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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剑锁双莲完本——by木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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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出口,不光是天云派众人愣了,就连正自承受痛苦的汪启良也愣了。
这……这浓浓的不屑和挑衅,她究竟想怎样?!
苏惢勾唇,抽出背后的墨琼,同时,银紫内力缓缓从双臂流淌而出,如清泉汩汩,人们似是听到了那隐隐的潺潺水声。
内力附着在双剑上,夹杂着剑势和她本身化神境巅峰的威势,薄薄的一层,竟似是给双剑镀上了一层银紫色的光辉。
苏惢淡淡的道:“我用穿云三十六式和《云阙金决》打赢了你也不怎么光彩,不如就用我自创的武功和你过过招吧。”
苏蕊的话轻描淡写,就像是好友再切磋一般,哪有半点的生死相搏?
众人见了莫名的按下了心,都好奇苏惢口中说的自创武功究竟怎样,毕竟她已经给了众人太多的惊讶,年纪轻轻便身负自创武学,也不怎么稀奇了。
“你先动手吧?”苏惢睥睨道,“莫说我欺负了你。”
“黄口小儿!老夫劈了你!”
汪启良彻底被苏惢激怒了,内力附着长剑之上,带着惨烈的决绝斜斜劈下,竟是不再有什么招式,而是单纯的劈砍了。
苏惢脚尖一点,脚踏莲影幻舞,身子飘渺无痕的消失在汪启良眼前,紧接着两道银紫色的光芒咋起,简单的十字斩便悄莫声息的出现在汪启良身后。
汪启良在看到苏惢消失的一瞬,凭借着丰富的经验直挺挺的成三十度角前扑附身,紧接着后脑勺便飞过一道交叉的明晃晃的银紫色剑光。
汪启良不敢怠慢,长剑一挑地面,身子如弹簧窜入高空,毫不犹豫的就是一招“云龙闹海”,竟是当的一声击在了苏惢的长剑上,而这个时候,众人才看到了苏惢的身影。
苏惢颇有些不可思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准确位置的?”
汪启良不答,撤回长剑,翻手一抖,长剑在手臂的带动下划开一个半圆,留下了十道长剑残影,紧接着残影一颤,呯的一声化作数百朵青红色剑花,而每一朵剑花都是由数十道内力凝聚而成,他一挑长剑,剑花铺天盖地的朝苏惢笼罩而去。
苏惢双眼一咪,这招她认得,是独立于穿云三十六式之外的小三式当中覆盖面积最大也是最耗费内力的一招,“云雪落花”。
可见汪启良还是很忌惮苏惢诡秘莫测的步法的,瞧瞧他,都被逼出这一招了,那方才能准确定位苏惢的位置,多半是凭借老道丰富的经验而非苏惢所想的是看穿了她的步法。
有了计较,心神便定了下来,她没有丰富的经验,但却有高出汪启良一大截的武学境界以及顶级的自创剑法……双莲。
苏惢瞧着将自己几乎包围的剑花,心神一动,内力涌入双剑,左右剑尖分别在身前轻颤,银紫色内力仿佛在剑尖舞蹈,只一瞬,内力涌出化作一大一小两朵并碧莲,一经出现,便似随着山风摇曳生姿,无数片银紫色莲瓣转瞬布满了苏惢数丈之内的所有空间,密密麻麻遮蔽了人们的视线,同时也将苏惢、汪启良和云雪落花的所有剑花囊括在内。
“锵、锵、锵、锵……”
立时间,一连串如雨点般的绞碰之声爆响而出,道道锐利锋芒的青红、银紫的内力充斥在莲花瓣的周围,而它所触及的地面则以肉眼看辨的速度缓慢下沉!
“嘶嘶嘶……!”
震惊的抽气声此起彼伏,这等诡异梦幻的剑招所有人都没见过,即便是女婢模样的崔颖也是如此,她的绯色红眸紫光连闪,却只能看见莲花瓣内光影交错的两道人影!
崔颖紧抿着双唇,攥紧的双手指甲深入手掌也不自知,以她现在刚刚突破化神境中品的境界,想要插足两人之间的死斗无异于痴人说梦。
崔颖恍惚间才终于认识到现在的苏惢早已不是那个躲在她羽翼之下需要保护的雏鸟了,落寞又欣慰的情绪让崔颖感慨万千。
记忆闸门在这一刻兀的打开,二十多年前的约定再次萦绕在耳际……
“姐姐,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等着我哦,总有一天我会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视线变得模糊,崔颖一愣,抬手拭去了蒙蔽双眼的水雾,可不一会儿,水雾再现,反复擦拭不休,让崔颖有些懊恼。
刘婉焉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她回来了,不是吗?”
崔颖心头一震,嘴角勾起一抹笑:“是啊,回来了。”
便在此时,那牵扯人心的长剑交碰声戛然而止,突兀的仿佛让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停滞了一般。
崔颖眸子一凝,只见那银紫色的花瓣绥纷散去,露出了深达一尺的大坑中央的两人。这两人一站一躺,一个浑身淤血一个衣衫上遍布剑痕裂口。
“撕拉~”
绵薄断裂之声突然从站着的那人背后传出来,接着,破烂不堪的披风和一大截银色发丝随着凛冽的山风飘舞了漫天漫地。
崔颖大急,纵身一跃来到苏惢身边,关切的道:“可伤着了?”
苏惢不言不语,用内力振开双剑上的血花,还剑入鞘,叹了口气道:“若是我的经验再多些,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狼狈,至于头发……”
崔颖急道:“管头发作甚!姐姐问的是你是否受伤了!”
苏惢莞尔一笑:“再不济,我也是化神境的巅峰,又岂能伤在这种狗贼的手上,我不过是想借他的手理理发而已。”
崔颖蹙眉道:“真的?”
苏惢脸红的避开崔颖探究的眼神,轻咳了一声,道:“当……当然,这狗贼已被我刺碎了五脏六腑,死的不能再死了。”
崔颖松了口气,但终究还是道:“日后对敌,可莫要轻敌了,今日好在只是头发。”
苏惢尴尬的道:“姐姐……”
崔颖哼了一声:“你还记得曾经说的话吗?”
“什么话?”
“就知道你不记得,前些天你说,等这里的事了了,便让我给你亲手剪了长发。”
“呃……”
“好了,没有要怪你的意思,生死相搏,最容不得大意,更何况轻敌?”
“还说不生气,姐姐的眉头都拧在一起了……瞧,这才像不生气的样子嘛。”
崔颖无语的看着苏惢俏皮的将她的眉头捋平,又在她的眉心印了一吻,暗自叹了口气,看来往后依旧任重而道远啊。
这两人在倒在血泊的死尸旁边你依我依的打情骂俏,全然不顾百十双眼睛正无比震撼瞧着她们。
苏惢被瞧的不爽,冷了脸面,道:“汪启良已经伏诛,接下来的事可知道怎么办了?”
众人勉强回神,唯唯诺诺的应承下来,知趣的离开了。刘婉焉掩嘴一笑,带着憋笑的楚怀玉,拎了早就瘫软在地的汪浩,随众人回天云派议事大厅处理善后事宜了。
此时的刘湛然有些恍惚,极其复杂的忘了苏惢二人一眼落寞的随着人流走开,这个时候,一只柔嫩的小手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刘湛然回头看了看来人,突然笑了,与那人并肩离去。
刘喆走过去,举剑将汪启良的人的头斩下,走到崖边,将人头敦在一旁,向着麒麟渊的方向诡倒,声嘶力竭的喊道:“师父!狗贼已死,您老人家可以瞑目了!噗……”
刘喆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歪,接着昏死在了悬崖边,好在苏惢和崔颖手疾眼快才没让他掉落悬崖,她们扶着刘喆回到天云派内部,将他安顿好了,等苏惢洗漱了一番,这才赶去议事大厅。
一路上崔颖时不时看看苏惢那只垂到小腿肚儿的银色头发,生出一丝心痛来,苏惢似有所觉,拉住她的手,悠悠的道:“这头发也还是太长了,不如姐姐得了空子,给我剪一剪吧。”
崔颖扶着苏惢的银发,摇摇头道:“刚刚好,别的女子羡慕都羡慕不来,若是真的剪了就太可惜了。”
苏惢想起崔颖那半白半紫的发便如钝刀剐心,抓住崔颖的手,道:“姐姐,想必这段时间天云派的事便会有个结果,那时一定要常常饮用钟乳精,也好还原本来的发色。”
崔颖打趣道:“华发有何不好,莫不是蕊儿嫌姐姐老了?”
苏惢知她打趣,猛地含住她的耳垂道:“不嫌,姐姐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二十岁,倒是姐姐莫嫌弃我的变化才好。还有,不管姐姐如何,你都是我的好姐姐。”
后半句说的莫名其妙,若是放在平时的崔颖,早就发觉了不37 对的地方,可现在崔颖全身就像是过电,欲丨望的火焰灼烧着理智,哪里听得出来?
习惯的反手抱住苏惢,唇瓣毫不犹豫的印上方才作祟的嘴唇。
苏惢瞪大了眼睛,本来只是想调丨戏一下崔颖,却没想到只是一晚没……咳咳……就饥丨渴成这样,心里慌乱,若是真的被崔颖在这天云派人流嘈杂的地方那……那啥了,她也就可以再跳一次麒麟渊了。
便在此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双对话,苏惢慌忙推开崔颖,背过身去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过身横了崔颖一眼,气急,却也是自己撩拨的又发作不得,手高高抬起,在即将触及崔颖身体的时候,又舍不得的改成了抚摸。

☆、这里不行
她这般样子,顿时让崔颖有冲上去尽情蹂丨躏疼的冲丨动,苏惢只看了一眼崔颖那眼里的光彩,便知道了她下一步要做什么,慌忙退后一步,红着脸道:
“这……这里可不行!”
崔颖嘿嘿一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来的?”
“我……我不过是想……”
“姐姐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一个晚上没……咳咳……蕊儿便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胡说,我那……那有!”
“那你脸红什么?”
“我……”
苏惢突然发觉,她每次与崔颖有类似的对话,被调丨戏个半死气个半死的永远都是她,于是她决定以沉默代替反抗。
崔颖又说了几句让苏惢脸红心跳的话,见她不说话,也自知没趣的撇撇嘴不说了,不过,似是想到了什么,瞧着苏惢,嘴角便又扬起了她标志性的似笑非笑。苏惢一个激灵,心里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来,纠结了一番后,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两人走着走着,便离的那一对儿说话的声音近了,只一拐角,便看到不远处一对男女在对峙。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刘湛然和那个暗恋她的姑娘,苏惢二人对视一眼,隐藏了身形,嗖的一声跃到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棵参天古柏上。
刘湛然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人道:“柳柳,你说了这麽多,到底想要说什么?”
柳柳抿着唇,慌里慌张的不敢看他,只是一味地支吾:“我……我只是想说,你这些日子,为天云派奔波的累了,可……不可以到我房里来,我……我给你做几个小菜,我们……我们……”
刘湛然呵呵一笑道:“就为了这事啊,好,听你的,今晚我便去你那里。你我青梅竹马,感情一向好得很,就像……就像……”
柳柳眸光大亮,迫切的道:“就像什么?”
刘湛然想了想,笃定的道:“就像……嗯……兄弟,只不过想与我喝酒畅谈,也不用婆婆妈妈的嘛。”
柳柳脸上的期待和喜悦瞬间定格,清风拂过她的衣裙,撩起她胸前的两屡发丝,嗖的一声长剑出鞘,灿烂的笑容挂上脸颊,咬着银牙,一字一顿的道:“是啊,我们是兄弟,那今天我这个作弟弟的就请教一下你这个哥哥的武功如何!”
刘湛然瞧着柳柳,阵阵发冷,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道:“不……不必了吧?”
“少废话,把剑!”
“哦。”
下一刻,两人乒乒乓乓的战在了一起。
苏惢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瞧了眼崔颖一颤一颤的嘴角,附在她耳边,指着头道:“怪不得,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没娶妻,感情是这儿太迟钝了,就连身边一个如花似玉暗恋了他许久的青梅竹马都没发觉。”
崔颖挑眉,瞄了他一眼道:“蕊儿有资格说别人?”
苏惢语塞,想起曾经也是一个不亚于刘湛然的迟钝货,一阵发虚,干咳两声道:“不如我们撮合撮合他们如何?”
崔颖盯着柳柳道:“答应人家的事,咱自热得办到,待会儿你找准时机,助这个叫柳柳的姑娘一下。不过,在此之前,你先瞧瞧柳柳的招式如何?”
苏惢疑惑,转而看向了斗在一起的两人之中的柳柳,只不过一会儿,奇道:“她使的是穿云三十六式?!”
崔颖点点头道:“有你的肯定,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了,当初接风宴上为了拉拢人心使全了一套穿云三十六式,又刻意放慢了速度,想必是柳柳将招数全数记在脑子里这十天来一直苦练。”
苏惢点点头道:“很有可能,虽然她的招式生涩且多不标准,但的确是穿云三十六式没错,她的习武天赋绝对不俗,若是加上后天的着重培养,定然是个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主儿!”
崔颖挑眉:“对她的评价如此高,有心将《云阙金决》传给她?不过,刘湛然可配不上她了。”
苏惢耸耸肩:“配不配得上,那是人家自己个儿说了算,我们只管做便好。”
崔颖被她耸肩的可爱模样勾的心里痒痒,瞧着她的目光都变得火热起来,苏惢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之后俏皮的对她眨眨眼,又朝着下面斗得如火如荼的两人努努嘴,笑得一脸灿烂。
崔颖撇撇嘴,也学着苏惢的样子耸耸肩,顿时将苏惢逗乐了。
不过一会儿,苏惢看准时机,摘下一片叶子,搓成团,捏在两指指尖,对着刘湛然的腿窝轻轻一弹,那团叶子便嗖的一声穿过茂密的枝叶,正中目标。
被隐隐压制的刘湛然突然一个腿软,身子一斜,没躲过柳柳刺过来的一剑,肩头不偏不倚的中了一剑。
事发突然,柳柳只觉得刘湛然突然身子一个趔趄便撞到了她的剑上,大惊之下想撤招却已来不及了。
柳柳手忙脚乱的丢了长剑,俯下身子一脸懊恼的道:“大笨蛋,怎就朝着剑尖上撞,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
言罢,也不管愣怔的刘湛然,接连点在伤口周围的穴道上止住流血,转而撕开他的衣服,她自己半转身子,解开衣衫,露出里面雪白的肚兜,一把拽下了,胡乱记了下外衣的扣子,再将肚兜撕成两半,小心翼翼的用一半肚兜擦拭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一边拔开塞子,一边道:“以你的记性,跌定没带金疮药在身上。这是我们内门弟子惯用的,比不得你姐姐刘管事给的精贵好用,你且先凑合着,等回去取了好药,我再给你上。忍着点。”
言罢,没瞧见眼神儿发直的刘湛然,将药粉撒到伤口上,刘湛然一个没忍住,哼了一声,紧张的柳柳手抖了一下,咬着唇,将伤口敷好了药,再用另一半备好的肚兜按在了伤口上。
柳柳一手抓起刘湛然的手按在他的伤口上,低头道:“按住了,闭上眼。”
“哦。”
刘湛然胡乱应了声,不等乖乖闭上眼,就看到柳柳背过身去,退去外衣,脱下中衣,留出一片白花花的脊背,还不等他看的再仔细些,柳柳便快速穿上了外衣,扣上了扣子,转身。刘湛然慌忙闭上眼,假装没看到,但脸上的红晕还是出卖了他。
柳柳一心担忧他的伤势,哪瞧得出这货明显的端倪?
柳柳将中衣撕成条,轻柔的为刘湛然包扎好伤口,转而取下发间的卡子,含在嘴里,想了想,又抽出了头上的发簪,乌发如瀑而下,胡乱用仅剩的一条布条扎了一下,将发簪穿透布条,固定好,再用卡子别在簪子和布条之间,试了试,觉得牢固了才放下心来。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输出一口气,这才发觉了刘湛然的不对劲儿,疑惑地道:“我刺得是你的肩膀,可不是脑子,怎地这会子就像一个傻子,口角滴着涎水?”
刘湛然脸色大红,赶忙去擦嘴边的口水,却忘了有伤在身,当即牵动了伤势,疼的一阵龇牙咧嘴,柳柳心疼的拧了一下他的耳朵,道:“不知道受伤了么,怎还动那条胳膊?真是个笨蛋……小心点,我扶你去李大夫那儿。”
苏惢看着他们走远了,携手与崔颖落下来,撇撇嘴道:“一朵鲜花插在(哔哔)上了。”
崔颖道:“这不是你的功劳?”
苏惢学着崔颖的样子挑挑眉,道:“不管如何,答应的事办完了,我们走吧,婉焉姐都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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