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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人的辣类陈列柜完本——by佯笑薄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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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娘开始盘算起自己哪件衣裳最艳,嗯,把妆奁也带过去吧……
等她带衣物回厢房,两个男人已分开了,白面公子瞥见她怀中桃红布料,表情那叫一个宁死不屈。
卫国公则满脸愉悦,发现有块肚兜,还夸她心地善良。
虽然不知道和心地善良有什么关系,总之姚娘笑呵呵地送上衣裳,谁知,有条布料在接递间漏了出来,并非衣带,而是——
姚娘忙把那东西扯回揣好,薛孤意还是瞧见了,问:“是什么?”
红艳艳的一小片,绣着花儿,挂着绳儿,煞为诱人。
“晦气东西,别污了将军的眼……”她局促道。
“我看看。”
数个字,压迫非常。姚娘犹豫再三,只得亮出东西,口中连道:“不吉利!男人怎看得!”想来是她拿衣服时不慎从柜中带出。
喝醉的薛孤意不理会这些,看着那布条,问:“做什么的?”
“我们女人来月事时,把绳儿绑在腰上……”
绳上串的宽布则穿过两腿间,盛些草木灰、棉花之类吸水物什。
姚娘越说音量越小,很快没了声儿,薛孤意差不多脑补出来怎么穿了,偷听的沈谡早红了耳根。抓过布条,薛孤意对沈谡道:“把这个也穿上!”
“你……我又不是女子!”
“好看啊!”不由分说,薛孤意拿着衣裳把沈谡推进屏风后。
……如今的达官贵人,越来越会玩了。姚娘无语凝噎,如是想。
屏风后,薛孤意把小郎君压上软榻,熟练地扒了个精光,眼见肚兜拿到眼前,沈谡反抗剧烈:“薛孤意,士可杀,不可辱!”
薛孤意制着他的手脚,道:“那我不给你穿,你自己穿给我看。”
明明更过分了!
见沈谡缩于软榻一角,光裸身子盖着凌乱衣衫,红了眼眶看他,薛孤意挠挠头,道:“你自己穿,我转过去不看。”
“你偷看怎么办!”
“我又不是小孩……”
薛孤意说罢便转过去了,别无他法,沈谡捏着衣物,颤巍巍动手。
最开始,也是最羞耻的两件东西,肚兜和月带。光是用指尖拈起软红物什,沈谡的手都发抖。他把肚兜提到胸口展开看了一眼,脸登时热起来,忙又攥回手心。
闪亮的缎布,绿的荷叶,依偎的鸟,不知是哪家心灵手巧的工匠,还用蓝线绣了水波,好副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这样一片小的、轻的布头,本用来裹女儿家胸乳,现在要穿到他身上,只靠几根绳挂着,后背的大片体肤,毫无遮掩。
只怕,前面遮了的,也是欲说还休……
斗争许久,沈谡终于穿上,系绳时他的手指差点跟着打了结。
跨过这道坎,第二件月带更令他发愁。
成、成何体统!可瞄一眼薛孤意的背影,他无法反抗。不愿张腿,沈谡侧躺,想把月带从前方一直拉到臀后,布料穿过大腿根部时,磨蹭着细嫩软肉,反而令他更难堪了。
屏风后狭窄、晦暗的空间里,半裸男子的呼吸因羞耻而急促。空气中弥漫着衣物上若有似无的甜香,蜷曲缠绵的黑发铺在身下,绸屏筛进来的光线把他整个人染得昏黄,仍难掩白皙皮肉和艳红缎布的强烈对比。
布条的尺寸对男人来说偏小,在左腿髋骨上系一个结,又用力拉扯着系好另一侧,月带这便紧贴于沈谡下身。难受地夹着双手扭动几下,沈谡的身子烫得像发烧,偏偏背对的薛孤意还催他:“好了吗?”
“没,刚、刚穿完里面的。”他支支吾吾答。
光是听这吞吐语气,薛孤意就心如猫挠:“你快点,乱七八糟的内衬就不用了,反正是男人。”
怕薛孤意不耐烦转身,沈谡真地只穿了能遮身子的外面几件,而后他道,好了。
耳闻半天窸窣声,薛孤意早迫不及待,他转头,只消看一眼,顿时血气上涌。
那花娘也是个淘气的,选的是身束腰、露肩和胸口的衣裳。正好沈谡身量较寻常男子纤细,那锁骨、那腰身,柔弱无骨地陷在软榻里,醉酒的薛孤意扑上去就啃起了他的肩头,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差点把刚穿好的衣裳扯散。薛孤意又想和他亲嘴,沈谡躲闪着左右不肯,口中道:“外面还有姑娘等着呢!”
看见穿着衣裳的就发了情,若等会脱得只剩里面两件,也不知该兴奋成什么样。
想起外面还有好戏,薛孤意忍着躁动把沈谡拉出去。等待已久的姚娘双眼放光,沈谡被盯得耳根殷欲滴血。
“公子,化妆吗?”姚娘打开妆奁,问。
“不!”沈谡一口回绝。
薛孤意的手藏在他长发后,捻着他后颈上的肚兜系绳,“等会我们可要穿过走廊去内馆房间,虽说晚上光线不清,还是画个妆更掩人耳目。”
显然不能接受穿成这样走出去,沈谡清冽双眸瞪得老大。
“包厢里连张床都没有,门外又来往频繁,人声嘈杂,阿谡想在这里和我办事么?”
听见薛孤意咬重了的“办事”二字,姚娘忍不住以袖掩笑,眼睛不住往沈谡锁骨上的牙印瞟。
理由是歪理,但沈谡毫无拒绝薛孤意的余地,只得答应。
“郎君面皮白,我便不给你敷粉了,搽点胭脂罢。”
闭眼仰头,任花娘在脸上描画,肚兜小而紧的存在感无声煎熬着他。
“郎君的眉毛真好看,奴家都不知该从哪下笔了。”
青灰的螺子眉潜入鬓发,接下来是口脂点唇。
碧镂牙筒里盛的绛红膏体,用簪子轻轻一挑,点在唇上抹开,忽如一夜春风来似地,把男子浅色嘴唇变得饱满莹润,宛如散发着香气的并州樱桃,诱人攫取。
垂头看去,叠云般的乌发垒在长歌颈后,像铺天盖地的劫,要薛孤意陷入。
“郎君,贴个花钿吧,奴家自己剪的。”
妆罢, 沈谡仰头“楚楚”望他。
烟眉入鬓,一点寒梅绽放其间。粉面似娇似羞,尤其是那饱满红唇,让人想捏了失去严实领口越显瘦削的下巴,狠狠咬破……
临走前,姚娘又给沈谡绾了髻,薛孤意这才把忸忸怩怩的沈谡带出包厢。没什么人注意沈谡,可……
沈谡尺寸正常,月带穿上,绷成鼓囊囊的一团,本就憋屈难受,一走动,更是随步伐时不时勒紧、摩擦,脆弱下体哪经得起这番刺激。更糟糕的是,他跨下至连廊的最后台阶时,月带一拧,边缘陷进两个卵蛋正中。
“啊”地叫出来,怕露馅,沈谡忙收了声,薛孤意玩味看他,他道:“薛将军……月带……歪了……”特地多缝了一层的边缘,随步伐猛地一锯阴囊和会阴,令他软了双腿。
“哦?阿谡是要我现在,在室外,手伸进你空荡荡的裙里,帮你把贴身衣物拉正么?”说着,薛孤意揉上沈谡的臀。
有路人经过,对青楼内的登徒子行径熟视无睹,沈谡依然吓得不轻,脸埋向薛孤意胸口,连连摇头。
二人继续前行,观察一番夹着腿迈碎步的沈谡,薛孤意道:“你倒真走得像个女人似的。”
美人不予理会,薛孤意作弄心起,把沈谡向自己身侧一揽,结果,沈谡猛然拽了他的衣袖,发出昂长的一声“嗯啊”——月带,狠狠挤压了他的精囊,并刮过后穴。
沈谡几乎站不稳,反正已穿成这样,他索性抱住薛孤意手臂,坠于薛孤意之身,不知情的旁人看来,还以为真是对浓情依偎的男女。
“谡谡。”薛孤意用粗糙指肚刮刮他绯红颧骨,叫娇娘似地唤。
有气无力地挂在薛孤意身上,沈谡无心回嘴。走一步,下体被蹭一次,夹着酒香和薄汗的男性气息钻进鼻腔,感官蓄积到临界点,过电似的酥麻蹿过艰难支撑的脊柱,他的后穴,忽淌出小股热液……
水一开始流,就止不住了,正当沈谡一边尽量张腿走,逃避湿热,一边紧张地收缩穴口时,忽听得一声:“这不是薛卫公嘛!”
身旁的男人停下了,回一句:“张少卿!”
不知道薛孤意是否刻意,与张少卿寒暄许久。恰逢风起,气流灌进沈谡领口,掀起沈谡裙摆,轻而易举触到了肌肤,凉意提醒他穿着多么寡鲜廉耻的衣裳。空荡的感觉让惯穿靴裤的沈谡极不适应,尤其是,还有一半卵蛋悬在月带外,忽冷忽热。
不安地夹腿,误让马眼刚好抵上刺绣,激得他一抖,这一抖,就引起了张少卿的注意。
“这位美人……”张少卿打量起缩在薛孤意身畔的沈谡,“呵呵呵,害羞得很呐。”
薛孤意目光投向沈谡,笑意狭促,“是很害羞,身子都僵了。”
他这个角度看得清楚,沈谡的锁骨已蓄起汗珠,丝缕鬓发被微风摇晃着,拂过白皙胸口,撩得人心尖发痒。
被人注视,沈谡动也不敢动,任刺绣抵着阳物顶端,直顶得马眼大开,吐出汩汩腺液……
打量完胸部平坦的美人,张少卿调笑一句“原来将军好这口”,便进入告别,可怜沈谡,腿间的水已汇成了流,沿腿根热乎乎下滑。任何轻微声响都令他紧张,万一是汁水滴到地上的声音……
李少卿终于离去,沈谡却无论如何都走不动了,微挺性器把月带撑得更加紧绷,系带深勒进他的肉里,粗布条在牵扯下完全陷入股缝,直碾穴口,又酥又疼。
“薛孤意……薛孤意……”声线是颤抖的,喘息被哭腔晕染,沈谡双眼迷蒙,涂了口脂的红唇微启,露出一粒贝齿,一点软舌……
见状,薛孤意直接把人捞起来,向厢房大步跨去。横抱的姿势稍微释放了月带的束缚,沈谡死里逃生般胸口剧烈起伏,可,陷在薛孤意臂膀里,望着他刚硬下颚,沈谡只觉一丝痒意爬进湿润后穴……
踹开门,把人放到桌上,手伸入他腿窝,摸到的是露骨黏滑。薛孤意直接掀起沈谡的裙摆,看见半露的粉色性器,颜色浸深了的月带,还有大腿内侧累累水痕,他的眼神幽深起来。


第9章 女装放置毛笔异物药物(下)

“美人儿啊,你为何长了根男人的东西?”
鲜红的细带,牵在白皙的皮肉上,生生把窄腰勒出了肉感,沿着骨盆,爬过覆着薄韧肌理的小腹,吊起了一片宽布。布不知道包的什么东西,鼓鼓囊囊,光泽闪亮闪亮,颜色深得异乎寻常。再向下点,布片被拨得歪斜,赫然露出条成色干净的男子性器,正被同样属于男人的大手揉捏着把玩。
外衣已被褪尽,沈谡难得地张腿任薛孤意玩弄,口中犹道:“薛将军……嗯让我把月带取了吧。”
薛孤意“啧”一声,夸张地甩甩指尖,又将手伸向月带,打算帮沈谡解,摸到布料的湿滑,他贴在沈谡耳边道:“没人碰都能浪出这么多水,我的谡谡果真厉害。”
沈谡咬牙道:“薛卫公可以自己试试……啊!”
为惩罚他的顶嘴,薛孤意故意拉开紧绷的系带,又猛然放手,系带弹上沈谡细嫩皮肉,发出“啪”的一声,其刺痛不言而喻。
两侧系带被解开,红绳拂过奶白大腿,无力垂落。薛孤意提起那小小布片,仔细端详上面旖旎的水渍,甚至,伸出肉红舌尖,刮了一刮。
沈谡的脸红透过胭脂烧了起来:“你……你做什么!”
“尝尝阿谡的味道。”薛孤意冲他暧昧地一笑,还回味般舔了圈唇瓣。接着,他把月带送到沈谡脸前,道:“阿谡自己也尝尝?”
即使嫌恶闭眼,沈谡依然无法阻止体液的气味钻进鼻腔,浓烈的腥臊气息,不动声色控诉他如何被区区布条摩擦得动情淌水。
气味移远了,沈谡尚未睁眼,胸口已是一热——薛孤意,隔着肚兜舔起了他的乳首。
大量唾液把左胸一朵莲濡得通透,透过布料传达给娇嫩乳头的湿热别样厚重,不堪如此亵玩,沈谡断断续续呢喃着“别……”,薛孤意置若罔闻,用牙捉住突起来的乳珠,带着刺绣一起碾磨啃咬,敏感乳头哪里禁得起这等对待,越发肿硬。与此同时,被冷落的右胸不甘寂寞般挺起来,承载着浓厚嫉妒一样,痒得似要开裂。
婴儿吃奶般的滋滋水声令沈谡羞愤不已,俶尔,薛孤意加大力气,乳头隔着布亦变了形。一阵猛吸后,胸乳被放开了,薛孤意抬头深深望他,用手背拭去下巴水痕。而后,他抱起沈谡,踩过满地散落女装,向床上去。
不愧为平康坊有名的馆楼,厢房布置得极用心,尤其是床:层叠的帷幔说不清是遮掩还是情趣,雕着性暗示花纹的床柱已算含蓄,床头一幅白描春宫更是刺激,再看那满床被褥,皆是新婚洞房似的大红色……
全身上下只着肚兜的沈谡,背对身后人被抱着,薛孤意坐在床沿,他坐在薛孤意的大腿。苍云上身脱尽,露出精壮肌肉,下身还穿着靴、裤,这会他的孽物已高高耸起,抵着长歌的股缝,他也不亏待自己,解开腰带,放出欲龙在长歌下身蹭些润滑,这便顶上销魂入口。
湿归湿,甬道到底未经拓张,狭窄仄逼,肉棒插得十分艰难,一点一点把螺旋状阻拦的软肉挤开,缓缓驱进。于沈谡而言,毫无疑问地疼,可这种疼恰似用指甲划蚊蝇咬的大包,有饮鸩止渴的舒畅。
沈谡的性器已悄然顶起肚兜下沿,但他不肯表露,只咬着唇,绷着表情,任男根侵犯,不肯露半点端倪。
薛孤意终于把阳具全部插进去了,他舒出一口沙哑的气,开始抽插。
青年的身躯在他眼前随交合动作晃动,男人的宽阔骨架,裹着女人的肚兜,竟也有股子荒诞的美感。四股红绳从沈谡身前穿过来,一对系于颈脖,末尾滑入脊柱凹槽中;一对悬于腰肢的惑人弧度上,摇摇荡荡。白净无暇的背,红的肚兜,让人既想兽性大发地撕下,令裸肌展露无余,又舍不得那欲说还休的娇艳。
弯腰,薛孤意啃咬沈谡的肩胛骨,用舌尖去描摹他的清峻凹凸,双手则勾了沈谡的腿窝,强迫他大张双腿,更方便、更用力地操干……
伴着进出间越发丰沛的水声,男根与媚肉交锋上百轮后,射出了第一波阳精。菊穴骤然被热液冲刷,沈谡身子一抖,也射了出来,即便如此,他竟忍得至始至终只发出几声闷哼。
这令自以为尽兴的薛孤意相当失望,掰过沈谡下巴,见对方只脸上有些可能不过是胭脂的绯红,唇角紧抿,眼神依然清冷,薛孤意更为恼火。他粗暴脱下沈谡的肚兜,用肚兜把沈谡双手反绑于身后,又伏下去摸索枕底,摸到一个小盒后,他脸上浮现意味不明的笑。
“我早就听说,这家青楼在枕下为客人备了油膏。”薛孤意盯着长歌禁欲面庞,瞳仁中有浑浊的欲望,幽深的危险,“既能润滑,又能催情。”
修长五指旋开盒盖,关押已久的甜香争先逃逸,光是吸其气已令人脸颊生晕。
尚染着口脂的红唇翕合数下,沈谡终究没说话,乌发一甩,别过头去。这毫无疑问是对薛孤意的又一挑衅,他暂时放下油膏,走离床榻,去向书案,摸索一阵,再回来时,手上多了只毛笔。
“这么好的油膏,用手涂可惜了。”他拿起小盒,把毫毛伸进去“润笔”,用意再明显不过,“薛某久闻其名而未曾一用,今日,谡谡便让我见识见识罢。”
他提起那饱蘸了催情油膏的毛笔,轻点沈谡喉结。
燎原的第一颗火星,于此落下。接着,狼毫滑入锁骨,染出一潭春水后,沿胸膛向下,在肚脐上稍作停留,洗笔般按碾,惹得长歌腹部紧缩,又继续下行,一路晕着薄汗拖进稀疏耻毛,停在性器前。
毛笔涂过的皮肤已隐隐作热,若直接涂上性器,药效不堪设想,沈谡眉头微皱,像看透他的心思,薛孤意特地取来木盒,将毛笔放进去细细润一遭,对沈谡道:“阿谡,很不喜欢和我交欢吗。”
“薛大将军……说错了……交、交欢是两心相悦,而我,我不过是服从你……”为不露躁动,他挤几个字便要咽一咽口水,吐字十分艰难。
辛辣话语听罢,薛孤意只静静看他,沈谡则用空洞眼神相对,咎由自取,失去怜悯的狼毫落上他脆弱软肉。执笔者用工笔般的手法,由下至上,细细刻画性器,笔尖深入精囊的每一条皱褶,描摹男根的每一根经络,硬质狼毛行经之处,像引着一群蚂蚁,噬咬的不仅是他的肉体,更是他的神经……
笔锋慢条斯理爬上覃头,上色般沿圆弧严丝合缝地旋扫,一直到顶端,前路行尽,笔尖提起,仿佛就要离去,却霎时下沉——插入了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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