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金诱昧完本——by又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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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的语速极快,就像是这些话当成垃圾,尽快倒掉。他喘了口气,继续道:“现在……你觉得我还会傻到当你是朋友吗?你还有那个资格是我的朋友吗?既然都不是朋友了,那你的公司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
“小楚,是我不对,我不是人,但你再帮帮我,帮帮我……”
“师兄,以后大路朝天,咱各走一边,我祝你生意兴隆。”说完,没等对方有回应,就挂了电话。
楚翘已经懒得再听他说,而且他听到开门的声音,应该是金轶回来了。现在他的心里都是金轶,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统统靠边站,他的时间都是金轶的,没空跟这些人浪费时间。
他趴在床上假寐,听到了放轻的脚步声和悉悉索索的塑料袋摩擦的声音,接着又闻到了菜肴的香味,本来没什么感觉,这一闻到菜香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金轶刚在门口就听见了楚翘的说话声,进来却看见这人趴着假装睡觉。他也不戳穿他,配合着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床头柜上,又把打包的鸡粥打开晾着。他坐到床上,憋着笑看着那位明明肚子已经叫的响亮,还假装努力睡觉的人儿。
许是先前楚翘讲电话讲得太激动,有点热,把背露在被子外。裸露的脊背上斑斑点点的痕迹,都是金轶昨晚的杰作。想起昨晚的种种,他有些脸红,但心却是快要融化了。他伸手在楚翘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突然想起什么,把被子拉到臀下,揉了揉那手感柔弹的臀肉。
楚翘:“!!!???”他不会又想来了吧?不要了喂,我肾宝片还没吃呢。
金轶依依不舍地放开手中的软肉,起身在塑料袋里翻找东西。楚翘刚舒了口气,金轶又坐了回来,这回他是直接掰开了他的臀瓣。
楚翘:“!!!!!”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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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装睡是不可能了,楚翘夹紧了屁股,猛地撑起身体,往前爬,边爬还边喊着: “警察叔叔,饶命啊——”
结果,没爬出几步就牵扯到身上酸痛的肌肉,“嗷呜”一声哀嚎又趴回了床上。
“楚哥,你做什么?”金轶笑着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拖了回来。
楚翘扭头看着金轶,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我不行了,屁股……屁股痛……” 说完,还抖了抖屁股,表示真的痛。
“真的那么痛?”金轶看着心疼了,抚摸着他的尾椎。现在的他连楚翘皱下眉头都看不得,只想把他抱进怀里哄一哄,宠一宠。
“嗯……”楚翘用鼻腔轻哼了声,委委屈屈的。但却乐享其成地享受他的爱抚,贪恋着他的宠爱。
“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看楚翘真的很痛的样子,金轶有些担忧也很内疚,毕竟他是那个罪魁祸首,昨晚到最后他有多失控也许也就只有他心里清楚了。
楚翘想了想,屁股确实一抽抽的痛,如果有裂伤什么还是该尽快处理,不然遭罪的还是他。他点点头,又趴回床上,撅着屁股。
金轶的呼吸骤然一顿,在他眼前的是楚翘的那两团浑圆臀峰,它高高耸起,雪白的皮肤上有几抹交错的指痕,白里镶红的。这姿势也使得臀缝微开,被肏得红艳艳的小穴若隐若现,而这些都是他亲自烙上的印记,都是他的……
光是看着他就已经开始热血沸腾,他猛地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了十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才控制住自己提枪上阵的冲动。
楚翘背着他,看不见他红了的眼,还在挑战他的定力,摇着屁股催他快看,还不忘提醒一句:“只能看看哦。”
金轶声音低沉地嗯了声,暗自深吸了几口气后,才伸手掰开楚翘的臀瓣。昨晚做的时候没流血,之前帮他清理的时候,也只有他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并没有血渍什么的的,现在表面也没有伤口,看样子应该是没有裂伤,就是看着红肿,甚是可怜。他将刚才就准备给楚翘涂的药膏打开,挤了些在手指上,往穴口上抹。
楚翘一惊,说好只是看看的呢?金轶的手指头在穴口转了转,像是要钻进去,楚翘慌了,他又一次双手撑起身子要往前爬,却被金轶握住了腰,让他无法逃脱。
“金轶……你……”原来你是这样的金轶……
后面话还没说出口,原本火辣辣的穴口传来清凉的感觉,简直通体舒畅,接着他又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麝香味。他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转头一看,金轶手里果然拿着一支**龙麝香痔疮膏。
“有没有舒服些?”金轶见他转头看他,连忙关切地问道。
楚翘点头:“嗯,好舒服,再来点。”
说完,赶紧把头埋回臂弯里。其实他是有些羞愧的,明明这么正经体贴的金轶,他却把他想成泰迪精上身的,还能不能愉快地谈个恋爱啦?他开始自我检讨。
“看来药店店员介绍的没错。”听到楚翘说舒服了些,金轶心里万分欣喜,连带着先前买药膏是那点尴尬也抛至九霄云外。
楚翘听着来劲了,问道:“哦?你是怎么跟店员形容的?”
“我……我就说……屁股不舒服……然后他就拿了这支药膏给我。” 金轶有些囧,但还是磕磕巴巴地老实地回答了。
楚翘想象了一下金轶买药膏时的情形,说不定脸都红了,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笑得屁股肉都在颤。十分的不厚道,也不想想这是为了谁。
金轶倒是不在乎,边陪着他一起呵呵乐,边仔细地帮他抹药膏。就因为太仔细了,于是乎,很快,楚翘就笑不出来了。
金轶沾着药膏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打转,还时不时把药膏抹进穴内一个指节距离地方,药膏让小穴凉爽无比,但在手指的侍弄下,生出了异样的感觉的。这感觉楚翘熟悉的很,昨晚他就这么经历了一夜。穴口抹了药膏,痛缓解了,舒服了,就开始思淫欲了。原本单纯的因舒爽而哼出的哼唧声开始变调,转着弯,带着钩。这种浅浅地抽插,勾引得小穴深处酥痒万分。他撅了撅屁股,主动去含那根手指,嘴里还无意识地央求着:“进去点,再进去点……”
金轶很听话,将手指往小穴里头捅了捅,那里很湿软,手指一下子就这么整根进去了。
“啊——”
楚翘抑制不住地喊了一嗓子,也将自己喊清醒了,赶紧一口咬住了被单,把余音封在齿间。先前还觉得需要嗑几粒肾宝片的肾虚的身子,开始饥渴难耐,跨前那根已经直直地戳在床上。
这这这,被泰迪精附身的人根本就是他嘛。
但楚翘看不见的是,金轶已经暗暗深呼吸了好几次,手指也楞在里面没有动。而楚翘这边已经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将自己安抚好了,虽然金轶更像食人花,但这欲火焚身的,就算被吃干抹净,估计楚翘也会主动递纸巾。既然如此,他也就随心所欲了,夹了夹屁股,催促那根手指的主人动一动。
手指动了起来,在里头旋转了一下,直接刮到了那个凸起的小包。小穴猛地夹紧了手指,楚翘的呻吟几乎拐了十八个弯。经过昨夜耕耘,金轶自然是知道这是碰到了楚翘的爽处,盯着那个地方按了按。楚翘爽得呜呜直叫,原本跪在床上的双腿已经撑不住了,撅起的屁股也塌了下来。
金轶的呼吸彻底重了,乱了。拔出手指,搂住楚翘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脖间,嗅着他的味道。末了,压着嗓子喊了一声:“楚哥……我……”又顿了顿,想说什么停住了。只是用嘴唇咬着楚翘肩颈的软肉,不轻不重,像是在纾解什么。
尽管楚翘欲火焚身,昏昏沉沉,但金轶这一声里压抑的情欲,他还是听出来了。他知道金轶为何压抑,他刚才口口声声喊着屁股痛,金轶心疼,就只能让自己疼。这样疼爱自己的金轶,楚翘当然也心疼,他摇了摇屁股,无声的邀请。
金轶的那根隔着裤子抵在楚翘的臀肉上,硬硬的,蓄势待发。感受到楚翘的邀请,他只是在他的屁股上磨了磨,没有进一步动作。
楚翘忍不住了,哑声喊道:“金轶……进来,肏我。”
“楚哥……我怕你疼……”
“那你轻些……好不好?”
“…………好!”
听到好字,楚翘呼了口气,金轶若再犹豫,他就要骑上去了。
金轶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胯下之物一下就弹了出来。金轶握着自己的东西,就往楚翘的屁股里捅,猴急得不行。可刚抵在穴口,口中就发出嘶的一声,马上退开了。
“怎么了?”楚翘莫名其妙,扭头问他。
金轶涨红了脸,说了句:“那药膏好凉……”
楚翘:“……???”三秒后,“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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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意外很快就解决了,金轶给自己的小弟穿上雨衣,按住笑得在床上打滚的楚翘,拉开他的双腿,一个挺胯,一杆到底。
楚翘的笑声戛然而止,替代的是甜腻的呻吟。屁股被不急不慢地肏着,肉棍很有节奏得在他身体里捣着,渐渐的楚翘却欲求不满起来。 他用脚后跟磨着金轶的后腰,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催促着他再快一些。
金轶却视若罔闻,继续小磨豆腐般磨着。也不知是怕楚翘痛,还是一种惩罚。
可楚翘已经将此当做了刑罚。明明被塞得满满当当,可肉棍却又堪堪避开那个让楚翘销魂的点,让他食髓不能知味。他现在才明白看似老实的男人坏起来真的是大大滴坏,也让他深刻体验到嘲笑别人是不对,是会得到惩罚的。
楚翘自己的肉棍已经硬得在流泪,可就是缺了点什么,怎么都得不到满足,他哀求道:“金轶……老公……你饶了我吧……”
他的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要流不流的样子,看着甚是可怜。于是,金轶的心也就软了。他附身温柔地去吻他的眼睛,可胯部加大了力度,发了狠得肏他,次次都碾到让楚翘欲仙欲死的点上。
“啊啊啊……金轶啊……”
楚翘爽得眼前一片眼花缭乱,浪叫迭起,还央求着金轶再用力点,再深一点。
说好的要轻些的呢?被精虫吃了。
金轶被他撩得就快燎原了,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楚哥,你可真浪……”
“嗯嗯唔……浪就浪了……反正就浪给你一个人看……”
这话彻底让金轶烈火燎原,捏着楚翘的屁股啪啪啪的大力抽插。
这一顿猛肏,将楚翘肏到浑身乱颤,连一声声淫叫也都像是抖落出来的。双腿是勾不住金轶的腰了,只得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金轶顺势去吻楚翘的唇,楚翘却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瓮声瓮气地说:“我我……还没刷牙……”
金轶噗呲笑了起来,“我又不嫌弃你。” 说完,咬了咬他的手背,还沿着手指舔进指缝中,试图挤开手指,去舔他的唇,下身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放慢了。
楚翘抽开手,一把搂紧他的脑袋,嘴巴凑到他的耳边:“是我嫌弃我自己……”接着抬了抬臀,磨着牙说了句:“别磨蹭,好好肏你的。”
“……遵命!”
一番翻云覆雨后,楚翘已是软绵得犹如被抽了骨头般任由金轶摆布。金轶倒也尽责尽力,抱着他进了浴室又洗又擦,又裹着浴袍把他抱了出来,又吹头发又上药的。最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勺一勺地喂他吃晾得刚好微温的鸡粥。
本就饿得肚子咕咕叫的,再加上刚才那番劳累,楚翘狼吞虎咽地将鸡粥吃了个干净。金轶自己打包了面条,不过现在面条已经成了一坨面疙瘩,金轶也不讲究加了点开水,凑合着吃了。许是也饿了,毕竟他的体力消耗的最大,这看着糊哒哒的面条,也被他吃的津津有味。
楚翘看着馋,也去蹭了两口。结果皱着眉,撇了撇嘴直嚷着不好吃,要金轶回去做手擀面给他吃。化身二十四孝好老公的金轶,自然是满口的好好好。
腻歪的时间总是过得比较快,待到酒店前台一个电话打到他们房间里来问他们是否要延时退房时,他俩才发现这都快下午两点了。虽然两人都巴不得时间停止,但到底都是孩子的爸,明天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电话是楚翘接的,挂了电话,他又瘫回到金轶的身上,软绵绵地说了声:“我们要退房了。”
“嗯,我给你拿衣服。”金轶欲起身拿衣服,可楚翘不肯挪身,他便伸长了手,把丢在床边的一包衣服拎了上来,“你的衣服我在酒店的自助洗衣房里洗干净了,我给你换上。”
“嗯,宝贝儿,你真体贴。”楚翘勾着金轶的脖子,在他唇上迅速地亲了口:“奖励一个亲亲。”还舔舔唇,得意的笑,像得了什么便宜似的。可没嘚瑟一秒,就被金轶按在床上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热吻,顺便弥补了先前因某人没刷牙而被拒绝的那个吻。
一吻结束,楚翘彻底老实了。他乖乖地坐在床上,气息还尚未稳定,伸胳膊抬腿配合着金轶给他穿衣。他再也不敢随便乱撩,这撩出来的火,分分钟把自己烧成渣渣了。
金轶体贴入微,收拾东西什么的事都没让楚翘插手,基本把他当成生活不能自理型,就差抱着他走了。楚翘浑身酸痛,某个部位还有着难以言喻的不适感,也乐得被金轶伺候得妥妥当当。
金轶在前台办退房, 楚翘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用手机APP订两人回去的高铁票,大概是双休日的关系,居然最早只有晚上7点的票。楚翘订完票,金轶也办好了退房手续,红着脸走了过来。
楚翘瞧着金轶微红的脸颊,一脸的尴尬,有些奇怪。看他手上还捏着张纸,便夺了过来看。原来是酒店的消费清单,上面赫然打印着泡面一盒、润滑剂两袋、安全套一盒……
两人对看了一眼,很默契地快速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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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两人先前都只吃了个半饱,出了酒店就寻了一家杭帮菜馆,准备大吃一顿。
下午两三点的时间,这个点一般饭店都午休了。好在杭州是旅游城市,顾客进门,厨师还是做菜的。
楚翘点菜的时候,金轶用楚翘的手机联系了大伯父,由于自己回上海的高铁太晚了,没时间去接金煊,他让大伯父拜托回市区上大学的同村大学生将金煊送到市区。
楚翘先前已经联系过何晓兰和楚妍曦去车站接金煊。何晓兰收了个楚翘的微信红包,发了个几乎满屏的OK没问题,还说要带小朋友们去吃好的。楚妍曦则是洞悉一切般地贼兮兮地问楚翘以后金煊是不是就是她弟弟了?要不要改口叫金轶爸爸?楚翘看着微信上这两句话,老脸一红,立马发了个红包堵自己家女儿的口。
孩子的事安排妥当了,金轶也松了口气。楚翘点完菜,把位子挪到金轶一边,靠着他坐。两人悄悄地拉着手,头靠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
人少,上菜就快,不多久菜就上来了。
楚翘咬了口东坡肉,眼睛都眯起来,那碗半温不热的鸡粥显然只是打了个底,现在肥而不腻、皮烂肉酥的东坡肉吃在嘴里,大大地满足了他的胃。这时,叫花鸡上来了,金轶把包在荷叶里的叫花鸡掰开,用筷子夹了块鸡腿肉喂给楚翘吃。看到楚翘吃得腮帮子鼓鼓的,满嘴油腻,赶紧抽了纸巾给他擦嘴。待楚翘吃饱停了嘴,他又细心的给他递上杯大麦茶解油腻,这周到得简直把他当金煊一样照顾。
可是……那又怎样?自己的人,自己宠爱,天经地义。
对此,楚翘是很受用的,被这般体贴地伺候着,满足得就差翘着脚剔个牙了。
金轶默默地把楚翘吃剩的半碗饭拿了过来,就着剩下的菜扒着饭。楚翘这才意识到,刚才金轶就光顾着给他夹菜喂食了,自己都没怎么吃,现在还吃他剩下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招呼了服务员又点了道龙井虾仁,昨晚他在楼外楼吃饭,心不在焉的,就只记得这道菜比较好吃。
“你刚才怎么就光看着我吃啊?”楚翘嗔怪了他一句。
金轶抬起头,很认真地说了句:“我喜欢看你吃饭。”
“……”
虽被金轶这话噎住了,但楚翘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自家天井里的那株蔷薇在春天里张扬怒放着吐着蕊,还真真的是幸福的像花儿一样。
小门小店的饭店做的龙井虾仁色香味上自然是比不过百年老店楼外楼,但胜在量大。楚翘把满满一盘虾仁推到金轶面前,金轶也不假客气,拨了些到碗里吃了起来。
楚翘用手撑着下巴,看着金轶吃。金轶的吃相虽不是斯文的小口慢嚼,但也不是粗犷的露着牙齿嘎嘣嘎嘣地咀嚼。他的唇蠕动着,还因沾了油脂泛着光,吞咽时滚动的喉结,还时不时眼带笑意地抬眼看他一眼。楚翘就这么看着看着馋得口水要流下来了,他咕嘟咽了咽口水,张着嘴“啊--”了一声,金轶笑笑,夹了枚虾仁放到他的口中。他吞下那枚虾仁,发现并没有解馋,反而更馋了。他看了看金轶的唇,又看了看四周,伸手拽了下金轶的衣袖。在金轶转头看他时,迅速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