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金诱昧完本——by又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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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醉的不轻啊……
楚翘清楚如果金轶在清醒的状态下绝对不会如此主动,也绝对不会和男人如此亲密。他被酒精麻痹了,只遵循着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需求。
或许今天是个机会……或许可以……他贪婪地想着。
楚翘不清醒了,他知道他在以酒醉为借口,让自己不清醒了。他已经无法思考后果,无法顾及金轶清醒后会如何。他只想现在,只想疏解这压抑已久的冲动。
他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心态,扒下了金轶的内裤。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充分勃起的物什弹了出来,紫红粗长的茎身,让楚翘不由地咽了下口水,盯着看了半响,都忘了要干嘛。
欲望的源头没有得到抚慰,金轶感到异常难受,他捉住楚翘的手往上按,口中发出近似乞求的撒娇声:“楚哥……楚哥……我要……”
楚翘的耳朵瞬间融化了,酒醉后的金轶简直戳中了他的萌点,深深的,让他无法自拔。
“好好好,这就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看不得金轶的难受,楚翘手指再次握住那滚烫的物什。
作为一只单身狗,楚翘手上的功夫也算自成一派。手指上下撸动着,食指的指腹时不时的在圆润的顶尖上刮搔,情动的液体从小孔中溢出沾满了他的手指,在他的动作下发出有节奏的咕啾声。
金轶沉醉般地眯着眼,口中的呻吟时而低浅时而高亢。灌入楚翘的耳中,就是一味最猛烈的春药。楚翘的脑袋埋在金轶的颈窝里,用力地呼吸着他的味道。刚才因惊吓而萎靡的下体又一次斗志昂然地勃起,他贴上金轶的身体,磨蹭着想得到些安慰。
渐渐的,楚翘便开始不满足这简单的碰触。欲火将他的理智烧得殚尽力竭,他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金轶……舒服吗?”
“舒服……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更舒服?”
“嗯……”
“想……想要更舒服。”
楚翘像一个怪蜀黍似的,用花言巧语,循循善诱着一个无知懵懂的少年。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楚翘用手勾着自己的裤边,往下一拉,便脱去了睡裤和内裤。光着下身,一伸腿,跨坐到金轶的大腿上。刹那间,两根直挺的肉棍碰撞在一起,同样的滚烫,同样的坚硬,只是楚翘的相对粉嫩秀气些,毕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还是个处男。
楚翘喘着粗气,双手同时握住他俩的物什,上下套弄着,火热的肉棍贴在一起摩擦着,各自的顶端都渡上了一层双方混合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红润、晶亮。他扭动着胯,两人饱满的囊袋轻轻撞击着,有些痛,却又爽又刺激。
此刻,楚翘已没了丝毫的顾虑、没了点滴羞耻,只想和金轶一起释放这捆绑在内心的欲望之兽。
“嗯……啊……”
两人的喘息声、呻吟声相互呼应,满室的淫靡之音。
空调已经失去了作用,房间内的热度在提升,他俩的汗水粘稠在一起,楚翘更是汗流浃背。他抬手脱去了身上的睡衣,一身原本光洁白溜的好皮肉,因情热泛着粉色,就这般裸露在金轶的眼前。
金轶的眼神顿时一黯,在他眼前晃动的粉白的身体是致命的诱惑,而那美丽的身体散发出的玫瑰花香,熟悉又撩人,让他沉溺。他举着手想要摸一摸,可又顿在了半空中。可能是潜意识中的直男癌发作了,金轶犹豫着没有动作,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哪里不对,一直存在着疑惑,可又被楚翘带来的快感冲击得心神俱醉。
楚翘似乎看出了金轶的心思,抓住他举在半空中的手,将它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又指引着它在他的身上游移,他轻声哀求着:“金轶……摸摸我,好不好?”
“好……”楚翘的声音带着魅惑,让头脑昏沉的金轶无法拒绝。
他的手抚摸着楚翘滑腻的胸口、腰腹、大腿、膝盖,一遍遍地来回流连。指尖每一次划过胸口的那两点樱红,楚翘都会浑身一颤。金轶像是知道什么秘密,得了趣,不停地拉扯、掐弄着。折磨得那两颗红豆,颤巍巍地肿立起来。
乳尖传来的微微刺痛和酥麻,让楚翘十分爽利。他难耐地轻晃着身体,手上也加快了套弄。他呼吸急促,低声轻哼。
他眯着眼看着对他着迷的金轶,忍不住地去想,如果这是清醒的金轶就好了,是清醒金轶的就好了。
这么想着,眼角涌出莫名的泪水,像是幽怨,又像是一种情感的释放,不停地往下流。
“楚哥……你怎么哭了?是我弄痛你了?”看着楚翘滴落的眼泪,金轶有些慌乱了。
楚翘摇着头:“金轶……抱抱我,好不好?”
金轶坐了起来,毫不迟疑地圈住了楚翘的腰身,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楚翘的眼角微红,像是画了一抹红妆,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眼睛,将眼泪舔入口中,又在他尚留泪痕的脸颊上落下一连串的吻。
楚翘显然没有想到金轶会主动亲吻他,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金轶笑了起来:“楚哥,你这么喜欢我亲你吗?”
楚翘被他这么一说,老脸更红了,不由地恼羞起来,他报复性地在金轶的唇上咬了一口。
金轶发出疼痛的嘶嘶声,一手扣住楚翘的后脑勺,将那作恶后想要逃离的小嘴牢牢地吸在唇间。轻吻了几下,那柔软的嘴唇竟让他回味无穷。
最后,浅尝变成了深入,双唇的吮吸,舌尖的纠缠,津液的交流,有些笨拙和横冲直撞,一切遵循着本能。
这样的吻销魂蚀骨,让楚翘不停地迷失,陷溺其中。他是激动的,这样的吻是他梦寐以求的。
金轶的手在他的脊背上徘徊,又停在他的双臀上揉捏,使得他失去控制般的颤抖。
楚翘只觉得欲望正在攀升,套弄的手加快了节奏,指腹不停地在两人的顶端上画圈,拨弄。
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粗重的喘息交换在彼此的口中。忽地,两人的呼吸同时停滞,又几乎同时发出悠长而又满足的叹息。极致的快感让他俩霎时茫然失神,双双倒在床上。喷发出的白浊,沾满了双方的腹间,污浊不堪,但也已无暇顾及。
一番平复后,楚翘伏在金轶的身上仍浅浅地喘息着。金轶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脊背,方才的一切如梦如醉,却又平白无故的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楚哥,我们……我们这样对吗?”
“刚才那样……你讨厌吗?”
“不,不讨厌,很舒服。”
“舒服,就对了!”
金轶的神智已渐入混沌,楚翘的话在他耳边盘旋,
舒服,就对了。
嗯,舒服,就对了。
反正……是梦啊!
39
“金轶……抱抱我,好不好?”
“金轶……摸摸我,好不好?”
“嗯啊……啊啊啊……金轶……金轶……”
楚哥……楚哥……我要……舒服……
“金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楚哥……我要你……我要你…………
金轶呼吸一滞,猛地睁开眼,回过神时,大口地喘着气。
又做了一场春梦。
身上的背心已被汗水湿透,下体的粘腻,让他有些挫败感。近来春梦频繁,时不时地就会濡湿内裤。
他摸到手机看了下时间,有些诧异地看着时间显示为五点,长久精准的生物钟今天居然失效了。
可能是因为做梦的关系吧,他自我安慰着。
睡在旁边的金煊伊伊啊啊地讲了句梦话,翻了个身,把腿架在了金轶的肚子上。金轶无奈地笑笑,把他的腿移下来,自己起身走去了浴室。
微温的水打在他的身上,从头淋到脚。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握住从刚才醒来就一直精神百倍的物什,上下撸动着。
自撸总是会幻想,可无论他怎么幻想着大波美女,最后那画面总定格在楚翘泛着粉色光泽的身体上。
绯红的双颊、微启的双唇、精致的锁骨,还有被他欺负得又红又肿的乳珠,最销魂的是他那两瓣手感极佳的臀肉,丰满柔弹。
金轶惊讶着自己的记忆力,能将一个春梦记得如此清晰,就连一些细枝末节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楚翘喜欢被他亲,亲一亲就会激动地流泪。楚翘喜欢被他摸,只是轻轻摸一下就会颤抖。楚翘吟叫的声音,勾人心魄。楚翘的手富有魔力,他撸一下比自己撸十下都管用。
楚翘……楚翘……
恍恍惚惚,仿佛是楚翘的呻吟轻哼萦绕在耳边,仿佛是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在他的眼前套弄着他的物什,上上下下,指腹轻揉……
刹那间,金轶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几股白浊喷涌而出,胸口剧烈地起伏,喘息粗重。高潮渐落后,混乱的心涌起极度的不安,他闭着眼,任水冲刷着他的脸,像是要借此让自己清醒些。
自金煊生日那晚,做了与楚翘有关的春梦后,满心满脑子的都是楚翘。做梦梦到他,自撸幻想他。甚至在平日里与楚翘见面时,都会不自觉的想起他在梦中时诱惑十足的模样。想靠近他,嗅取他的气味,想碰触他,抚摸他的身体。
昨日楚翘趴在桌上教金煊画画时,那撅起的臀部,弯起一隆小丘,浑圆挺翘。他捏紧了拳头,才控制自己的手没上去捏两把,这其中花了多大的力气,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楚翘是男人……是男人啊……
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动了这种不该有的心思?怎么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此迷恋?怎么会对一个男人魂牵梦萦?
怎么会……怎么会……
他将水温调至冷水,就算是夏天,这瞬间从头而至的冷水,浇了他一个激灵,倒也浇出了一丝清明。
许是自己太久没接触女性了,单位里也多数是大老爷们,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同事,还都是已婚大姐。下班便是与楚翘一起,楚翘又长相清丽,自然就将他当成了意淫的对象。
这些日子,如果不是楚翘的帮助,煊煊怎么可能天天过得如此快乐?还将煊煊喂养的健康壮实,闲时还教他识字、画画,给予比他这个父亲更多的教育和关爱。
对他,更是真心实意的关心,想他之所想,喜他之所喜,忧他之所忧。认识这样的朋友,简直就是自家祖坟上冒青烟。相比自己,却什么都没为他做过,尽然还对他起了这般龌蹉的思想。
实在是混账、无耻之极。
金轶的心里生起满满的惭愧和罪恶感。
进行了一番自我检讨和批评后,为了避免自己再对楚翘的身体产生肖想,金轶做了个决定。
交个女朋友。
派出所每个月都会安排警员轮流值几次夜班。
之前,所长知道金轶一个人带孩子就特殊照顾了,没有将他安排在值班名单内。
时间久了其他警员总会有些怨言,为了不让所长难做,金轶就主动要求将他在也安排在值班名单内。楚翘知道了自然是支持的,照顾金煊的事也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晚金轶去值夜班了,楚翘陪楚妍曦和金煊玩了会儿,就回房间了。
尚无睡意,楚翘拿着画笔在绘画本上设计了几款美甲的样式,配上颜色后,看了看,颇为满意。
随便在绘画本上翻了几下,看到了很久以前画的Q版小兵,这是以金轶为原型画的,楚翘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灵光一闪,他用画笔在本上又画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穿警服的Q版小警察出现在画纸上。楚翘用手指戳了几下,眉眼都笑弯了。
他拿手机对着Q版小警察拍了照,用微信传给了金轶,附带两个字:是你
很快金轶回了信息过来:好可爱!楚哥你画的好棒
楚翘拿着手机躺到床上,刚想回个信息,金轶那边又发了条过来:楚哥,明早你多睡会儿,别做早餐了,我早上下班时候买回来。你想吃什么?
楚翘心里暖融融的,回了条:我想吃生煎,还有豆花? ∨笥衙谴阏艚群托♀柒桨伞?br /> 金轶:好!我这里有事做了,不聊了。晚安,楚哥。
楚翘:嗯,晚安!
楚翘在床上摆了个大大的“大“字,又滚了滚,滚到金轶睡过的那边。把头埋进枕头里,吃吃地笑,对他来说,每晚能和金轶说晚安就是件幸福的事。
他在枕头上嗅了嗅,仿佛还能闻到金轶的味道,单单是那似有似无的味道,就能让他万分激动。
又想起那一夜,虽然只是用手的抚慰,却是如幻般的缠绵,他满足了。尽管事后,他就像个小偷,偷偷地毁尸灭迹,将又醉得不省人事的金轶擦拭干净,收拾妥当。
那夜醒来,金轶断片了,他也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清醒了,就会想到后果,现在还没把握能让金轶接受同性的爱恋,未免前功尽弃,只能先沉默了。
偷来的激情,只有他当了真。
可……那又怎样?总比没有强!
40
炎热的午后,街角的Starbucks里,冷气凉爽,音乐声柔和,咖啡香四溢,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在这悠闲的环境里,三三两两的坐着些人,有的在小声聊天,有的正用笔记本打着字,还有的坐着发呆,也有的在相亲。
金轶端坐在椅子上,立腰、挺胸,脊背自然挺直,听着同桌女子的侃侃而谈,他小口地喝着杯中的摩卡,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真不是他的菜啊,无论是咖啡还是……人……
相亲的女子叫方佳歆,是金轶单位户籍室的陈姐介绍的。长相清秀,气质也不错,在什么大公司做财务主管的,骨子里透着些精明和强势。
她离过婚,还比金轶大了两岁,但她是单身一人,没有孩子。本来听介绍人说金轶有孩子的时候,她是拒绝的,可一看金轶的照片就同意先见个面,真是个看脸的社会啊。
她热切地看着他,眼中满是笑意,显然是对自己的这位相亲对象很是满意。于是,就很急切地想将自己优秀展现出来。她本就能言善道,开始还略带谦虚的寒暄几句,后来就大谈阔论起自己读书时是如何学霸,工作时领导是如何器重,生活时又是如何地追求品味,然后又避重就轻地谈了谈她之前的那段婚姻。
金轶本就忠厚少言,对方的滔滔不绝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从偶尔插两句,变成了她一个人演讲会,听着听着思绪一下就飘得有点远。
这家Starbucks他与楚翘带着楚妍曦和金煊来喝过下午茶。
咖啡馆什么的金轶一年难得去一次,他对喝什么一向不讲究,但他不习惯咖啡的苦涩。别看他是个人高马大的糙汉子,可他却对甜品情有独钟。这几个月的相处,心细的楚翘自然是清楚不过了。所以,当金轶喝着楚翘为他点的抹茶星冰乐时,眉眼不由地弯起。
想到此,金轶忍不住露出一笑,方佳歆以为他对她说的事情感兴趣,更加的滔滔不绝,就差泛滥决堤了。
金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只是表面还是认真地在聆听。手中的咖啡杯刚递到唇边,又放下了,他瞟了眼隔壁桌小姑娘上手的抹茶星冰乐。
啊……好想喝。
刚才他点单的时候,他问方佳歆喝点什么,要不要喝星冰乐?因为他在Starbucks就只喝过这个。
方佳歆挑挑眉,一脸嫌弃地说,在咖啡馆当然要喝咖啡,星冰乐是小朋友喝的饮料,而且上面一层奶油热量太高,她在减肥。而后她选了一杯美式,还奶和糖都不要加。
金轶想想都觉得嘴巴苦。
给自己点单时,他纠结了下,点星冰乐怕被对方嫌幼稚,何况人家都说了在咖啡馆当然要喝咖啡。他勉为其难的点了一杯摩卡,因为他记得上次楚翘也是点的摩卡。点单的时候,还不忘关照要加双倍奶,自己又默默地往里头加了两包糖。
尽管如此,他还是喝着苦。
好在机智的他还点了芝士蛋糕,方佳歆又以热量太高在减肥为由,将自己的那块芝士蛋糕推到金轶面前。正中金轶下怀,他自己的那块早就吃完了,也不是因为有多好吃,实在是咖啡太苦了。用叉子叉了一块,含入口中,香浓的芝士味一下子冲淡了口中的苦味,他眯了眯眼,觉得这味道跟楚翘做的芝士蛋糕还差了那么一点。
楚翘心情好的时候,会做芝士蛋糕。他做的芝士蛋糕细腻浓郁,浓浓的芝士香覆盖整个口腔,难以形容的细滑,不可抵制的美味,浅尝一口,满满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