁主关起来了,就在这我们脚下的天谴湖底!”
“什么?!”
沈秋言大惊,声音不自主的高了几分,左右瞧了瞧无人注意,便又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哪来的消息,究竟怎么回事,还有,消息可靠吗?”
吴子健虚空按了按道:“稍安勿躁,消息来源虽然不能说,但绝对属实。”
沈秋言道:“不可能!”
“哼,那个残酷冷血的阁主什么干不出来?”吴子健撇了撇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修甲刀,翘着兰花指在指甲上蹭啊蹭磨啊磨的,“不但如此,阁主还在苏惢的饭菜里下了巨毒。”
“咔嚓~”
沈秋言捏碎手里的酒碗,四散的酒花撒湿了衣袖和裙角,俏脸上一阵青红交错。
吴子健瞧了瞧沈秋言,适时添了把火:“据说,苏惢已经卧床昏迷好几日了,哎呀呀,看此情形,过得了过不了这个年关,还很难说呦~”
沈秋言唰的起身,提着剑便要出船舱,被吴子健一把拽住手腕:“你去哪?”
沈秋言道:“救人!”
吴子健皱着眉头道:“你此去可知关押苏蕊的具体位置和看守的武功境界?往好了想,就算你救了苏蕊,之后又当何去何从?”
“我……”沈秋言语塞。
吴子健看似无奈的撇撇嘴道:“我既然与你说了这么许多,自然就有救人的法子,只不过……”
顿了顿,又颇为严肃的道:“你我二人可救不了苏蕊,但我背后的人可以。”
沈秋言眸光晦暗不明,沉吟了片刻道:“是不是……那个人?”
吴子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旋而挑眉道:“怎么,你知道?”
沈秋言点点头旋而又摇了摇头,道:“只是耳闻。”
吴子健难得的正了脸色道:“敢还是不敢?”
沈秋言怒哼一声道:“有何不敢!她崔颖不顾及当年的师姐妹情谊,我沈秋言还管她个鸟?!”
吴子健拍手赞道:“大师姐果然干练果断!”
吴子健媚笑起来,翘着兰花指朝她的肩头拍去,沈秋言微微侧身子,吴子健这一下便落了空,尴尬的咳了两声,旋而探了探身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道:
“明日傍晚时分……”
沈秋言时不时点头,旋而从吴子健的手里接过一包白色的药包,小心用手帕包好揣进怀里,轻舒口气,正色道:“若救人成功,日后定当厚报。”
吴子健媚笑了笑,翘着兰花指捂住嘴,摆了摆手道:“竟说些见外的话,这时间也不早了,你快去准备明日的行动吧。”
沈秋言点了点头,撩开纱帘,纵起轻功,踩着水花消失在夜色当中。吴子健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帕子扇风。便在此时,一道戏虐的声音传进了吴子健的耳朵里。
“姑娘这番举止,可真够优雅的。”
吴子健撇了撇嘴,道:“行了,快进来吧,主子交代的事儿我已经办妥了,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纱帘撩起,走进来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看样子不过十四五岁,但透出的沉稳气质却绝对不是他年龄应有的。得了招呼少年也不客气,稳稳坐在原来沈秋言的位子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盏精致的青色小碗,一手挑起酒坛,斟满了酒。

☆、营救 二
少年端着酒盏从鼻下掠了掠,一挑眉,旋而小小的押了一口,举止优雅,且隐约透出一股子无法言喻的气质,令人讨厌不起来。
少年露出一抹笑容道:“真想不到,姑娘竟还藏着如此的好酒。”
“先生懂酒?”吴子健挑眉,“可知这酒的来历?”
少年笑着摇头,道出了此行的目的:“你家主子差我来,是询问姑娘差事办得如何了,既然已经办妥,那就问问姑娘有何要求吧。”
吴子健习惯性的媚笑了下,粘着兰花指道:“‘要求’二字属下当不起,只是了了此事,我要……”
少年听了皱起眉头,道:“只要苏蕊无事,都随你。”
吴子健挑眉,轻笑了笑,抬手就朝少年的肩膀怕去,少年微微一闪,起身,撩帘,飘然而去,竟是只在湖面借了一次力,便如风一般消失在夜色当中。
吴子健心头一凛,刚才的尴尬一扫而空,拈着酒碗,望着夜空零星的星星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喃喃道:“很期待……明天啊。”
一口饮尽酒液,闪身也出了船舱,纵起身来,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里,那身手竟比沈秋言还要略胜一筹!
且说那少年登岸后回头望了眼湖面,一抹哀伤之色从眼底划过,忽的,身边闪出一道身影,此人身材高大,蒙着面,只留出一对精光内敛的眸子,全身一套夜行衣,左胸口上绣着一个拳头大的遣字。
那来人道:“先生可是思念心上人了?”
少年身子不动,依旧望着湖面微微发呆,淡然道:“这是我的私事,不劳阁下动问,你的下属已经将事情办妥了,若是无事,在下便告辞了。”
来人道:“莫非先生还对上次之事耿耿于怀?”
少年猛地回头,脸色不善的道:“你瞒着我给苏蕊下‘催命散’,若不是我及时发觉暗中给崔颖报了信,苏蕊早就没命了!”
来人似是没有生气,道:“先生莫气,催命散用的得当会出现假死之状,届时,只要崔颖给苏蕊下了葬,先生再适时救她出水火,岂不妙哉?
苏蕊不过是个十□□岁的未婚女子,又兼之刚刚恢复记忆不久,正是彷徨无措之际,初逢大难,又是被先生这般俊朗的男子所救,她心里还不对先生感恩戴德?就算是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能。
我如此安排可全是为了先生你好,如今先生非但不领情,还质问于我,这又是为何?”
少年闻言大怒,伸手揪住来人的衣领,向下一拉,动作快如闪电,那人没有丝毫躲避的机会,兼之身高高出少年两个头,这一下子便弯了腰。
少年咬牙道:“混蛋,竟然还在我面前卖乖?!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剂量都足够杀死一头大象了!”
来人眸子一凛,旋而拍了拍少年的手,淡定的道:“哦~有这回事?这我可是不知道,一定是属下会错了意,苏姑娘福大命大,虽然受了一番苦楚,好在没伤了性命。”
少年眸光闪了闪,甩开来人的衣领,背过身子,冷漠道:“吴子健说‘……’,我的话已经传达完了。”
少年走出两步后又停了下来,冷声道:“此次行动绝不容有失,若是苏蕊出了什么意外,可别怪某人翻脸不认人,告辞!”
少年的身形只是闪了一闪便没了踪迹,那人咬了咬牙,低声道:“一条给主子卖命的狗也敢在我面前猖狂!”旋而,阴笑道,“你不愿苏蕊这个小贱蹄子有事,老子偏要杀了她,‘某先生’,你就等着给她哭丧吧!哈哈哈……”
身影闪动间消失在原地,徒留下一阵阴仄仄的笑声。
阴谋正在一步步的逼近,苏蕊虽然有所察觉却没有半点办法,此时她全身酸软无力意识也浑浑噩噩的,她甚至怀疑灵魂会随时飘离自己的身体。
一整天的时间都没人给她送饭了,这种情况很不寻常,即便是当初崔颖也从未断过她的饭食,大致上算算时间已是半夜时分了,头脑又是一阵眩晕,旋而不情愿的晕了过去。
“苏蕊,醒醒,快醒醒……”
迷迷糊糊中苏蕊只觉得身子被不停地摇晃,晃得她直蹙眉头,勉强睁开眼便看到一个模糊的让她觉得的熟悉身影。
“苏蕊,你终于醒了!来,先吃了解药,然后我带你离开这里。”
那人端着调配好的药水扶起苏蕊,一点点的喂苏蕊喝了,虽然动作不甚流畅,呛得苏蕊咳了好几声,好歹是没浪费了这宝贵的解药。
那人轻舒了口气,将杯子丟在床上,翻找了下要带走的东西,便扶起苏蕊想要带她离开。苏蕊混乱之间不明就里,挣扎的不想就犯,那人无奈只得说道:
“不用害怕,我是你的沈师姐。”
声音不似平日里刻意装出来的冷硬,语气里透着一股柔弱和浓浓的感怀,苏蕊下意识的就不再乱动了,老老实实的任凭沈秋言将她背在背上。
沈秋言望了眼苏惢手腕上的岚烟铃,愤恨的一把扯下顺手丢到了墙角里,岚烟铃叮铃铃的响起一片铃声,苏惢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沈秋言却早已带着她离开了密室。
隐约觉得视线微微的颠簸,扭转,旋而视线一阵大幅度的颠簸,光线随之忽明忽暗,让苏惢的眼睛极不舒服,想用手遮一遮眼睛,试了试却动不了,才想起来现在正在沈秋言的背上。
毫无预兆的,光线忽的明亮起来,苏蕊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旋而便觉得颠簸的更厉害了,这时候耳边便传沈秋言的声音:“苏蕊,我们在上台阶,忍着点,等出去就好了。”
苏蕊张了张嘴想要回应,出口的却是比蚊蝇还细弱的声音,情知沈秋言听不见索性不再张口。这个时候的苏蕊神志还处于半混沌状态,只知道她再不离开密室可死在里面了,而沈秋言的出现,无疑给了苏蕊生的希望。
脸贴着沈秋言的后背,暖暖的,比她伪装起来的冷漠截然相反,苏惢的嘴角荡起一丝笑意,便缓缓闭上了眼睛,药力正式发挥作用,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等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置身于一只小舟之上了,入眼的是晴朗的星空,繁星点点闪烁,久违了的景色让苏蕊看得失了神。
“许久没出来走动了,就连星星也能看呆?”
苏蕊回过神,循着声音源头瞧去,见沈秋言正摇着船浆看着她,一瞬间,苏蕊看到沈秋言在微笑,待她惊讶的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依旧是平日里的冰冷,哪里还有半点的笑容?
错……错觉吧,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笑?
摇摇头将这个念头压下去,点着额头想了想,眸子微微一亮,想起了是沈秋言救了她,习惯的想要张口道谢,旋而自嘲的摇了摇头,伸手沾了湖水在身旁的船板上写了“谢谢”。
沈秋言借着月光一瞧,撇撇嘴道:“你怎么说也是我的……朋友,客套就免了。”
苏蕊的眸子大亮,忙不迭的一个劲儿的点头,那嘴角更是止不住的飞扬。
沈秋言被苏蕊的滑稽样儿逗得掩住嘴轻笑了下,转而故意蹙眉道:“值得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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