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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剑锁双莲完本——by木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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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惢泪都下来了:“我是,我是您的蕊儿丫头啊,师父,弟子好想你!”
宋振海呆愣了半晌,终究还是伏起了苏惢,道:“你说你是蕊丫头,可当年……”
苏惢怕又因误会生出事端,赶忙接下宽大的披风,露出了后面背着的玄铁葫芦和墨琼、紫雀两剑。若说宋振海不信苏惢的话,那亲眼看到当年逼迫崔颖丢下麒麟渊的双剑和跟了自己大半辈子的玄铁葫芦,便没有不信的道理了。
宋振海老泪纵横,多年的郁结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就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不少。师徒二人抱头痛哭着,三十五位长老已经赶了来,本以为有场恶仗,此时却面面相觑起来。
天机子也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真心的为他们高兴和欣慰,笑着与众长老解释了一番,虽然也还有疑惑的,但见天机子和宋振海笃定这个近来江湖鹊起的银狐仙子便是坠崖的苏惢,也不没说什么,毕竟多一个武艺超绝的自己人可比多个死对头要好的多。
哭得够了,苏惢才注意到现在只剩下了她和师父、师伯三人,便问道:“姐姐呢?真的是阁中事务繁忙,抽不得空来见我?”
天机子笑道:“方才以为又有人冒充你,因此才说这番话,颖丫头孤身一人在天云派暗中协助婉焉行事,放心,她现在虽然武艺不及你,好歹也是化神境的高手,天云派还没人能留住她。”
苏惢心里颇为失望,但还是捕捉到了天机子话中的另一个信息,道:“曾经有人冒充我行骗?”
宋振海接了话茬,道:“是啊,你刚刚坠崖三年之后便有冒充你,都被颖丫头杀了,数年前来了个恬不知耻的激怒了颖丫头,她下手重了些,便再也没人敢拿你说事儿了。”
苏惢抿了抿唇,她能想象出当年苏惢被激怒的情形。
宋振海见她愣神儿,上下打量了一下,调侃道:“走走走,跟师父回家,瞧你一身的狼狈相,收拾一下与师父畅饮一番。”
苏惢笑了笑道:“我若是不邋遢点儿,怎配当您的徒弟?”
“呃……哈哈哈……”
三人大笑着携手回了天谴阁,一个时辰后,天谴阁无论弟子百姓尽人皆知了苏惢未死回归的事,天机子在苏惢的授意下并没有将她回归的消息传给崔颖。
宴席上,苏惢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都说了一遍,因为现在天谴阁与天云派暗中结盟,苏惢便也没瞒着两位老人家天云派李书然的事,至于武艺苏惢并没有说的多么详尽,只是一笔带过,倒不是刻意瞒着两位老人家,实在是其中还牵扯了天谴阁的老祖留下的《天华归元经》,她得和崔颖商量下才能告诉他们。不过呢,这两个老狐狸早就听出了其中的端倪,只是没有点破罢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惢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想试探一下她和崔颖的感情两个老人家是如何的看法。
苏惢笑嘻嘻端着酒坛子,道:“二十年前,师父把喝酒的家伙都丢下了麒麟渊,想必从那以后还未沾过酒吧,来来来,徒儿给您满上,还有师伯,给您也满上。”
宋振海乐得哈哈哈大笑:“此生得此佳徒,老夫死而无憾。”
苏惢赶忙道:“师父莫胡言,您还能再活一百年吶!”
宋振海瞧着宝贝徒弟紧张的样儿,乐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天机子道:“蕊丫头,有事不妨直说,我们两个老头子都听着。”
宋振海灌下苏惢倒的酒,又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明白了七八分,暗自叹了口气,道:
“想我宋振海因痴迷于武学耽误了姻缘落得一个孤家寡人的下场,好在晚年得了你这个徒弟,老夫也算是圆满了。蕊丫头啊,你数次历经生死,今日能活着与老夫喝酒也算是上天怜悯了,却不可再错过了好姻缘啊。”顿了顿,“你与颖丫头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也都不反对,只要你们好好地,莫要再做些让我们两个老头子减寿的事就好了。”
苏惢猛地抬头,眼中噙着泪花:“您……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宋振海摇摇头道:“这不重要,只要答应老夫以后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便好。”
苏惢跪倒在宋振海身前道:“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哈哈,都过去二十年了身上的傻劲儿怎就还不改?快起来,都快年过半百的人了,让人看了笑话。”宋振海扶起苏惢。
苏惢起身,眼珠一转,假意嗔道:“师父方才不还说徒儿年轻吗,怎这会儿子又说徒儿老了?”
宋振海笑骂道:“你这丫头,好好好,是师父说错了,自罚三杯总行了吧。”
苏惢用手捂住酒坛子,见宋振海疑惑,嬉笑的从桌下取出一个小钵盂,里面满满的都是透明却粘稠的液体,卖相着实不咋地,像极了一碗……伤风感冒的……那啥。
“这是……”宋振海瞧了瞧嘟着嘴巴的苏蕊,又瞧了眼抬头望天的无良师兄,一脸的决然道:“莫说是这东西,就算是穿肠□□,只要是蕊丫头倒的,为师也喝。”
言罢,端起碗来一饮而尽,身体因突破瓶颈而受损的经脉和脏腑立时间受到了滋润,转而在体内百转千回,最后落入了丹田之中,阵阵暖流袭身,宋振海控制不住的就地盘坐。
天机子见多识广,早就看出了苏惢倒出的东西不凡,却没想到效力尽是如此迅猛,突然一个词汇跃入脑海,脱口道:
“可是……钟乳精!”
苏惢点头,心里赞叹不已,果然天机子的名号不是盖的,竟然连行医数十载的寇灵邈都没第一眼认出的钟乳精,也能如此之快的辨认出来。
苏惢道:“师伯,等师父修炼完毕,您也用一些吧,虽然对化神境的效果不如之前两个境界,可也有不少的裨益。”
说着便从腰上取下一个葫芦递给了天机子,道:“师父的那份我已经放在他房中了,您不必有所顾忌。”
天机子也不推辞,接过葫芦道:“有心了。不过你这般安排,莫非是要去找颖儿?”
苏惢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法眼,青若和怀柔我都见过了,她们也都饮用了钟乳精,现在正在闭关修炼,我闲来无事,去帮姐姐也好。”
天机子想了想,终究还是开口道:“在你去之前,我有话要说。”
苏惢重新坐在圆凳上,作洗耳恭听状。
天机子似是回忆一般,缕着胡须道:“说起来,我与颖儿可还有些不浅的渊源,一百三十年前,赵国……”
两个时辰后,苏惢悄悄离开了天谴阁,用的是特殊密道,她身上背了一个包袱,里面装了足够的干粮、银票、散碎银子以及一封天机子的手书。
她一身浅蓝色衣裙,淡金色的滚边花纹,透着高贵却不失素雅,头上有一张白色的轻纱斗笠遮面,腰两边各悬着一个葫芦,塞子已用蜡封好,一丈多长的银发兜在披风后面倒也不如何的显眼,两手提着墨琼、紫雀英姿飒爽的上路了。
天谴阁位于淮阳山的正中央,坐落在中原四国的交叉点上,面积广阔且地势险峻异常,而天云派所在的舆国位于淮阳山的东面偏南一些,东面临海西面和北面均是悬崖陡坡,只有南面有路上山。
按照苏惢的速度,全力赶路不过半月便能抵达,她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赶路之时不使自己力竭,三餐一顿不少,如此虽然用了二十多天才抵达天云派的脚下,但却是精神奕奕,哪有当初天谴阁的狼狈。
苏惢抬头瞧了瞧天色,刚过未时不久,便找了一处僻静所在回复体力,毕竟要有备无患。

☆、相见不相识
一个多时辰后金乌西坠,苏惢光明正大的走上了天云派的山道,不多时,巡山的天云派弟子便发现了她。
这是一队由四男一女组成的五人巡逻小队,一路上四人对那名女弟子百般的讨好,女弟子则一脸的倨傲似是高冷的不近人情,其中领头的似是师兄的男子,第一个瞥见了正慢悠悠循山道向而来的苏惢,晚风习习,掀开了轻纱之下的美艳妖丨娆,蓝色衣裙也被破贴服在玲珑的躯体之上,双手握着一紫一墨两柄长剑,英姿飒爽,还添了一抹挥之不去的魅丨惑。
大师兄看的呆了,被后面只顾得讨好女弟子的三人险些撞得滚下山去,苏惢手疾眼快,纵身上前拎住了他的衣领,一扭一带立稳了身形。
这个小小的变故引起了其余四人的侧目,尤其是那名女弟子,只瞧了苏惢一眼就油然生出一股子威胁来,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却不妨碍她看清楚苏惢的样貌,尤其是那双紫色的眸子,想了想,眸子一凛道:
“银狐仙子?”
这四个字一出来,顿时令其他四名男弟子满是惊艳,江湖上关于银狐仙子的传闻早就传进了天云派,一时间皆感叹江湖上又诞生了一个天生异相的武学妖孽。
其他人收起心里的龌蹉,恭敬地道:“不知仙子来我天云派何干?”
“有要事见你们的掌门。”
四个男人同时心头一凛,刚要回话,便听那女弟子冷哼了一声道:“我天云派的掌门也是你说见就见的?”
苏惢勾唇:“我是奉了家师之命而来,可否通禀一二?”
女弟子就更加不屑了道:“向你们这些无门无派的游侠散客,就算是师父顶多也就是个无名小卒,也敢拿来我天云派门前炫耀?!”
苏惢嘴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刘书然,家师这名号你们天云派可不陌生吧?”
五人同时一愣,李书然他们怎能不知,虽说年纪尚小,但身为天云派的底子历代掌门的名讳是谁都知道的,而这刘书然赫然正是天云派现任掌门汪启良的师尊,现已消声觅迹了数十年,如今怎就蹦出了个弟子?若是真的,那……那不是他们的师祖一辈儿?!
四人没了主意,就连方才嚣张的女弟子也有些惶惶,好在大师兄这个时候没乱,便抱拳道:“仙子口中的刘书然到底是哪个刘书然?”
“这天底下,除了‘一剑啸天’刘书然,还有第二个?”
大师兄不动声色,道:“此事事关重大,还请仙子在此稍等片刻,容我等回去禀告掌门得知,再列队相迎。”
苏惢暗自点头,这领头的倒是有几分心境。应了一声,容五人奔回了天云派,自己则欣赏起周围的景色来。
苏惢早有打算,如果偷偷潜入天云派对崔颖她们的计划无甚帮助,不如以刘书然传人的身份进入天云派,一来能对汪启良形成震慑,二则能暗中配合刘婉焉和崔颖的计划。
当六长老刘喆率领众精英弟子出山门的时候,夜空中已经灌满了星辰,这里距离海边近,空气澄清了不少,视线也比别处好得多。
苏惢瞧着远远一拉溜儿的火把长龙从山上蜿蜒而下,搭配着夜空的繁星颇为的震撼,长龙游走的很快,看得出来人有些着急。
离得近了,也终于看清了来人,为首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身后跟着一个女子,这女子形貌清秀娇美且有几分熟悉,她身边跟着一名女婢打扮的人,一直低着头,看不清样貌,而其他的人都清一色的着青色长袍,手持青色长剑,这样的弟子大约来了一百多人。
刘喆难耐激动地道:“你便是师父他老人家在外收的关门弟子?”
苏惢淡定的道:“正是,你便是师父经常提及的刘喆师兄吧?”
刘喆一时激动的不行,一把握住苏惢的手:“师父一走便是七十年,他老人家可还好?”
苏惢的神色瞬间暗淡了下来:“此地不宜多说……”
刘喆拍了拍额头,道:“瞧我光顾着高兴了,反倒怠慢了师妹,走走走,随师兄回天云派,从此你便是我天云派的人了!”边走边指了指身旁一直不语的女子,道:“这是师兄的孙女,叫刘婉焉,她还有一个不成器的弟弟,整天跟……算了,不提也罢。嫣儿,今日怎地这般不知礼数,还不快叫人?”
苏惢赶忙摆了摆手道:“师兄啊,我瞧着嫣儿的年岁比我大上几岁,这长辈的称呼我看就……就算了吧。”
刘喆蹙了蹙眉,也没有坚持:“也好,你们年轻人轮你们自己的,我反正是认定了你是师妹了。”
依苏惢看来,刘喆为人实在易轻信他人,这就怪不得当初遭人暗算险些毁了一身的武艺了,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葫芦起了帮衬的心思。
说起来,婉焉姐的样貌比之二十年前不可同日而语,虽然算不得绝代佳人可绝对配得上楚怀玉了,看来,她不在的这二十年还发生了不少事呢。
苏惢边暗自思量边听着刘喆简绍周围的景色,时不时点头又或是赞叹几句,气氛十分的融洽。
然而,苏惢总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扫向她,而目光的主人是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婢女。这婢女给苏惢的感觉甚是平常,平常到丢在人群中都不会轻易让人注意和理睬,而这种感觉与天谴阁暗流的某种隐身法子颇为的相像,越是精英的暗流越是精通此道。
这个婢女八成是辅助婉焉姐的暗流。
心里有了定论,苏惢便不再纠结,一路走来,终于进了天云派的大门。所谓的大门,其实是座石牌坊,据刘喆简绍,它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见证了天云派从崛起倒盛极再到落寞的全过程,他讲述的很仔细,对她这个疑点颇多的师妹没有半点的隐瞒。
随着接触,苏惢隐约觉得刘喆可不是表面那般无甚城府,忽的想起,他可是号称小玄机的刘婉焉的爷爷,立时便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倒是觉得他更应该当着天云派的一派之掌,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定了要帮刘喆夺得掌门的念头。最起码,这个汪启良,从多方面猜测与刘书然的坠崖脱不了干系,单论这一点,他这个掌门就该受质疑。
她觉得对天云派有责任,就像对天谴阁一般。
天色已晚,不适合参观门派,刘喆便遣人安排了一间靠近他自己房间的住所,名义上师兄妹要多亲近,实则还有怀疑监视的意味在里面,这么做,苏惢并不反感。
接风宴席自然少不了,苏惢洗漱完毕后便随着婢女去了宴客厅,而这个婢女便是那个跟随刘婉焉的女子,苏惢没点破她的身份,只是感觉她的气息有些不稳定,好心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得到的却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苏惢没有在意,不一时,便进了宴客厅。
宴席上,除了掌门其余五位长老都到齐了,还有一些各个部门的主事也都在坐,算了算也就三十来人,与天谴阁光是长老便有三十六位可是比不得。
堂堂数千年的古老门派居然落寞至此,苏惢的心里莫名一阵酸楚,刘喆见她闷闷不乐,以为掌门没到场有些不高兴,便开口道:
“师妹莫要在意,掌门师兄近日以来一直都在闭关冲击化神境大关,等他出关了,再见师兄不迟。”
苏惢表示不在意,她在来时天机子已经将刘书然的平生全部告诉了她,其中便有只收了两个收徒的信息。
在场众人的气氛很诡异,各个看苏蕊的目光除了惊艳就是警惕和戒备,对她身份的怀疑可谓是显而易见。
她权当不知,从容的从腰间摘下一个葫芦,递给刘喆道:“师妹远道而来,也不曾给师兄带什么贵重的见面礼,这一自家酿的桃花酒权当礼物吧,还望师兄莫要嫌弃。”
刘喆哈哈一笑,不客气的接过,拔开蜡封的塞子,却未闻到一丝酒香,蹙了蹙眉,还是作势欲要倾倒,苏惢一把按住葫芦,弄筷子沾了一点亲手递到刘喆嘴里。然而就在此时,忽的有一道凌厉的目光从角落里射来,苏惢瞧了瞧,又是那名侍女。
刘喆刚要说什么,便觉得那筷子上的一点“酒液”化作一团暖流流入腹中,直接钻进了体内的暗伤,滋润着伤处。
刘喆瞳孔一缩,有些不可思议的瞧着苏惢,突然哈哈大笑道:
“好酒,师妹亲酿的桃花酒果然醇香无比,师兄可得好好珍藏啊。”
众人撇撇嘴都不以为意,连酒香都没有的所谓醇酿,又能好到哪去?
便在此时,三长老从座而起,朝苏惢敷衍的拱了拱手,不屑的道:“银狐仙子是吧,老夫有所耳闻,江湖上都传疯了,说你武艺高强的很,不知可敢与我这个老头子切磋一二?”
众人好戏一般瞅着苏惢,这个三长老性子最躁,武艺也是六位长老当中最高的一个,已经达到了聚气境中品。
天云派的长老并不是靠武功高低而论的,靠的是威望和对门派的贡献。不过,每一位长老的武艺也都至少在凝气境,当然,刘喆是个例外,当年他为掩护众弟子和长老甘愿拖住敌人险些身死,天云派的弟子无所不知,自然对其敬重有加,而这个长老之位数十年来也从未被撼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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